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26)
“主人,”陈秋华小心翼翼地想了想,“在没有其他真正想做的事之前,先做好眼前自己该做的事,这样不好吗?”
“……”
“马龙你管理得这么棒,回到龙马也没问题的,”他细声细气地,“等以后真的找到了心里想做的事,再去做也不迟,你这样厉害,不管什么时候都来得及。”
唐景辉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叛逆了这么多年,受尽父亲的压制,左顾右盼找不到人生的去处,就是为了在路口等待一双柔软的手,热乎乎地贴着他的心,跟他说:“你很棒,勇敢地走下去吧”……
唐景辉长久地沉默着,陈秋华便也不说话。他用生命的全部去温暖他的身心,也用坦诚率真的一切去揣测他的情绪。
最后唐景辉沉沉地叹息了一声,用手臂盖住眼睛,悠悠地说了句:“……我真想肏你”
陈秋华眼圈一热,哽咽着应道:“我也想你。”
他们好像在鸡对鸭讲,又好像在说着同一件事。
第四十一章 解锁小别胜新婚
很微妙的,唐景辉和陈秋华在对方面前都不是外人眼中的样子。
公司同事觉得陈秋华亲切温和,聪慧勤奋,年纪轻轻却为人老派,谁也猜不到他曾无数次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卖力地舔他的阴茎,舔到一脸痴迷;父母认为他内向腼腆,带着与生俱来的生理枷锁,可能永远都无法找到一个人共度一生,却不知道他在爱里可以这样勇敢无惧,义无反顾地付出。
公司下属觉得唐景辉大气磊落,气质如翩翩公子,根本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满口生殖器、把人压在身下暴奸的模样;父亲认为他冷酷自私,乖张如混世魔王,这辈子不会付出真心去爱人,却不知道他会甜蜜地抱住一个人,翻来覆去地亲,心里满是欢喜。
他们把最美好和最不堪的一面都给了对方,而剩下那些不好不坏的、无关紧要的则给了其他所有人。
陈秋华扒着窗子往外看,直到马龙的七座商务车终于从小区大门驶入,消失在楼体转弯处。
他呆呆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等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唐景辉开门进来,把箱子推到玄关,有条不紊地脱掉大衣和皮手套,这才压着眉头看了一眼陈秋华。
两人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唐景辉走过去捏着对方的脖子,带动他径自往卧室走。
陈秋华踉跄了一下,被侧身推倒在大床上。他讷讷地动了动嘴唇,额头居然迅速渗出汗来——唐景辉周身有种快要着火的氛围,那是沉默的急迫、压抑的激动,以及内心深处焦躁奔腾了许久的渴望,混合着一点生气蓬勃的野性和呼之欲出的戾气,向外张狂地辐射出高热,即将引燃一切。
陈秋华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带着感同身受的共鸣,带着久违情事的预感,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唐景辉勾住陈秋华的家居服后腰,往下一拉便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他单手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从内裤里掏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是勃起状态的阴茎。
他从身后覆上去,用龟头简单摩擦了几下陈秋华的外阴,捏着前端就往里送。
缺乏前戏的阴道非常紧窄干涩,推到一半就卡在了那里。
陈秋华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唐景辉的犹豫,以及那个瞬间男人脑子里理性与欲望的剧烈拉扯,他正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却发现那根直挺挺的肉具开始往外撤。
陈秋华一哽,软软地压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带着鼻音小声说:“没关系,插几下就好了……”
唐景辉顿了顿,随即一边伸手到前面摸他的阴蒂,一边缓缓抽送起来。
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按住那个瑟缩的肉粒,让它在指腹下来回滑动,推开上头的包皮,去触碰圆圆的蒂头。
敏感的内壁果然渐渐渗出汁液,贯穿变得顺滑,他一路顶到最深,用坚硬的热棍去撞击屄腔深处柔软而富有韧性的宫颈。
他动作的频率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高速上,每一下都肏得很实,让紧窒的粘膜一次又一次撸动过整条性器,不停地摩擦、摇晃、搅动,像处男一样做得直白而莽撞,却显得那样坦率且毫无保留。
唐景辉的呼吸很重,粗糙地打在陈秋华颈边。他从未在性爱中如此沉默,好像此刻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镶嵌的部位。他要进入他,拥有他,用肉贴肉的亲密姿态连接起两个人的身体,就像阴道温柔包裹住阴茎那样,把他无处安放的渴求妥帖收藏。
性交是如此单纯的事情,单纯到可以仅仅凭借肉体的摩擦,就能像动物一样射出精液;做爱是如此复杂的事情,复杂到你甚至可以用生殖器的纠缠去表达思念、爱意或者其他。
陈秋华在这久违的简单模式的交合中颠沛,明明不是多么粗暴激烈的做法,却让他产生一种歇斯底里的狂乱。
那是曾经漫长无望的期盼,那是期盼得到满足后的激荡,那是伴随着激荡而来的一点微妙的伤感。他拼命憋住眼泪,情不自禁抓住唐景辉的手,让对方温暖的掌心盖住自己胸口,其下怦怦跳动的心脏,大概能替他诉说无法出口的告白。
那既是肉体的臣服,也是精神的依赖,是最宽阔而纵深的爱。
唐景辉微微弯曲了手指,像在握他的奶子,又像是隔着皮肉试图去握他的心,那颗活泼赤诚的,会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起伏跳跃的心。
腰间的手臂箍得很紧,牢牢固定住陈秋华的位置,不让他柔软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窜动,结结实实地承受着每一次下体的冲撞。
他轻声地哼,弱气的哭腔交织着会阴拍打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
陈秋华努力去回应这场默不作声的肏弄,他知道自己和唐景辉一样,急需一场快速直接的发泄,去释放这半个月来的焦灼。
唐景辉干得越来越快,节奏濒临失控,原本就过分粗大的鸡巴居然愈发鼓胀,满满地挤占了整条肉穴,内壁上成团的淫肉都被压扁,挣扎着贴住细滑表皮上浮起的青筋,宫颈的小嘴也自动打开了,咬上突出的铃口,榨取一般吮个不停。
唐景辉一阵粗喘,又连续狠顶了几十下,很快在尽头一泄如注。
陈秋华战栗着到达一次阴道高潮,他紧紧夹住自己的下阴,如同想把那快要满溢而出的精液全部留在身体里,去填补之前的空虚。
初冬的天气里,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渗出一层热汗,可此时这种不清爽的黏腻感都仿佛成了一种亲密的证明,让他们互相纠缠着不愿放开。
唐景辉长长吐出一口气,用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去蹭陈秋华的脸,终于开口低声说了句:“我都要涨暴了……”
陈秋华眨眨眼睛,差点落下泪来。
唐景辉带陈秋华去了浴室,他风尘仆仆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到家第一件事不是舒舒服服泡个澡,而是鬼迷心窍般地大干一场。
他把陈秋华放在地上,站在花洒下抽出阴茎,一边开大了热水,“自己把里面掏干净,空出地方来我一会儿还要再射进去。”
陈秋华不安地挪动了几下脚步,讷讷地凑上去叫:“主人……”
“怎么了?”唐景辉坏心眼地挑眉,“我天天中出你,你现在应该自己掏精掏得很熟练吧。”
是这样没错,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紧盯着去做的。
陈秋华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作为支撑,岔开膝盖微微矮下身子,他拼命推挤自己大敞的下阴,可用力了半天却始终没什么动静。
唐景辉训斥他:“我的东西那么浓,又捅到最里面才射,你不进屄里抠怎么可能流得出来?”
陈秋华憋得满脸通红,实在气不过,握着小拳头锤了唐景辉肩膀一下,然后被对方笑嘻嘻地攥住了手腕。
唐景辉顺势把他拉进怀里,贴住耳朵哄他:“主人帮你啊。”他从身后托高陈秋华的一条腿,让他股间的细缝彻底打开,另一只手则玩弄他微微胀大的胸部。
陈秋华又一次被奸出奶子,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又小又圆的形状很可爱,中间的位置挺出尖尖的乳头,像小锥子一样。
“我给你揉大点,下次帮我乳交好不好?”
“不、不行的……”
唐景辉轻轻捏住陈秋华的奶尖,拉到不能再拉又突然松手,看那个粉红色的小肉粒弹跳着缩回去,又托起他的乳房下缘,以手掌感受那略微隆起的弧度,用指腹从下往上颠弄,让那团绵软的白肉抖出细微的淫荡乳波。
“小是小了点,不过很娇。”唐景辉一边挑逗,一边给出色情的评语。
他干脆双手分别包住两边,放肆地又抓又搓,在皮肤上留下手指的红印,接着又去揉里面的乳核,如同要把那个小硬块揉开揉散。
“呀,别这样弄——”
陈秋华含胸去躲,他从阴道里扯出一团团过分粘稠的精液,很快被排精的感觉和奶子上的猥亵而刺激得不停颤抖。
他刚被肏过一次,阴唇捅得外翻,连里面红艳艳的淫肉都在屄口若隐若现,淋漓的精液挂满了腿间和肉缝,那副备受蹂躏的模样实在令人性欲勃发。
唐景辉不再拖延,草草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直接就着眼下的姿势,再次干了进去。
“啊啊……”陈秋华发出一声放浪的尖叫。
唐景辉从一开始就摆动得很狂野,仿佛要弥补刚刚那场过分草率的性交,他进得很深,抽出的幅度又大,差不多是一遍遍重新捅入那样大开大合地肏。
洞口被反复贯穿,撑涨得无法抵挡猛烈的入侵,只能无所适从地含着肉棒,用展开到近乎透明的粘膜裹住它挽留它,任它予取予求。
陈秋华的膣腔内部结构十分复杂,有团状的起伏,吸盘似的吮吻抽插而过的阳具,也有相对平滑的软肉,紧紧地贴合着包皮,还有成片的如颗粒形态的组织,迷你版海藻一样在肉道内飘动,遇到它最喜欢的阴茎就枝枝蔓蔓地缠上去,用柔软的触角去撩拨骚动。
阳具被伺候得无比舒服,它在销魂窟里钻来钻去,每一处都有别样的况味。
“咝——”唐景辉爽得直吸气,不知该如何发泄似的,恶狠狠咬牙道:“真他妈是一口好屄。”
陈秋华的皮肤在热水和欲望的催动下,变得通红滚烫,喘不过气来一样大张着嘴呼吸,他靠在男人怀里乖乖挨肏,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叫。
唐景辉伸手关了龙头,“我们去床上做。”
他没有抽出去,就以插入的状态往前走,他在后面顶一顶,陈秋华就夹着腿颤抖着走两步。
不过陈秋华比他矮上不少,只能一路拼命踮着脚尖,不然就要被下面那根硬物捅个对穿,很快便体力不支地往下滑。
唐景辉啧一声,探手揽住他的腰,让对方的脚底踩在自己脚背上,两个人像勺子一样合在一起,就这样驮着陈秋华整个人往前走。
陈秋华被玩得瘫软,最后栽在大床上任由唐景辉把他摆弄成并腿俯趴的姿势。
陈秋华人瘦瘦的,却实打实长了个肥屁股,反身趴在白色的床单上,纤细的腰部深深凹下去,下面的臀部又高高撅起来,从侧面看是非常漂亮的起伏有致的线条。
“真会长,”唐景辉赞叹地用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背部,“自带的性交垫。”
他的身体仿佛专为性爱而生,可如果没有唐景辉,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点。
唐景辉捏住他的两瓣臀肉,朝旁边用力推开,白肉从指缝中挤出来,绵软得像刚出锅的热馒头。
红红的屄口夹在大阴唇里面,要扒开了才能看到。唐景辉从后背位重新顶入,这样的体位进得不算深,但闭合的股间令下体含得极紧,也更容易捅到穴腔内的G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