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3P)(6)
作者:屋上乌
时间:2018-07-21 09:22
标签:3P 温馨
舒忧拉过绒毯把自己包严实,缩着脑袋不吭声了,露两大眼睛瞪着他。
“我好巧不巧看到了袁起的深情表白和归心似箭。”张晋远坐在床边儿用纸巾仔细擦着手,随后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丢在枕头边,“舒忧,来,说说你都做了哪些梦,嗯?”
......为什么要设置自动开机,自作孽。
舒忧想起前两次装死都十分管用,决定继续使用该技能,连眼睛也蒙到绒毯里去了。
“不说算了,他电话打过来是我接的,你猜我们都说些什么了?”
毯子滑了滑,露出两个眼睛眯眯着。
“他知道我拨得头筹可是气的话都说出来,不过考虑到既然我们两个你都喜欢,志同道合决定一起轮你好了。”
......神他妈的志同道合,我做的难道是预言梦吗?!
咽下了破口大骂,舒忧奋起一脚踹去,不仅被单手拦下来,还被隔着绒毯亲了亲脚丫,张晋远俯身把人压住,手指抚摸着唇瓣,看伤口都已经不见了,才温温柔柔的亲上去,“乖一点儿,你越闹越想修理你,还是你喜欢被修理?嗯?”
类似的话这两天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喜欢疼,喜欢被凶神恶煞的对待,喜欢被修理...
回想最初拿到香薰时候做的梦,金字塔,丧尸战争,马里亚纳海沟,剧情都朝着近乎自虐的方向发展,而充满情欲的春梦里也是以强迫开始以被糟蹋的要死要活结束,就连在凉亭里自慰也是,昨晚被上也是...
所以并不是什么被迫害妄想症,其实潜意识里的癖好就是一个“惨”字么?
“想什么呢?”张晋远亲了许多下,连人带被子一同抱着摇了摇,“起来吃点儿东西,我都已经做好了。”
舒忧有点儿心肝颤,喃喃道,“张晋远,我,我要去看心理医生。”
“嗯?”
“我好像有受虐倾向...我好像是...”
张晋远听罢抵着舒忧额头轻轻笑起来,“正好,我,以后多多交流,争取完美契合。”
“...你快滚蛋你。”
吃过了饭,张晋远去收拾残局,舒忧跑到阳台上活动筋骨,腰酸背痛,大概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而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毛毛雨,让视线朦朦胧胧,不自觉的,舒忧扒在飘窗边儿看的走了神。
喜欢张晋远吗?这个问题以前就想过很多次,如此看来就是喜欢的吧。
那袁起呢?虽然总被他调戏欺负,但也不讨厌吧。
“又想什么呢?”张晋远从身后拥抱过来。
“我刚搬来那天好像也下着雨。”舒忧皱眉,“还下的很大,我进小区摔了一跤,满身的泥巴,上楼又摔了一跤,磕的膝盖肿了好几天。”
“还是我给你上的药。”张晋远把下巴搁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我当初就该意识到,这就是双重的阻挠不让我住进来的。”
“胡说八道。”
“袁起搬来的第一天就跟我发生矛盾了,就那臭脾气还金牌副手呢。”
“之后不是相处的挺好么,他慢热,看你们现在相爱相杀的多热闹。”
“这就是第三重阻挠,如果那天我一气之下就搬走了多好。”
张晋远紧紧抱着舒忧,咬着他耳朵,故意凶巴巴,“瞎说什么。”
舒忧把脑袋歪到一边儿躲开,又问,“你真的跟他说了?你们真的要一起...那个我么?”
张晋远追着咬耳朵,咬到软乎乎的耳垂,口齿不清道,“骗你的...不过,我现在要那个你了。”
舒忧猛的挣扎起来,“张晋远,色魔啊你!”才纵欲过度,再被干自己保不齐会射什么来。
张晋远向前倾身把人压在飘窗上,一手撩起睡衣伸进去摸着光滑的小腹,一路按揉到胸口,捏起还羞涩的乳尖来回挑逗,“乖一点儿,我不进去。”
说不进去,舒忧被捏着下巴被迫接吻时裤子就被扒下去了,光溜溜的屁股一露出来便撞上坚硬的一根,散发着热烫危险的温度,在臀沟里又顶又蹭,而来自乳尖上的刺激才最难耐,只有一边被揉捏,痛中带爽,快感根本不需要酝酿直接就窜了出来,引的另一个孤零零的乳尖也想要被用力玩弄。
“唔...唔...”舒忧被亲的发晕,猛然间又被翻转了身子,于是赶紧用双手推着张晋远已经赤裸的胸膛说道,“去屋里,去屋里帮你。”
“就在这。”张晋远把他两只手放到自己肩膀上,诱惑一般命令到,“抱着我。”说完又对着红肿的双唇亲下去。
于是舒忧就收紧双臂,仰起头承受着亲吻,被紧紧搂在怀里而使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实在让人无法拒绝,刚刚期待着被玩弄的乳尖也得到了宠幸,顶弄在小腹上的那根性器似乎流出了粘液,有些湿滑的感觉,太淫乱了,舒忧发现自己开始变得不好了,后穴泛出饥渴的瘙痒,腰肢也不自觉微微摆动起来。
张晋远终于放开他的唇舌,双手掐着他的腰把人抱到飘窗台上坐着,冰凉的瓷砖惹得舒忧惊叫一声,“啊!不行,好冷!”
“帮你热起来,小,”张晋远轻笑道,一把脱了他的上衣,又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胸前两个颤巍巍的乳头更加挺翘,对着吹了一口气,问道,“要亲么?”
舒忧期待的不得了,双腿讨好的抬起缠在他大腿上勾着,咬着唇只知道抽息,可眼神里满满的全都是乞求。
张晋远便张口含住一颗,用舌尖将乳晕狠狠碾了一圈,再抵住乳尖挤压,惹来连续好几声的呻吟,听的简直热血沸腾,干脆直接用牙齿叼起来来回研磨着。
“啊!!---”舒忧爽的腰颤了好几颤,牵连着乳尖被牙齿咬着拉长了寸许,更是刺激,“啊啊啊---!!”
张晋远吐出这颗,又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双手已经松开了舒忧,这会儿被他抓着头发直往胸口上按,而光是听着他连串的泣音,已经有些要动摇---真的能忍住不进去么?
性器胀到发痛,张晋远耐心把两个欠吸的乳头吮的肿大,挂着湿淋淋的唾液才算罢休,起身揉着舒忧全身热烫的跟要融化一般的皮肉,“还冷么?”
“嗯...啊哈...不冷...”一边儿呻吟着一边儿回答,手摸到又硬起来的阴茎,干燥的没能吐出淫液,碰上去还有些疼,舒忧啜泣的摇头,“啊...不想射了...”可手上还是不住的摸着,想要不敢要的可怜样。
张晋远简直受不了,把人抱起来背对着搂在怀里,喷张的性器挤进白腻的臀肉之间,“夹紧大腿,嗯?不然我就要插进去肏你了。”
舒忧踮起脚尖胡乱的应着,紧接着感觉到粗大的一根紧挨着大腿根插进来,又抽回去,再插进来,把那处腿缝当做后穴一样肏干起来,插进去的时候饱满的龟头会狠狠撞上两个囊袋,和被吸咬乳尖一样,痛爽交加,动作大到摇摇晃晃几乎要站不稳,腿根柔软的嫩肉被快速抽插磨得火热,直直烧到舒忧心尖儿上,“啊!!啊!受不了,好痒!啊哈!---”
“哪里好痒?”张晋远干的兴奋,双手放开了舒忧,压着他的后背让他弯下腰去撑在窗台上,而后摸到还湿滑的乳尖,“这里痒吗?”
舒忧被撞的一晃一晃,在阳台上做爱极大加剧了他的羞耻感,可下身的性器随着被干而来回甩动着的淫荡画面,让他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涨,“啊!!---是后面,插进来...啊哈!!快给我!”
张晋远一顿,朝着白花花还扭动的臀肉扇上去,“啪”的一声,“到底是谁好色?怎么馋成这样?”说着一手摸上褶皱的小口,按揉了几下就插进去,之前的药膏还没有吸收完全,混着舒忧分泌的肠液,已经十分的湿滑了。
“怎么这么浪,到底在梦里被怎么干的,肏的熟透了么?”张晋远有些愤恨,扶着自己炽热的性器顶在穴口,舒忧等不及的向后蹭,皱着眉主动把龟头吞了进去。
“啊---”娇媚至极的叫声,张晋远掐着他的腰停止了进入,俯身压在他背上,问道,“嗯?到底怎么被干的?”
舒忧哭唧唧想自己动却动弹不得,急得不行,只是被撑开些许就舒爽的要融化掉,脑子里还没有想法,嘴上已经开口道,“相公!求你了...相公,啊!”
被撩的失去耐心,张晋远腰上用力直接尽根没入,一时间阳台上只剩下淫靡的水声和舒忧销魂忘我的呻吟,张晋远低低喘着满心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死,次次碾着肥厚多汁的软肉插进去,不多时就换来穴肉疯狂的抽搐吮咬。
舒忧哭喊着才摸上阴茎就无法抑制的射出非常稀薄的精液,顶端小口努力的翕张数下,带来极致的酸痛和极致的爽快,高潮停留了十几秒慢慢散去,舒忧抽噎着回了神,发现自己并没有失禁,瞬间失掉了力气,腿软的站不住,一下子趴到了飘窗上。
张晋远也到了巅峰,在高热又拥挤的肉道里狠厉的抽插了数下后拔出性器,自己撸着射在了舒忧的臀背上,连着射了好几股才尽数射干净,还恋恋不舍的捏着龟头在湿滑的臀肉上蹭了蹭,随后一把捞起几乎动不了的人,打横抱起放回卧室床上。
“晕了?”
“......没,混账。”
“......翻脸不认人?”
“你是人么?”
张晋远莫名其妙,但全身乏力又心情颇好,索性不再与舒忧计较,拿着纸巾一点点仔细将两人擦干净,等再抬头一看,发现舒忧又闭着眼没了声响。
小剧场
:袁起你好,请问你搬来第一天和舒忧发生了什么矛盾?
袁起:我来的第一天晚上,收拾好了之后和机长视频,报个平安,结果房间里一阵阵传来娇喘和呻吟,说的话也露骨的很,关键还是一男声。
:是舒忧在配广播剧吧。
袁起: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机长隔着屏幕都大写加粗的尴尬,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愣在那儿没法儿解释,结果机长就说,“袁起啊,你作为我们航空公司的金牌副手,可千万不能传出不雅信息,要注意形象,以后跟别人通话联系的时候,要注意场合...”巴拉巴拉被训了一顿,我都无力还口。
:嗯...那也不能怪舒忧吧,人家是无心的。
袁起:我挂断视频之后在他门外站了一会儿,发现并不是在做爱,于是我就敲门,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后好跟机长解释一下,结果打扰了他工作,敲门声被录进去了,于是一言不合他非常不爽,我也不爽,就...........
:这样啊。
袁起:也怪我暴脾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气的舒忧差点儿搬走,好在和好之后再没闹过矛盾了,并且我发现他特别可爱,其实那天他配音,叫的真好听啊!真想把他搞上床!
舒忧:袁起你也滚蛋!滚滚滚!
袁起:...为什么要用“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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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今天三节课,你们自己点外卖吃,舒忧不许吃辣的。”张晋远提着手提袋在门口换鞋,边换边叮嘱,“袁起你也别碰舒忧,他受不了。”
“你赶紧走,”袁起指指张晋远的脸,幸灾乐祸,“我看你怎么解释,青一块紫一块的。”
“被猪拱了。”张晋远面不改色从容道,“你照照镜子,你多好似的。”
舒忧窝在沙发里看他们俩小孩儿一样斗嘴,插话说,“张晋远,你回来买排骨吃。”
张晋远得令,转身走了,门一关就剩两人在屋里,袁起不屑道,“就是会做饭么,哪天在饭里下药我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