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51)
“行,没喝多。”杜弘然将他放在床上,手指顺着徐文的嘴唇滑倒喉结处,来回画圈抚摸,留下淡淡红印。杜弘然帮徐文解开衬衣口子,一个接一个,像欣赏艺术品。他轻拍徐文的脸颊,让他缓一下再去洗澡。
徐文吞咽口水,喉结在杜弘然指尖来回滚动。他抓住杜弘然的手腕,将脸颊贴在他的手心里,蹭着痊愈的伤痕以及斑斓的皮肤。
“怎么了。”杜弘然直起身子,带着徐文坐起来,“觉得我对闫成益太狠,不留情面?”
徐文一惊,忽然回过了些精神。他抬起头与杜弘然四目相对,姿态卑微,如望着自己的神。
“我......”杜弘然看穿了他,看穿了他萦绕一晚的思绪。杜弘然“赶”走闫成益,徐文心里有感触,有感慨,还有感同身受。他心中难免滋生些许惶恐,担心未来某一天,自己也岌岌可危。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情绪。更多,更强,更难压制。
借着酒劲,徐文靠在杜弘然的小腹处,隔着衬衣蹭他的腹肌,像只乖巧的小狗:“老师,您是不是也给闫师兄介绍过那些大佬,也夸过他,给过他机会。”
杜弘然低着头,目光顺着徐文的额头扫落在嘴唇上,而后淡淡回答:“没有,用不着。他比你自信,也更懂怎么表现自己。”
徐文听完不吭声了,觉得自己讨没趣,多此一举,不应该问。
杜弘然忽然笑了,捏着徐文的下颚:“你们年轻人都喜欢标榜特立独行、不想和人对比。你倒是有意思,处处都要给自己找个潜在敌人。”
“不是敌人。”徐文的心态有些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可他对闫成益绝不是单纯的敌对情绪。有羡慕,有嫉妒,有惋惜,也有佩服。
“老师,我不和他比较。”借着酒劲,徐文将憋在胸口的话,一股脑都说出来。他看着闫成益的背影,有事情撞击胸口,不吐不快,“我跟他没有可比性。”
杜弘然爱抚徐文的脸颊,用指腹描绘他的眼角眉梢。杜老师嗯了一声,没再开口,像是耐心听着等待后续,又好似对徐文所说的内容全不在意,注意力都落在他红扑扑的脸颊上。
徐文张开嘴,抬高声音冒出一句,“老师,我肯定不会在公司有困难的时候生异心,我不会只想着自己。”
这句话,徐文说得坚定执着,说得充满信心。他看着杜弘然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老师面前从未如此有过自信。过往徐文总是在闫成益身上找相同、寻相似,来回比较,生怕杜弘然觉得他不好,觉得他可有可无。
然,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七八年的时间,徐文在杜弘然的视线中闪躲避让,觉得招架不住,觉得心虚惶恐。
唯独此刻,话说出口的同时徐文目光炽热,怕老师看轻他的话,所以追着杜老师的视线,“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师,我保证不会,我发誓。”
这股自信不知哪里来的,可就生根在徐文心里,走得很深,顺着血管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骇。
杜弘然微微扬起眉,神情浮动,停顿片刻后将手指压在徐文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胡言乱语,“小小年纪,发誓做什么。”
“我敢发誓。”徐文以为他不信,啄着杜弘然的手指又强调,“您相信我,我——”
“不必。”杜弘然捂住这小家伙的嘴,笑了。手心粗糙的皮肤与粉嫩的嘴唇来回摩擦,有些强制意图,有些压迫意味。杜弘然俯身低下头,凑到徐文的耳边说,“我信。”
徐文心满意足,闭上眼睛用脸颊轻蹭杜弘然的鬓角与胡渣,“老师,您别再想闫师兄合同的事情了,别生气。”
“谈不上生气,他本就是那样的人。”杜弘然揉他的后颈,为他按摩肩胛,让他再放松些,“只是早晚的问题。”
“那如果......如果,我做了和他一样的事情,您会生气吗?”徐文问完,忽然觉得自己膨胀了、迷糊了,怕老师怀疑先前的信誓旦旦,连忙解释说,“我是说如果,我肯定——”
杜弘然再次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直截了当给了答案,“我会生气。”
徐文一惊,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杜弘然看着他,视线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因为你与他不同。如果你和他做同样的事,是我没有教好,是我看错了。”
第47章
主卧的卫生间里,杜弘然搂着徐文。他们身上的衬衣还未褪去,已经双双躺进浴缸中。
高档衬衣全部湿透,褶皱不堪。两人都不在意,好似只有肌肤相亲才能撕去一切虚伪,以最真实的一面相对。
徐文趴在杜弘然的胸膛上,水汽氤氲,眼睛半合半闭,嘴里一直喃喃道,“老师,我就想一直在讯然努力工作,在您身边......”
最简单的话语以表忠心,徐文用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方式讨好谄媚,声音却饱含前所未有的自信。他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都是心底最坚持的念头。
“知道了。”杜弘然捏起徐文的下颚,抚摸他的脸颊而后吻他的鼻尖和眼皮,“文文最乖。”
徐文一愣,嗯了一声。平日母亲喜欢这么叫他,带着最溺爱疼惜的语气。就连父亲也时常唤徐文的全名,不适过分亲密。偏偏杜弘然,喊得顺嘴,像是已经练习过千百遍。
徐文顺势闭上眼睛,抬起头与杜弘然接吻,张开嘴迎接老师那湿润柔软的吻。
这声“文文”,真好听。
杜弘然将徐文压在墙壁上,以后入的姿势狠狠干他。
莲蓬头里淌出哗啦啦的热水,打在两人交合处,顺着皮肤亲吻每一个毛孔。
徐文圆润的屁股随禽弄而挤压变形,上下颤动着。他高高抬起头,胸膛贴着冰凉的瓷砖,背后是炽热难挨的欲望。身处冰火两重天里,徐文备受折磨,在情欲的蹂躏下越发兴奋。
股缝间深深的沟壑里,杜弘然凶猛的性器长驱直入。
他用雄壮的身躯将徐文牢牢固定,恨不得干得徐文双脚离地。
借着墙壁为依托,杜弘然右脚那点伤便不成问题。他一手搂着徐文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徐文的脖颈,一边禽一边含啜他的肩膀后背,留下一片又一片吻痕与齿印。
徐文不知墙壁隔音情况,因此不敢高声呻吟,只得咬住嘴唇浑身战栗。交媾的滋味尝过便难以忘却,徐文跟在杜弘然身边这些日子,学会了性爱,懂得了享受。他回过头追逐老师的嘴唇,哼着鼻音将粗壮的凶器夹得更紧,甬道蠕动配合禽弄,“老师,嗯……我……”
“嘘,不必说。”杜弘然猛干几十下,气息不乱,紧紧将徐文的身体搂在怀中,“说什么,老公都依你。”
淫靡之味充斥在空气中,徐文冷不丁脊柱战栗,浑身僵硬的射了。与此同时,他张开嘴,嗓子口发颤想喊老师,却莫名变成了,“嗯……老公……”
杜弘然忽然停下来,将性器留在徐文身体里,等他高潮结束,故意摸他刚刚泄了的性器,“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徐文神情恍惚,四肢瘫软,听完后很是绝望。
言外之意,今夜还未结束。
杜弘然带着徐文走出浴室,一路都让他夹着性器,一边走一边干,每一步都顶着他往前。
卧室灯光灰暗,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迷人的夜。徐文恍惚间萌生逃走的意思,奈何杜弘然一直捏住他的肩膀。躲不开,跑不掉。
杜弘然将徐文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令他浑身僵硬只剩最后一点支柱。
夜色太美太诱人,整座城市在徐文的脚下,而他则在杜弘然身下。繁华俗世中的声音,皆为皮肉之下难以启齿的欲望,就像那根在他甬道进出的性器,凶猛掠夺的同时又让人欲罢不能。
徐文闭上眼睛,仰着头享受快感,享受与杜弘然紧密链接的感觉。
杜弘然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听到床边动静。他眯着眼睛抬头,看见徐文爬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抹布,仔细擦拭窗户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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