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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2)

作者:mnbvcxz 时间:2018-11-24 11:02 标签:调教 父子 美人受 温馨 男男 正剧

  陆南半睡半醒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又轻又软,还有几分带着睡意的困惑:“爸爸?”他好像是觉得自己仍然在梦中,不信陆培居然会在这里。
  陆培沉声道:“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啊?”陆南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的黑发乱糟糟地堆在头顶,也不知道是被谁揉的。
  陆培手机邮箱里收到了新的工作邮件,他说:“明天我让小王送你上学,别骑单车了。”
  陆南失去了那条小路,低头咬着下唇掩饰自己的不开心,轻轻“嗯”了一声。
  罗霏然在阳台抽烟。她披着风衣外套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夜景,风吹得长长的卷发落在了红唇上。
  陆培站在她身后,也抽了一根烟,咬着烟问:“出什么事了?”
  “小事,”罗霏然把烟按灭在栏杆上,“依婷又闹脾气跟我喊着要出柜。已经安抚好她了,不会影响天荣影业的股价。”
  陆培“嗯”了一声,仍然干咬着拿根烟:“下周依婷不是要去巴黎看秀吗,不如你也休个假去陪她玩几天。”
  “你巴不得我走对吧,”罗霏然笑吟吟地回头看他,“行行行,我走行了吧。”她扔给陆培一个打火机,“有些事你和南南说开了也没什么。那孩子打小聪明,知道了也不会给你惹麻烦。”
  陆培出神地想着小孩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深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
  第二天放学后,陆南被司机送到家门口。
  可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按下门铃。可开门的不是保姆阿姨,而是陆培本人。
  陆南愣住:“爸……爸爸?”
  家里空荡荡的,保姆和罗霏然都不在。陆培还穿着衬衣和西装裤,像是刚从公司回来不久。
  陆南小心翼翼地踩着地板:“爸爸,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陆培长臂越过他的肩膀,关上了他身后的门。
  随着关门声,陆南心口又跳了一下,他人也忍不住往后跳了一下,背后的书包压在了门板上。
  陆培把他的惴惴不安尽收眼底,冷笑:“想跑的话,我打开门让你慢慢跑怎么样?”
  陆南慌忙摇头:“没……没有……”
  陆培把小孩儿欺负得红了眼眶,心满意足地低头亲了他一口:“乖,听爸爸的话,嗯?”
  小家伙一直很听话,又细又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书包带:“爸爸,我……我去换衣服……”
  “不用,”陆培抱起了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儿子,连书包都没让他摘,“穿着挺好看的。”
  陆南紧张地抓着爸爸肩膀上的衬衫,惶恐不安地被抱进了主卧里。
  主卧里有一张很大的床。
  陆培把儿子连人带书包一起压在了床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小孩儿柔嫩的小脸:“南南,把裤子脱了。”
  陆南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当然可以拒绝陆培。拒绝这种扭曲,不正常的,违背一切伦理道德的关系。但他拒绝了,就会被扫地出门,就再也不能叫陆培一声爸爸。
  他心中仍是满满的迷茫和委屈,手指颤抖着放在校服腰带上,努力了许久也没有积攒起走开脱下裤子的勇气。
  陆培今天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了,他慢悠悠地脱了儿子的球鞋,握住那只柔软的脚掌,隔着白袜轻轻揉着:“南南,你不听爸爸的话了吗?”
  陆南委屈得快哭了,他用力咬着下唇,拽着校服裤子一点一点扯下去,露出白色的棉布内裤。
  陆培愉悦地看着他漂亮的小儿子在他身下自己脱掉了裤子,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小细腿。大腿上的肉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着抖,让陆培想起公司女员工经常吃的那种椰果布丁。
  陆培帮他把内裤一起脱掉了。还没完全发育的粉色肉棒软软地垂在大腿之间,压着两颗圆滚滚的小卵蛋。陆培满意地摸了上去:“南南,把腿张开,让爸爸好好摸你。”
  小孩儿乖乖张开了腿。他上半身还穿着校服,胸前别着校牌。书包还压在身下,让陆南的屁股有些悬空着,更方便了陆培的玩弄。
  陆南紧张地闭着眼睛,花瓣一样柔软的唇微微张开着,喘息声急促又甜腻。
  小孩儿屁股上还带着些淡红色的巴掌印,是昨天被陆培打红的。陆培再次摸到了那个干涩紧致的小肉洞。一根手指伸进去的的时候,陆南疼得眼泪汪汪,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
  陆培轻笑,手指恶意在柔软的小穴里弯了一下:“南南,疼吗?”
  “嗯……疼……”陆南又疼又委屈,“爸爸……好疼……”
  陆培低头在亲亲他的额头:“一会儿会更疼。”
  陆南吓得脸都白了:“不……不要……爸爸不要……”
  一根粗大的阴茎顶在了他嘴唇上,陆培沉声说:“南南,给爸爸舔湿了,一会儿爸爸好用大鸡巴操你的小屁眼。”
  阴茎颜色很深,粗得陆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他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扶着那根阴茎,张口刚要说话,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他口中。
  龟头一直顶进他喉咙里,陆南流着泪拼命挣扎想要吐出来:“呜呜……呜……”可陆培大手牢牢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张得更开。陆南有一种要被操进胃里的恐惧,他哀求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可陆培只是冷淡地看着他,说:“南南,听话。”
  陆南最听话了,他呜咽着努力张开嘴巴吞下那根粗大的阴茎,粉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地舔弄着上面的青筋。
  陆南知道这根大家伙一会儿……一会儿就要放进他下面的小穴里了。想象中的麻痒和疼痛涌进脑子里,陆南感觉到身体泛起一种奇异的热度,软趴趴的肉棒有点胀痛。
  那根大阴茎操得他喉咙都快肿了才抽出去,粗大的柱身上沾满了他的唾液,亮晶晶的更显可怖。
  陆南急促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眼前一串一串冒金星。
  被他舔湿的大阴茎缓缓顶在了他臀缝间的小肉洞上。那个可怖的尺寸让陆南害怕地哭出声:“呜呜……爸爸……真的进不去……太大了……”
  陆培双手箍住了儿子纤细柔软的腰肢,龟头对准那个初次被开拓的小肉穴:“南南,爸爸要给你的嫩屁眼开苞了。”说着他把龟头狠狠顶了进去。
  陆南疼得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别的,手脚挥舞着挣扎哭喊:“你出去……呜呜……爸爸你出去……呜呜……好疼……爸爸好疼……不要进去……不要再进去了……”他感觉身体都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疼得脸色惨白,身体颤抖着不停掉眼泪。
  这种折磨比想象中还要痛苦。他的肉棒软软地垂着,在爸爸身下无助地承受着蹂躏,一点生理上的快感都感觉不到,只有疼和很疼。
  特别特别疼。
  疼得他视线都模糊了,迷茫地抬头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
  那是他的父亲。他高大的,英俊的,一点都不爱他的亲生父亲。
  陆南痛苦的初夜,终于以他疼到昏死过去结束了。


第三章 放学回家
  陆南那一夜着实疼得太狠了。第二天放学后他唯一一次没有乖乖回家,而是跑到了学校后门,坐上了那里的5路公交车。
  他用导航查到的,5路公交车的会经过西郊,站点离荒废的西山福利院只有一公里。
  下车后,傍晚的西郊一片荒凉,远远地能看到更西边福利院的剪影。那是一座破旧的老式小二层,楼顶有鸟飞起来,在夕阳下盘旋嘶鸣。
  陆南穿过半人高的野草缓缓向夕阳走去。
  天色渐渐变暗,晚风有点冷了。
  陆南裹紧了校服,来到了福利院的门前。大门旁的墙上还贴着白底黑色的木牌,竖写着“西山福利院”四个大字。栅栏大门用铁链锁着,在数年的日晒雨淋中蒙了一层厚厚的铁锈。
  陆南模糊中听过,市政府好像打算把这片地儿重新规划,于是小小的西山福利院被并拢到了市仁爱福利院里。
  可市委班子换了一套后,西郊就又荒废了这些年。
  陆南拽了拽锁链,铁链和栅栏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虽然锈得厉害,可依然不是他能撬开的。
  陆南泄了气,干脆坐在了福利院的门口。他坐在荒草间,抱着膝盖,后背倚在了生满锈栅栏上。怔怔地看着面前在风中摇晃的野草,细长的草叶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阴冷的橘色。
  他还记得自己离开这里的那一天。
  一个斯文的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把车开进了这家很小的福利院。
  那时还很小很小的陆南正在厨房削土豆皮,他那时候还不叫陆南,是跟着福利院阿姨姓的。但具体姓什么,陆南已经忘了。
  可他还记得那天他削了很多土豆,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为什么要削这么多土豆”的疑惑。不过他早就知道了问问题=挨骂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乖乖地低头削土豆皮,偶尔悄悄偷瞄一眼院子里停的那辆豪车。
  等他削完那一大筐土豆的时候,整个福利院都知道了他是C市着名企业家陆昆仑的亲孙子,长孙,是要被接回去继承家业的。
  陆南出神地想,那天他离开福利院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好像只想了些很傻的问题。陆家是有钱人,那他们家的柜子里,一定有很多水果糖吧,可以吃到长蛀牙那么多的水果糖。
  风越来越冷,天快要黑了。
  远处的公交站点,最后一班5路车像个小盒子一样“嗖”地开走了。
  寒冷的风和羞耻处隐隐的疼痛,陆南在无边的孤寂中,无声地哭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这片野草,没人要的。自己从土里钻出来,再自己枯萎在土壤中。陆培一定巴不得他主动消失吧,谁会在意一棵野草死在了什么地方呢。
  泪水砸在蓝色的校服上,一片又一片深色的水迹。
  他知道陆培和罗霏然这几年合开的公司,规模资本早已不输陆昆仑。陆培早就不需要他了,不需要和弟弟妹妹们争家产,也就不再需要他这个碍眼的儿子去讨老人家的欢心。
  他早就没有用了。能留在陆家也许只是……只是因为,陆培还没想好把他扔在哪里。
  夕阳彻底沉没在了地平线下,月亮挂在东方的天空上,静静地看着这个窝在荒草堆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男孩。
  陆南越哭越冷,夜风仿佛要把他吞掉了,寒气一直钻进骨头缝里。
  一辆车经过公路时忽然拐了弯,冲着福利院的方向疾驰而来。
  陆南困惑地站起来往车来的方向走了两步,汽车远光灯照得他睁不开眼,不得不伸手挡住了光。
  那辆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发动机轰鸣着冲向了陆南。
  我……我要死了吗……
  陆南迷糊地想着,在强光中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这个送他自由的人。
  尖锐的刹车声猛地响起。
  陆南站在原地。车头离他还有半米的距离,硬生生刹住了。
  远光灯刺得陆南眼睛疼,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可他听到了开车门的声音,听到了怒气冲冲的脚步声。他被狠狠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嗅到了松木、麝香和烟草的味道。头顶传来了陆培低沉的怒斥声:“你都多大了,离家出走好玩吗!”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陆南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又冷又害怕,一点都不好玩。
  可陆培怀里好暖和。陆南被他箍在怀里,于是偷偷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了那件昂贵的西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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