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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植被(75)

作者:麦香鸡呢 时间:2021-03-22 10:57 标签:破镜重圆

  “跟你一样……用前面。”
  “后面没碰过么?”顶端艰难没入,沈植被绞得抽了口气,声音都发哑。
  许言摇了下头,又点头,脸上发烫:“试过用手,没……没成功。”
  “只用手,成功了也不会舒服的。”沈植说着,折起许言的一条腿,向下按,性器往外退了些,在许言稍稍放松的时候,猛地朝前使力,整根插进去。
  “呃啊……”许言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腰往上挺,眼里沁出泪。他抓着沈植的衬衫,感觉被撕裂,又被填满,那根硬热的东西完完全全埋在体内,嵌得很深。
  无数欲望终于得到满足,但还不够,指腹发痒,沈植从许言的下腹摸上去,揉他的乳尖,最后五指掐住那根修长的脖子,一点点扣紧。等许言适应了几秒,他慢慢抽动起来,在许言细碎的呻吟里,不断深入那种被包裹和吸吮的快感。
  “沈植……”许言在轻微的窒息中咳嗽几声,疼痛过去,快意上涌,他抱着沈植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像在悬沉的海里抱住一根浮木。
  “嗯。”沈植抬起许言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往前倾,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性器进得更深,不断擦过前列腺位置,沈植盯紧那张沉溺在情欲里红透的脸,说,“我知道你喜欢哪里。”
  他刻意往许言的敏感点上撞,问:“是不是这里?”
  许言被折磨得快要哭,睁眼时目光涣散,看着可怜。他下面已经完全硬了,不断地分泌前列腺液,随着动作拍打在小腹上,沾黏出一条条细细的银丝。他的颈动脉在沈植手心里有规律地快速搏动,有那么几秒,沈植甚至想再用点力,掐紧,看许言的脸应为缺氧而涨红。
  “沈植,沈植……”
  许言无意识地叫沈植的名字,像求救又像求饶。快感堆积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轻轻一戳就会坍塌下来,把他压垮。沈植俯身亲他,但身下操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许言的腿根撞得通红。许言的哭声被堵在嘴里,他蹙紧眉头,手指在沈植身上无目的地狠抓,一阵痉挛过后,终于呜咽着射出来。
  但沈植还没到临界点,他的习惯是用一个姿势做到射再换。他稍抬起头,看许言满面潮红地大口喘气,身体在高潮余韵里轻微抽搐,嘴唇一张一合,要凑近了才能听到他说的是:“不行了,不要了……”
  “好。”沈植问心无愧地欺骗他,随后加快撞击频率,任凭还在不应期的许言哭着恳求。性器在紧致的内壁中来回抽插,越来越快且用力,每一下都顶在许言的前列腺上。持续一段时间的凶狠顶弄过后,沈植插到最深,喉咙下压着一声闷喘,射在了许言的身体里。
  房间里只剩两人沉重的喘息,许言的肚子上一塌糊涂,沈植把性器抽出来,精液顺着泥泞的穴口往外流,那里因为容纳了过度的入侵而显得有些红肿。许言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撑着手肘坐起来一点,睫毛湿湿的。沈植顺势抱起他,把他放到腿上,面对面坐着。他亲了亲许言的下巴:“痛吗?”
  许言的脖子上残留着几个明显的指印,他摇摇头,嘟囔说:“床脏了。”
  “到时候去客卧睡。”
  沈植托着他的屁股,手在紧实的臀肉上掐捏,并将它们朝两边掰开。许言在感觉有东西流出来的同时发现沈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性器正往里挤,他搂住沈植的脖子,跟他脸贴脸,哑着嗓子说:"这样进得太深了,从后面吧。”
  这话说得好像后入就进得不深似的——但沈植没反驳他,只是点点头。许言捧住沈植的脸,低头亲他,舌头在交缠中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手往下滑,一颗颗解开沈植的衬衫扣子,摸到他胸肌和腹肌虬结的线条上,那些肌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弛,绷紧又放松。
  “沈律师……”许言的手摸到下面,握住沈植的性器,很慢地从头撸到尾,在掌心里描摹出那根东西的形状。他把自己的贴上去,性器挨在一起时许言急喘了口气,垂眼看着沈植,目光里露出点贪恋,说,“身材真好。”
  沈植自下而上地盯着他,几秒后他抬起手遮住许言的眼睛。像被摸到开关似的,许言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很快被沈植仰头含住,亲吮。一手握不住两人的性器,许言只能笼着顶部,拿手心在上面磨蹭,即使这样刺激性也很大,他弓起背,嗓子里哼哼唧唧的。沈植的呼吸一重,按着许言的腰把人翻压在床上,反剪住他的双手,一手将领带从脖子上摘下,套在许言手腕上绕了三圈,最后拽住领带一端,用力抽紧。
  失去支撑,许言只能用跪趴的姿势,下巴抵着床,整张脸都陷进柔软的床里。沈植单手扣住他的后颈按下来,性器在高高翘起的屁股间磨滑几下,狠狠插进去。许言的眼泪瞬间被逼出眼角,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仅仅发出点哭腔,手被绑在身后,抻不直,几乎有点抽筋。
  “沈植……太……太深……”许言呻吟时差点咬到舌头,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半边脸压在床上,耳朵里充斥着摩擦时的杂音、沈植撞在他身体上的声音,以及一些黏腻的水声。视线里,床边台灯的光晕一晃一晃,像倒映在波动海面上的夕阳。
  沈植平常话少,床上更寡言,灯光很暗,他沉默地垂眸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许言光滑的皮肤和漂亮的身体弧度。他把许言的一侧臀瓣掰开一点,以便进得更深。许言被顶着前列腺狠操,整个人都受不了,扭动肩膀,挣扎着要往前爬,一边支离破碎地哀求:“等下……不行……太深了……”
  他感觉后颈上那只手收紧了几分,沈植俯下来,环住他的腰,把他完全禁锢牢,喘着气说了句:“再跑把你铐在床上。”
  这种时候,许言怀疑沈植家说不定真的有副手铐。挣扎无果,仅剩的那点力气也用光了,口水呛得他直咳嗽,十根手指在身后难耐地蜷缩又揪紧。高潮来得很快,许言被操射的那刻都听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意识涣散,脑袋里只剩嗡嗡的耳鸣声。沈植被他缠得低低喟叹一声,唇贴着凸起的脊柱往下吻,最后在许言纠绕的十指上亲了亲。
  “求你了……”许言在高潮中仍然承受着沈植不停歇的抽插,小腹都抽搐起来,好像要被顶破。他很快又有射精的冲动,嘶哑着说,“不行,我要射了……”
  “没那么快。”沈植说。两次射精间隔太短,不太合理——他料到另一种可能,有了这个想法后他更深且用力地操进去,不给许言任何喘气缓和的余地。很快,沈植感觉自己再次被绞紧,灭顶的快感顺着下腹攀上头皮,冲垮理智,他微皱起眉,按住许言的腰,射在最深处。
  沈植射的时候许言已经哭不出声,只感觉自己也射了很多,但似乎和射精又不太一样,因为持续的时间要更长一些。手上一松,沈植把领带解开了,酸麻的双臂垂到身侧,许言迷迷糊糊地往下面摸了一把—比精液热,也没有精液粘稠。
  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萌生了,许言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可完全无法面对——就像无法面对沈植手机里的性爱录音。他张了张嘴,突然就很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喑哑:“这是什么,我射了什么,这什么啊……!”
  沈植:“尿。”
  很简单的一个字,但带来的羞耻感尤为强烈,一股脑冲上来,许言痛苦欲死,难以置信自己真的被操失禁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被扒下来的那件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身下了,正好垫着,否则整张床垫都不能要了。
  他抽噎了很久,最后绝望地、奄奄一息地说:“我不打算活着了。”
  沈植还插在他身体里,闻言笑了声,把那件湿湿的T恤拎起来揉成一团扔到床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许言翻了个身。许言抬手捂脸,手腕上有几圈红痕,沈植俯身亲他的手背,说:“那可以换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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