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23)
震惊,诧畀。
徐文不知如何回答,张开嘴憋了半天,最终只从嗓子口冒出,“哦”。
杜弘然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声音没什么起伏,“文件急着要,得加班。”
徐文点头,又“哦”了一声。
“哦什么。”杜弘然不耐烦了,皱眉催促,“东西快点收拾好,去屋里把我的睡衣拿过来。”
徐文忍看病加快手上动作,随即起身伺候老师更衣。
“胳膊怎么了。”杜弘然拉扯领带解开扣子,接过睡衣时盯着徐文的手肘,“进门开始就别别扭扭的。”
杜弘然到底怎么看到这么多细节,他不是一直盯着手里的文件吗。
哪吒有三头六臂,社老师有十二只眼睛。
杜弘然睡衣敞开,露出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肌肉。徐文余光瞄了好几眼,忍不住吞咽口水。
杜弘然换了衣服,抬头瞅着徐文“问你话呢。”
杜老师敢问,徐文就敢说,“下午在您办公室,摔倒在地……伤了。”他小声表达自己的委屈,而后更加小声补充,“还有刚s刚在楼下,还被闫师兄……撞了一下。”
背后嚼舌根告状,徐文说完有点后悔,心中闪出些许忐忑。
小家子气,目光局限,能想到的都是不好的词。
社弘然听完扬起眉毛,没表现出任何不悦,眼底露出些徐文看不懂的情绪。猜想,他懒得搭理小朋友间的把戏,亦或者挺喜欢小情人争宠?
“按你这么说,都是我们的错。”杜弘然抓住他的手腕,示意:过来我怀里,让我看看。
“不,不是你们的错。”徐文一边说话,一边被杜弘然抱个囫囵,“主要是我,我自己不小心。”
杜弘然抬起徐文的手肘,顺着小臂一点一点往上检查,看似不经意问道:“下午让你直接去找于彻,你回家换衣服了?”
观察的太细致,让徐文又惊又怕。他脑内飞速旋转,摇头扯谎道,“不是,我听您的话,直接回去了办公室。手臂伤了,有点疼。我提前离开办公室,换了衣服才过来。”说完,徐文感到手肘一阵钻心的酸疼,嗓子口冒出一声哼吟,“老师,好疼。”
“别动。”杜弘然笑了一下,尾音上扬,忽然来了兴致,很满意他的回答。杜弘然让徐文完全坐在自己身上,手里的文件早已不知不觉放在了身边。
说到底,杜老师就是肤浅。
极度肤浅,喜欢听他话的人,最好是一字不差,说什幺做什么的人。
徐文心里吐槽,可同时又感受到杜弘然指尖的温柔,忍不住撒娇说:“那您稍微……轻一点。行吗。”“行。”杜弘然嘴上答得爽快,指尖却忽
然又用了下力。
徐文皱眉往杜弘然怀里缩,搂住他的脖子咬自己的嘴唇,“嗯,疼。”
就这么轻轻一下,故意为之。而后,社弘然将手指伸进徐文的头发里,拉着他来到自己嘴唇边,顺势亲吻徐文的太阳穴和耳根,舔过他的内耳,“再叫一声我听听。
好听。”
“不要。”徐文浑身打颤,四肢发麻。先前闫成益这么说,徐文心里不舒服,选会儿杜老师说同样的话,徐文的心口像是有羽毛不断搔弄,不光难受,还瘁。痒到脊髓上。
“以前没发现,你脾气还不小。”
可不是嘛,徐文也没发现。他有时候特别愿意听杜弘然的话,有时候又不愿意,自己都没想到。
杜弘然吻他的脖颈,轻咬徐文的耳垂,轻声细语温柔的说,“药箱里有跌打损伤的药,去拿来。给你探探。”
杜弘然的手指很有力,云雨之时捏一下徐文的腰,就能让他乖乖就范。更别提在火场前,杜弘然捏住徐文的后颈让他毕生难忘。
可处理扭伤时,那手指又异常温柔,如月光照亮恬静惬意的潺潺细流。淌过心田。
徐文坐在社弘然怀中,一时恍惚,胸口生出一口泉眼,咕嘟咕嘟涌出饱胀的爱意,将身体完全填满。
他曾以为这些情绪是“崇拜”,是“敬畏”,没想到还有更多,是“爱慕”,是“渴求”。
他任凭这份感情在胸口生根发芽,发现之时已长成绿油油的参天大树。徐文张开嘴,有些话哽在嗓子口。不敢说。
杜弘然顺势吻他,搂着徐文的腰解开他的衣服,将徐文的手臂小心带出袖子。
手臂伤了,晚饭做不了了。
徐史带来的食材尽数去了冰箱,两人则决定以外卖填饱肚子。
超市鲜枣上市,徐文买了不少。杜弘然为他处理手肘,然后又低头看文件。徐文等外卖时肚子咕咕叫,于是洗了一盘鲜枣,拿到杜弘然面前,“老师,要不要?”徐文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真甜。
“还买了什么?”杜弘然眼睛不抬,继续全神贯注的处理工作。翻页,测览,批注,一气呵成。
徐文又吃了两口,“还有猕猴桃,还买了荔枝。”
“都是你喜欢的。”
徐文摇头,不完全是, “主要我不知道老师您喜欢吃什么水果。”
终于,杜弘然看完了最后一页文件。他合上笔,抬起头看着徐文,回答道:“你。”
两个人,四只手,负伤比例达到百分之五十。
病友相对,按理来说应该好好静养,争取早日康复,脱离苦海。可杜弘然本性难移,接着徐文就非要折腾,看完文件就没闲着。
外卖送来时,徐文的裤子挂在大腿根,撅着屁股承受两根手指的扩充。徐文伤了手臂,不能趴着只能平躺,两人索性去了卧室。
“老师,门铃……响了。”徐文的脚腕被绑在一起,身体被对折,后穴完全暴露在杜弘然面前。他像一只美丽的人鱼,等待有人捅破下肢的束缚,得到解放。
杜弘然跪在床上,双腿间的阴茎已不想再等,“让它响。”说完,杜弘然一个挺腰,以粗壮的性器换掉润滑的手指,直接肏入徐文的身体。徐文嗯了一声,浑身都兴奋起来。
门铃的声音不断侵扰,聒噪吵杂,落地窗外是最后一丝夕阳余晖,金灿灿的。平静怄意。啪嗒,啪嗒,皮肉相撞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如酷刑,承载欢愉与痛苦。
徐文白皙的皮肤被映成橘红色,与身边的白色丝绒床单融为一体,干净且纯洁。
杜弘然那绛紫色的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如劈开这具身体的利刃,淫荡且贪婪。
徐文的双腿被杜弘然的左手压着,而后又被他提起抱入怀中。体位略加变化,阴茎走得更深,连那阴囊都快被塞进徐文的后穴里。
“老师,轻……慢点……”徐文受不了,不住求饶。太深,像铁器,像往他心口钻的毒蛇。
社弘然侧头咬住徐文的小腿,而后又舔过他的皮肤,将吻留在自己的牙印上。杜弘然兴致盎然,下身的速度不减,压根不搭理他的求饶。
徐文疼得全身发颤,扯着嗓子叫了一声。
他身前的性器竟在此时高高挺立,浑身如万千蚂蚁在爬,奇痒难挨。
“你喜欢这样。”杜弘然在他大腿根连抽好几巴掌,直到徐文满眼都是泪水,这才继续肏干。
红色掌印让徐文兴奋,嘴里不住哼着,“嗯……呜呜……喜欢……”
第24章
晚餐放在门外,透心凉后才被徐文拿进屋。
快递小哥遇到杜弘然这种“有钱、任性”的客人,只怕要遭殃,铁定延误。
杜弘然念徐文手臂不方便,尽了兴后便放过他,拍着他的屁股说,“去收拾一下,吃饭。”
徐文梨花带雨,哽咽哭泣着爬起来,早已饥肠辘辘。他走到门口后从猫眼往外看,走廊里没人,只有明晃晃的路灯。徐文拉开一条门缝,赤裸身体取回被快递员放在门口的晚餐。
杜弘然将他的衣服扔了满地,扣子被暴力扯掉,裤子上还沾了不少不明液体。徐文寻思,今晚要怎么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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