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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10)

作者:月半丁 时间:2018-10-20 15:32 标签:青梅竹马


  晏尧呼吸粗重,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往房门走去,脚步迅速,踏在地面上声音沉重。他的手碰到门把时又猛然缩回来,咬着牙,急促地深呼吸了半分钟,最后回身手臂一甩把手里东西狠狠一摔,用劲过大,倒霉的手机磕在地上还弹起来,机身四分五裂。

  他把门锁了,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就跑出去。他坐到了床上,盯着已经无法使用的手机,转身又从床头拿出一个平板,用最快的速度重新把监视画面开起来。

  童若对自己被监视这件事浑然不知,他的床上多了自己的睡衣,手指这次抓住了浴巾的边角,解开了,浴巾丢在床上,背对着摄像头开始穿衣服。他光洁的后背露出来,两侧蝴蝶骨突起,中间背脊微微凹成一道流利美妙的曲线,下滑至臀部,尾部悄无声息地隐没在皮肤下。

  他的腰很细,似乎用手一扣就能扣住,两腿也纤细,偏偏就屁股看起来饱满而莹润,白白嫩嫩的,一种不带肉欲的色情,让晏尧看得口干舌燥。

  他把短袖睡衣披上了,遮了上半身,又弯下腰来,腿笨拙地抬起,从内裤洞里穿了过去,又换另一腿,姿势看起来傻里傻气,落在晏尧眼里却跟无形的诱惑没两样。晏尧眼神完完全全黯了下来,感觉到下体胀热,他像恶狼盯食一般地看着童若的屁股,那个部位被蓝色的内裤包裹住了,布料弹性极佳,反而将形状勾勒得更加圆润色情。

  晏尧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失去理智,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打开这个摄像头。

  但是他又庆幸自己开了,不至于错失这一幕。

  他就这样看着童若又将裤子穿上了,大腿也遮住,只留下膝盖和两条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童若再次直起了身,他把自己的头发向后撩了撩,未完全脱去水分的头发勾粘成缕,水珠终于汇聚出了一滴,从发尾落下,猝不及防掉在了他的胸前,激得他抖了一下,伸手在胸前擦了两下,同时转过身来,再次面对摄像头,开始扣扣子。

  这个人的手几乎不像个男人的手,葱白秀气,骨节也不算分明。它们灵巧地合作,手指小幅度地动着,将扣子扣入衣缝里去,两片衣衫就这样被合在一块,遮去胸膛,遮去细腰,全部都遮住了,让偷窥的人没法再观赏。

  晏尧险些把平板也摔了。他的身体热得厉害,下体在这五年间头一次有了这般强烈的欲望,霸道地勃起,顶着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但他的性致来源已经结束了,他焦虑而躁动,另一只手抓住了枕头,手指不自觉地发力,抓捏得枕头那块都没了形状。

  

  大概二十分钟后,童若听见有人在楼下扯着嗓子喊自己。他刚吹完头发,把蓬松黑发理顺一点,跳下床去,跑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他不知道晏尧什么时候开了瓶酒,已经喝掉了一半,撑着下巴斜倚在吧台上,手里拿着酒杯,面色已经微红。童若从没见过他这个模样,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晏尧便哑着声音对他下指令:“过来,陪我喝一杯。”

  童若推辞:“我不太会喝酒……”

  晏尧已经抬手,将另一个斟满酒的杯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这让他没好意思再推辞,只能小声说:“那我只喝一杯……”

  他像谨慎的小动物一样挪过来,手捧住了酒杯,还犹豫了一会儿,找话题道:“你怎么突然想喝酒?”

  晏尧看似已经半醉,只说:“心情突然不好。”

  童若不会接话,眼神左右躲闪了一下,再点点头。晏尧凝视着他,和他手里的酒杯,他拖延了一分钟,没法再拖了,只能慢慢地小口喝。

  酒是好酒,不太呛人,只是他始终不习惯这味道,小脸皱起来,半闭着眼睛,形成一个局促的姿态,放下酒杯时还小小地打了个嗝。晏尧自己也又喝了一杯,大口大口咽下去,童若看着他的模样,欲言又止。

  因为这与晏尧这几日来的绅士行径相差略大,这个灌酒的样子,是个人看着都会担心。

  晏尧在倒下一杯的时候,他还是鼓起勇气说:“不,不要这样子喝……”被那人的目光锁住了,他又更没底气,“……会伤身体……”

  他低下头,对方的手忽然横贯吧台伸过来,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

  童若顿时脑内发蒙,没过几秒。耳根都红了起来。他自然能感觉到自己耳朵的热度,热度还在向脸上蔓延,他想这应该是刚才那一杯酒的后劲,想要后退抗拒,身子却只是软软地一扭,差点摔下来。

  他扒住吧台边缘坐起来,略觉失态,不好意思地说:“我酒量比较差……”

  晏尧收回手,点点头。

  他又倒了一杯,这次喝得慢了些,童若还想劝他,自己脑子里却越发晕眩,没过多久,整个人无法自制地趴在了吧台上,脸色酡红。

  还记得要道歉说:“对,对不起,我有些困……”

  待他的呼吸慢慢平稳,晏尧才放下酒杯,绕到他这一边来。

  药性加酒精,童若已经飞快地睡着了,身体软乎乎的,一抱就整个都到了怀里。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有酒味,是一种迷惑人的味道,晏尧抱着他,俯下身去,靠近了他的脸,贪婪地呼吸这个味道,最后慢慢地靠得更近,吻上了童若的嘴唇。

  明明心里的欲念旺得快翻天,烧得他几乎理智全无。

  亲吻的动作却无比小心和温柔。

  

  20.

  

  他有多久没有抱到这个身体了呢。

  晏尧的手上青筋暴出,臂弯牢牢环住童若。这个人跟五年前相比好像根本没长高,也没变胖,躺在他怀里似乎比以前还要小,像他一个人的人偶娃娃,可以由他蹂躏。

  但他连动作都不敢用得重,更别提蹂躏。他吻上了童若的嘴唇,那两片软软的肉唇一亲凹陷下去了,触感不可思议令他着迷,他舔了一下,又嫌不够,像个变态一样地含住它们吸吮。他的唾液沾到童若的嘴唇上,他又用舌头钻进去,嘴唇合得不紧,轻而易举地就让他顶入了,他再撬开童若的牙关,非要完成一个深吻。

  他如愿以偿,心神震荡,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童若的口中分明是与他相差无几的酒味,他却觉得甜得快腻死自己了。童若陷在睡梦中,醒不过来,茫然柔软地被逼着微微张开了嘴,承受男人的入侵和掠夺。

  晏尧方才平息没多久的那个欲望再次燃了起来,焚得他情绪高涨,恨不得马上变成一匹狼,把这只小兔子叼回自己的窝里,吃干抹净。

  他的吻仍在继续,舌头扫遍了童若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将所有的味道汲取了一遍。童若呼吸困难,喉咙中溢出轻轻浅浅的、无助的呻吟声,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一下,幅度微小又恰好让人察觉。晏尧的鼻息顿时越发炽热,刚才喝的酒没能对他起多少作用,但仅仅是童若的一点口水,一个动作,他却觉得自己即将迷醉,脑子里的神智都被抽干。

  他亲了童若整整四分钟,就站在吧台边,把人抱在怀里,压在吧台上。童若嘴唇被他亲得水润,好像微微肿了一点,他看着,没能忍住,再次低头亲了一次。

  童若在别人眼中就是个懦弱笨拙、不像个男人的男人,在他眼中却有如珍宝,身上的一切都能让他发狂。晏尧被自己的执念折磨得发了疯,一朝碰着自己的宝贝了,就捧着,想用力地揉进自己心里去,又想就这样呵护地亲吻,宛如偏执信徒的顶礼膜拜。

  他把童若抱了起来,横抱着,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童若躺在自己的怀里,头靠到自己肩上,接着一瘸一拐地走向楼梯。

  他的右脚确实在五年前那次摔伤了,摔伤后又是狂奔又是和人打架,被压回家后死也不治,就这样瘸到了今天。但他练习过了,走路时还是能尽力保持平稳,他抱着童若上楼,脚步都努力控制了,不舍得让怀里的人感受到一丝颠簸。

  童若的房门还开着,温柔的灯光从半开门缝里洒出来。晏尧抱着他走了进去,将他放到床上,看了一会儿,再次低下头去亲他。

  他大费周章冒着风险给童若下药,只为了能让这只小兔子放松下来,给他一点接近的机会。

  能让他这样抱,这样亲。

  晏尧觉得自己确实就是个变态,他把童若的身体展平了,亲着童若的嘴唇,再次掠夺满足后离开,却也不离开,开始向下一路落下亲吻。他不敢吻得用力,生怕留下吻痕,他只是用嘴唇去碰,舌头像品尝什么极端美味一般地舔,从嘴唇吻过下巴,舔童若细细的脖颈,再到锁骨。童若刚洗完澡,身体每一处都是干净的,香喷喷的。他把童若的扣子解开,两只手握住了童若的手,接着向下亲,舌苔滑过柔嫩的皮肤勾起这具敏感身体的细细颤栗,到了肚脐时,想到这下面曾经有过他和童若的孩子,他便忍不住将舌尖往那里探,顶得童若呼呼喘气,可爱极了。

  晏尧的手甚至又摸到了睡裤边缘,犹豫了两秒,却没有往里伸了。他只隔着睡裤碰到了童若的屁股,他的手掌很大,张开就能包住一边的臀瓣,圆滚滚的,抓在手里揉捏,就像一团有弹性的白面馒头,令他兽性大发,不要脸地趁着这个人睡着时这般地猥亵,下身性器勃发,恨不得直接插进去。

  但他仅存的一丝丝理性就这样阻止了他,他又微微撑起了身子,再次去亲童若的嘴唇。那里已经变成了略深的艳红色,好几分钟没有他的光临,水色湿润地透着光,似乎在招他再次来品尝。

  晏尧的欲望和理性形成了一种极端危险的平衡,欲望叫嚣着侵犯侵犯,理性却提醒他,一旦这么做就会万劫不复。他喘气跟野兽没什么两样,只能够发狠地吻童若,以此来抑制一点心里的冲动。

  亲一下就好。再亲一下就好。

  做得更多的话会吓到他,得不偿失!

  晏尧两眼都爬上了红血丝,他不小心磕破了童若的嘴唇,尝到一滴血的微妙甜味。他舔舐着,轻咬着,心里想的是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吃下去,行动上却只是吻了一次又一次。

  这是他阔别五年的宝贝,叫他发疯又要他心软。

  

  童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空调的温度开得正好,不高不低,是舒适的室温。他伏在床上,睡衣穿得好好的,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头发凌乱。

  晏尧来敲他的门时精神似乎不太好,略有黑眼圈,大概是因为宿醉。童若要对他说早上好,张了口才发现唇上似乎破了个口子,有点疼。

  晏尧解释说:“你昨晚睡着差点摔下来,磕到了。”

  童若没有怀疑,只是挠了挠头发,低声说:“谢谢您带我回房间。”

  晏尧也没否认,他点点头,只说今天也没什么事要干,童若今天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他也要回房间补觉。

  他在童若房间里待到天蒙蒙亮了才离开,幸好还有宿醉做掩饰,不至于让童若发觉到不对劲。

  就是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没注意,脚步不稳,险些一个踉跄摔了,堪堪站稳。童若犹豫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和这个人一起喝了酒了,晚上又没发生什么事,心中芥蒂稍微消了一点,竟然跑过来扶他,头垂着,问道:“您的脚是怎么回事?”

  晏尧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很想反抓住他的手,却只能压抑着心神的激荡,进了房间,才道:“以前从二楼跳下来,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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