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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找小张(18)

作者:柴不说 时间:2018-07-21 11:21 标签:甜文 灵异神怪 宠文


他没说话,只是从嘴里发出磨牙霍霍的声音,不看也知道是在记仇。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机屏幕:齐燕秋的房子大的吓人,里面怕是有十几个房间。我一个一个看过去,在一个看起来最大布置得也最豪华的房间里找到了齐燕秋。

不过却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齐燕秋应该是在和什么人打电话,她神色有些紧张,一直在不断重复‘药’、‘时间不够了’、‘动物’这些字眼,看样子是非常要紧的事情。

这个电话打了将近一个钟头。她挂电话的同时,一阵黑雾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那个男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出现了!”

我激动地说道。疏朗凝目看着那个人,突然他伸出爪子点了一下屏幕:“阿胤,这里可以放大吗?”

我点点头,抬手操作,那个地方立刻被放大了。

疏朗聚精会神地看了好几分钟,那个男人和齐燕秋在这期间没有说话,而是神神秘秘地围在一个小柜子前看什么东西,我移动了一下摄像头的方向,看清了柜子里的东西。

是我。

确切的说,是千年前的长胤。

而同时疏朗也惊恐地蹦直了身子:“快走!他们发现我们了!”




22.

我一颗心悬到了口里,跑着疏朗头也不回的狂奔,终于跑到大路上,等了一会儿却一辆车都没来。

我二话不说取了一辆小黄车,把疏朗扔进车篮里,然后蹬着车一路疾驰。

“他们追上来了吗?”

骑了得有半个钟头,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丢了半条命了。

“奇怪。”疏朗拍着车篮,纳闷地说道:“我刚刚明明感受到一股十分强大的妖气过来了,可是现在又没有了。”

不行,即使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我一鼓作气又骑了一段路,总算是打车回到了家中。

“别的先不论,我刚刚在柜子里看到的是怎么一回事?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明明是我!”

疏朗摇摇头:“我就说为什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感觉你身上一会儿有妖气一会儿又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我明明......”

我明明灰飞烟灭尸骨无存了的啊。




上一世和疏朗在一起后,我们的相处模式回到了他给我套着项圈的那段时间那样,走南闯北,游山玩水,或者什么都不干,找一块平坦一点儿的石头都可以坐上好几个月。

那一段时间很平淡,我们并没有像小说里说的那样惩恶扬善或者被人界的捉妖师什么的穷追不舍,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真是美到令人心醉,美到为天地所不容,美到注定没有好结果。

我和疏朗在一起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我父母的耳中,他们严令我立刻回去,我当然没听他们的,毕竟我只是他们上百个孩子中的一个,没了我他们一样能找出人来继承王位。从前我没有什么追求的,所以把成为一个好的继承人变成了追求,但是现在我有了疏朗,别的我都不想要了。

但是明显我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天理不容,某天早上,疏朗再次发作了。

他这次发作的很突然,之前那次好歹还有征兆,这次完全是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发作了。

我连忙施咒想让他冷静下来,但正如之前听说的,疏朗的疯症伴随着法力的提升,我的实力远无法与他抗衡,所有招数用尽,我已经精疲力竭,连维持人形的法力都没有,只能被他捏在爪子里。

“疏朗,你看看我,我是阿胤啊,你看看我。”

我试图让他认出我来,中间有一次他状态不稳定,听到我的名字立刻分了神,我趁机逃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恢复法力,但同时我也用仅剩的一点法术把他控制起来,即使撑不了太久,但好歹有一会儿是一会儿。

法力恢复起来很慢,我躲在山石后面,能够感知到他正在冲破我施下的屏障,终于将它打破了。

完了。

我当即想到不能让他离开这里,一旦他离开这里,所到之处必将又是一场浩劫。他上一次发作的时候所幸是在无主之地,那里的妖全是被妖界放逐的十恶不赦之徒,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有遭受惩罚,但这次不同,离这里最近的就是狐族的领地,疏朗要是像上次一样,一切将不堪设想。

我努力回想之前看到的那本有关狼族诅咒的古籍,突然眼前一亮。

那本古籍上说过,亲近之人的精元能够起到暂时镇定的作用。

我恢复的差不多,猛地冲出去,抓起一把沙摔在他头上,趁他分身的时候立刻把手腕对准他的尖牙狠狠一扎,他那根长长的狼牙登时在我的手腕里陷进去了一半。

这种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立刻闭眼运气,把体内的精元往手腕上运,一股一股精元像水流一样流出去,

不一会儿,他果然镇静了下来。我当即大喜,又给他运了几股精元。

“阿胤,你做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给你吸几口精元。”我说着,咬着牙把手腕从他的牙上拔下来,立刻封住穴道止血。

“你疯了吗!”疏朗立刻恢复人形,抓着我的手,眉头锁的都快打死结了。

“行了真没事儿,就一点精元而已......哦这点小伤口啊,这算什么,你那啥的时候也没少咬我啊。”

我感觉他都气得要脑中风了:“这个咬和那个咬能是一回事吗?总之没有下次了,你绝对不准再做这样的事。”

“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我满口答应着,下次该这样的时候还是这样,毕竟只有这一个办法,怎么可能不用。

我是很开心的,毕竟找到了能够抑制他的病症的方法;但疏朗明显对此耿耿于怀,一天到晚愁眉紧锁。其实我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有些过于乐观。

按照之前兔爷爷说的,疏朗的疯症如果不抑制住,就会伴随一直伴随着他,随着他的法力一天天增强,他最终会被折磨得丧失理智,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这么想来,我也开心不起来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闷,我试图改变这种气氛,原本就多的话越发多了起来,整个人一天到晚贱贱的,迟钝如疏朗都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阿胤。”有一天他突然叫住我。

“嗯?”

“要是到了那一天,我突然再也无法恢复......”

我连忙打断了他:“你可给我闭嘴吧,说什么屁话呢。”

“我是认真的,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之前把你绑去关起来,其实不是我做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好像也意识到这说法有问题,连忙说道:“我是想说之前不是我要把你抓走,是我不受控制......”

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之前关我的时候你也是失去了理智吗?”

“嗯。”他点点头。“我一直都知道我有这样的诅咒,我父亲现在已经彻底疯了,被关在狼族的禁地里,现在大家知道的妖王实际上是我叔叔,他从未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所以并没有受到诅咒。我见过我父亲完全疯掉的样子,认不出任何人,他甚至差点杀掉了我母亲,你或许没有注意过,我母亲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就是那时候被我父亲抓掉的。他那一次杀掉了我三个弟弟和两个姐姐,连我都差点被他杀死。”

我完全不知道这背后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想安慰又怕勾起他的伤心事。

“阿胤,我原本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我早已准备好了作为长子承担诅咒,然后在疯掉之前让族人把我杀死,然后让我的兄长继承父亲的位子,但是我爱上你,就再也不想死了。我试过很多,都没有用,诅咒无论如何都解不掉。我上一次恢复过来时候真的是想和你永别的,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不受控制的把你掳走了,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被拴在那里,突然就慌了......”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是我真的......我真的......”

我过去把他的头按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不就是诅咒吗?我小时候还有长老算命说我长不高呢,我还不是照样长这么高......虽然没你高......我的意思是!诅咒一定有解开的办法的!我们一起去找,我就不相信了,你以前是凭你自己找,就你这傻瓜蛋儿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不一样,你有我呢,我的智商在整个妖界那都是数一数二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听了我的话,伸出手把我抱在怀里,笑着点点头:“嗯,一定会有办法的。”

接下来的很多年我们一起四处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零零散散有过一点儿希望,但都破灭了。但事情终究出现了转机。

那一年我们到了深山中的蛇族部落。蛇族一直是一个非常神秘的部族,他们从来不与外界往来,行踪不定。几乎只出现在传说中。我们找到他们的部落也是碰巧。

到了之后我们发现,蛇族和传说中并不一样,他们非常热情好客,而且对于外界的来客也有一种异常的好奇。

我们道明来意,他们当即表示有办法,但是他们说诅咒无法消除,只能转移。

“转移到我身上!”我立刻说道。“我不是狼族的,没关系的。”

他们对于我的决绝感到很是意外,有一位看起来很说得上话的老人忙提醒我:“并不是说转移到狼族意外的生物身上诅咒就会消失,你一样也会遭受诅咒的折磨,最终失去理智。”

说实话那一瞬我动摇了。

我想到了疏朗,我疯了的话最受煎熬的应该是他吧。

“真的没有任何解除的方法吗?全天下都没有吗?”

他们无言的摇头,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抱歉和怜悯。

我看了看屋外,疏朗蹲在石头上看着这里,一脸不耐烦,明显是等久了。转过头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眼眶已经湿了。

“那就转移到我身上吧。”我说。“至少一只兔子疯了之后也不会一爪子抓掉爱人的眼睛。”

那位长老点点头,继续说道:“还需要一样东西,一样能够把诅咒引出来的东西。”

我忙问需要什么,他看向窗外,指了指疏朗腰上别着的那把笛子——是他之前从我这里要的“诀别礼物”:“我没看错的话,那把笛子应该是最多能工巧匠的猿族制造的吧。”

我点点头:“是的。”

他告诉我,那把笛子是非常好的工具,要使用它还必须往里面注入诅咒的新承受者的魂魄。

“三魂七魄,任何一个都是和生命连在一起的,你可要想好。”

我没有犹豫,一魄而已,和疏朗的一条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我叮嘱他们千万不要把真相告诉疏朗,我们商量了一个说法,骗过了他,等到了那一天,疏朗先被催眠,我随后走进了屋子里。

“你想好了?你也将为诅咒所困,他曾经备受折磨的样子就是你日后的样子。”

我点点头:“想好了,来吧。”

整个过程十分顺利,说起来真是给我一种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觉。后来疏朗果然没有再发作过。我和蛇族的人说好骗他诅咒已经解除了,他也没有怀疑。

实际上诅咒转移到身上后我并没有什么一样,反倒是因为失去了一魄对法力些许有些影响,不过也不算严重。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收到传信,说我母亲被杀了,而就在我准备回去的时候,转移到我身上的诅咒终于第一次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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