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王诱捕器[电竞](142)
“多么?”蔺回南用一种十分驯顺而认真的语气说,这种语气认真到了俞夺仿佛以为他正在医院检查男科,医生问他,“你是不是不行?”
俞夺:“……”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不行。他不行,蔺回南这个小基佬岂不是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你先回去等着,”俞夺冷笑着说,“一会我洗完澡换完衣服去找你。”
“我房间有浴室,也有衣服,”蔺回南说,“你直接来就好了。”
“……”
蔺回南眼睑微抬:“后悔了?”
-
蔺回南先回去了。
没过几分钟,俞夺也随便找了几个借口,什么假发不好戴,裙子底下漏风,今晚累了先回去了,和蓝星打了声招呼,关机回去了。
打开门,蔺回南在床边坐着。
低着头,灯光下面淡淡的肩背的肌肉轮廓。眉头压得很低,眼珠却向上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俞夺。
俞夺一阵心悸,但过去挑着蔺回南下巴,有点吊儿郎当地:“你不去洗个澡么?”
蔺回南用脸颊在俞夺的手心,温顺地蹭了蹭。“想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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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被咬得疼。
蔺回南嘴里从来没有轻重,俞夺常产生某种幻觉,蔺回南会咬住他的脖子。可他脖子不是那么经咬的地方,他便会流血,流血到死。
然后蔺回南给他偿命。
水没到胸口,头发都湿漉漉的,在滴水。
“小基佬。”俞夺说。
俞夺扯起蔺回南的头发。想让蔺回南不乱咬人,只能去和他接吻。俞夺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蔺回南的嘴唇。
其实他没经验。
他妈慌得要死。
可他比蔺回南大四岁,这事上他必须装得很胸有成竹,装出是领导方。
他怀疑蔺回南这狗东西已经把他咬出血了,可俞夺硬是装作不痛,有点轻佻地笑着说:“你们基佬都这样么?都这么粗暴?”
蔺回南跪在浴缸中,手臂撑着墙,把他挟在在一方狭窄的空间中。
蔺回南问:“你还觉得谁粗暴?”
俞夺语塞。
他总不能说片里的粗暴。再说除了特殊向,片里的也没蔺回南粗暴。
从打完季中赛,俞夺为了关键时候装老手,硬逼着自己看了一个星期的男同片。学没学到不知道,俞夺是觉得有点泛恶心。
这事,除了蔺回南这崽种和他一块做,别人谁都不行。
俞夺忘了以前有没有和蔺回南提过自己单身了二十三年了。
紧急状况,他只能现编一个上去。
“我前男,”俞夺一停,改口说,“我前女友。”
一开头了,俞夺便放松了。再说“确有此人”。
俞夺松了口气,一边慢慢说一边想着怎么现编:“她,”他指了指脑袋,“她脑子不太好使。属于低能儿,智商五十,经常有暴力行为。不过没谈几天就分了,不说了。”
蔺回南神色有些莫名:“那她和基佬有什么关系?”
“……”
俞夺:“噢,她喜欢女的。因为她脑子不好使,所以以为我也是女的。”
“所以你骗他感情了?”蔺回南舔了舔俞夺的耳珠。
“没……”
不等俞夺说完,蔺回南在耳边问:“和他做过么?”
完了,要露馅了。
俞夺单纯地是想装老手,不是想现场给蔺回南编一篇800字的小黄文。他装作没听见,捏着蔺回南的下巴吻了过去。
蔺回南的手指抵在俞夺后脊梁骨细细的脊索上。俞夺想让他闭嘴,可他又问:“那亲过么?”
“……”
“抱过么?”
“……”
蔺回南咬在他肩头上,意味不明地说:“那他碰过你哪,你碰过他哪,都不能说么?”
俞夺:“……”
“就你问题多,你他妈到底还做不做?”俞夺被逼急了,“你哪那么多问题,问东问西的,我比你大,比你有经验,你听我的就行了。”
蔺回南看着他。
俞夺有些紧张地舔了下嘴唇。
“好,”蔺回南说,“那你可得好好,教教我。”
……
后面俞夺才觉得不太对。
比如他以为他是1。
蔺回南用牙齿撕开包装袋,慢慢扶上,眼睑抬了抬,有点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是很了解我们基佬这个群体么?我们作为基佬,这个圈子里都是0.5多。”
俞夺蒙了:“0.5?”
“一人一次。”蔺回南说。
俞夺:“……这不合适吧?”
蔺回南:“入乡随俗。”
俞夺:“……”
俞夺语塞半晌,正想问那凭什么是你先来,蔺回南低头亲了亲他:“我管你叫哥,你就得让着我。”
“……”
当代孔融。
非他莫属。
可后面,第二个包装袋被撕开。
蔺回南低头抽了口俞夺手里的烟,含着烟亲在俞夺唇角,呛得俞夺反咳嗽起来。“哥,”他垂眸,“我骗了你个事儿。”
俞夺一闭眼,眼泪掉下来。“有屁快放。没屁上来自己动。”
蔺回南亲掉他的泪珠,哑着嗓子说:“刚进圈,我纯1。”
“……?”
作者有话要说: 小蔺:战术进圈
第87章 男朋友
明天放假。
也幸好放假。
别人是养鹰的反倒被鹰啄瞎了眼,俞夺是装养鹰的,被鹰啄瞎了眼。
又听见撕包装袋的声音,俞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强撑着跪起来,掐着蔺回南脖子说:“扔了,你他妈再来一次,我明天就直回去了,后天恐同,你信不信?”
蔺回南的喉结在俞夺掌心滚动。
他收紧,蔺回南明明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咬肌绷得很紧,可神态还是轻飘飘的:“哥,你还欠我二十二次呢。”
“……”
“乖。”
仿佛一条蛇沿着竿头缠上来,慢慢绞紧了农夫的咽喉。
“你爽就行了,累不着你。”
俞夺红着眼框,深吸了几口气。他终于露出点极其罕见的求人的神色,按着蔺回南的肩膀主动亲了亲他,“那你别动,我自己来。”
-
上海进入了六月份的初夏。
日光明朗,天气渐渐地热起来,庭院的香樟树撑起偌大的树冠。荫绿的愈发浓绿,茂密的、映在地板砖上的树影也愈发浓重。
刘一祎蹲在树底下拿鱼罐头喂一只瘦巴巴的小流浪猫。树是绿的,猫是黄的,人是红的。红体恤和荧光红AJ,无可救药的审美。
他抬头,恰好看见队长推开训练室的窗户。
四目相对。
看看点,才下午两点。
刘一祎奇道:“哟,队长,这么早起?”
将近三十度,俞夺穿了件在这个天儿有点夸张的长袖黑帽衫。从初中刘一祎就学过,黑色吸光,大热天穿黑衣服都怪捂得慌。
他穿着这件帽衫,还戴着帽衫帽子,底下露出一截黑色棒球帽的帽沿。
一打眼,刘一祎还以为哪个厂牌选手来基地观光了。
刘一祎:“你不热吗?”
“有空调。”队长难得的少言寡语。
说话有点哑,带着鼻音,感冒了似的。
刘一祎过来,踮脚扒着窗户。比起俞夺这种严重夜猫子,基本一年到头看不见太阳的,MHSJ和Whisper的作息还算正常,现在正在训练室双排。
杨焕文放假出去和女朋友约会了。
South没看见。
刘一祎暗中把队里的人的去向都捋了一遍。他好奇地问:“才这么早,你准备开始rank了?”
队长停在自己的训练椅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