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残疾大佬闪婚后,全员火葬场了[穿书](142)
不是调戏,是认真的。
臀部、大腿两处肌肉是重灾区。
周景烁没再说什么,往手上搓了药油,覆在他后背慢慢地按揉。
这次的药油味道没那么冲,只有一点淡淡的花香,搓在身上先是一阵温热,很快,被药油覆盖的部分就感觉不到什么酸楚疼痛了。
果然是好东西。
迟冬舒服又暧昧地哼哼几声,又打了个哈欠:“老公,啊,你轻一点,我睡一会。”
他本来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最近脑力、体力的消耗太大,不得不睡午觉回血——其实就地修炼的话,能更快更轻松地恢复体力,但如果让周景烁知道他还有这一招,临近期末的时候,搞不好会理直气壮地把他的午休时间一并占用。
周景烁应了一声,慢慢地给他按揉腰部肌肉,等迟冬的呼吸声均匀了,才搓了更多的药油,手掌向下游走。
少年的身体已然长成,又一直被好好的养着,身体看着纤$瘦却并不单薄,腰细腿长,该有肉的地方手感丰满弹软,每一处都是极致的柔韧干净。
药油质地粘稠细腻,覆在光洁白皙的躯体上,透着一点微妙的润泽感。
周景烁垂敛着眸子,手掌缓慢揉搓着小孩叮嘱过的‘重点部位’,喉结上下滚动。
昨天全身按了一次,也就花了半个小时,今天光是后背,就花了半个小时来按摩。
周景烁叹了口气,等药油吸收大半,伸手推了推迟冬。
迟冬哼唧着翻过身,眯着眼睛看他,眼睛弧度很漂亮,眼尾微微挑起,唇瓣微张,像小狐狸成精,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不端庄。
“没事,翻个面再按一按,”周景烁自控力惊人,手背贴了贴他热烘烘的脸颊,哄他:“你继续睡。”
迟冬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闭上眼睛再次沉入梦乡。
周景烁给他按胳膊,视线却总不自觉地往那些浓墨重彩的地方瞥。
都是粉色,樱粉,比唇色还淡,却耀眼到可怕的地步。
周景烁不敢再看了,眼观鼻鼻观心,迅速给他擦完身体,盖上小毛毯,去卫生间洗手。行走间,隐约可见下身很明显凸起一块。
居家的休闲裤什么都藏不住。
洗干净手,周景烁看了眼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眉眼深邃,眼底安静地流淌着灼热的欲望。
还有三个月。
低年级的一学期刚好是一年,等期末考试结束,迟冬就该过生日了。
周景烁一直在卫生间待到欲望平息后才出去,迟冬裹着毯子睡得正香,看一眼时间,午休快结束了。
他先把拆了包装的防脱洗发水放进浴室,然后才去把人喊醒。
“身上还难不难受?”
迟冬打着哈欠,泪眼朦胧地摇摇脑袋:“不难受,那个药油效果太好了,要不要多备一点?”
“等你的身体适应了训练强度,就用不着药油了。”
话虽这么说,周景烁还是让吴飞多预定了几瓶药油、以及治疗跌打损伤的外伤凝胶,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虚弱了一早上的迟小冬重生归来,又开始生龙活虎地摸鱼,等最后开始写试卷的时候,嘴都被亲肿了。
周景烁一度怀疑他是为了讨几个吻,才故意走神,又好笑又无奈。
不过等晚上的测试成绩出来,周景烁笑不出来了。
45%的正确率,比昨天还低!
这小孩,一天的课连一半都没听进去!
周景烁揉了揉额头,看向迟冬,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考得不好,缩头缩脑地偷看他,又怂又乖,很心虚。
周景烁都要被他气笑了,朝他招招手。
迟冬感觉有些不妙,但又不敢跑走,只能磨磨蹭蹭往他跟前挪,下一秒就被周景烁按在膝盖上,屁股受击X3。
力道肯定不大,但明显带了点气,挨过揍之后有点热烘烘火辣辣的,疼倒是不疼。
迟冬自知理亏,臊眉耷眼地捂着屁股不吱声。
周景烁肃声道:“明天要是再考出这个成绩,脱了裤子揍。”
迟冬下身一紧,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不住皮一下:“......能不能换别的东西揍?”
不要用手,用老公的(填空题)。
“也行,”周景烁声音平静:“皮腰带,戒尺,选一个吧。”
迟冬:......
迟冬小脸一红:“我其实不太喜欢艾斯艾母,但老公你要是坚持的话——”
话音未落,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迟冬彻底安静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迟冬蹦蹦哒哒去开门,门后是周韶跟迟星。
柳钰不在,估计要踩着点来。
“这才几点,”迟冬不高兴:“昨天不是说过了,提前十分钟来就行。”
周韶把手上的两份礼盒递给他:“我们的登门礼,昨天来得匆忙,没有准备。”
迟冬没接:“是什么?”
“送给父亲的手表,还有一些绝版的植物种子,”周韶回答:“虽然不是什么很名贵的东西,但都是我跟星星的心意。”
迟冬对‘绝版的植物种子’比较感兴趣,接过礼盒掂量了一下,扬了扬下巴:“礼物我替爸爸收下了,心意就免了。”
周韶:......
迟星:“......这是送给周叔叔的礼物!”
他听说周叔叔好像很喜欢植物,特地开辟了一块宅区用来当营养舱,为了投其所好,那些种子他可费了不少钱,到处托关系才弄到的。
至少也该亲手送到周叔叔手上,这钱才不算白花。迟冬凭什么越俎代庖收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卷王
“我知道是送给爸爸的,”迟冬抛了抛礼物盒,似笑非笑地看着迟星:“但爸爸正在吃晚餐,要是你觉得我帮忙收礼不合适,我替你们把他叫出来,让他亲自签收,怎么样?”
周韶立刻道:“不用,帮忙转交给父亲就好,麻烦你了。”
他不常见到父亲,只从吴飞那里打听过父亲的喜恶。吴飞并没有透露太多,只是叮嘱他,父亲有轻微的厌食症,对食物、对用餐环境要求很苛刻,有什么事不要赶在饭点的时候说。
本来吃的东西就不多,再被打搅了用餐的兴致,可能干脆就不吃了。
虽说自从迟冬掌勺后,周景烁的厌食症不治而愈,周韶还是不敢冒险。周景烁就是压在他头顶的一座大山、一片阴云,站在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是他最崇拜最敬仰的人。
他不会冒着惹怒父亲的风险,坚持亲自递交礼物,打扰父亲用餐。
迟星还想再说什么,被周韶轻攥了下手,也只能不情不愿道:“麻烦了。”
“下次不要饭点来。”影响胃口。
迟冬轻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关门逐客。
周韶牵着迟星往训练场走,迟星问他:“迟冬一点都不尊重你这个哥哥,你不生气吗?”
“我一开始对他态度恶劣,他对我摆脸色也不奇怪,”周韶摇摇头:“况且父亲用餐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我们来的确实不是时候。”
迟星试探着问他:“说来也奇怪,明明你们都是周叔叔的养子,为什么迟冬能随意进出翠园,你不行?”
“可能是因为迟冬做饭好吃?”周韶道:“父亲的战后遗留影响很大,甚至出现厌食症状,唯独爱吃迟冬烹饪的饭菜,甚至遣退了翠园的钟点工。”
迟星惊讶道:“迟冬会做饭?”
“我没说过吗?上次我来翠园做客的时候,就是迟冬下厨,”周韶道:“他很会做饭,烹饪出来的兽肉没有一点腥臭味,咸香鲜美...我从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菜肴。”
不止父亲喜欢,他也喜欢。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品尝一次。
迟星眉头紧皱,思绪万千。如果迟冬真的只是因为烹饪手艺好,才被周叔叔破例留在翠园......不,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个。
就他昨天的观察,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处处透着暧昧的气息,就算是亲父子也不可能像他们那么亲密,也就周韶这个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