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136)
徐八遂故作惊讶:“这还用问?老婆在我怀里,换谁会不乐成二狗子?”
周白渊轻捧他的脸,他钻进他的胸怀,跟小猪一样到处拱。
徐八遂猛蹭他:“噫吁嚱!这人间是我们的了!”
花落,周白渊伸出双手紧紧裹住他,呼吸急促了许久,喉头沙哑。
此时山河,万籁俱寂。
坠过九天千丈,等过七千夜凉,再变幻无常,我的心亦如一片息攘,足以承载红尘千万。而你是红尘的温烫,最炽烈的风光,与我同往苍茫。
此时山河,锣鼓喧天。
“你便是我的人间。”
——终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完结啦(╮▽╭)
八叽和七崽的故事在这儿画上一个卿卿我我的小句号啦~这对没羞没臊的夫夫以后就腻歪个不停啦,天热互吹吹,天冷□□暖(岂可修,冻成dog的俺好生羡慕)
感谢每一个陪伴八叽七崽走到这儿的小伙伴!能和你们相遇真是太好啦,如果有缘,咱们下一段路途再会
打着滚给隔壁预收求个戳戳t^t
《弃奴持刀重生》
1.
谢漆当了高瑱三年的太子影奴。第三年,上头的暴君撤掉了自家五弟的太子位,改立九弟高沅为太子。
高沅搬入东宫时,顺手向被废的五王爷讨要了谢漆。
彼时谢漆以为,自己陪了高瑱七年,越过无数风雨刀剑,那人不至于抛弃他。
可惜第二日,一杯迷魂汤倒进他的茶里,再醒来时他到了新晋的太子手上。
可笑的是新太子也不喜爱他,不过拿他当个替身。
2.
一朝重生,谢漆撩起衣袍走向了普天之下最权重的人。
那人冷冷地说:“朕是暴君。”
谢漆稽首:“影奴理应陪陛下一起躺进暴君传里。”
喜怒无常的暴君看了他半晌,挪了挪尊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谢漆:“陛下有何吩咐?”
暴君怒吼:“瞎吗?过来坐!”
谢漆:“……?”
“当个屁的影奴。”高骊将他拽过去,咬牙切齿,青筋暴露。
“当个皇后委屈你了?!”
3.
谢漆上辈子印象中的高骊是一头霸气侧漏的凶猛狮子,暴君吼三吼,天下抖三抖。
这辈子接触多了,他发现高骊还真是头货真价实的狮子——他炸毛,顶着一头泡面波浪卷的销魂卷发,平时束冠才无人知晓。
这头狮子最喜欢枕他腿上,哼哼唧唧要他给顺毛,炸毛大猫喵三喵,谢漆抖三抖。
“……陛下,你身长九尺,能不能不要发出这种撒娇的声音,辣臣的耳朵。”
暴君:“嘤qaq。”
黑长直/武艺强腰细软/训猫好手/奶凶/影奴&杀马特造型/外暴躁内打滚/凶萌/暴君最后,祝屏幕前的小天使幸福快乐,靓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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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一手扛着锄头,一手拿着图册和身边的魔修说着如何开垦一片新的果林,魔修们听得满脸崇拜:“哇哦!主上,同为魔界干饭人,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咱们没有的新奇事物啊?”
我笑道:“你主上见多识广不能够吗?”
魔修们哈哈大笑:“够,太够了!”
一行人嘻嘻哈哈去往结界布好的新荒地里,我从乾坤袋里掏出前不久潜去沧澜挖好的各色小树苗,和他们一起松完土,郑重地把各种小树苗种进坑里,再填上我事先凝聚好的灵石。魔界土地着实荒芜,我得用灵力滋补,试试看这些果树能不能种活。
心底的声音在一片喧嚣里冒出来:“希望魔尊醒来时,他就能吃上了。”
我不理它,继续办种田大业。
这一忙就没停下来过,到晌午,有少年提着食盒来送饭,大老远就听见了他抑扬顿挫的声音。
少年也送到我面前:“主上,您辛苦啦,厨子嘱咐要让您多吃一碗哩!如今粮食丰足,可以敞开胃口啦。”
我随意地嗯了一声,接过食盒时抬头一瞟,忽然为眼前的明亮眸子摄住心神。
这少年……怎么长了一双那么像徐八遂的眼睛?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少年不一会儿红了脸,周围的魔修们也起哄:“主上你怎么回事?眼神这么直勾勾,想吃嫩草啊!”
我回神来笑骂他们:“滚!眼睛里迷了沙子罢了,怎么说得老子跟个老色皮似的。”
“迷了正好!叫这小家伙给主上吹吹嘛?”
我不耐烦地端出饭碗干饭,运起灵力刮大风,于是他们都住嘴了,急急忙忙地捂住手里的碗,生怕吹进沙子糟蹋了粮食。魔界的族人就是这样,觉得最十恶不赦的事就是浪费食物。
我其实一直不擅长应付这类闹哄哄的人。故作开朗,故作热烈,这些都让人精疲力竭。
心里的声音怒喝:“不行也得上,不然难道要告诉所有人,魔尊不在了吗?”
我咬了咬牙,正低头,头上落下一片阴影,我抬头,那少年笨拙地拿着食盒的盖子给我挡着太阳和风沙,憨憨地笑了笑,唇边居然还有和徐八遂相似的酒窝:“主上,您吃,您吃。”
我多看了他的眼睛两眼,心里的声音又冒出来,阴鸷地怪笑着:“忍不住想养个小替身吗?也是,十三年了,你快憋疯了吧?”
我低头扒饭,有些恍惚,反问它:“才十三年吗?”
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百年、千年、万年那么长了。
声音不笑了,它哀怨地哽咽起来:“都是你的错,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它一哭就没完没了,我不理会它了,专心致志地吃饭,聚精会神地种田,忙里偷闲地说笑,从日出到日落,我一刻不停,它也是。
我回到南柯阁门口,掸去一身的灰,停在门口踟蹰。
声音大声哭起来:“我要见他!我一天没见他了,快点让我看看他!”
我实在没辙,只好进冰天雪地的南柯阁,解下恶鬼袍,换回我的身量和样子,瞬移到寒玉榻前,躺上去把沉睡的徐八遂抱进怀里。
“别哭了,这不是见到了吗?”我耐心地和声音周旋。
声音不罢休:“见到了、见到了又怎样?他就跟个生死不知的稻草人、木傀儡一样,不会动弹不会说话不会朝我笑不会乖乖给我干……见到了又能怎么样!”
我摸摸徐八遂的脊背:“他迟早会醒的。”
“醒了他也不跟我好了!”声音放声大哭,“我想他,我好想他,我想听他对我说话,我要他亲我,摸我,抱我,我好想干/他,在这里做,在桌案上做,在八卦殿的高座上做,在热泉里做,我想他对我笑,给我哭……”
我受不了地松开徐八遂,抬手打灵结,挂上南柯阁的穹顶,喝令声音闭嘴:“住口,我不想。”
声音哭闹不止:“你胡说,你就是我,我们有什么不一样?你敢说你不想他?你每天晚上抱着他睡觉你敢说你不想和他做?”
我不想再听它哭哭啼啼了,像个绝望的怨夫。我摸摸徐八遂安谧的睡颜,给他掖好被角,下床到外面去。自然了,一踏出南柯阁的门,面目就是徐八遂的模样。我要扮好他,用他的模样聚人心,让所有人都敬他,服他。他随时醒来,随时都能接管属于他的魔界。
我试图和声音讲道理,它什么也听不进去,像条得了疯症的犬撒泼哭闹,不停地说着如何想与徐八遂云雨,在什么位置,用什么力道,又说着徐八遂身上的痣,如何让他与自己共沉溺。疯疯癫癫,浑不似人话。
“不许再说这些,你只是想亵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