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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囚(18)

作者:林萨 时间:2019-06-17 08:30 标签:生子 ABO 狗血 都市爱情

  “你也太容易脸红了。”阮奕在他锁骨处咬了一下,下/身从吮吸他的甬道抽出,又撞回去,何楚被摊开在床上,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娇喘。
  阮奕把他想要往枕头里藏的脸扳正,对着他盈着水的眼睛,下面重重碾着穴心,嘴里诱哄他:“叫出来,我教过你的。”
  何楚嗓子细,在床上的时候声音又软又绵,很好听。
  刚开始他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只有受不住的时候,才细细叫两声,其他时候就咬嘴唇,咬手,咬枕头,咬床单。
  阮奕察觉到这个后,就掰开了他的嘴,勾着他学着用他淫荡的身体坦荡地释放自己。
  现在被阮奕鼓励哄骗,何楚被欲望搅得混沌发热,隔着濡湿的眼睫看了一下阮奕,混乱地摇头。
  阮奕把他的两只手腕按在身侧,大腿固定住他分开在两侧的腿,把人完全打开在自己身下,把嫩白的臀撞得发红,更多的水被带出来,替何楚发出羞耻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多水,还要回水缸吗?你看看你都要把这里淹了。”阮奕低笑了一声,“何楚,你听一下,你是被撞坏了水闸吗?”
  一边说,一边进得又狠又深,把里面肉嘟嘟的腔口撞得发麻。
  何楚羞耻得眼梢发红,胸口急喘几乎不能呼吸,刚刚松开嘴,就控制不住地尖吟一声:“……啊!……别说了……我没有……”
  “你哪里没有?”阮奕抓着他的手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你还要回去吗?嗯?”
  何楚被磨得欲仙欲死,蹭着他的颈窝摇头,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渴望像刚才一样强悍有力的快感,自己扭了一下腰,蹭着粗胀的性器吸了一口气,讨好的吻落在他脖子上,用小腿蹭着阮奕的后腰。
  阮奕掐紧了他乱动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把何楚翻过去,肉茎上鼓起贲张的筋络在紧窄的甬道擦过,明晰的刺激和快感让两人又有些头皮发麻,在肉欲上头的时候,阮奕看着何楚细白的后颈,俯身咬住。
  在双重刺激下,何楚很快就高潮了,跪不住地往床上趴,阮奕抽出的时候,他身体里生出了巨大的空虚感。
  阮奕从他放在一边的衣服里把围裙拿过来,抱着他还虚软的身体给他系上,细绳勒在腰上,马上就显出不盈一握的视觉美感,还有雪白泛粉的后背,因为一条线显得更有色欲。
  这个时候穿什么都显得非常羞耻邪恶,何楚一边渴望着阮奕,一边又想要逃,被阮奕按着,然后竭力仰起脖子,湿软的嫩穴又被重新填满,穴口被撑到极限,仍然像是填不满里面巨大的空虚。在被阮奕咬着后颈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像刚才一样感觉到害怕,敏感的腺体被咬在嘴里,体液传递着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有一种被包裹的错觉。
  “我标记你好不好?你不用去学校了,就在家,等我回来,我们可以每天做爱,直到你怀上孩子。”
  他这么说着,就着这个进得很深的姿势,顶着生殖腔,像是要弄开那个一直没有对自己打开的隐蔽空间。
  何楚清醒了些,在阮奕真真假假的话语里,他不知道阮奕这些话是不是认真的,心里却依然因为他的话升起了奇异的感觉,甚至分神想到了蔺昭熙以前大言不惭的话——他要嫁给阮奕,为阮奕生很多小baby,一半像他,一半像阮奕。
  现在肖想的主角变成了何楚。
  阮奕吻着他的腺体,好像对那里的皮肤情有独钟:“嗯?怎么不说话了?不害怕了?”
  何楚不说话,阮奕就抓着他的手去摸他微微凹陷的小腹,感受那里紧绷皮肤下骇人的攒动,自己从后顶入一下,就抓着何楚的手按着:“感觉到了吗?这里是哪里,要不要我进去成结?”
  幼嫩的腔口被撞得发麻,何楚本能地感到惶恐,手往后徒劳无功地试图抵开阮奕发硬的小腹。
  一段时间里,他有一种自己真的要被顶开的错觉,甚至像是失去了什么,又被迅速射入的精液填满。何楚目光失神,鼓胀的满足感让何楚觉得成结可能也是这样,被Alpha填满,沉溺在被主宰的快感之中。
  情欲浪潮之中的话没有什么可信度,只有何楚的害怕让他的身体做出了很诚实的反应,释放的信息素,绞紧的窄穴,痉挛颤动的身体,都让阮奕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甚至在一瞬间有过想要咬破那细嫩皮肤,进到何楚的最深处,把这个人完完全全占有的原始冲动。
  阮奕双眼发黯,克制着想要把何楚弄坏的冲动,在最后的时候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动的犬牙。
  然后他抱起还在高潮余韵里的何楚,只是几步路,阮奕走一步何楚就喘一声,敏感的甬道不住流水,到浴室的时候,他眼睫都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满脸酡红,围裙遮不住他敞开的腿心,他看到淅淅沥沥落下来的液体,有他的,也有阮奕的。
  阮奕这次没再说话戏弄他,绷紧了眼角看着镜子,深而重地顶弄他,何楚朝着镜子看过去,他紧绷的脸,刀刻斧凿一样,平日刀锋一样冷锐的眉眼染着欲色。
  第二天何楚睡到了上午十点,阮奕也没有去公司,等到他起床,再把人送到学校,并约定好放学来接他后,阮奕直接去了蔺家。
  律师已经通知过蔺洪滨,蔺洪滨现在就专门等着他。阮奕从门厅走过去的时候,看着脸色阴沉不定的蔺洪滨,阮时昌是真小人,蔺洪滨则是伪君子,两张脸都让阮奕觉得恶心。
  而前几天阮奕已经把录音和验伤报告送到了蔺洪滨这里,今天律师已经把准备好的文件拿给了蔺洪滨,阮奕走过去,看到桌上的文件已经签字,还盖着蔺洪滨的私章。
  阮奕坐在蔺洪滨对面,年轻又锋芒外露,脸上带着讥诮的笑。
  “我会当你的事没有发生,也保证蔺家不会再有人多说一个字,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阮奕拿出何楚那个旧手机,翻出里面何楚偷偷录下来的几段录音,没有犹豫地删掉。
  “还有呢?”
  真正让蔺洪滨松口的是今天凌晨送到他邮箱的一段新录音,来自何楚亲口说的事实。
  在这之前,他以为阮奕恨何楚都来不及,根本不会管何楚的事。
  没有想到阮奕要插手,还要帮何楚到底。
  更没有想到的是,何楚会对阮奕说这些,怯懦又战战兢兢的何楚竟然愿意相信强迫过他的阮奕。
  蔺洪滨低垂的眼梢有挂不住的冷意,看着阮奕不慌不忙删掉自己手机上的录音,他阴恻恻地开口:“阮奕,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帮一个算计过自己的人,是觉得我养的东西操起来感觉不错吗?”
  阮奕眼角倏地绷紧,嗤笑一声,拿着文件站起来离开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着蔺洪滨:“我的事用不着谁来提醒。不过,何楚操起来是很爽。”
  阮奕往外走的时候,听到蔺洪滨在后边摔了桌上的杯子。
  刚才阮奕没有把他的头按在桌上就已经算是客气,只是挑衅了一句,对平息阮奕被挑起的怒意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不用阮时昌还有蔺洪滨提醒,阮奕都记得,自己现在这些多出来的,又难以摆脱的麻烦和耻辱,都是因为什么得来的。
  他知道何楚留着那些录音是想做什么,但是就像他答应蔺洪滨的一样,蔺洪滨当何楚没在蔺家出现过,他也没有准备留备份,何楚以后的打算并不在阮奕的考虑范围内。
  “蔺昭熙没有来学校,真的好几天没有来了,我去找过他。”方瑜恩拦下还要往国际部走的何楚。
  何楚早上已经去找过,知道蔺昭熙没有来,听到方瑜恩这么说,眉心拧在一起,说:“那怎么办?”
  现在还是上课的时候,他们站在楼梯转角,方瑜恩小声说:“不能直接和你二哥说吗?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应该会信你的话。”
  何楚摊手:“要是全世界都说我是疯子,就没有人会相信我是正常的了。”
  方瑜恩觉得这个理论怪怪的,说:“怎么会,我会相信你。他也应该相信你吧。”
  何楚心里有点点发涩,很快就被他压下去,说:“他这个人好骄傲的,没有恨死我就算不错了,而且因为他妈妈又、又出了点事,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提这些事。”
  方瑜恩震惊,心里又把蔺昭熙翻出来骂,嘴上好奇:“蔺昭熙到底做了什么啊?”
  何楚抿了一下嘴,说:“就不太好的事。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去乐室吧,我好久没有练琴了。”
  何楚一个人在阮奕家里的时候不好意思在他家里弄出什么声音,就窝在沙发上背自己的琴谱,受伤的左手在旁边若有若无模拟着按弦的动作。
  他每天硬性的练琴时间有一个半小时,在学校的乐室练习指法和走弓,把前天晚上背的谱拉一遍。
  几天没有来学校,他也好几天没有动过自己的琴。
  方瑜恩陪他去乐室,因为他们每次都是最后离开的,老师给了他们一把钥匙。
  何楚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然后开始练琴。
  方瑜恩坐在旁边玩着自己的笛子,偷偷看何楚,他之前担心了好几天,蔺昭熙没来,他都怕蔺家举家搬走,偷偷去蔺家那边看过几次。
  现在何楚回来上学,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他比以前开心了吧。
  之前何楚开心的时候,大概就是出去演出,还有收到吴怒的信时。
  “欸。”方瑜恩去把书包里带来的信拿出来,何楚看到就把手里的琴放下了,和方瑜恩凑在一起看吴怒寄来的信。
  吴怒不喜欢在信上提自己的事,这次倒是少见地向何楚说起自己的情况,他的工作已经稳定下来,在一家俱乐部当教练,他还在自己待的城市给何楚租了一个房子,信尾写着地址,还有一句“钥匙的位置在老地方”。
  方瑜恩问:“老地方在哪里?”
  何楚说吴怒从他爸那里学到的,把备用钥匙放在两米高的房门上。且不说瘦瘦小小的何楚能不能拿到放得那么高的钥匙,就是钥匙放在家门上的操作也让方瑜恩目瞪口呆:“不怕贼偷吗?”
  “我爸说,家里又没有钱,小偷进来翻箱倒柜时就能看到他的制服,自己就跑了。”
  “叔叔还真是……”
  何楚眉眼微弯:“其实不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爸骗我的,我们小区房子是他们单位分的,住的都是特警,小偷根本不会来。”
  “哦……”
  何楚低头看着吴怒的信:“叔叔应该是逗我的,钥匙过几天他会邮过来吧。”
  因为想起以前的事,他带着少见的孩子气的笑,然后仔细把信收起来,他现在不住在蔺家了,也不用让方瑜恩帮自己保管,就把信小心压在自己琴盒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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