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渣了万人迷男主(41)
他刚刚的确是稍微多用了点力,不过应该不至于到弄疼的地步才是。
余风竭力稳住呼吸,“没有。我觉得现在舒服多了,不用再按了。师弟你也坐下休息一吧。”
“噢,好。”
肖自南没有听出余风声音里的异样,他收回了手。
因为常年写稿经常需要敲打的缘故,肖自南的腱鞘炎也就一直没能好全,如果手腕使用过度,就会发作。
他转动着手腕,放松自己的双手,自然而然地在余风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
东方调的香水味浓烈而又催情。
余风倏地从沙发站了起来。
嗯?
“师哥?”
肖自南转动手腕的动作一停,抬眸不解地看向忽然起身的男人。
“抱歉,师弟,我想去下洗手间。”
男人的眉眼隐隐有罕见的急色。
肖自南失笑。
看来当尿意来的时候,每个人都一样啊。
嗯,说起来,他现在也挺想上厕所的。
家里只有一个洗手间,算了,让师哥先吧。
肖自南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客卧对面的那个房间就是了。”
“嗯,多谢师弟。”
余风微点了点头,朝洗手间的房间走去。
肖自南坐在沙发上,继续揉着他发酸的手腕。
大约十来分钟过去,余风还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
尿意达到鼎盛。
就在肖自南快要忍不住,只差去敲洗手间的门的时候,“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
余风从洗手间走出,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他的发梢上还有几滴没有擦掉的水珠。
肖自南几乎是用冲的,疾步进了洗手间。
余风微变了脸色。
“师弟。”
他出声,叫住了青年。
洗手间的门已经“嘭”地一声关上,青年微扬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有什么事等我出来再说。”
余风薄唇微抿,到底是没有再打扰上洗手间的青年,唯有一双耳尖红得厉害。
—
几乎是在关上洗手间房门的那一瞬间,肖自南就闻见洗手间里有一股怪异的味道。
倒是不难闻,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肖自南嗅了嗅,眉头微皱。
总觉得这气味在哪里闻过,一时之间,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尿意来得太过汹涌,肖自南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他拉下裤子拉链,放水。
完事之后,肖自南拉上裤子拉链,抬手按下抽水马桶的开关。
倏地,肖自南身形猛地一顿。
操!
他终于想起来弥漫在洗手间里的什么气味了!
脸颊发烫,肖自南咬住下唇,就连耳根处也是一片殷红。
同为男性,按说,他不该这么迟钝的。
可是他当了太久的阿飘了。
鬼魂当然是不会有属于人类男性才会有的基本需求!
所以,刚才师哥之所以迟迟没有出来,就是在里面……
“我去!大佬看上去一副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实际上这么猛的吗?”
那天傅波所说的话忽然响在他的脑海。
操!
双腿忽然发软是什么鬼!
脑海里不自觉地勾勒出那人气息微喘的模样,肖自南呼吸渐促。
—
长时间没有开张,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热情来得猛烈而又迅速。
肖自南从洗手间出来,双腿有些发颤。
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看,才过了七八分钟。
对比某人的二十来分钟……
肖自南脸色都青了。
操!
腿更软了!
太阳一旦开始落山,天就黑得非常迅速,房间里光线趋暗。
余风绕到沙发后头,去将挡光的薄纱窗帘拉开。
转过身,便见青年弯着腰,扶着茶几,一瘸一拐地往沙发方向挪。
余风忙走过去,将人扶到沙发坐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摔到了?”
被某人时长太久给吓住,以至于腿软这种事情能说么?
呵。
肖自南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要往某人下三路的地方去瞄,露出礼貌而不失坚强的微笑,“没有,就是可能在厕所坐太久了,腿麻。”
“哪只腿?”
“什,什么?”
“是这只腿腿麻吗?”
余风看着肖自南的右腿问道。
方才师弟是先挪的左腿,之后右腿才跟着挪动,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这只腿才是。
肖自南尚未反应过来,余风已经一只手探向他的右腿小腿肚,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肖自南赶忙咬住了舌尖,才没有让自己□□出声。
要不是他刚刚才在洗手间里解决过,这会儿估计就该现原形了!
肖自南哪里是腿麻,他刚才根本就是胡诌的。
偏生,那个令他腿软的罪魁祸首还在认真地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呵呵。
腿更软了好么!
肖自南笑,“嗯,好多了,多谢师哥。”
余风也就将肖自南的腿放下。
肖自南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师哥,这个点了,要不在我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
不等余风拒绝,肖自南又补充了一句,“中午的菜还剩下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当然,如果师哥不介意吃剩菜的话。”
余风曾经随剧组去沙漠取过外景。
那时,吃饭伴着黄沙下肚是常有的事,他对饮食并没有那么讲究,“那就麻烦师弟了。”
“不麻烦,那我现在就去热菜。”
肖自南站起身。
余风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吧。”
肖自南一愣,眼睛微微一闪,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好。”
人们在不自在的时候,通常会有一些小动作。
余风以前就注意到,他的南南在不自在的时候会有一些小动作。
他认识青年之初,这样的小动作还经常看见。
后来,青年进了编剧这一行,从外公的院子里搬了出去,再见面,青年已懂得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
像是这样的小动作,已鲜少再看见。
——“余风,你应该远离肖自南,那个青年,他绝对没有表现出的那样单纯无害,也绝不像你以为的那样简单!”
那日,公孙担心他为青年所利用,劝告他,他应该离青年远一点。
其实,公孙不了解青年。
公孙也不了解他。
他很早就认识青年。
那时的青年,像是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看人的眼神冰冷而又孤傲,同单纯无害没有半分关系。
他也曾一度以为青年是一个不好相与的人,接触下来,便发现,其实只是一个不懂得怎么跟人沟通的少年罢了。
他们偶尔会在外公的院子里头碰见,少年见了他,偶尔会打声招呼,之后就是行色匆匆地赶去打工。
每一次见到少年,不是趴在外公的书桌上写剧本,就是在去打工的路上。
他曾一度意外,看起来那样长满刺的少年,竟然会喜欢创作剧本。
他以为,少年会跟时下年轻人一样,对游戏,或者是一些极限运动感兴趣一些。
少年回来的时间总是很晚。
一次,少年回来时,手臂沾满了血。
他当天正好回去探望外公,就在外公的客房睡了下来。
外公的惊呼声令他醒来。
少年坚持不肯去医院,他跟外公拿他没办法,只好由他简单地为少年包扎了一下。
外公生气地问及少年受伤原因,少年轻描淡写,只说回来路上,遇上了有人抢劫。
过了许久,他才从外公口中得知,原来那天,抢劫少年的人,不是别人,恰恰是江大文学院的一名男生。
那位男生的父亲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亲朋好友那里钱全部都已经借了个遍,距离手术费还是差了一大截。
一念为善,一念化恶。
男生走投无路,一时冲动之下,生出了旁的心思。
能够考上江大的人肯定不笨。
他知道抢劫普通人是抢不到什么钱的,那些经常出入会所的有钱人就不同了。
也不知道应该说那个男生幸运,还是少年倒霉。
那么巧,男生第一次实施抢劫,没能抢到一个大老板,抢到了同为校友的少年的身上。
打斗过程当中,少年使用了点技巧,制服住了男生,并且掏出手机报警。
男生一听说少年要打报警电话,这才一下子绷不住,哭了。
他哭着求少年千万不要报警,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地将父亲如何出车祸,家里如何困难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
或许,当时男生也未必是求情,只不过有些话在心里扛了太久,终于扛不住了,才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失声痛哭。
那天晚上,少年最终没有报警。
少年将男生带到最近的一家ATM机,将卡里一半的钱取出,交给男生。
“我不知道你父亲还差多少钱,这钱你拿着,算是我借给你的。以后做事情麻烦先动动脑子吧。你爸躺手术室里,你要是进了警局,呵,让你妈除了为你爸的手术费发愁,还得为你操心,那你可真孝顺大发了。你的学生证就先压我这里。滚吧。以后有钱了记得把钱还我。还有,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是在骗我。不然,你死定了。”
少年就那样拖着受伤的手臂,回了外公的院子。
那个男生骗了少年。
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出车祸重病入院,急需手术费的父亲,他之所以抢劫,是为了买游戏装备。
那天也不是男生第一次实施抢劫。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男生终于在一次实施抢劫过程当中,被对方制服,扭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