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3P)(12)
作者:屋上乌
时间:2018-07-21 09:22
标签:3P 温馨
河边风景甚好,能听到林中各色鸟叫,颇为悦耳。
舒忧弃了宽袖长衫,穿着一身简便的素衣,袖口裤腿卷了几卷,他小心的蹲在一块扁石上,拿出了昨日换下的衣物浸了水开始用小棒捶打,又撒了些皂角粉,很快清香伴着细密的泡沫溢出,舒忧擦擦汗又拿出一件衣裳,如法炮制,应该是喜欢那皂香味,他这回撒了很多上去,一边敲捶一边喃喃有词。
“打你个张晋远,纨绔子弟欺人太甚,仗着官府开赌场。”
“打你个袁担当,狐朋狗友同流合污,背靠染坊借高利。”
那衣裳若是会叫苦,怕是要喊冤喊的响彻小树林,无辜遭受这番捶打,水花飞溅泡沫乱跳,恰是反应了舒忧怨念的心思,否则也不会泄愤泄的这般窝囊,拿些衣裳出气算什么?
上游早来的两个小和尚已经洗完,结伴过来跟舒忧打过招呼便回去庙里,一时间这方河畔只剩舒忧一人,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他也闹腾累了,把衣服随意丢在石头上,寻了处树下小坡一躺,不管不顾就要小憩半晌。
要是能有千里眼或是顺风耳,舒忧此时一定跳起来往庙里跑,抱着木鱼挨在老和尚身边儿一坐,管他佛祖厌弃不厌弃,先佯装着躲过那两人再说,绝不是还悠哉悠哉于树下偷闲。
此时的张晋远和袁起正在庙里前堂,风流倜傥的二人引来许多轿中闺秀的打量,张晋远在一旁与主持交涉,袁起牵着两人的马同好奇而来的小和尚们打趣,马蹄一抬,几个锃亮的小脑袋瓜吓得一哄而散。
“那接下来的两日便多有打扰了。”张晋远谦逊的感谢,“这段时日舒忧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日后庙中有何需求,在下便助微薄之力。”
主持欠身,唤过一青年和尚带两人去安顿,袁起长叹一声道,“你说他闹什么,那么喜欢吃荤的人跑这来吃斋,真没半夜去后山捉兔子偷吃么?”
“等会儿你亲口问问。”张晋远也在心里感慨,“主持说今日洗衣的小和尚在后山树林见着他了。”
两个人安顿妥当便朝着后山出发,走了不远就能隐约听见水流声,正是春夏交替的好天气,宜人心神的美景与悦耳动听的鸟鸣,袁起先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张晋远也跟了一个,哈欠过后两人都轻笑起来,袁起问,“哎,赌场里那骰子到底有没有什么门道?”
张晋远摸着下巴故意卖关子,长长“嗯”了一声吊足了胃口才丢出“你猜”二字,袁起只笑也不猜,其实有没有门道心里清楚的很。
本是惬意安谧的午后,陡然窜出一声大叫,舒忧从脸上摸下来满手的鸟粪,连着两坨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脸上,温热且稀,那作恶的鸟倒是十分欢乐,尾巴翘来翘去,俯看着倒霉人跑到河边去捞水。
张晋远和袁起循声而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心心念念找了好几日才找到的人正撅着屁股疯狂的捞水洗脸,恨不得把脸撕下来放水里揉搓揉搓才够,还边洗边漱着口,衣裤都被浸湿了大半,扎起的发丝也松散开,模样狼狈凄惨。
“舒忧!”袁起皱眉喊到,一旁张晋远直接大步走去一把拉起舒忧,沉声呵斥,“做什么呢?”
舒忧好险站不稳,虽然还没能看清来人,但心中已经在大呼“祸不单行祸不单行”,抹去眼睛上的水看到两人后,果然祸不单行。
知晓了前因后果,惹来了颇不厚道的一番大笑,袁起拥过愤然的舒忧不由分说亲了一通,美言“尝尝还有残留余味没有”,着实把舒忧又恶心了一遍,唇舌牙关被吮的发疼,他推开袁起,还不待缓过一口气,又被张晋远拉进怀里亲吻,脑袋被揪着头发禁锢住,不容反抗,舌尖又被咬出血,泛起咸涩的血腥味...
明明是被欺压的那一个,欺压到要躲起来,可是现下偏偏生出些理亏的感觉。
舒忧闹不清矛盾的的自己,忍着疼小心翼翼的回应起来,应是取悦了张晋远,头发被松开换作轻柔的抚摸,唇齿间也渐渐温柔下来,耳边听袁起说,“那鸟儿倒是帮了忙,没有你刚刚那一声叫唤,兴许这会儿还没找到你。”
张晋远终于满足,放开舒忧,把腰封解开脱了外衫递给他,“换了,小心害了风寒。”
袁起凑过来帮忙,不顾舒忧支支吾吾的推搡把人扒光,张晋远的衣服对他来说宽松了很多,但好歹是裹上了能蔽体,他生怕这两个堪比禽兽的混账就地宣淫,于是佯装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回去吧,我出来许久了,免得让主持着急。”
“说到这个,既然你喜欢斋饭,便陪你再多呆两日,”袁起居高临下捧着舒忧脸蛋,状似威胁,“这两日之后你还不老实,就日日夜夜永远是斋饭,再也见不着半点儿荤腥。”
“你先看着他。”张晋远卷起衣袖朝河边儿走去,“我先把他衣服都洗完,然后再干正事。”
袁起听了就笑出声,“难为你了,动作快些,只怕我们舒忧这几日饿的狠了等不及。”说罢低头把舒忧的抗议都吃到口里吞下肚,手从宽大的衣襟伸进去揉捏,惹来挣扎也不管,“别太激动了,舒公子,待会儿保准肏的你欲仙欲死。”
小剧场
“翘气了这是?”
“哪一次不翘气?”
“宝贝儿发现加湿器里滴了香薰吗?”
“不知道,能闻出味道么?”
“把加湿器关了吧,就用这一次。”
“已经扔了,三无产品。”
“那...睡觉去?”
“我先问问,你白天在教室到底梦见什么了?”
“...梦见他特别浪,主动求上。”
“他现在不也算是主动求上?”
“那...睡觉去?”
于是舒忧亲自演绎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两个人发现舒忧只是摔门,并没有反锁,于是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左一右爬上了床...
第十八章
“放开,会有人来的!”舒忧奋力挣开袁起,手忙脚乱的把散开的衣襟又拢起,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么?怕他们找来,于是便找来,怕他们就地宣淫,于是便就地宣淫,如此还是不要乌鸦嘴,若是真有人来,大约从庙里被赶出去后还得要迁个城生活才能安心。
袁起不在意的笑着看舒忧慌慌张张,脸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或者羞耻而晕红,可爱的紧,一伸手又把人拽进怀里亲了亲,“那舒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没有人来,就能好好肉偿了么?”说着把在胸口推搡的手握住带到下身去,“你还欠我好些银子呢,利滚利,这会儿你还能算清么?”
被迫抚摸着粗硬的一根,恨不得五指用力掐的他不能人道才是好,舒忧苦着脸辩解,“混蛋,那是你迫我借的,而且...”
“而且什么?”袁起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窝里,用手指梳理他的发丝,似乎温柔的很,可嘴上却不那么讲理,“那晚你哭着求着要按指印的,我可是再三劝你,张晋远可以作证。”
那晚...那晚在赌场喝的有些飘,身上只余的银子都被输去,越不甘心越是负债,张晋远过来清盘,袁起手一挥帮他垫付了全部的赌金,之后便被两人带去上房胡闹了大半夜,在被做的哭叫求饶时按了借据手印。
舒忧无话可说,况且也说不过无赖,袁起那根兴致勃勃的阳物热烫不已,隔着衣衫熨散在手心里,脑袋里已经不自觉在回味淫欲的快慰,身下那处花穴陡然间泛起酥痒,舒忧小声的呜咽,被袁起打横抱起时也没做多少反抗,只求鸟兽虫鱼都躲起来,只求不要有人出现。
张晋远还在河边儿洗衣,舒忧被抵在树干上亲吻时悄悄睁开眼往那儿看去,看到他将衣服拧干,抖开,再放进背篓,还想再多看几眼,被乳尖上的疼痛打断,“别着急,他马上就来。”袁起边亲咬边扯开碍事的衣襟,衣衫松松挂在肩膀上,衬的舒忧身材更加纤细,袁起半蹲下身子,掐着扭动的腰肢按在树干上,张口朝着乳尖咬去。
“啊嗯---”舒忧怕被听到,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腕,乳晕被舌尖画着圈儿的碾压,接着舌尖快速的弹动刺激着乳头,被上下拨弄的敏感万分,很快就被吮的翘起来,快感如电流一般四处流开,“嗯嗯嗯---”即使忍住了呻吟,腰肢也禁不住的挺起,把胸口送的更近,于是袁起叼住乳尖用牙齿研磨,拉长寸许再松开,待它受惊一般弹回,瑟瑟泛着嫣红缀在莹白的胸口上,便又含上去用力紧紧的吮吸,连着乳晕也一并咬住,用舌尖抵压舔弄,让快感不断流窜。
“嗯...啊...啊!!”舒忧来回扭动腰肢,一手捂着嘴也要掩不住声音,一手奋力的推开袁起,抬脚就想要踹过去,被袁起握住了脚腕。
仅一件外衫半挂在肩头上,几乎就是不着寸缕,骨肉匀称的一身好皮囊靠在树干上颤抖,眼眸湿润,唇舌微张,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一边乳首因为被疼爱了而湿亮嫣红,另一边儿可怜兮兮的翘着等待含吮,最惹眼的就是那根阳物,不知羞耻而竖的高高的。
“舒公子果然秀色可餐。”袁起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看的人似乎全身都泛起粉红,“在这林间野合,这么有感觉么?”
舒忧单腿站不稳,双手扶着树干不敢松开,偏偏越被视奸就越骚动,阳物因为羞耻和兴奋跳动了两下,被袁起轻笑一声捉在手心,食指摸过圆润的龟头粘了些汁液,被他蹭在了耻毛里。
“不要...”舒忧试着屈腿挣开,没能成功,脚腕被握的更紧,“放开,别这样...”
“别哪样?”食指又在耻毛间刮蹭了几下,便转到花穴,直接伸进花唇的掩护中摸到花珠,轻轻按揉起来,“那这样呢?”
“唔---!!”舒忧腰抖得厉害,咬着唇忍住呻吟,全身的感受一下子都集中到花珠上,倏然带着泣音惊叫道,“啊!!---!!不要...别用力...”
“不喜欢么?”
“不...好疼...”
袁起收了力道,松开舒忧的脚腕,把人揉在怀里亲了亲,“骗人,明明就是喜欢。”说着手指在花唇里勾了一指黏腻的淫水,细细的涂抹在花唇内外,“都湿透了,还不喜欢?”
“唔---”舒忧难堪的埋首在袁起肩窝里,花穴已经被手指揉的水淋淋,到处都滑腻柔软,花珠被挑逗,或者揉捏,或者搓压,被玩弄的胀大肿起,“唔啊啊---不要...”舒忧蹭着呜咽,腰肢却前后缓缓动着配合那作恶的手指,主动把好色的花珠送到指尖求着玩弄。
“浪货。”袁起宠溺的依着他动,看他腰肢摆的越发带劲儿,攥在前襟的手节都泛了白,呼在肩窝里的喘息更是乱的急切,袁起失笑着挑眉,咬到了舒忧的耳尖,低声道,“自己就想先泄身么?”说罢手指猛的插进骚浪的肉穴里。
“啊!---”舒忧被捅的惊喘,泛滥的汁水从穴心喷发泄出,肉道里阵阵收缩纠缠手指吮吸,连带着花唇也微微抽搐,花珠酸胀的要命,想被触摸又怕触摸,屁股肉跟着颤了两颤,就此被一根手指插到了小高潮。
“啊...啊哈...嗯...”舒忧全身酸软的呻吟,扒在袁起身上不愿意动,更不愿意相信在这山清水秀的林间就这样衣襟大敞的被手指肏到泄身。
“这里怎么没泄呢?”袁起由他靠着,手指从紧致的花穴抽出摸上他依旧挺翘的阳物,流满了汁水,整个肉根都湿滑的不成样子,“这么湿,难道是泄了?”
“...混账,混账!”舒忧推开袁起,一把拍开那只撸动的手,又恢复到之前慌慌乱乱的模样,手抖着想要拉拢衣襟把自己包裹起来,低头摸索着衣衫的眼睫挂着水珠,袁起看的心痒,拉过人狠狠亲吻了一通,“自己爽完就想跑?”扯掉刚拢合的衣衫丢在一旁,摸上滴汁的阳物,“而且,这里还没泄呢,是要被鸡巴肏进去才能泄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