我在柯学世界当五人组幼驯染(160)
萩原关掉录像,暧昧笑道:“小阵平~小清辉很好压吧。”
“咳!”正在吃东西的伊达被呛了一下,一边用力咳嗽一边用拳头锤着胸口。
松田则瞬间涨红了脸,甚至隐隐有往脖子蔓延的趋势,“你说什么啊萩原!信不信回去以后我立刻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志全部烧掉!”
“哇啊~”萩原装出一副惊恐可怜的样子,凑近了白山,却用四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拱火,“小阵平恼羞成怒真的好可怕啊~”
松田攥紧拳头,脑袋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直接断了,“萩原研二!你给我坐在那别动!”
萩原才不会坐在原地等着挨揍,他立刻撑着榻榻米要起来跑路,结果一只手突然伸出抓上他的后衣领。
伊达笑得爽朗,“还想往哪跑啊研二。”
“喂喂,”萩原苦笑,“伊达你怎么跟阵平成一伙的了。”
“我就是想让阵平把你脑子里的无用知识都打掉罢了。”
伊达认真无比,一副老大哥不能看着兄弟误入歧途,只能下狠心先把兄弟揍一顿的痛心模样。
白山叹了口气,扒拉开萩原求助的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被打了一顿后,萩原只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像是被大师点化遁入空门一样。
什么娱乐杂志、什么开玩笑,统统和他
都没有关系了,他现在是脱离低级趣味的高级人士。
英国。
酒吧光线昏暗,桌椅倾倒,酒水洒了一地。
不知是哪帮人先起的头,也不知原因是什么,两伙不同势力的地头蛇在这间小小的地下酒吧中打得不可开交。
来酒吧放松玩闹的人眼见情势不妙,立刻往周围躲去免得惹祸上身。
吧台前坐着的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匆匆擦了下额头汗水,看起来像是在等人。
眼见那帮人越发靠近这里,他转过头,伸手想拿起放在吧台上的公文包离开,然而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公文包就没了。
直到警察赶到,这场械斗才匆匆收场,就像老鼠见了猫,又像在阴暗缝隙中喷上驱虫水,打架的人匆忙逃跑,只留下满地狼藉。
约好的接头地点在酒吧。
琴酒和伏特加过来时,酒吧门口停着的警车刚走,里面一片狼藉。
两人是在酒吧后门见到交易人的,但对方手中只拿着张纸条,表情看起来异常惶急。
纸条上是手写的一句话:里面的东西对你很重要吧,识相的话就用十万英镑来换,明晚十点,还在这里不见不散^-^
“大哥,这......”
居然威胁到他们头上来了,伏特加都不知道这位放纸条的人是勇气可嘉还是真的缺钱缺到这种地步。
琴酒捏皱了纸条,压低的帽子让人无从看见那双如猎豹般冰冷锐利的双瞳,只能看到他嘴角扩大的残忍笑容。
“有意思。”
交易人嗫嚅着问道:“那咱们的交易......”
“也对,你不提醒我,我都要把你忘了。”琴酒看向害他们白跑一趟的人,毫无征兆的从风衣口袋中掏出手枪开了一枪。
伏特加后退半步,免得尸体的血溅到自己衣服上,“大哥,杀了他的话,我们要拿的东西该怎么办?难道明天真的要再来一趟?”
“蠢货,你觉得偷东西的除了酒保还能是谁。”
是个人都会趋利避害,如果是专门为盗窃而来的外来者,是绝对不会贪这么麻烦的一笔钱,他们更喜欢能直接取钱后扔掉的钱包。
只有酒吧工作人员才有闲心观察并靠近周围的客人还不被起疑。
第122章
美国, 地下搏击场。
在金发黑肤的男人一拳将人打昏在地时,观众的欢呼声几乎要震碎耳膜。
连胜百场!在这短短半年的时间内,擂台上这个看起来单薄瘦弱、毫无力量可言的男人成了这家地下搏击场的传奇。
观众们只知道他来自日本, 似乎每次缺钱花了,都会来这里打上几场比赛。
但除此之外, 他们便打听不到关于这个男人的任何信息。
金发男人按照之前的习惯, 打赢后便下场, 丝毫不在擂台多待, 任凭观众们掏出大把大把的美元撒向台上,也无法阻止他离开的脚步。
降谷零——化名安室透,从搏击场老板手里拿走自己这场比赛的奖金, 再次拒绝老板的邀请后,来到地下停车场准备开车离开。
地下停车场空旷无声, 顶上的照明灯有一个接触不好, 明灭不定,像是恐怖片中的场景。
降谷零想,如果好友在这绝对会很兴奋, 清辉看着一副胆子不大的样子, 实际上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恐怖氛围。
但作为安室透, 他是没有那样一位好友的, 所以他脸上不带温和的笑意, 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最完美的假面。
“我想这位美丽的女士,应该能为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他的马自达旁边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昏迷的打手, 白色车身溅了不少红色的血。
还有一个金发女人正靠在他副驾驶的车门旁, 姿态慵懒的抽着香烟。
贝尔摩德直起身, 笑容因氤氲的烟气而显得分外暧昧, “请我到车上坐坐的话, 我会很乐意向你解释的。”
*
“东京综合病院发生一起杀人案!准备出警!”
“是!”
早就适应搜查一课出警节奏的白山和伊达坐上马自达的主副驾驶。
白山发动起马自达,感慨道:“居然是东京综合病院的案子。”
“是啊。”伊达叹了口气,“那个叫田中杏的女孩怎么样了?”
“我也有两三个月没去看她了,她父亲窃取公司机密未遂,只判了半年,出狱后就在一直照顾她,我想她有父亲的照顾就不用担心了。”[1]
在前面警车的开路下,两人边聊边赶往东京综合病院。
由于医生护士们都是平时接触过很多病人甚至尸体的,而发现尸体的又正好是位护士,所以这件事没有在医院内造成太大的轰动。
病人们甚至都不知道医院发生了杀人案。
死者是一名资深医生,死亡地点在自己独立的问诊室内,事发时医生的问诊时间已经结束,正是要去吃午饭的时候。
护士进去放资料时发现了医生倒在地上的尸体,立刻联系领导并报了警。
尸体的死法简单粗暴,直接用匕首捅进身体,一连五刀,致命伤在心脏位置。
“凶手肯定是为了泄愤报仇才会捅这么多下的。”白山看了眼医生名牌——河面佑,还不到四十岁。
伊达问旁边发现尸体的护士和陪同的护士长,“死者生前和人产生过矛盾吗?比如医闹之类的。”
护士皱眉想了想,摇摇头道:“这个......应该没有吧,河面医生是我们这里口碑很好也非常负责任的医生,从没和病人产生矛盾。”
护士长点头表示确认。
“那就不是工作方面的寻仇了。”白山看向走进来的目暮警部,“警部,监控有什么发现吗?”
目暮警部说道:“犯人戴了口罩和鸭舌帽,监控只能看出是个男人,想再继续追踪的话,需要调道路监控,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伊达:“我还是觉得最好按照仇杀这条线追踪下去。”
犯人目的明确的进入死者问诊室,摆明了不是激情杀人和随机杀人,而是谋杀。
既然是有预谋的犯罪,那就肯定会有什么原因,比如金钱利益纠葛、感情纠纷、矛盾纠纷等。
死者生前没有多少反抗的痕迹,说明凶手至少是死者眼熟或认识的,没有防备之下被捅了第一刀,再就很难反抗了。
白山看向那名护士,“你再仔细想想,死者生前没有和任何患者产生矛盾吗?很久以前的矛盾,只要你记得的,都可以说出来。”
护士更认真的回想起来。
“如果是很久以前的话,我不知道那件事算不算。”陪同的护士长犹豫着开口。
“其实......半年,不是,大概得有十一个月了吧,当时由河面医生主治的一位病人跳楼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