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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净(44)

作者:池总渣 时间:2022-08-22 02:35 标签:强强 古代架空

  隐娘有点慌张地低下头,不敢再多言:“是,臣听令。”
  与此同时,从宫门出来的虞钦,登上了马车。
  家中老仆在前御马,虞钦在车厢里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忽地抬手掀开车帘。
  他取下那枚玉佩,递给老仆:“照着出个图样,送去昭华阁,尽快让这款式在京中流行起来。”
  老仆:“好的,少爷。”
  他刚想接过玉佩,却没拿动,那玉佩的穗子还握在虞钦手里。
  虞钦再次将玉佩收了回去:“晚些我亲自拓一份出来。”
  老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好。
  虞钦沉默地握着玉佩,指腹摩挲着圆滑的边缘,暖玉很快沾染了温度。他垂下眼眸,忽然将玉佩抛至一旁,转身抽出卷书看了会。
  冬日出行用的都是马车,只是这车便宜,冷风不时从缝隙灌入,未能好全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
  虞钦放下了书,再次拿起了那块玉,微微凑近,能感受到玉上残留的气息,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
  宴云何重回神机营的那日,正逢下雪,他被高兴的将领们拉着饮酒。
  这回可不敢在军中畅饮了,而是在京城的酒楼里包了个间,一群军爷毫无形象地大口喝酒,一副不喝得趴下,谁也别想离开的架势。
  这酒局是为宴云何开的,他也不好不奉陪,来时便饮了解酒的汤药,只求这些将军们能够放过他。
  然而数个时辰后,宋文驾着马车过来,接出了一个烂醉如泥的宴云何。
  好不容易带回府中,他带着几个下人一起给宴云何洗漱沐浴,最后给人换上白色的绸缎内袍,搬到床上。
  宋文长长地松了口气,擦了下脑门上的汗,出去拿醒酒汤的功夫,回身一看,就发现床上已空无一人,宋文面色微变:“糟了!”
  他一把推开门,大声道:“大人跑了!”
  院子里的下人一听,纷纷变色:“怎么又跑了!这一回会去哪?”
  宋文急声道:“去他常去的后院看看,天这么冷,应该不会跑太远吧!”
  宴府顿时一阵兵荒马乱,与此同时,虞府安安静静。
  虞钦在散值后,回到卧室,准备换上常服。刚一踏入房门,便眉眼冷凝。他府里没人发现,可见此人功夫深不可测。
  指腹推着金刀,出鞘半寸,虞钦忽然停住了步子。
  再抬脚时,步伐已乱,他行至床前,此刻床幔低垂,掩住了里间景色。
  虞钦用刀鞘挑开,只露一个缝隙,便即刻收刀,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闭了闭眼,回身把门关上,再次回到床前,轻轻撩起床幔:“宴云何。”
  虞钦不带情绪地喊着这人的名字,无人回答。
  床上的人牢牢抱着他的枕头,脸颊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红意,双眼紧闭,呼呼大睡。
  “宴云何。”他再次出声,这一次声调高了些许。
  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动,眼皮微颤,辛苦地睁开一条缝隙。
  虞钦面无表情地望他,宴云何挣扎地动了动,他扶着床起来,黑色的卷发随之滑落。白色的中衣敞开,露出的胸膛色泽如蜜,隐约可见饱满轮廓。
  宴云何揉了揉眼睛:“虞钦?”
  他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为什么会在这?”
  虞钦:“这话该问宴大人。”
  宴云何怔怔地发了会呆:“梦吗?”
  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冲虞钦笑了:“寒初,过来。”
  虞钦没有动,宴云何便动了,他上前一把抱住了虞钦,将人拖到了床上。
  金刀再次出鞘,却不知为何迟迟没被主人使用上,最后摔在床沿,发出沉闷声响。
  虞钦闻到了一丝酒气,虽然很淡。更多的是属于宴云何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床帐,无处不在。
  男人一双浅色的瞳孔,瞧着比平日深了些,应该是醉了的缘故。
  宴云何缓缓闭上眼睛,好似又要睡过去,不知为何他又勉强地睁开,牢牢地盯着虞钦。
  他抬起手,碰了碰虞钦的脸,很有些疑惑道:“这次的梦怎么还能清楚闻到味道。”
  虞钦嘴唇微动,还没说话,宴云何的手便放肆地来到虞钦的脖子处,停了下来。
  “痕迹。”宴云何说。
  他盯着虞钦脖子上的伤口,那里已经结了痂,长长的一道,是宴云何的剑留下的。
  “那天你没想杀我,是吗?”宴云何轻声道。
  他静了好一会,没等来回答:“怎么连在梦里都不理我。”
  这样也好,宴云何闭上眼,他俯身下去,离虞钦越来越近,起码这个梦里的虞钦,不会阻止他。
  他的嘴唇贴上那带着温度的皮肤,亲着他给虞钦留下的伤口:“你早就知我喜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伴着小声呢喃,他小口啄在了虞钦的下巴,忽然头皮一痛,是虞钦捉住了他的发。
  他被猛地扯开,背脊砸在床褥上,不疼,就是让他有点懵。
  宴云何躺在床上,撇了撇嘴:“不亲就不亲。”
  说完后反而有点忿忿不平:“明明是你先亲的我。”
  话音刚落,宴云何便被人掐住了下巴,梦里的虞钦动作很粗暴,也很反常。
  因为随之这个虞钦便低下头来,吻住了他,强势至极地撬开了他的唇。


第四十四章
  宴云何被酒弄得昏沉的神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被擒住了双手,按在脑袋上,中衣已经完全敞开了,露出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腰腹。
  这是梦,现实中的虞钦不会吻他。
  宴云何有些失神地想着,探入他唇间的舌头,笨拙又凶狠,厮磨的唇间,泛起隐秘的烫,有些疼。
  他皱了皱眉,轻而易举地挣开了虞钦的束缚,对方根本没用力,只是察觉到他的躁动后,虞钦停下了亲吻,稍微往后退,呼吸也很急。
  他注视着宴云何好一会,看对方泛红的脸,那浑沌而暧昧的浅色双瞳,面上迟来地泛起懊恼。
  紧接着,虞钦撑着床,竟是想要起身离开了。
  下一秒,身下的醉鬼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拉下,再一次含住了他的嘴唇。
  宴云何浑身发烫,像冬日里的火炉,紧紧贴着虞钦的部位,都燃起了高温。
  交缠的唇齿发出潮热的水声,床幔隔出了一个不被旁人所知的角落。
  在这里,他们仿佛能做任何事。
  宴云何的舌头主动缠着虞钦,他喉结滑动,贪婪地咽下了虞钦的气息。
  曾经在发梢才能闻到的香味,如今浓烈的过分。
  虞钦是酒吗,为什么越饮越醉?
  察觉到对方因为他的过度索取,想要退开的瞬间,宴云何紧紧追了上去,他胳膊撑在床上,衣衫已经滑至臂弯。
  伤痕累累的躯体,在摇晃的烛光下,染着满身欲-望。
  此时的宴云何鬓边卷发已经湿了,因为兴奋而瞳孔微缩,他牢牢盯着虞钦,就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此刻的他已经没多少理性。
  宴云何舔过着那肿胀的双唇,这一回,他充满耐心,堪称温柔,嘴里含糊地喊着:“寒初。”
  “我的寒初。”
  “我心悦你。”
  他没有强势地让对方接受他,而是慢慢地哄,轻轻地舔,直至他作乱的舌尖被狠狠咬了一口,宴云何猛地后缩,像是终于知道怕了,他再次躺在了床上,低声喊疼。
  宴云何在战场上不知受了多少伤,不过是被咬了一下,如何就疼了。
  虞钦不信任地盯着他瞧,却看宴云何眉心紧皱,仿佛疼得厉害,便伸手掐住他的脸颊,让他吐出舌尖:“可是出血了?”
  宴云何伸手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猛地撞在了他的嘴唇上,腥味弥漫,这一回是真的出血了,不过是虞钦的血。
  他就像一个过分猛浪的公子哥,终于采到了心心念念的那朵花,叼住了就不会放开,缠人得厉害。
  直至唇齿点起来的火,混着酒精融进血里,肆意地从上至下,彻底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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