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11)
陆培点头:“我知道了。”说着看了一眼缩在助理看不见的地方瞪眼的陆南。
助理补充了一句:“老爷让孙少爷也下去。”
陆南像颗焉了的小白菜,惶恐地垂下了头。
楼下客厅里,陆昆仑端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抬手示意助理和司机都先出去。
陆培揽着陆南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爸,我给您买这套房子,结果您几年都不来看一眼。这回我刚想住几天,您就要来抢地方。”
陆昆仑手中拐杖狠狠一敲:“跪下!”
陆南从爸爸怀里站起来刚要跪,陆昆仑又敲了一下地面:“陆培我让你跪!”他看到小孙子惶恐不安的眼神,语气稍微软了些,“南南,回去坐下。”
陆培才不配合老人家耍威风,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爸,你有事就说话,别摆那些封建老威风了。”
陆昆仑冷笑,把手机扔给了陆培。
上面显示仍在通话中,通话号码正是这里的座机号。
想到被爷爷听到了自己刚才的叫床声,陆南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培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神情自若地把手机还给了陆昆仑:“然后呢?”
“你给我滚回C市去!”陆昆仑气得不轻,“南南留在G市,在南南结婚前你再也不许见他。”老爷子幸亏没什么心脏病脑血栓,否则真的会被这个混账儿子活活气死。
“不行,”陆培理直气壮地拒绝,“儿子不能没有爸爸。”
陆昆仑气得拿拐杖打他:“你他妈要不是我儿子,我就送你去坐牢你信不信!”
陆培不躲不闪,挡在了陆南面前防止老爷子手抖敲错人:“爸爸,南南怀孕了,是我的干的。”
陆昆仑眼前一黑,彻底被气晕了过去。
把老爷子送进医院里之后,接连受到惊吓的陆南也发起了高烧。
陆培在医院陪他打吊瓶,捏了捏小孩儿红彤彤的脸:“你爷爷那老神经病,咱以后再也不往他跟前凑了。”
陆南窝在病床上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不是因为爷爷,是我玩沙子被风吹的。”
陆培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这小孩儿怎么能这么乖呢。陆家人个个都有点不正常的偏执和扭曲,唯独陆南从小又乖巧又懂事,一点都没遗传到陆家基因里的神经质。他亲了亲陆南软软的小脸蛋:“南南,等你好一点我们就回C市去。”
陆南担忧地轻轻皱着眉:“爷爷没事了吗?”
“那老神经病能有什么事,”陆培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拿着苹果,“别理他,他的病房在三号楼呢。”
陆培在给苹果削皮。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好好的一个苹果被他削得像被老鼠啃过。陆培叹着气放过了那个可怜的苹果,抬头看时陆南已经睡着了。
陆培把病房里的暖风开得温度再高了一点,坐在旁边拿出电脑处理邮件。
陆南睡醒后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他甩着沉闷的摇摇晃晃坐起来,用睡衣袖子擦额头上的汗。
屋里已经很暖和,陆培合上电脑问:“去洗澡吗?”
陆南点点头,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没了衣服的遮挡,他的肚子已经鼓起得非常明显,像小皮球一样。
陆南不敢再看镜子,转过身开始冲热水。
浴室的门被打开,陆培走了进来。
陆南忙关了花洒:“爸爸,你别进来啦,衣服要湿了。”
陆培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晃着半硬的雄壮阴茎来到儿子面前:“南南,这里没有浴室,我怕你会滑倒。”
第十三章 叫爸爸不管用的,要叫老公(本章完结)
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瓶,陆南一直没见到陆昆仑。也没见到陆培被陆昆仑打断腿。
陆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都在病房里陪他,皱着眉糟蹋了一个又一个的苹果。
陆南精神稍微好了点,向陆培摊手:“给我。”他接过水果刀和苹果,低头削出一条条薄薄的红色果皮。
陆培欣慰地揉着陆南的脑袋,他的小妻子真是特别贤惠。
“爸爸,”陆南低着头削苹果,“你不要故意惹爷爷生气了。”
陆培挑眉:“我什么时候故意惹他生气了?”
陆南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你那天就是在故意气爷爷,我都看出来了。”
陆培把水果刀放回床头柜上,用苹果塞住陆南的嘴,调笑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陆南咬着苹果呜呜叫,陆培把他连人带被子压在了床上,小心地撑着身体避免压到陆南的肚子:“南南看出什么来了,嗯?”
陆南眨着眼。他嘴巴咬苹果咬得有点酸,拿出来塞进了陆培嘴里,气鼓鼓地说:“看出来你是个禽兽!”
陆培扔了苹果,低笑着埋首在陆南颈间,嗅着小孩儿身上清甜的沐浴露味:“南南,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禽兽呢。”
陆南顿时红了脸,别过头不看陆培。
陆培爱死了小孩儿红着脸的样子,手掌不老实地伸进了被子里,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陆南鼓起的肚子和腰侧的肌肤。
陆南慌了,按住他的手小声说:“爸爸,我们不是今天要回C市了吗?”
“下午才走,”陆培的手摸到了陆南的大腿内侧,“回到C市后爸爸就要忙着工作了,南南不想现在多和爸爸亲近亲近,嗯?”
陆南被陆培绕了进去,傻傻地纵容了陆培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南南好乖,爸爸要奖励他,”陆培掀开被子问,“冷吗?”
陆南摇摇头,屋里空调开得很足,他都有点出汗了。
陆培还是给陆南穿上了上衣,只光裸着两条白皙的腿,坐在了床沿。
“爸爸……”陆南有些紧张,“门关上了吗?”
“关上了,别怕,”陆培蹲在了床边,把陆南的双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脸埋在陆南双腿间深吸了一口气,“南南身上好香。”
陆南羞耻地推他:“爸爸……别……好奇怪……”
陆培双手搭在陆南后腰上防止他后仰摔到,把陆南粉嫩的小肉棒和圆滚滚的卵蛋含在了湿热的口腔中。
陆南叫了一声:“爸爸……嗯……”
陆培把那根粉嫩的小肉棒舔弄得硬起来,又向下咬住了会阴处的嫩肉,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陆南腰都软了,双手无力地撑住身体,脚跟一下一下磨着陆培宽阔的后背:“好奇怪……恩啊……爸爸不要……不要咬那里……”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舔在了他的穴口上,陆南呻吟一声,若不是陆培的手在他后腰上,他差点坐不住。
男人肥厚的舌头很快伸进了敏感的小穴里,在里面时快时慢地摇摆转动。
陆南绷紧了小腿:“爸爸……老公不要舔了……好奇怪……老公嗯啊……爸爸……”
陆培抽出舌头,用牙齿咬住了穴口一点嫩肉。
陆南尖叫了一声:“老公……”
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的陆培终于舍得松嘴,又沿着会阴,囊袋,肉棒,一直吻到陆南的肚子,在鼓起的肚皮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吻痕。
陆南羞得不敢看,使劲闭着眼睛。于是陆培站起来俯身去吻他的眼睛,低喃:“乖老婆,睁开眼睛看着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陆南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睁开眼,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已经弥漫起了委屈的水雾。陆培那根威武的阴茎高高翘起,在他双腿间一下一下戳着他大腿内侧。
再之后的事情陆南看不见了,他被自己鼓起的肚子挡住视线。孕期格外敏感的小穴被火热坚硬的肉块缓缓撑开,身体再次被填满了。快感伴随着酸麻从后腰和小腹弥漫开,陆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难耐地呻吟:“嗯……又被……又被爸爸填满了……”
陆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南南的小屁眼里满了吗?”
“嗯……满了……”陆南双腿无力地垂在陆培腰侧,“南南小屁眼被爸爸……嗯啊……”陆培坏心眼地顶了一下,陆南慌忙改口,“被老公……嗯……被老公的大阴茎填满了……老公……”
陆培心满意足,奖励了他的小妻子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下午回C市的时候,陆南是被陆培抱上私人飞机的。
陆昆仑居然来给他们送行。老爷子依然精神抖擞,只是脸色已经黑成了炭。
“爸,”陆培意有所指,“您要是老当益壮,不如给我寻摸个年轻貌美的小后妈,就别管我和南南怎么过日子了。”
陆昆仑看了一眼陆南。
陆南缩在陆培怀里,怯怯地不敢说话。
“南南,”陆昆仑开口了,“陆培要是再用什么不认你这个儿子之类的话威胁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永远认你这个孙子。”
陆南感觉这段时间大家都变得很怪,连爷爷都对他格外亲昵了。他乖巧地点点头,被陆培抱上了飞机。
不是陆南没礼物,是他实在不敢开口。后穴里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着折磨敏感的穴肉,陆南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被跳蛋这样折磨了一路,落地时陆南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C市没有大海,只有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和脚步匆匆的行人。
陆南坐在后座上看着车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光,生平第一次对陆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爸爸。”
“嗯?”
“我们能换套房子吗?”
陆培笑了:“现在住的地方哪儿不合你意了?”
陆南摇摇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让他在对罗霏然的愧疚中忽然升腾起漫天的嫉妒。这种嫉妒像是从污秽中探出的手,让他在触碰到任何与罗霏然有关的东西时,都感觉到复杂的痛苦。
陆培没再问,只是轻轻揉了揉陆南的脑袋:“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陆南低着头轻声说:“我想住一个新地方。”
陆培的助理效率非常高地挑了一栋别墅,他以为陆总是要有新女友了,乐颠颠地来邀功:“陆总,这套房子紧挨着商业区,离公司也很近。”
陆培把照片和房间布局拿回去给陆南看。陆南最近老是吐,抱着柠檬水脸色灰暗地点点头,表示怎么都好。
这一年的春节,陆培没有带陆南回G市,两人在年三十搬进了刚装修好的新家里。
负责装修的工作室是陆培的朋友,特别用心地挂灯笼贴春联,在欧式风格的小木门上贴了个巨大的“福”字。
陆南没问为什么不去G市,他乐颠颠地窝在沙发里看陆培在客厅包饺子。
馅的家政阿姨上午调好的,皮是家政阿姨上午擀好放冰箱里的。陆培像模像样地托着饺子皮,五分钟后做出了一颗面皮和馅料搅在一起的肉丸子。
陆南笑得打滚:“你为什么不让阿姨包好了再走啊哈哈哈哈哈哈。”
“嘲笑我?”陆培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沙发上,抹了小孩儿一脸面粉,“小混蛋,我这辈子也就给你包过饺子,还敢笑我,欠日了是不是,嗯?”
陆南咯咯笑着滚来滚去地躲。陆培怕他滚到地上,干脆按住了陆南的手腕把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