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床 [SM调教道具](3)
第8章 眼罩、手铐、口塞
简安宁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不过好歹在赵景承耐心耗尽之前回答了:“我明天要主持董事局会议,今晚没法陪你折腾。後天吧,我空出一整天时间,随便你怎麽玩。”
赵景承意味不明地拉长语调哼了一声。
简安宁就当他是同意,又要赶人,却听见他说:“今晚我可以放过你,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还像刚才那麽敷衍,我就让你过上一次终生难忘的认主之夜。”
简安宁警惕地看着他。
赵景承吊了他好一会,才懒懒问:“你是双插头吗?”
简安宁愣了一下,神情却松懈下来,问:“你什麽意思?”
赵景承往他掩在被子里面的下体扫了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刚才你好像很爽。纯gay似乎接受不了女人的穴,你是双吧?”
“和你有什麽关系?”
“没什麽,只是不小心想象了一下女人拿鞭子抽你的画面,觉得有点好笑。”
简安宁深深看他一眼,按着他的後脑吻上去,舌尖冲破唇齿的阻碍,探进赵景承的口腔,不停纠缠那条惯会胡言乱语的巧舌,吸吮口腔里甜蜜的津液。赵景承极不专心,一边接吻一边笑,几次咬到简安宁的舌头,却毫无歉意,又去拧那两颗被玩肿了的rǔ头。
“主人还要我服侍吗?”简安宁结束亲吻,却不肯拉开两人的距离,嘴唇几乎贴着赵景承的鼻尖。
赵景承不容抗拒地拨开他的手,坐直身子离开了他,收了之前的嬉笑,神情平静而严肃:“安宁,你不是第一天玩SM,我想你心里也清楚,从签订合约到现在,你犯下的错误数也数不清。但我既然说了今晚不和你计较,就不会食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接触性虐以外的部分,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只要你不那麽倔,跟着我会过得很舒服。”
简安宁眼神慢慢淡下来,目光落到别处,不知道有没有把话放在心上。
赵景承一口气把话说完:“为表诚意,我还可以给你几个特权。第一,如果你不想,可以不必向我下跪。当然,惩罚时除外。第二,有第三人在场时,你可以不称我为主人。第三,我允许你保留你的坏脾气。不过也要提醒你,这样随时可能招致惩罚。”
简安宁默默听了,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你真的想养条狗?”
赵景承耸耸肩:“驯兽的乐趣,你是不会懂的。”
说完了正事,他的语气又轻松下来:“主人总得给你点见面礼。去拿眼罩、手铐和口塞来,我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说着又笑了,戏弄道:“走着去就可以。”
简安宁似乎叹了一声,赤裸着下了床,下身xìng.器半硬,就那麽摇晃着走出了卧室。赵景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好笑:他做起这些事来,心里果然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想到他腰部美好的线条和精悍的力量,心里一时又发起痒来。
简安宁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副精钢手铐,一个黑色的眼罩和一个尺寸适中的塞口球。
“真乖。”赵景承让简安宁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边给他戴上眼罩边说:“本想让你跪着,後来想想,你反正是感觉不到被羞辱的,我就不费那个工夫了。”
完全不透明的眼罩挡住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简安宁看上去竟有点脆弱无辜的样子,赵景承暗自欣赏了一会,让他双手扶着後脑,用手铐铐上。给他戴口球时就没那麽顺利了,简安宁抗拒地说道:“我不会叫出来,用不着那东西。”
赵景承在他胸前爱抚着,笑骂道:“谁怕你叫了,我巴不得多听听你呻吟求饶呢。”说罢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诱他乖乖开口,将镂空的小球塞进他齿列之间,皮带在脑後扣好。准备完成之後才摸着他被撑开的唇角解释道:“等一会你吞咽困难,唾液会从这里流出来,流得胸口都沾湿一大片。安宁,你会觉得屈辱吗?”
简安宁沉默以对。
赵景承便不再多说,一只手玩弄着硬挺的乳粒,另一只手探下去,尽情抚摸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渐渐地,手不满足於那个位置,开始在小腹、腰臀、腹股沟、小腿上游移抚触——唯独避过了已经膨胀挺立、急不可耐的部位。
他肌肤摸上去手感极佳,赵景承享受地摸了一会,更发现这具身体原不像它主人一般冷硬,被触到敏感带时肌肉也会抖动、弹跳,而看到那根充血变大、直胀大到肚脐上方的xìng.器,赵景承不难猜到简安宁有多兴奋。
赵景承凑近了那微微仰起的头颅,开始诱惑:“安宁,你想要吗?想要就点头。”
简安宁只是急促喘息着,嘴角已经湿润了。赵景承让他躺下,解开睡袍,用自己bó起的xìng.器沾了一点嘴角流出的涎液,情色地用龟.tóu去戳刺简安宁的rǔ头。那两颗小肉粒粗糙硬挺,他蹭得兴起,挪动了位置,把两人的xìng.器并到一起,两手握着搓弄。
“啊,好爽。”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yīn.茎也挺着往简安宁xìng.器上蹭去。偶尔两个龟.tóu撞在一块,快感的火苗噌地一下窜得老高,赵景承更是爽得连花穴都流出水来。
“唔——唔——”他正抠挖着简安宁xìng.器上的小口,就听见那人终於难耐地哼出声来。
他便笑了:“安宁,受不了了?”
简安宁只是唔唔哼着,更多涎液流了下来。
赵景承心里有些诧异,他知道戴着口塞是无法顺利说出安全词的,何况又是这种情欲勃发的时候。之前他考虑着,只是为简安宁手yín,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也就没特意约定替代安全词的动作,简安宁这不会JIAO床的傻东西现在却叫了,会不会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敢耽搁,立刻解开口塞的带子,把小球从简安宁牙关中取下。又扯掉眼罩,问他怎麽了。
简安宁气喘吁吁,眼里似有火在烧,狠狠说:“想干你。”
第9章 SP、插入、高潮
赵景承噗地笑了。
“安宁,你的手还被手铐锁着呢,要怎么操我?”
简安宁下身兴奋得厉害,不知道赵景承是在和他调情,居然认真回答了:“解开。或者你坐上来。”
赵景承逗他逗得上瘾,故意加力揉着他的xìng.器,他想操自己,现在就只能忍着不射。直到简安宁真的发怒前才停了手,又问:“想要鞭子吗?”
简安宁纯粹是条件反射,听到鞭子下身更是硬得发疼,眼睛向对面的衣帽间示意了一眼:“那边有皮带,你要打就快打,打完了让我上!”
他越是急不可耐,赵景承就越是不肯松口,继续挑逗:“喜欢掌掴吗?有时候比鞭子还过瘾。”
简安宁恨恨说:“只要你不怕手疼。”
赵景承又笑了:“你也知道自己皮糙肉厚?”他脱了虚挂在身上的睡袍,坐在床上,拍拍大腿:“过来,趴在这儿。”
简安宁一时讶然,这才反应过来他要打的是哪里,咬咬牙,依言爬起来趴到他腿上,臀部正好在大腿上方,方便施力击打。
这人果然玩得开,赵景承暗叹一句,倒不急着打他。左手掌心拢着他硕大的xìng.器顶端,右手在他臀部紧致的肌肉上流连,手指时不时玩笑似的沿着那条禁忌的窄缝滑动,惹得挺翘饱满的臀瓣紧紧绷着。
“啪!”第一掌来得毫无征兆,又疾又狠,在简安宁臀上留下个泛白的掌印。
简安宁猛地咬住下唇,止住一声险些脱口的呻吟。倒不是因为痛,而是臀部被打得颤动,带动下身xìng.器在赵景承掌心里磨蹭,腰间一下子酥麻得像要化了。
更何况,简安宁没法不承认,被赵景承打是很有快感的。这种快感,别人就算把他打到鲜血淋漓,也给不了他。
赵景承接连打了好几下,不再像第一下那么狠,纯粹是调情的性质,故意把臀肉打得左右摇晃,让那xìng.器换着角度不停摩擦掌心的纹路,不一会手里就湿乎乎的了。
在一次击打的间隙,简安宁满是汗水的脑袋偏过来看他,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难堪和耻辱,哑声说:“别打了。……要射了。”
赵景承给他解开手铐,让他坐起来,温柔地摸摸他汗湿的脸,说:“安宁,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心疼。”
简安宁垂着眼帘,慢慢也笑了,这个笑比之前的那些看上去要真心一些,维持的时间也很长。他说:“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疼吗?”
“我对你还铁石心肠吗?你是天底下最不驯服的M,我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我看上你,就找门来要你。你呢?只敢偷偷地看,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简安宁哽了半天,目光迟疑,一字一句却说得清晰无比:“我——我是个变态,你以后会恨我。”
“虽然我一看到你就想折磨你,但你这个人很不错。况且——”赵景承停顿一下,拉着他的手来到下身,越过yīn.茎和阴囊,停在被yín水浸得濡湿的花瓣上,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息:“你当着一个真变态的面说自己是变态,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是最好的。简安宁在心里说着,嘴唇不停去触碰赵景承的脸颊和唇瓣。手指玩弄之下的阴唇柔软湿润,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分开两片软肉,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安宁,你知道我不可能求你快点的对吧?”赵景承揽着他的腰一起躺倒在床上,催促道。简安宁闻言身子向下滑,要为他口.jiāo。赵景承忙拉住他:“不用,已经够兴奋了。”
简安宁有些为难:“润滑剂不在这儿。”
赵景承哼哼笑着,“还需要润滑剂?我不够湿吗?”
简安宁一下子心火燎原,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扶着他的腰从身后进入了他。硕大的龟.tóu蹭着肥厚的肉瓣,顺着缝隙挤了进去,柱身被那两片软肉包裹得严严实实。
“唔。”赵景承眯着眼享受着,握住yīn.茎为自己手yín,屁股向后凑去,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这一动却刚好让身体里的东西擦过敏感点,赵景承立刻爽得一个哆嗦,穴肉不自觉地搐动,紧紧吮着入侵的巨物。
本来简安宁怕伤了他,只敢小幅度慢慢抽动,但龟.tóu被穴肉从四面推挤,还不时有烫热的yín水浇在上面,柱身也被阴唇紧贴着,如今又被穴肉一下一下吸吮,哪里还忍耐得住,挺动腰肢快速在消魂蚀骨的湿穴里chōu.插。
“安宁,安宁……”赵景承爽得四肢无力,头皮发麻,身体里噼里啪啦地过着电,头一次用这么软弱无力的声音唤着简安宁的名字。
简安宁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手从他腰上伸过去,摸到两人相接的部位,剥开被挤得外翻的阴唇,捉住被磨得肿胀的yīn.蒂,轻轻碾磨。
“啊——”赵景承被过激的快感折磨得一声尖叫,狠命去掰简安宁的手不让他再碰那个禁地。简安宁却把另一只手从他腰下穿过去,环抱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仰躺着,让赵景承躺在他身上,一下快过一下挺动腰身,朝那窄*里的敏感点冲撞。两手更是同时在赵景承yīn.茎和yīn.蒂上搓揉,上下yín水齐流,片刻后就把赵景承送上了一次极端快活的双重高潮!
他双臂紧紧箍住赵景承的胸膛,吮吻着圆润的耳珠,在肉.xuè的痉挛收缩中缓慢地最后chōu.插几下,拔了出来,在赵景承臀上磨蹭着也射了。
赵景承头一次尝到这种令人身不由己的快感,一时还缓不过来,被一个M操纵着射出来确实屈辱非常,但肉体上的快感足以做出补偿。
这时候简安宁却撑着上身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不无期待地提议:“后面也做一次吧。”
赵景承身体还在余韵中,整个人懒懒的,伸手捏着送到手边的rǔ头,哼笑着说:“刚才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提到做,你倒是有精神得很。”
简安宁由着他在胸前作怪,摇了摇头,“做是很爽。让你调教,还说不定又有什么花样。”又叹了口气,说:“我是怕了你了。”
说到这里,他拉开赵景承的手,坐直身体,后才斟酌着说:“景承,这样可以吗,我心里……承认你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还叫你的名字,好吗?”
赵景承心里一热,简安宁这算是……屈服了?他心中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除了我,还有别的S能这么满足你吗?”
简安宁神情无奈,默默换成跪姿,低着头说:“安宁是您的奴隶,主人做什么,奴隶都心甘情愿。”
赵景承又开始心疼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折磨简安宁,目的达成之后,他又想占有简安宁了。
没等他感伤太久,简安宁已经把手指伸到他两腿之间,就地取材,沾了花穴里流出的粘液抹在后.xuèxuè.口上,轻轻把沾满yín液的手指送进去一截。也许是前面那次高潮的威力犹在,被入侵的部位虽有些发胀,却不怎么疼。赵景承心里还别扭着,哼了一声:“真是一点便宜都不放过。”
简安宁正忙着在他后.xuè里开垦,闻言抬头一笑:“你不是说了,我是双插头。”
第10章 恶劣的主人
赵景承邪恶地笑了:“其实我那时想的是,你前面操着女人,後面同时被男人操着,一定很有趣。”
“要是你会分身术,我们倒可以试试。”
赵景承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有点爽,刚想说点什麽,忽然从被入侵的部位传来一阵难言的酸麻感受。他身子一僵,知道是被碰到前列腺了。
简安宁明显也注意到了,手指一次次从那一点上擦过。赵景承虽然不出声,但yīn.茎已经半硬地挺起来,前面的秘处也湿润了。
“你再这麽做,以後都别想干我。”赵景承不堪承受这种被手指玩弄的羞耻感,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简安宁不再磨蹭,抬起他两条腿环在腰上,从正面插入後*狭窄的入口。这里紧致异常,他勉强进了三分之一长度,就被夹得出了一头汗,时时都要忍耐想要就此的欲望。
再看赵景承,额头上也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主要是疼的。即使简安宁已做足前戏,想进入这个本不是为情事准备的器官也太过困难。
简安宁看他满脸痛苦,不敢再动,又故计重施去摸他的yīn.茎和阴核。
後*的刺激就够要命了,偏偏简安宁又盯上他最碰不得的两个地方,一时快感如潮,与之相比,後面那点疼痛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简安宁看他放松下来,慢慢挺进,把整根长度都埋入甬道。
赵景承被刺激得腿都软了,艰难地挂在简安宁身上,呻吟道:“真不该……贪图享乐,早知道……嗯……就该直接用按摩棒,起码不会粗得像根柱子!”
简安宁想,前面塞根按摩棒也不错,会更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缓慢chōu.插,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情动难耐地胡言乱语着:“景承,你给我上,我做你的奴隶,做你的宠物,做你的狗……”
赵景承身上爽快,听着他那怪异的宣言,忍不住又被他逗笑了:“安宁,我觉得你根本不是M,哪有M一心只想着上主人的。”想到简安宁总是和人玩激烈的性虐,甚至还曾被三个人同时虐玩,心里就有些疼了:“别再让他们伤害你。”
简安宁拧动腰部,yīn.茎在穴里划着圈磨蹭敏感点,喘息问:“只有你能伤害我?”
这一手实在爽快,赵景承过了好一会才能说话:“我什麽时候伤害你了?——还记恨着刚才抠了你一下,把你弄疼了?我替你揉揉不就行了。”他夹紧後*,穴肉死死地“揉”着被他虐待过的龟.tóu。
简安宁一口咬在他肩上,不再苦苦忍耐,加快速度向敏感点撞去,手上轮番去摩擦赵景承肿胀的龟.tóu和阴核,激得他主动往简安宁手上蹭。
“Aaron,我要去了……”简安宁缓缓喘息着,附在赵景承耳边说。
赵景承被操的神魂颠倒,硬是被这句话惊得一激灵。
他在国外留学时的英文名是Clark。他不认为简安宁连他英文名都知道,而且这两个名字的发音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操,你他妈的还真是个变态!”他猛地推开简安宁,巨大的yīn.茎一下子从穴里滑出来,搞得他全身无力。
简安宁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麽,讷讷看着他,想要解释,又无从开口。
赵景承这时已回过味来,才想到自己刚才反应过度,反正是做,干得爽了就行,不就是叫错名字了麽,简安宁心里想着谁根本他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继续吧。”他踹了踹木然坐在旁边的简安宁。
简安宁闻言紧紧搂住他,像犯了错等待被惩罚的孩子一样,不停亲吻他的嘴唇,连舌头也不放进来,就是四片唇压在一起磨蹭。“只有你。”简安宁焦急而快速地说着,生怕他不信似的,又加上一句:“我只有你,真的。”
赵景承不耐烦地推开他,背对着他躺下,“不做就滚出去,我要睡了。”
简安宁不敢怠慢,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爬上来,在他身後拥住他。
赵景承挥开搂在腰上的手:“你见过奴隶和主人睡一张床吗?滚去客房睡,不想睡也可以去客厅跪着。”
简安宁默默收回手臂,还想再说什麽,终於没再开口,沉默着下了床出去了。
赵景承起来得迟,出了卧室,隐隐闻到早餐的香味。他昨天耗费了不少体力,正饿得饥肠辘辘,急需补充一下能量。
简安宁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他过来,阖上报纸放下,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麽好。
赵景承坐到他身边,指了指他放在手边的报纸:“念。”
简安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重新拿起报纸,随便挑了篇占版面比较小的新闻,念了起来。他读得很快,吐字却很清晰,让赵景承还算满意。
念了一半,忽然腿间一疼,是赵景承隔着裤子捏住了他的下体。
赵景承命令道:“ 脱了再念。”
简安宁看了看他,没有动。“我今天不能迟到。”
“那就快点念完。”赵景承收紧手掌狠握了一下,逼着简安宁不得不解开腰带,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腿上。
赵景承不紧不慢地把起了反应的xìng.器拿捏在手上,随意撸了几下,对简安宁说:“继续读啊。你不读完,就穿不上裤子的。”
简安宁只好接着刚才的部分继续念,可哪里念得下去,赵景承的手就在下身滑动,极快地套弄着,一开口只会是喘息和呻吟。
他咬了咬牙,拼命忍住欲望,磕磕绊绊读着不知所云的文字。那只手却又摸到冠状沟,搓揉着那一圈最敏感的所在,甚至摸上龟.tóu,指尖戳刺铃口小洞。
简安宁再坚持不住,停下来,深深喘息。
赵景承讽刺笑道:“安宁,怎麽好好一篇经济报道,被你念得跟情色文学似的。”又残酷地命令着:“快点读完。”
他知道昨晚是将这位主人得罪狠了,今天不把他折磨个透,是不会罢休的。
新闻已读到最後,他的xìng.欲也被人逼到极致。接着,xìng.器被那人向下掰去,他暗自绷紧全身肌肉,准备迎接那一下无法忍耐的剧痛。
求饶会有用吗?他在心里默默念着,景承,求你,我不该叫出那个名字,我是真的再也不敢了……
忽然下身一凉,低头一看,是赵景承拿着茶几上昨晚剩下那杯残茶,把xìng.器顶端按在茶水里。那几根灵活的手指在柱身上碾磨捏弄几下,紧接着惊天的快感在脑海中爆炸开开,他难耐地挺动下身,不敢相信竟真的被允许射了出来。
他知道赵景承喜欢听,便低低呻吟着,直到余韵过去,才抬起头感激地看了赵景承一眼。
一看便是一惊。赵景承目光中饱含邪恶的笑意,对他扬了扬杯子:“读了半天,口渴了吧?”
第11章 邪恶的礼物
简安宁叹了一声,自嘲似的一笑,凑近了他的手,嘴唇贴上杯口,表示愿意臣服和屈从。
赵景承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可以把这杯加了料的茶水泼到地板上,让他趴在地上舔干净;也可以直接从他头顶上倒下去,浇他满头满脸;最不济也可以就这么让他喝下去。无论哪种,羞辱的效果都不错。
但知道并不代表能做到。
何况如果真的做了,显得他多在意昨晚那件小事,伺机报复似的。
他把茶杯移开了一点。简安宁抬起眼,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他。
“你想喝吗?”赵景承问。
简安宁没作声,看着他,嘴向前凑了凑,又贴在茶杯口上。
赵景承心里更烦躁了。本来如果简安宁回答“想”,他就可以顺势说“你想也没用,主人不赐给你了”,好结束这次无聊的游戏。
他心里愤愤,慢慢将杯底抬高,却又不会让液面接触到简安宁的嘴唇。又问道:“好喝吗?”
简安宁的脸被茶杯挡着,眼里却浮上来一点笑意,诚实无比地回答:“还没喝到。”
赵景承咣地一声把杯子放回茶几上,怒视着简安宁,骂道:“你能不能有点做M的自觉?”
简安宁不顾重点部位还露在外面,凑过来吻了他,轻快地吻咬他的嘴唇和舌尖,分开后愉悦地说道:“我伺候主人吃早饭。”
赵景承挑眉一笑:“跪着伺候?”
简安宁略一点头:“心甘情愿。”
赵景承最后也没要他跪着服侍自己吃饭——当然不是心疼他,只是跪着的话,连递个叉子都费劲,让他举着盘子还不如放在桌子上稳当。
“今晚要和董事会的人吃饭?”赵景承一口喝干玻璃杯中的牛奶,问道。
简安宁动作优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闻言一笑。赵景承暗道他好像最近刚找回脸上的笑肌似的,一天笑的次数说不定比之前一年还多,不过比冷冰冰的样子确实又好看了几分。“现在改到中午了。你约我?”简安宁低声问。
赵景承漫不经心地说:“你要回来时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他心里冷笑,今晚我要好好让你知道调戏主人的代价。
简安宁这一整天过得格外漫长,会议迟迟不肯结束,平日里驾轻就熟的工作也忽然变得繁重起来。等终于全部安排妥帖,他看看表,已经过了六点钟了。
“我下班了。”他不再耽搁,拿出手机打给赵景承。
赵景承在电话里的声音懒洋洋的:“那就下来吧,我在楼下。”继而又神神秘秘说:“迫不及待要送个好东西给你。”
简安宁没料到他早早来了,强忍住走到窗边向下看一眼的冲动——几十层楼的高度,下面是什么都看不清的。他急匆匆拿起外套和公文包下了楼,一路上遇到员工致意连点头的时间都没有。手机又响了一声,是赵景承的短信,告诉他停车的位置。
简安宁刚到停车场,一辆停在显眼位置的车就向他闪了闪车灯。赵景承下了车,冲他招招手。简安宁几步走过去,问:“你来了多久,怎么进来的?”
赵景承晃着手中的钥匙,无所谓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别炒掉的你们的保安,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他看着可没有一分不安的样子,斜倚着车门,嘴角微微上翘,连眉毛都得意地扬着。简安宁猜也猜得到,必定是即将送给自己的“好东西”让他心情很好了。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停车场随时有人过来,简安宁几乎想把他压在车上吻到断气。
赵景承隔着衣服把他从头到脚视女干了几个来回,最后说:“上车吧。”简安宁刚要开车门,手就被他按住了。赵景承终于揭掉善良的面具,露出邪恶的内里:“坐后面。”
简安宁依言打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赵景承自己也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车震?”
“然后明天派人销毁停车场的监控录像?”赵景承咧嘴笑了,“玩点更隐秘的。”
简安宁早看见座位上的盒子,此刻也不需要他再多说,打开盖子,把里面的xìng.爱玩具拿了出来。是很常见的东西,一个硅胶的龟.tóu按摩套,一个银色的锁精环,很符合赵景承的趣味,一面激发情欲,一面限制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