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149)
体型清瘦适当,单薄纤细的同时,让人不会觉得虚弱,只是非常纯粹的赏心悦目。
林秋宿的腿格外修长,线条非常流畅,腿根处有一些恰到好处的肉感。
之前谢屿用手帮林秋宿纾解,手背和掌心不可避免地碰过那里,那时候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撤回去。
现在他低下头,看到对方的腿胡乱动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当时的触感。
身体肌肉不怎么结实的缘故,这块地方捏上去不会硬邦邦的,柔软细嫩的肌肤会在指缝中滑过,叫人难以抑制地反复去抚摸。
……可能轻轻咬一口,就会泛起红痕、留下牙印,好半天都消不下去。
谢屿浮现出这个想法时,登时强自清空大脑,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道:“今晚的补习班结束了,请问你能不能先从我的腿上下来?”
他试图借此找回一些理智,然而林秋宿并没有乖乖配合。
“我不要。”林秋宿非要对着干,不讲道理地拒绝。
讲完,他翻了个身,整个过程轻盈又利落。
这么一来,他左右膝盖分开,干脆跪坐在谢屿身前。
再伸出双手就把谢屿的脸捧起来,让人正视着自己。
谢屿对此有些猝不及防,登时有些失神。
“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怎么这么小气,我搭一会都不行?”林秋宿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讨教。
见谢屿没有立即吭声,他追问:“还是我这样你都能有反应?”
谢屿瞧他气焰这么嚣张,嗤笑:“林秋宿,你等会儿最好是别着急下来。”
林秋宿不知死活地拱完火,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马上改口。
“我现在就要下去洗澡了,小屿哥哥自己加一会班吧。”他道。
然而他这会儿想要下去,却被谢屿眼疾手快地握住腰,硬生生摁回了原处。
这个举止说是抱也很贴切,林秋宿觉得自己腾空了大概半秒不到的时间,就被捞回了谢屿面前。
他立即挣了挣,可惜没能成功。
并不宽大的椅子也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左右摇晃之余反而让身上的两只手掐得更紧。
林秋宿没了力气,也没了斗志,不禁身体重心往下塌,委委屈屈地坐在谢屿腿上。
与此同时,谢屿一手牢牢地圈住他,手掌贴在凹陷的腰窝旁,另一只手去摸林秋宿的脸。
食指与中指慢条斯理地夹住脸颊肉,轻柔得有种宠溺的意味,但又像是小小的惩戒。
等林秋宿懊恼地偏过头,谢屿这才意犹未尽似的松开手,又去揉那块刚被自己捏过的皮肤。
“你弄完了吗?”林秋宿问,“我小腿被压得有点麻,想去洗澡不想陪你玩。”
谢屿上半身前倾,额头擦过林秋宿的额头,又摩挲过脸庞。
“秋秋,我可以亲你吗?”谢屿道。
林秋宿被蹭得神智稀里糊涂,闻言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应声。
“也不是不行,你要怎么亲?”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林秋宿就急促地呜咽了声,潦草地把接下来的询问吞了回去。
谢屿舔了下他的喉结。
这种脆弱的部位被如此对待,林秋宿发着颤不禁瑟缩,这次却退无可退。
他被一只手固定在谢屿身前,任由对方吻过喉结,嘴唇又试探性触碰着纤长脖颈。
林秋宿下意识地仰起头,却纵容谢屿有了更近一步的时机,牙齿咬了咬少年的侧颈处。
“你是小狗吗?”林秋宿抬手推了推谢屿,没能推动对方。
然后他感觉到略微的刺痛,就和酒店里那晚一样,彼时谢屿也是横冲直撞地摸索着,在这里留下了淡色印记。
不过那时候痕迹很快就消退干净,这次却有所不同。
林秋宿笃定,谢屿肯定是故意的,按照当下的力度,可能自己回去上课了都不能褪干净。
这种独占欲极强的吻痕被搞出一个还不够,林秋宿抵抗之间,被谢屿又亲又咬地折腾出好几个。
对方热衷于这种打标记般的恶劣行为,几乎把自己按进怀里。
待到勉强停了下来,少年蔫蔫地趴在谢屿肩头,两只手不怎么用力地攥着男人的衣服。
如果找对角度看过去,他的颈窝处有不太明显的水渍。
当然,这时候去观察林秋宿的话,首先必然不会查看这些隐约的印迹。
视线都会被林秋宿身上明显的吻痕所吸引走。
伴随林秋宿不怎么均匀的呼吸,胸膛微微起伏,这些落在青涩身体上的吻痕,跟着在谢屿眼前晃动,光影中画面暧昧得令人屏息。
谢屿抬手擦过其中一枚,屋内立即响起了林秋宿敏感的倒吸气的声音。
“你这个大混蛋。”林秋宿道。
数落完,感觉这个词语的谴责力度不太够,他补充:“流氓,色狼,坏东西。”
紧接着,谢屿又去亲了亲林秋宿的耳朵,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些,这下林秋宿不继续骂了。
他享受这种被爱惜的温存感觉,安静地听着谢屿的心跳。
“可你同意我亲你了。”谢屿道。
林秋宿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以为你是亲亲额头,或者亲亲嘴角。”
“回来的路上还说要和我更亲热一点,亲热了又嫌我是坏东西。”谢屿道,“怎么才能把你哄开心?”
林秋宿解答:“别的情侣都是搂搂抱抱,你这样不是搂我,刚才我都以为自己要被你弄坏了。”
不过他目睹的搂抱是发生在公众场合,像此刻这般关上门来,别人是怎么样,自己不是很清楚。
谢屿这下亲了亲林秋宿的眉心,再去啄了下嘴角,继而听到小声的抱怨,迟疑地停顿下来。
“弄坏你?”谢屿道,“一会主动拉我手,一会招呼都不打就坐我腿上,到底谁折磨谁?”
林秋宿拒绝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说:“不和你玩了,放我下去,再不洗澡我都该困了!”
谢屿道:“你的拖鞋都不知道被你踢到了哪里去。”
林秋宿以为谢屿是在责怪自己,随即东张西望,想把自己的鞋子从哪处角落找出来。
随后他感觉身体一轻,被谢屿像抱洋娃娃一样抱了起来。
谢屿道:“陪你过去吧,我待会儿帮你拿一双新的。”
林秋宿开始打听卫生间目前的资产情况:“我的牙刷你有扔掉么?”
“没有,之前你拆开的毛巾、牙刷、睡衣,都特意放好了。”谢屿道。
林秋宿眯起狐狸眼:“你怎么收藏我的个人物品?回答一下我,你是不是变态?”
谢屿澄清:“我这是恭候小林同学再次光顾我家,绝对没有拿你的东西干过龌龊事。”
说完,他回过味来:“你是不是想着我这么做?”
林秋宿否认得飞快,并且把锅甩回了谢屿头上:“都是因为你在书房里表现得太奇怪了!”
谢屿让林秋宿稳稳地踩住浴缸,帮忙找好了浴袍、浴巾和拖鞋,打开淋浴器测过水温合适了,再往浴缸里开始放水。
走的时候,他拉上了干湿分区隔离区的移门,林秋宿则去扯帘子。
“我睡客房还是主卧?”谢屿忽地问。
明明他才是房产证上实打实的户主,即便有人来寄住,也该是他安排人家到客房去。
这时候却反过来询问林秋宿,自己应该在哪间房间过夜。
林秋宿得寸进尺道:“主卧能打地铺么?”
谢屿道:“你怎么不直接发配我住楼下?”
“那也要看楼下住户同不同意。”林秋宿接茬。
谢屿回答:“不好意思,买这套的时候害怕被邻居吵到,楼上楼下都一起买下来了。”
提起这个,他笑了声:“现在想想挺有先见之明,杜绝了往后可能吵到邻居。”
林秋宿:“……”
浴缸里很快放满了水,林秋宿脱着衣服,把自己浸泡在水里。
四月的衣衫已然和初夏没什么两样,被他轻手轻脚地放进脏衣篓里,两者发出摩擦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