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白月光的替身之后(69)
——“跟风喊一句,yzz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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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被波及的小众论坛上,也有人开始发帖扒严之哲的料。
他过去的事迹、前科,包括飙车撞死人、逼死服务员的事,有真有假,有夸大也有改动,一时引发了众多的评论。
但小众论坛毕竟流量就这么点,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在如此强硬的手段下,这件事的热度不可避免地开始下降。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新的热点新的话题出现,也没多少人还会再关注“严之哲强.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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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的动作还挺快的。”施嘉志说,“我还以为热度能再多持续几天呢,没想到今天就被撤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挑眉:“为什么要问我怎么做?”
施嘉志一头雾水:“不然你就打算让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我勾了勾唇角,说:“翻篇不了。人是有记忆的,这件事闹这么大,又在热度最高的时候被这种手段压了下去,即使热度冷了,也会被很多人记在心里。”
“然后呢?”施嘉志问。
我说:“然后等当事人再犯了什么事,再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时,就会唤起很多人的记忆。如果那时严家已经没有能力再帮严之哲压下去了呢?”
施嘉志说:“那严之哲只会遭受更严重的反噬。”
我点头:“而大众会把这称之为——迟来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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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嘉志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趁机直接把他踩死呢?只要舆论处理得好,严家也不能一手遮天。”
我问施嘉志:“你觉得这件事里,严之哲真的强.奸?”
施嘉志听出了言外之意,皱眉:“难道不是?”
我摇头:“那个受害者完全就是想仙人跳严之哲,敲诈点钱财罢了,如果严家再查得深一点,就能查出,这件事,严之哲完全是无妄之灾。”
施嘉志又好奇道:“既然如此,严家如果把真相查出来,很容易给严之哲洗白,为什么他们偏偏选择了删帖,还给了发帖人一大笔封口费,这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
我笑了笑,不说话。
施嘉志看向我,问:“是你做了手脚?”
我摇头:“是因为惯性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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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嘉志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施嘉志恍然:“因为他有前科!而且不止一次,连我听说这件事,第一反应都是他怎么又犯事了。他的劣迹累累,严家帮他收拾过太多烂摊子,肯定比我们还了解。”
我点头:“即使狼真的来了,也没人会相信他的话。”
施嘉志感慨说:“他这是自作自受,如今连自家人都不相信他是无辜的了,知道他被人指控强.奸,第一反应是就是帮他把事情压下去,而不是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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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眸,又说:“我也想借此,证明一件事。”
施嘉志问:“什么事?”
“我听说,严老爷子被送进医院,进入了持续昏迷状态,一周后才醒过来。”我说,“严之哲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如果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就查清楚。”
施嘉志眸光一闪:“你是想证明……”
我说:“被架空也好,为了让老爷子好好养病,所以不让他被闲事打扰也罢,严家这么处理,只能说明一件事——严家的事,已经不被报告到严老爷子面前了。”
我露出一个笑容,慢慢地说:“这也是,我向严家动手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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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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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许知年趴在床头看书。
书摊在枕头上,很厚,是一本法律专业书,我看不懂。
他最近在准备司考,听说很难,我没考过,不知道。
但他很重视这次考试,明明还有很长的备考时间,但现在已经开始没日没夜地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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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帮他把床头灯打开,略带着些无奈道:“这么看对眼睛不好。”
“姜先生。”许知年转过头来,惊喜道,“你回来了啊。”
我点头:“嗯。”
许知年用抱怨的语气说:“姜先生今天回来得比平时晚。”
“有点事要处理。”我说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说,“不准转移话题。”
许知年讪笑了两声:“这样看书比较舒服嘛。”
在我开口前,他又举起右手,向我保证道:“下次不会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凑过去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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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教导下,许知年现在已经学会接吻了。
他不再只是乖乖地张着嘴,任我施为。
有时候他还做出一些出乎我意料的动作,比如主动伸出舌头,在我唇上咬两口等等。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还会偷亲我。
他偷亲的地方不单只有嘴唇,有时候在头发,有时候在后背,偶尔还会咬我的喉结。
我问他时,他张大眼睛,理直气壮地看着我:“姜先生也是这么吻我的!”
我一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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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结束时,许知年问我:“这么晚了……姜先生饿吗?”
我摇了摇头:“不饿。”
说完,我就脱了鞋子,翻身上床。
许知年于是转过身来,他靠在我的怀里,把书本捞起,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很标准、很乖巧的姿势开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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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并不认真,偶尔还会走神,眼光转到我这里,偷瞄两眼,然后又转回去。
书页好半天都没翻过一页。
我问他:“有话要对我说?”
许知年吓了一跳:“姜先生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了:“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
许知年嘀咕:“有这么明显吗?”
我点了点头,又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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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看了我一眼,才小声地说:“姜先生,我最近上网,看到了一些消息。”
我明白过来:“严之哲的事,你看到了?”
“嗯。”许知年点头,问我,“网上说的……是真的吗?”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有骗他,说:“假的。”
许知年瞪大了眼睛:“啊?”
我把事实的真相和他说了一遍。
听过说完,许知年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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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这件事是假的,你很高兴。”
许知年说:“当然啊。”
我有些奇怪,问:“为什么?”
许知年理所当然地说:“既然是假的,那说明没有受害者了啊,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我一顿,然后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以为,你会更想看到严之哲被大众唾弃,被口诛笔伐。”
许知年摇了摇头,说:“这些都是虚的,不能给严之哲造成实质性的惩罚。比起这些,我更希望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那太痛苦了,我不希望有人经历和我一样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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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他一会儿,心底不由自主也变得柔软起来。
许知年总说我是一个温柔的人。
其实他才是。
哪怕在经历过绝望和黑暗之后,他依旧,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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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很快就困了,开始打哈欠。
我干脆从他手里抽走了书,又把灯都关了,让他好好睡觉。
他乖巧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等我洗完澡回来时,他闭着眼,已经睡着了。
我上床时弄出了点声响,他被我惊到了,但没睁眼,只是翻了个身,朝我的方向动了动。
过了一会儿,他自然而然地缩进了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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