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上(323)
“我真是输的彻彻底底。”
森鸥外用手指覆盖住脸,颤抖地大笑起来。
“人形异能力。”
“是无法死亡、无法生病、永远健康的人形异能力!”
“熟悉人形异能力的我……竟然被麻生秋也的小把戏耍得团团转……”
“我从一开始……根本就……不可能……上位……”
“他……就是……在看我的热闹……”
“爱丽丝——!”
“把他和麻生秋也都给我剁碎!!!”
“林太郎,你冷静一点啊!呀呀呀,我也剁碎不了秋也哈哈哈!”
金发幼女凭空出现,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一场杀戮,消失无踪,代价是森鸥外的心态崩了。
这辈子他都没被这么坑过。
夏目老师,您没有跟我说过这种事情啊啊啊啊——!!!
大半夜,在别墅里的暖气下,搂着老婆的麻生秋也睡得要多香有多香,。在他怀里,兰堂微微睁开一道困兮兮的眼缝,感应到了什么。
哦……
首领被杀了……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zzZZ……
……
第二天,森鸥外没有来上班。
他的诊所关门大吉,携带着爱丽丝一起失踪了。
麻生秋也:“……”
上班后的麻生秋也从稻山己吾那里得知了全过程,拍了拍额头,庆幸森鸥外不是太宰治,不会在昨天晚上吊死在自家门口。
“你怎么就把他给气走了?”
“我怎么知道森医生经不起刺激,是你让我吓唬他的。”
稻山己吾脸色黑沉,摸了摸脖子,不屑的同时打了个寒颤。老首领第一次体会到激怒一位医生的下场,那位医生发疯起来相当的可怕。
“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立刻下令通缉他!”
“不可以!”
麻生秋也阻拦了他。
稻山己吾不满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明摆着叛逃了!”
麻生秋也摇了摇头,稻山己吾作罢。
“我出去一趟。”
黑发青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把局面交给稻山己吾稳定。
他找到在城市里游荡的三花猫。
而后,师徒两人在无人的地方见面了。
“老师,出事了。”
“什么事?”
夏目漱石尚不知道森鸥外干了什么,不解地听麻生秋也求助自己。
麻生秋也心虚地说道:“我把未来的师弟给气跑了。”
夏目漱石纳闷:“你还能气走森鸥外?”
森鸥外可不是那种会置气的人。
麻生秋也正要委婉地解释,夏目漱石的手机就来了电话。
——是森鸥外的。
要命,告状的人来了。
麻生秋也看老师接电话,不忍直视地企图逃跑。
他蹑手蹑脚地往外走了几步,夏目漱石就在后面冷声道:“站住!”
随后,夏目漱石开了免提。
“鸥外,直说吧,秋也就在我旁边。”
“夏目先生……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早就死了,活着的是傀儡,呵呵呵呵……他不是什么影子首领……他是货真价实的港口黑手党操控者!”
这场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发出了怨恨的声音。
第207章 第二百零七顶重点色的帽子
师徒之间出现了谜之寂静。
这条小巷子,哪怕有人看见了里面有人,也不敢走进来。
气氛太可怕了!
夏目漱石口头安抚住被坑惨了的森鸥外,结束通话后,眼刀子狠狠的钉在了麻生秋也的身上,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连我都看走眼了啊。”
“老师……我有跟您坦白。”
麻生秋也擦了擦冷汗,暗骂森鸥外不君子,玩告状的事情。
夏目漱石拧起眉头,迅速得到了答案。
“是兰堂君?”
法国超越者的异能力不单纯是空间系那么简单。
想到港黑首领从何时发生改变,又从何时完全信任麻生秋也,夏目漱石就一阵不寒而栗,以自己的洞察力,也丝毫看不出稻山己吾不再是活人,而是一个受到异能力者掌控的傀儡!
夏目漱石吸了口冷气:“这种能力有限制吗?”
麻生秋也说道:“有我在身边,兰堂不会滥用这种能力,目前最大的限制是要得到异能力者的尸体。”
夏目漱石凝重地说道:“非异能力者呢?”
麻生秋也怔愣。
夏目漱石见他关键时候装傻,一针见血道:“你不会以为这种力量对付异能力者最恐怖?不,他对付非异能力者才是最可怕的——!”
每个国家的上层有很多异能力者,但是非异能力者更多!
那些人若是知道兰堂的异能力效果,估计寝食难安,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为了一个傀儡,被人夺取了记忆和人格。他们会对欧洲各国提高戒备程度,根本不会让兰堂活着离开日本的境内!
麻生秋也光棍地说道:“不知道。”
夏目漱石眉毛抖动。
“没试过,也不会轻易尝试。”麻生秋也说道,“我一直很忌讳兰堂用异能力随意读取尸体,这个世界上能限制力量的不是外物,是人心,不论是我还是兰堂都不会肆无忌惮地玩弄生命。”
夏目漱石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
他认可秋也的说法。
人心之崩溃,让与谢野晶子一度失去了异能力,而人心之善,让麻生秋也和兰堂很好的把控住了自己。
夏目漱石不禁庆幸起来,心中叹道:“不愧是异能大国之一的法国,一出马就是超越者级别的谍报人员,日本拿什么来抵抗啊。”
曾经夏目漱石深深地痛国际停战协议的潜规则,没有超越者的国家就没有话语权,统统被视作战败国。可是有和没有超越者真的很重要,法国只需要让失忆前的兰堂君操控重要人物,就能从内部击破日本,运用得当,一名超越者就能兵不血刃的对付一个国家!
想要解决这个难题,必须是己方有一名超越者,例如涩泽龙彦,涩泽龙彦若是达到超越者级别,直接用“龙彦之间”就可以大范围笼罩一个地区,检验当地的异能力者身份,驱逐或者杀死敌人。
“你们总共用了几次。”夏目漱石又问出一个关键点。
“四次。”麻生秋也平静地吐露秘密,“木村濑明、渡边行定、西田志桥、和现在的稻山己吾。”
“可以。”夏目漱石点头,“比我预计的要好,如果你没有骗我,说明你们的头脑始终清醒,保留对生命的尊重,没有迷失在力量之中。”
夏目漱石的绅士仗在地面磕了磕,把兰堂的力量弄懂了七七八八。
“你这么泄露兰堂君的异能力,不怕他生气吗?”
“怕。”
“那你为何告诉老夫?”
“您是我的老师,古话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麻生秋也朝夏目漱石浅笑。
他赌几年的师徒情和夏目漱石的人品,能让对方为自己保守秘密。
他们没有危害日本。
相反,日本多出了一位没有恶意的超越者。
夏目漱石恨恨道:“你这种赌性是哪里来的?”
麻生秋也屈起手指,腼腆地挠了挠脸颊。
“其实不完全算是赌——”
“若是连身边的人都无法信任,甚至会被出卖,那么这样的人生太可悲了,为了不那么可悲,我有尽量地做好自己。”
“让我身边的人不用背叛我,便能得到相应的好处。”
“这就是我信奉的人生格言。”
“皆大欢喜。”
一个人的高兴是有限的,每个人都高兴,那才是真正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