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22)
唐景辉不爽地拍打他的臀瓣,扇出啪啪的脆响,“当别人肏你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连这种最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吗?”
神他妈礼貌!
陈秋华终于还是被欺负哭了,“可是太深了啊,呜呜……”
“深点怕什么,你的骚洞还不是含得紧紧的?”
“呜……”
“动啊,”唐景辉打完屁股,又上手捏,将陈秋华那里白花花的软肉亵玩得红彤彤一片,“你光吃鸡巴就饱了,我呢?”
陈秋华只得抽抽搭搭地继续。
提胯的时候他怕肉棒滑出体外,很小心地往上抬屁股,结果才知道里面那根东西根本长得好像拔不到尽头,倒是龟头棱子从敏感的深处一直刮到穴口,引发一阵阵酥麻的颤抖。
他腿软得要命,却还是无意识地上下抬动身体,摆动着腰部研磨,让勃发的阳具在缠紧的粘膜中搅拌,仿佛真成了唐景辉口中那个“骑上鸡巴就会挨肏”的母狗。
对面骑乘,陈秋华其实完全懵懂。因为自我厌恶,他过往刻意回避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唐景辉教会他的。
他胡乱地动作,一心只想着服务对方,却在挺送到某个角度时意外挤压到体内微妙的那点。他轻轻地抽气,无法抗拒地被那种惊人的快感所吸引。
任何人的身体都有追逐快乐的本能,他瞪大了双眼,手臂向后扶住唐景辉支起的大腿,扭动着屁股反复去寻找,试图再现那样销魂的性刺激。
他随心所欲地操纵着那根硬挺的阴茎,下下击打在自己最渴望的位置,他为之战栗,为之眩晕,却无法停止,很快就露出了性爱中失魂的痴态。
以往他都是主人的飞机杯,而现在主人则成为了他的按摩棒。
这种奇特的错位感一时间居然给他带来空前的心理满足。
唐景辉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着问:“知道自己爽了?”
陈秋华稍稍回神,眼睛里仍是一片沉迷的光,他十分腼腆地看过来,小声地应了句:“舒服……”
唐景辉忍不住探头亲了亲他红嘟嘟的嘴唇,叼着他的小舌头说道:“接着肏自己。”
陈秋华的体力不好,骑乘体位势必动得节奏和缓,唐景辉一边觉得焦灼浮躁,一边又觉得这种让人欲罢不能、隔靴搔痒似的性交未必不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今晚他没动过陈秋华的前面,可那个过分淫荡的器官还是稀里哗啦流出水来,颜色也是充了血的艳红,唐景辉翻开他的大阴唇看了看,里面的屄口一缩一缩地蠕动。
“小屄馋死了。”唐景辉轻笑着用中指捅了进去。
“不要前后一起,装不下了,真的……”
陈秋华窄小的腹腔被尺寸巨大的鸡巴挤占了全部空间,唐景辉只插入一个指尖就觉得推不进去,他试探着向内部钻了钻,见陈秋华满头大汗地咝咝直吸气,像是真的有点疼,也就没再继续。
看对方的阴蒂从包皮里勃起,蒂头涨成圆圆的小肉球,便又换了别的调戏方法:“你自己摸摸阴蒂。”
陈秋华红着脸摇摇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秋华被欲望折辱成了一个毫无廉耻的玩物,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送,“主人帮我摸,喜欢主人摸……”
“妈的,你真骚成母狗了!”
唐景辉恼火地骂了一句,随即按住他肥厚的大阴唇就是一顿粗暴揉搓,敏感的肉球受到剧烈蹂躏,快感如暴雨兜头而下。
“啊——”瞬间,陈秋华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哀叫,整个人无法支撑,软绵绵地栽倒在唐景辉怀里。
唐景辉揽住他,“屄里高潮了?”
“嗯,”陈秋华无意识地在他颈窝里拱了拱脑袋,“没力气了。”
“行吧,”唐景辉异常通情达理地,“你休息吧。”
神他妈休息!
重新夺取主动权的唐景辉双手捏着陈秋华的腰侧,带动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一次又一次重重套弄在硬挺的鸡巴上,像一个型号完美的肉套子,紧紧贴合着摩擦抽送,带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性刺激。
他铆足了力气疯狂摆动胯骨,阴茎在肉道里快速进出,交合处被干得汁液淋漓,生殖器拍打会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分开时又会拉出污浊又色情的黏线。
失控的肏干让陈秋华全身都通了电,近乎麻木地予取予求,穴口讨好一样地放松又锁紧,完全听从了另一个人的调遣。
前列腺在肠道内涨大,形成一个明显的隆起,即使不刻意去捅,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不停接受玩弄。
“啊啊,死了我死了……”他发出长长的呻吟,最后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奸送上了绝顶高潮。
唐景辉在他身体里射干净,然后心满意足地抽出来。
“你看你,弄脏我的窗帘,又弄脏我的床单。”
陈秋华昏昏沉沉的,红着一张脸到处看了看,爬过去拿被子把被自己淫水弄湿的地方遮住了。
唐景辉好笑地抬脚踢了他大腿一下,“盖住有什么用?”
陈秋华弱气地辩解:“可明明床单都是我在洗啊。”
唐景辉啧了一声,“小母狗最近很喜欢跟主人顶嘴嘛?”
陈秋华立刻垂着脑袋不吱声了。
“让你骚得我差点都忘了。”唐景辉从柜子上摸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扔在陈秋华面前。
陈秋华拿起来,好奇地正反面看了一遍,“是什么呀?”
“上午我去健身,顺便给你办了一张卡,”唐景辉接过卡片,轻佻地刮了刮他的鼻子,“下次和我一起去。”
“可、可我身体挺好的……”
“你这叫好?”唐景辉当即冷哼出来,“被我插两下就腿软,射过一次就虚得不行,抱在怀里跟团棉花一样。”
陈秋华被说得一怔一怔的。
“每次肏到最后,我都怕把你骨架干碎了。”
陈秋华一张脸红扑扑,却难得露出一点开怀的笑意,“那我会练成电影里的男人那样吗?”
或许是双性体质的关系,他的体脂率比普通男性偏高了一点,身体摸上去软绵绵的。在性爱中,也无数次意识到自己和唐景辉的生理差距,那样强劲有力、生机勃勃的肉体确实让他隐约有些羡慕。
“很难吧,顶多稍微结实点。”唐景辉说完顿了顿,面色闪过一丝不爽,“电影里的男人是什么男人?”
陈秋华歪头想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名字:“比如杰森斯坦森?”
唐景辉脸拉得老长,“杰森斯坦森比我肏得好?”
陈秋华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眨眨眼睛,细声细气地答:“不知道。”
“嗯?”唐景辉威胁性地瞪着他。
陈秋华抿抿嘴唇,忍着羞耻手脚并用地从大床上爬过去,探头凑到唐景辉耳边,怯怯地小声说:“只被你肏过,我觉得你最好。”
第三十八章 解锁晨勃深喉
早上,唐景辉在睡梦中就感到有人在他身边转圈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陈秋华那张怯生生的脸。
“主、主人,早饭做好了。”
唐景辉嘟囔一声,翻身仰躺在大床上,晨勃的性器立在腿间,把薄被支出一个滑稽的起伏。
他伸手捏住陈秋华的后颈,就往被窝里塞,“给我含出来。”
陈秋华缩着脖子,“上班来不及了……”
“我是老板,谁敢管我!”
“可、可是王经理……”
唐景辉恼火地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来,“用不用我给王经理打电话替你请假,说你在床上给我舔鸡巴呢,怎么样?”
陈秋华顿时消停了。
他乖乖地爬上床,隔着黑色的子弹内裤,抚摸里面半硬的肉棒,动作温柔细致,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主人,别生气了。”
唐景辉瞪着他。
“等下主人射、射在我嘴里,我都吃、吃掉,好不好?”
“我要射在你脸上,让你满脸挂着我的精液上班给王经理看!”
陈秋华也明白对方不过是在戏弄他,可还是羞耻得连肩膀都战栗起来。
他哼哼着把唐景辉的内裤拉下来,掏出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凑近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几下,健康而蓬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种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令人目眩神迷。
挺立的阳具立在他头侧,惊人的尺寸和他秀气的面孔形成了异常淫荡的对比,身经百战的淡褐色表皮也映衬着陈秋华少见天日的白嫩肌肤,唐景辉只是看着呼吸就重了几分。
陈秋华埋头含住他的囊袋,这里永远是充盈的、膨胀的,好像野兽一样有取之不尽的精力,常常让陈秋华觉得畏惧,又微妙地有些赞叹。
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熟练地用嘴唇包住龟头,舌尖轻轻顶微张的马眼,一边用热乎乎的掌心抚摸露在外面的茎体,一边发出小孩子吮吸冰棒般的贪婪口水声。
唐景辉靠在床头,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叹息,“骚货,就那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涎液顺着性器淋漓而下,陈秋华借助着润滑替他上下撸动,含糊地回应着:“喜欢,好大,塞得满满的……”
唐景辉的龟头确实很大,边缘支出一圈,有一个明显的伞状前端,他发育得好,又割过包皮,性器就像色情电影里一样漂亮。陈秋华特别爱舔他冠状沟的部位,小舌头左右扫来扫去,嘴唇沿着伞边啄吻,真像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后脑的头发被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他抬头瞄了唐景辉一眼,便重新把那根热物往口腔里塞。这次他没有浅尝辄止,嘴唇扣住龟头下缘之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唐景辉腿间,低低俯下身子,逐渐深入地含进了大半根。
陈秋华前后摆动脑袋,用温暖潮湿的口腔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套弄,将里面抽成真空的状态去吮吸。他的舌头似乎也变成了生殖器的一部分,舔舐过细腻柔滑的表皮,舔舐过鼓胀脉动的青筋,在逼仄的空间里灵活地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头顶唐景辉低沉的呻吟如同打在耳膜上,陈秋华感觉身体发烫,阴道里一股股地流出淫汁,他夹紧双腿愈发卖力地为对方服务。
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曾因为含不进男人的阳具而情绪崩溃,现在却仅仅被捅嘴巴也能获得快感。
他并非天生淫荡。
只是他的肉体和灵魂都爱着这一个人,喜欢他带来的痛苦与欢乐,喜欢他给予的上升与下沉。他就像风里的一棵树,对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令他全身摇摆地撒下花瓣。
可能连唐景辉也不会明白,陈秋华在这段荒唐扭曲的关系中,获得的是何等的满足。
很快,唐景辉暗示性地捏了捏他凹陷的两颊。陈秋华不安地眨眨眼,却还是顺从地将头颈绷成一线,他努力放松自己,在混合着期待的紧张感中微微战栗。
唐景辉缓缓沉腰,粗大的阴茎压着对方的舌头试探着往里推入,敏感的前端滑过软腭,逐渐捅向尽头的狭窄处。他把右手插进陈秋华的发间,并不是钳制的姿态,而是很谨慎地帮他调整角度,等龟头完全对上喉头的那一圈软肉,他一个顶跨突破其中脆弱的防守。
“唔——”唐景辉舒服地喟叹一声。
陈秋华被噎了两下,但很快平复下来,他将双手扶住唐景辉的大腿,小心地控制着呼吸。
唐景辉扣着他的后脑,开始小幅度抽送,这种体位太容易受伤,他不可能大开大合去肏,不过阳物在并不具备性交功能的器官里一次又一次接受摩擦挤压,环状的肌肉一圈圈紧窒地裹紧,如此深入,如此打破底线,就好像这个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只从属于自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