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挂系统,最为致命(31)
见我醒了,髯须的汉子又捏着我肩膀将我提起来:“喂,痨病鬼,老子问你——”
我被这轻轻一带,嘴角又溢出血沫来。
长衫的青年吓得赶紧一记肘击捅了他拍开他的手,那人气得哇哇大叫:“是不是啊大兄弟我就摸一下你也要吐血啊?!”
“可能本身有伤病在身。”长衫青年捏着我手腕有些困惑,问道,“兄弟,可有什么不适。”
“手腕……好痛。”我哽咽道。
长衫青年瞟了两眼,抬手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麻绳,另外两个有些迟疑,他道:“罢了,体弱成这样走不了几步的,更何况逃命了。”他起身就要走,临走前不放心地嘱咐道,“这人身体……确实差得很,放着不管都随时可能会死,你们千万小心别出人命。”
髯须和枯瘦的二人听完,看着我的眼神愈发如临大敌。
我扶着墙想站起来,但仍觉得有些脱力,二人远远看着我,问道:“你要作什?!”
“地上……太凉了,我受不住。”我擦着嘴角血沫道。
“妈的你这小兔崽子……”髯须汉比划着恨不得揍我一顿,看着我摇摇欲坠的身形强行忍耐下来,“算了,真是倒霉。”
说着蒙了我眼睛,咬牙切齿扶我出了柴房,弯弯绕绕走了一小段儿,被推到一张床上。摘下眼上的黑布,是座简洁的小屋子,我捂着肚子缓缓坐起来,面容愁苦。
髯须汉两眼一瞪:“你又是怎么了!”
“饿了。”我捂着胃,挂在床边上,“感觉……啊……快撑不住了。”
“你他妈!!”髯须汉气得一脚踢飞了桌子,又重重一锤砸在墙上,霎时地动山摇。
我只觉房间一震,嘴角又溢出血丝,有气无力道:“别在我旁边动真气,我脆弱。”
“妈的!!让我杀了他!!老子不干了!!!给老子去死吧!!!”他疯狂地扑上来要跟我拼命,幸得旁边那枯瘦的汉子拦腰将他截出了门外。外面一阵噼里啪啦乱响,估计院子里的树都断得没剩几根了。
我抚着胸口安慰自己受惊的心灵,平复了片刻,髯须大汉红着眼睛端了一盒吃食进来,还夹了一张新桌子。
我艰难地挪到饭桌上,吃了一小半,菜食有些简陋,腰缠万贯的土财主我不太满意。
我问:“有烤鸭吗?”
髯须大汉终于怒不可遏,爆喝一句脏话运气握拳高举过头顶。
他还没出手,我已经被他周身内息震到了,又小咳了一口鲜血。
髯须大汉呆住了。
他高举着拳头,目眦尽裂地恨恨瞪着我,眼眶越来越红。瞪着瞪着,虎目中竟流下两行热泪。
“你……你这小兔崽子……我……我他妈……”他声音越来越哽咽,突然嚎啕大哭道,“老子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呜呜呜呜呜!!!!”
髯须大汉气到崩溃哭着跑掉了。
我也惊呆了。
枯瘦的汉子惊疑不定地进来看我:“咋的了?”
我嘴角留着鲜血,愣愣说道:“我想吃烤鸭。”
“……”枯瘦汉子看着我如受重创的样子,也是愕然,“原来吃不到烤鸭也会吐血吗……得,好吧。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我想了想:“还有三鲜豆皮,要多点辣椒。”
“……成。”
我又说:“这床太硬了,我要换更软点的被子。”
“……行。”
我又道:“院子里树秃了,不好看,我喜欢有水池的院子。”
“……”他深吸一口气,“可以。”
当晚我就莫名其妙换到了一间十分豪华的大宅子,床褥是上好的织锦缎,饶是我也没见过这么舒服的料子。屋内的布置都极其精巧,古玩字画都价值不菲,庭院建造得极其用心,自有一派林泉之趣,池中的锦鲤尤其肥美。
我估摸这位置,可能是搬到了主房。
院中不见人,可再走远点各处都有巡卫把守,溜不出去,随遇而安。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桌上摆满珍馐玉食,挑挑拣拣吃罢,遂抱着一碟花生米摸到荷花池边开始喂鱼。
景色怡人,十分悠闲,我很满意。
想接夜谭进来同住。
悠哉喂了半个时辰,头顶有阵风过去。那阵风飘去主房里转了一圈,又飘回来立在我面前。我抬眼一看,是个一身黑衣劲装的青年。
“哇塞,美人儿。”他在我身边转了几个圈儿,上下打量,“你跟老大说得有点像,要不是我机智肯定误认是你了。”他笑嘻嘻过来蹭了我一把花生米,又说,“可惜我还有事,我去办完,待会儿再来看你。”转身又飞走了。
我喂完鱼,便磨磨蹭蹭去吃晚饭,婢女摆完餐盘便都退下了,还未动筷子,又看见下午那人扒在窗户上看我,愉快地跟我打招呼:“嘿!美人!又见面了。”
“吃饭了吗?”我便问道。
他惊道:“怎么,美人要邀我吃饭?”
我点点头,他喜滋滋滋溜滑到我隔壁,嘴上说着受宠若惊,却掏出银针试探了一番。
“职业习惯,别介意。”他试完无毒,毫不避讳地胡吃海喝起来。
此人手速惊人,我没动两筷子,他已经吃完整桌。
我不够吃,便很后悔邀请他。
“我好久没机会吃一顿饱饭了。”他拱手对我道谢,又看看天色道,“天要黑了,我翻遍整座屋子也没找到,老大要骂我了。”
“你在找什么?”我好奇道。
他勾眼一笑:“也是个和你一样眉心带朱砂的美人,不过和你不同,你是主人,他是阶下囚。”
我道:“不啊,我不是这里主人,我也是阶下囚。”
“美人真会说笑。”他对我的幽默大加赞许,友好地拍了拍我肩,“我要回去了,后会有期。美人方便留个名姓不?”
我答道:“君璇衡。”
他一惊:“你名字也和老大说得很像,真是有缘。改日找到了,介绍你们认识。”说完从窗口一跃,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我想了想,人在这屋子里,是个阶下囚,眉心有朱砂,名字叫君璇衡。
真的不是说我吗???
(脆弱挂!爱护他!by阿泽
第40章 谜弟
因我晚饭被抢,入夜后便愈发饥饿,无法入睡,只好爬起来去厨房觅食。
我端着油灯翻箱倒柜,摸到几张面饼,几根黄瓜,在胸口蹭了蹭没啃几口,有人撞门进来了。我就着昏暗灯火,依稀觉得眼熟。
“哟!美人!又是你,有缘。”
他一开口我便认出来了,正是今天抢我晚饭的罪魁祸首,仍是一身紧束的夜行衣,只是腰间还夹了个人。此人捆得五花大绑,嘴里塞了麻布无法言语,一见我便奋力挣扎。
这不是杨轻舟?
“哦,我自己不认识要找的那人,就捉了个认识那人的来。不过他不太情愿,只好强迫一二了。”着夜行衣的青年坦白解释道。
我便道:“这是我朋友,你能不能放了他?”
“你们认识?”他有些惊讶,又说,“那你跟他说一声不要大喊大叫。”
我点点头,取了杨轻舟口中麻布。
杨轻舟目瞪口呆对那人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啊?你们不是认识吗,你这是在逗我吗?”
我没听懂,夜行衣青年闻言大惊,噗通跪在我脚边:“老板!天啊!老板是你吗!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一脸懵逼。
“是夜谭老大让我来找你的呀!!”他又解释道。
“……阿谭何时有手下的?”
“今天才买的。老大白天在夜行领了两个影卫,我是其中一个,又雇了两个普通侍卫,回去找你你已经被掳走了。另外几个现在还在别处寻你呢。”他诚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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