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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48)

作者:冉尔 时间:2019-05-24 11:04 标签:甜宠 HE 先婚后爱 年上 豪门恩怨

  他挺直的脊背因为贺六爷的话,一点一点软了,几乎蜷缩在了贺作舟的怀里。
  “你可把我气坏了。”贺作舟风尘仆仆地赶来,一是担心小凤凰见了方伊静难受,二来吧,是听了万禄的转述,气得根本谈不下去生意。
  万禄是个好下人,挺机灵的,就是有时脑子转不过来弯儿,描述方伊池和方伊静的对话时,把那句“我巴不得他休夫”也给说了出去,害得严仁渐在一旁挤眉弄眼,差点心肌梗死。
  人方伊池摆明了说气话,你听不出来啊?
  也不知道长了个什么脑子。
  奈何万禄就是这样的人,说出去便说出去了,贺作舟听得火冒三丈,当即撂下谈生意的人,火急火燎赶到了饭馆。
  然后下车没走几步,抬头就瞧见了小凤凰。
  方伊池倚着窗户抽烟,瘦削的身影被阴影遮去大半,伸出窗户的手惨白惨白的,指尖闪着一点猩红色的光。
  贺作舟的心猛地提起,觉得他在叫“先生”的时候,泪水都快滴落下来了,于是心里那点子恼火瞬间消散,进屋巴不得把他揉进怀里好好地疼。
  可方伊池却反过来质问:“六爷难道没有话跟我说吗?”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得病的事儿压根没有隐瞒的必要。
  问题是贺作舟根本就不知道他弄错了药方,闻言狐疑地看了眼躲在门外的万禄。
  难不成小凤凰发现偷偷备下的聘礼了?
  不能够啊,他做得那么隐蔽,几十箱东西都没运进四九城,小凤凰怎么可能发现呢?
  另一边,方伊池察觉了贺作舟的迟疑,眼角湿润,猛地抱住六爷的腰:“我都这样了,您就直说吧!”
  贺作舟一下子慌了,心里暗暗叫苦。
  这谁绷得住啊?
  小凤凰一撒娇,宛如磐石的心也能被融化咯。
  贺六爷的心也融化了,直接放弃了抵抗,干巴巴地回答:“行,不瞒你,我在准备聘礼。”
  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方伊池一时没反应过来,埋在贺作舟颈窝子里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拱了一下。
  贺作舟的腰绷得更紧了:“成,我不仅准备了聘礼,还在给你准备嫁妆。”
  “到时候嫁妆先偷偷送到你家,再敲锣打鼓地送进贺家的门。”
  方伊池傻了眼,张着嘴不轻不重地啃贺作舟的脖子。
  心虚的贺六爷以为他还是不高兴,心一横,眼一闭,把最后的底儿都给透了:“那只海东青不是给你逗闷子的,那也是聘礼之一。”
  话音刚落,六爷怀里的小凤凰彻底傻了。
  作者有话说:就……怎么说呢,大家觉得雷一定要及时止损,好看的文太多了,没必要死磕对吧。文案前三行括弧起来的话一定要看啊,本文就是这个设定,大纲也都写好了,不会改的。 评论我都会看,就是来不及回复,但是说我硬写bg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心平气和地回复,【强攻弱受,旗袍女装】←再次预警,接受不了的有缘下一篇见,么么哒。 最后,四月的最后一天,谢谢大家一个月来的照顾,我们五月见。


第四十九章 家法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方伊池揪着贺作舟的衣领子,手指头颤了又颤,最后猛地推开贺作舟,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您……您这是做什么啊?”方伊池捏着香烟盒子拼命摇头,“我方伊池就是个服务生,穷得连日子都过不下去,您给我备聘礼,还给我准备嫁妆,这算哪门子事儿?”
  贺作舟扯了扯被小凤凰揪乱的衣领,满不在乎地说:“旁人成婚有的,你也要有。”
  “我是你爷们儿,要给你最好的。”
  “可那嫁妆根本不是我自个儿准备的呀!”方伊池简直没法和贺作舟掰扯清,“谁不知道我家里有多穷?六爷您再怎么准备,他们也知道那不是我自个儿的钱。”
  “我在乎他们?”贺作舟淡淡地瞥他一眼,同时伸出手,“我在乎的是你,旁人怎么想,我管不着,他们要是敢说,就说去吧。”
  方伊池又哭又笑,盯着贺六爷伸来的手,到底狠不下心,巴巴地凑过去:“六爷,您傻呢。”
  贺作舟见他不是很生气的模样,坏心思又起来了。
  贺六爷捏住了方伊池的后颈,低头凑过去亲嘴,亲完,把他拉开些:“方伊池,事是这么个事,你说什么都迟了,聘礼和嫁妆都藏在城外,就等着吉时到了送进城。”
  “咱们现在来掰扯掰扯你的事。”
  “我的事?”方伊池泪眼婆娑地仰起头,心知这是要谈生病的事儿了,也不挣开六爷的手,反而踮起脚尖拼命亲六爷的嘴。
  他舍不得,他不想死。
  “一码事归一码事。”贺作舟只当方伊池心虚,把他从怀里撕下来,一把按在墙上,“你甭想打马虎眼。”
  “说说吧,在医院提休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啊……啊?”方伊池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准备,最后就听见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再次呆住。
  贺作舟瞧他那副打死不承认的德行就来气,当即抬手把方伊池拽下楼,饭也不吃了,话也不问了,踹开车门让万福开车回家。
  万福不敢回头看,就隐隐听见他家小爷含糊的哭泣声和不断作响的水声。等到了家门口,贺作舟把方伊池打横抱在怀里,谁也不顾,直奔北厢房。
  门重重一摔,贺作舟脱下了军装,把恍恍惚惚的方伊池丢在床上,冷声道:“把衣服给我脱了。”
  他趴在被子上,抱着个枕头摇头:“青天白日的……”
  “家法。”贺作舟把裤子也蹬了,抱着胳膊倚在屏风前,语气冷得很,“方伊池,我老早就说过,你再提休夫我绝对动家法。”
  “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家法……家法!
  方伊池虽然不懂贺作舟生气的缘由,眼睛却亮了起来。
  他还没病死,身体也不算特别难受,想来白喉并不重,若是这时候怀了孩子……
  于是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贺作舟忽然瞪大了眼睛,因为趴在床上的小凤凰兴奋地脱掉了衣服,抱着枕头期盼地望过来,像是怕自个儿表现得不够迫切,还含羞带怯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
  方伊池白莹莹的皮肤上滑过水一般的光,贺作舟知道他的病没好透,却控制不住迈步过去的腿。
  可不能再舍不得了,若再不动动家法,往后小凤凰翅膀硬了,就得从贺家的梧桐枝儿上飞走了。
  床一沉,方伊池不受控制地向贺作舟那边滚过去,他脱得精光,一挨上六爷就跟黏上去似的,撕不下来了。
  贺作舟把他抱在怀里,倚在床边捏了捏柔软的臀瓣,听了几声微弱的呻吟,又偏头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方伊池生着病,体温偏高,连唇瓣都是热的,贺作舟一面舍不得甜蜜的吻,一面生怕他难受,纠结来,纠结去,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你说说你,成天惹我生气。”贺作舟捏着方伊池的下巴,动作瞧着不太温柔,手上却没用什么劲儿,“就因为我惯着你?”
  方伊池水润润的眼里泛起涟漪:“先生别扯闲篇儿了,快上家法。”
  贺作舟没想到他还挺急,稀奇地翻身,让小凤凰骑在自己腰上。
  暗红色的锦被立刻从方伊池的肩头如瀑布般跌落,真跟凤凰的羽毛一般,被烛火映出一片光华。
  方伊池急切地扭动,他能感受到贺作舟的欲望,只是无法控制。
  他像一捧随风摇曳的小火苗,在贺六爷的怀里尽职尽责地燃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疯狂地摇曳。
  死亡也无法阻止方伊池的欲火,他趴在贺作舟的胸口,目光灼灼,少见主动地伸手抚摸六爷的胸腹。
  常年在外征战的人,身体上免不了有疤痕,但贺作舟不易留疤,运气也好,方伊池只能摸到浅浅的伤痕。
  “小凤凰?”贺作舟的嗓音被他摸得低沉了几分,含着笑意,意有所指,“别摸这儿,摸下面。”
  他当真去摸下面,试探着伸手,揪住梧桐枝儿胡乱揉了两把,直接把贺作舟揉得倒吸一口凉气,翻身将他按在床上猛打了一顿屁股。
  “我的个小祖宗!”贺作舟一只手打,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摸小凤凰硬起来的小家伙,“我都教了你什么?”
  “这家伙什儿能揪吗?!”贺六爷狠下心来打了两巴掌,“揪坏了谁疼你?”
  方伊池趴在贺作舟的腿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他当然想被先生疼一辈子!
  可……可他身体不允许啊!
  贺作舟的心其实早就软了,但他知道,不让方伊池长点教训,以后这凤凰心里还有担忧,患得患失的,保不齐哪天嘴里蹦出句话,就能把人气死。
  之前说和离,如今说休夫,未来某天说不准能背着行囊跑了。
  所以贺作舟打完,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方伊池拉到怀里抱着,而是捏着两瓣柔软的臀瓣,压着方伊池不让他回头。
  这姿势掌控意味太明显,霸道得让小凤凰止不住地抖。
  他害怕了。
  贺作舟在他面前向来很温柔,连刚见面时都没严肃地说过几句话,的确对得起外面的传言,贺家的六爷是个正人君子。
  可现在正人君子的外衣撕破了,贺六爷露出本性里并不温和的一面。
  方伊池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再被触碰,疼又变成细细密密的痒,可贺作舟只管他前面,不碰后面,明明梧桐枝儿已经支棱起来,却像沉睡的野兽,姿态嚣张地蛰伏。
  “先生……”方伊池拼命扭头,他抬起了柔软的腰,晶莹的汗珠顺着细瘦的脖颈滑落,“先生,我想要……”
  贺作舟的手忽而用力,方伊池剩下的话立刻破碎成短促的喘息。
  他在慌乱中抱住了枕头,蜷缩着战栗。贺作舟的掌心好烫人,方伊池承受不住,不断摆动着腰,前面还没泄出来,尝过滋味的穴口就不甘落寞地泛起了湿意。
  太丢人了。
  方伊池臊得把脸埋进了枕头。他觉得自己这么敏感,都是因为能生。
  遇见六爷前他压根儿不知道自个儿特殊,这会儿晓得了,自然什么问题都跟着来了。
  不过敏感点也好,起码六爷瞧见了会绷不住。
  方伊池忍着羞耻,把屁股往后撅了撅,满心以为能等来贺作舟的温存,谁料竟然被一巴掌呼回了床上。
  “先生!”方伊池羞愤难当,“您……您干吗呢?”
  “教训你。”贺作舟冷笑一声,把方伊池抱起来,掰开双腿,毫不掩饰地打量他双腿间的风光,“三回家法,一次也不能少。还敢不敢提休夫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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