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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53)

作者:牧专 时间:2019-02-04 10:50 标签:快穿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说不触动是不可能,苏秣以为自己能理智……可不知道怎么他纵容了自己一把默许可关系的继续发生,“我可以答应你,作为要求我希望你明年高考能到C大。”
  之所以提这样要求,苏秣是希望秦初再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之后把心定下来,不要想一些异想天开的事情,还有一个原因……C大离他们这里有一千多公里的距离。
  离他远些就会好了吧,只要维持到高三就可以结束这段不正常的感情。
  他太希望秦初能变得正常,喜欢男人也可以……只要不是他,如果可以他更希望秦初谈个女朋友。
  关系勉强又维持了一年。
  秦初身高窜了不少,前后陆陆续续长了又十几厘米,原来初中的时候就比苏秣高了小半个头尖,现在是高得更多了。
  头上的那块疤一直没能消,一开始看着狰狞,后来看久了秦初也就习惯了,不过苏秣因为这块疤耿耿于怀,导致后来秦初干脆留了刘海。
  他发质有些微卷,颜色也不是正宗的黑色,有点偏板栗,站在阳光下就更明显。
  秦初很像当初抱着他东奔西跑过了一阵子的母亲,不过更多是像匆匆见过几次面的那个男人,两个人颜值都不低,骨子里却一股俗气,再漂亮的面容也被肮脏的言行举止打败。
  这不妨碍秦初在学校里受到追捧,长得帅气成绩又好,面对别人又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
  最近正流行什么校园泡沫剧,这个剧洗脑了不少人,私下里他们都喜欢喊秦初什么温柔系学霸男友,再过分一点就喊什么甜心小王子。
  一波蛇皮操作也是66666。
  上了高三秦初回家的次数就少了很多,偶尔想起苏秣就会习惯性摩擦额头上那个疤。
  当时嫌结痂难看扣了好几次,每次都被扣得血糊拉撒,为此苏秣也没少说过他,后来这个疤好了就留下疤痕。
  他已经忘记当初玻璃水杯砸到脑门上有多疼,唯一记得是受伤之后苏秣老是喜欢摸他这个疤。当时受的伤早就好了,那个人偏是怕他疼,每次摸他脑门的时候手劲都格外轻,这样的生活也就享受了一阵子,后来也没没有过。
  今天是周五?
  秦初犹豫了一阵子……他想要不要回家,他很久没有回去过了,每次回去苏秣总会在他耳边念叨学业重要,现在不好好学习以后只能回家种红薯。
  为此他特意减少了回去的次数,但心里相见那个人的渴望却越来越重。
  这么长的时间秦初以为他会奔溃,后来发现也能适应的很好,只要不是特意去想。繁重的学业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每天除了学习,就是用闲余的时候去想一想苏秣,日子并不难熬。
  看了一眼时间,秦初在心里唾弃自己一口想着还是算了,熬到下一周就是月考,到时候就有借口回家了吧。
  除了几个假期,苏秣能见到秦初的次数寥寥可数,一个星期就放那么两天,现在高三学业重得很,他怕影响秦初学习,又想已经过了这么久秦初不至于一次都不回家。
  人总是矛盾,既相见又不想见,苏秣思绪飘了很远,在家门口都这么难见到以后上了大学不就更难了吗,虽然是他期盼的结果,但只要一想到以后秦初会离他很远,苏秣就是一阵心悸,不疼就是有点难受。
  秦初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蹑手蹑脚进了屋子,一想到回家……他就没有心思学习。书本上的东西在脑子了过了一遍又跑出来。
  秦初是理智的人,遇上苏秣之后就不理智了。明明熬了一段时间觉得可以暂且把思念放下,等到猛然发现才知道思念根本止不住,内心的思念早就决堤,一味的强忍住只会让感情爆发得更浓烈。
  他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床头灯还在亮着,苏秣已经睡着了,漂亮的眼睛眯着,睫毛在光线的打照下柔和的不可思议,秦初放了步子慢慢凑上前。
  太久没见到以至于他蹲在床边根本忘记了要做什么,秦初傻乎乎的看着唇瓣约有两三分钟,半俏半艳,只有前身体验过才知道里面的滋味有多美好。
  一直蹲在脚发麻,秦初终于忍不住探上前,他小心地把嘴唇印在了苏秣的嘴唇上,没有过多逾越的举动。太想这个人,想得快要疯掉,可真正见到又收了所以心思。
  秦初帮苏秣把被子盖好。
  学校周末门禁还算宽容晚上十二点之前,这会儿赶回去还来得及,想好的借口秦初也不打算用了,见过一面后他就不会奢望过多。
  秦初脚步放轻走出了房门。
  “大晚上的你去哪?”苏秣根本没睡着,要说一开始只觉得无法面对秦初,后来就是觉得醒着尴尬,那一系列暧昧动作搞个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想着装睡到天亮,没想到秦初轻手轻脚推了房门准备回学校。
  他恼怒想到……这么久不回家也就算了,一回家来要立马去学校,睡觉的点了也不知道安分。
  秦初没有被抓包的慌乱,他镇定道:“回家拿点东西,爸爸先睡吧,拿完东西我就走不会打扰你睡觉的。”
  苏秣也是太久没看到秦初,这倒是他有一时间断的恍惚,等到回神过来秦初就不见了影子。
  有一瞬间他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锥心刺骨,冒出来得汗都是凉的。
  

  ☆、奶爸手册14.0

  不知从何处冒出的惊慌像雾霭笼罩了四方, 干燥的空气里混杂令人不舒服的味道, 伸手不见五指,苏秣这才想起是晚上, 点亮的室灯并不能驱散心头那一点寒冷,只会让人冷得更厉害。
  他用尽毕生所有力气焦躁又不安的跑下楼。
  “秦初,你给我回来。”
  到楼下冷得更厉害,平时在屋里开空调不觉得冷,真正跑出去才发现是冷得让人没有一点防备。
  寒冷呼啸的在耳边吹, 不远处的树梢发出破败的“咔嚓”声,本来就是不堪一击的幼小幼苗更加惨淡的让人看不过眼。
  大半夜的风不会说停就停,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先前只是呼啸,没过一会儿就是恨不得把人撕裂的冷,苏秣被冻得没有知觉。
  路口没有灯,苏秣对黑夜有总绝望的恐惧,好像在这样的环境里所以生机都被扼杀, “秦初,你他妈给我回家,”
  他看不见人却有种秦初就在不远处的错觉,这么冷的天,路上的水都打了冻,窗外的雾气也结了冰花。
  天气太冷,冷到他连多动一下都懒得,苏秣无法想法秦初是靠什么样得毅力回了家, 仅仅是为了拿什么东西,拿东西需要怎么大费周章?
  都是在放屁!
  他开始在这条看不见路的道上跑,对着半空哈气也没暖和点,仅靠月亮的一抹余光,他在斑斑磕磕的路上被脚下的一节枯树枝绊倒。
  苏秣心里骂了句cao蛋,他抱着膝盖,太冷得天连痛觉都被冻得迟钝,开始疼了几下,疼过之后就是麻木,四肢冻得麻木,心倒是还滚烫的跳着。
  世界静了那么几秒连冷风呼啸的声音都听不不见。
  “谁?”苏秣惊悚扭头往后看,果然是有个人影。
  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走路的稀碎声音,有的是踩到东西,有的是鞋子磨在混泥土地上。
  看的不太清晰……苏秣勉强知道是个人影,他想说什么喉咙却被冻住开不了口。直到人影走进,五官渐渐变得清晰。
  秦初搂住苏秣道:“不冷吗,先回家吧。”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苏秣身上。
  苏秣后知后觉他冷得厉害的原因是匆匆跑出来忘了穿外套,“走不动了。”之前脚冷得厉害现在麻了,“你一直在我后面?”
  秦初沉默了一会儿才应下:“嗯。”
  苏秣脾气被挑起大半:“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刚刚喊你为什么不出声,你一两个月不回家也就算了,回家至于这么偷偷摸摸,我是不给你进家门还是怎么家暴你了,你怕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秦初没有任何征兆地抱起苏秣,“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们先回家吧爸爸身上好冷。”
  这解释道苏秣这儿也不完美,“我又没让你不回家。”说得他好像有多十恶不赦,不是他让秦初不回家的,这么就能怪到他头上,他以前叽歪不肯亲秦初不也照样亲了,就是秦初自己不想回家。
  秦初点点回道:“嗯,是我自己不想回家,下次不会这样了。”
  苏秣长这么大都没体验过横抱,他不常被人抱,被秦初抱起来之后扭捏到不行,“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男人对尊严这东西看得还挺重。这也不是个事儿,怎么能叫秦初把他给抱了。要是这会儿换成苏秣抱着秦初还能有一种诡异的平衡,反之心里就不太舒服了。
  大概是羞耻,近距离的接触让苏秣在过分寒冷的冬夜里有了丝暖气,他无处安放的手搂住了秦初的脖子,一面说不想被抱,一面又因为过分冷得天忍不住想要去依靠……
  没过多久就要奔四,在处理自己的事情上还是不过果断,都说成年人应该足够冷静和过段,特别是到了苏秣这年纪。明明是男人,自己也觉得自己矫情到死。定义无法一概而论,性质却差不多。
  秦初抱住老父亲回了家。
  家里开了暖气,和外面那种严寒不一样,苏秣乍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死死扒住秦初的脖子还不肯松,好像他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不见,“太过紧张学习也不好,这周就在家里放松一下好了不是还有半个学期别太紧张。”
  苏秣之前赶秦初回学校用得也是同一个理由“都只剩半学期了还回家。”那时候嫌弃秦初回家太频繁,按理说那么久的关系也该习惯了,习惯是一回事心理上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秦初真不回家他又急了,苏秣自己打脸是时常的事情。
  “下个星期月考回家我没带书,今天晚上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回去,不会耽搁太久的时间。”秦初把苏秣抱到床上转头去打了热水,“泡泡脚暖得更快一些。”
  秦初拒绝了,苏秣没想过有一天他在秦初心里会比不过学习。水适温,刚刚在外面用太烫的水不好容易生冻疮,“最近在学校怎么样,课程觉得紧吗要不要给你找个家教?”
  按理说秦初都把心思放到学习上,他应该感到欣慰,但心里却一点欣喜的感觉都没有。
  “还好不难。”
  聊了一些杂七杂八过过耳朵就跑走了,聊完之后苏秣愣是一点内容都没记住,学习上的事情秦初不用他教,聊聊生活状况也无非就是那样。
  秦初把水倒走人又没影了。
  苏秣出了卧室门发现方便侧卧的门虚掩着,柔和的灯光从缝隙里透出来。
  侧卧是秦初初中毕业搞得,里面就一张床,当初秦初死缠烂打要和他睡一块儿,后来到了高中就住校了苏秣一时没想起还有这么个房间。
  侧卧没装,屋子侧对着有一面玻璃窗,苏秣刚从暖室里出来进了侧卧蓦然有些被凉气袭到。
  “爸爸有事吗?”
  床不高也不宽,书房不大装个大床也不实际,现在看来装这个床不如不装。秦初蜷着身子勉强能把腿缩进去,被子薄薄一层盖了等于没盖。
  苏秣往床边一坐,“你今晚就睡这儿睡感冒了怎么办,越长大越不让人省心。”
  蒙在被子里,秦初能听见他快而局急促的心跳,漫无止境的思念快把他逼疯,他一点也不像现在表现的淡定,如果可能他更想做得是把这个压在床上从头到尾舔一遍。
  不干净的想法很快被秦初甩出脑外,他没有得寸进尺的权利能克制不是他有多少好的定力,他纯粹不想伤害苏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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