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祭品(30)
第64章 红豆香刑
红豆要去哪里寻?此刻的齐悦,又哪有那个心情去寻思呢?
那根置入盅中的牙签,滴溜滴溜撞在瓷壁上,转得他心慌。餮的心思,活络得跟一枚真正的骰子一样,不管哪一面朝上,都像是对齐悦命运的宣判。
齐悦注视着餮的眼睛,不确定他想听什么:“邪主,什么红豆,我不知道……”
“别急,我这就让你知道……”餮笑了,同时挑起覆在齐悦身上的围裙,慢慢向上掀起。
齐悦觉得,餮定定望住自己笑的时候,比怒目圆睁时还要渗人。他滞着呼吸,等待着答案。但很快,他的呼吸真就不是那么通畅了——吊在齐悦颈上的围裙,被餮撩了上去,直接盖住了齐悦的脸。布片压下来,齐悦眼前一片漆黑。
“别让我看见你那张装腔作势的骚脸!见了叫我倒胃口。”这话违心了,其实是齐悦的脸,漂亮得叫他心软。他还藏了后半句在心里:你那一脸的无辜相,到底又要骗谁呢?
此刻的齐悦,裸呈着一具白皙如玉的身子,无助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赤条条,惨兮兮,像个被变态绑来尽情亵`玩的性`奴玩偶,被全然蒙着面,什么也看不见,只余下那块遮面的麻布,在一阵阵弱息中,微微起伏,显示着一点点活气。
餮的声音,忽又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还混着装出来的惊喜:“呀!魅官儿你看,这里有颗红豆呢!”
齐悦大概已经猜到了。下一刻,胸上传来的剧痛证实了他的猜想。
餮揪着齐悦左胸上那颗蕊`珠狂拉猛扯,惹来齐悦的一阵痛苦呜咽。原本小巧可人的肉`粒,瞬间变得充血硬挺,真就化作了一颗嫣然的红豆。餮侧着头,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成果,一边又伸指快速地揉捏了几下,让那娇艳欲滴的形状,能够保持得更久,一边满意地吟道:“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魅官儿,你可还记得,咱们在南馆分别之前,我为你以胭脂涂乳的情景么?那时的你,真是好生的娇美啊……”
齐悦怎么会不记得?自那日之后,他与餮分开了好久,久到那人成了他心上的伤,久到前世的自己终于确定,有些情愫,是根本无力止住的念想。可是齐悦不想答“记得”,因为那是属于先祖齐魅的记忆,那不是自己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他与餮的故事。
麻布下的脑袋小声地答:“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说过,我真的不是先祖齐魅啊。小悦现在只想与邪主你,拥有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回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随风而去?有那么容易么!”
一个冰凉的杯口突然倒倾下来,覆住了齐悦左胸上的那颗“红豆”。压力,让齐悦的肌肤,与杯口贴得不余一丝缝隙。
“魅官儿,这下好了,咱们有了骰盅,又有了红豆,是可以好生转上一转了。”说罢,餮一边转动着那个描花精美的青花瓷盖,一边慢慢吟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诗句,口中念的是风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却是惩罚齐悦的修罗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进去的牙签,尖头时不时抵着齐悦的乳`首狠狠刮擦而过,针刺般的疼痛,混合着奇异的性`快`感,激得齐悦如一条垂死的鱼儿般,在地板上扭动着白嫩的肉`躯。
更多的呜咽,混合着语不成声的断续求饶,从兜头布片下传来。抽搐间,淫羞的后`穴内,又流出了一股股温热孕水,沿着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臀下,像是开了小河般潮湿。
这不是入骨的相思,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绝望。
“啪”,待餮终于把瓷罐从齐悦胸前拔下的时候,齐悦红着眼圈坐起来,见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乳`尖,已刮破了点皮肉,沟中浮出点点星红,似是要渗出血来。
当年齐魅缝补时,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铁闭着眼深情含弄的样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可是如今,换了受伤的是齐悦,而餮的眼里,却无半点疼惜。
那根尖头沾了血红的签子,被扔到齐悦腿间,餮说:“行了,这一个玩够了。让我看看你用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来的骚`浪样子吧。”
第65章 玉泉无阻
卧室里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得一室光影暧昧。贴着淡色木叶墙纸的壁上,映着一对黑色剪影:一个背靠床头,曲张着修长的两腿,高高拢起,其间道不尽的旖旎春光,都叫另一个看了去;另外那个,盘腿坐于床尾,手里举着一张薄片,对准了那双大开的腿间。
“邪主,邪主……”一个楚楚动人的声音,小声哀求道,“一定要这样吗?咱们不拍了好不好?不要这样,太羞人了……”
没错,餮手里举着的那张“薄片”,正是齐悦的手机。
就在方才,邪神又起了玩性,要齐悦拿着牙签,把嵌进铃口里的米泥挑出来的时候,灵机一动,想起了齐悦播给他看的、能记录男女接吻情形的手机。
在千年前的人看来,现代最普通的科技,也算得上是一种制造奇迹的“神物”了,大概就跟古时人们,使的方术法器差不多。
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将手机高高一抛,又准确接住,只对齐悦说了三个字——“我的了”,便把齐悦的东西,顺理成章地占为了己有。一如当年初见时,化名陶铁的小厮,抛了齐魅亲手缝的香囊,调笑着说出的那三个字,轻易夺走了齐魅的心。一别经年,恍如隔世,同样的话语,由同一个人说出来,听者的心境却是天壤之别。
齐悦知道,餮要拿他的手机,一定不会有好事。果然,下一刻,他命令齐悦进了卧室,教他打开了拍摄功能,又叫齐悦躺到床上,大敞双腿,任凭镜头对准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不遗余力地窥探、凝视,记录下他一手握着柔嫩肉`茎、另一手捻着尖利牙签的羞人情景。
“啧啧,还得再亮一点。这样我日后回味起来,能看得更清楚些。”
说着,餮一把抓过了床头灯,扯到了齐悦的臀边。当他发现,灯线另一头插在墙上、不能自由拖动时,也略有不满的蹙眉;但总体而言,这个年代的照明,比起灯烛的摇曳,要亮上许多,让餮很是满意。因为这样一来,齐悦身下的淫`骚`浪态,便更加无所遁形,连同着他快要被摧毁殆尽的自尊一起,无处藏匿,任餮欣赏、鄙夷。
“不要,不要看了……”镜头让齐悦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被千人窥视、万人指点。因着紧张,而翕张得更厉害的那处粉嫩,嵌在两片饱满玉瓣的中间,垫在一叠吸水毛巾上头,涓涓吐出孕水,好在被绵绵地、全吸进柔软布料中去了。
“啧啧,魅官儿难道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什么?君在画中,画在心中,心在情中。从此以后啊,阿铁只要一打开这个小盒子,就能看到你发`浪的样子。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时时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观之,以情思之呢,哈哈哈……魅官儿你说是不是啊?”
虽明知是讽刺,可齐悦能听到从餮的嘴里说出那番话,竟生了点苦中作乐的宽慰。毕竟,他把自己说的话记得那样牢。
于是齐悦壮着胆子顺着餮的话道:“邪主这样说,是承认小悦也是你的‘女朋友’了?”
餮本来笑着的脸上,瞬间敛去了笑容,凝声催促道:“你个嘴贱的骚`货,别废话了。快开始吧,哼,我看你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握着牙签的手,在微微发抖,齐悦在餮的目光、以及镜头的注视下,将牙签的尖头,轻轻戳进了那个微启的小口。
“唔……”要说完全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好在是齐悦自己主导,总是比餮亲自下手,要来得知轻重许多。木签刺入,柔嫩的马`眼里,感到了一丝刺痛。齐悦“嘶嘶”着声,让一段小尖在里头翻搅一周,随后,黏白的米泥,被轻轻挑在木尖,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牙签被齐悦扔到了床下,像是丢掉烫手的炙炭。
餮看得愉悦,不由赞叹道:“霜露出尘嚣,玉泉清无阻。魅官儿,你能不能尿一个,叫我看看那玉泉泻出的途中,是否真的没了阻碍?”
什么!齐悦闻言,立刻慌了神。他知道餮这一句,虽用的是商量劝说的语气,但只要出了口,就成了荒唐却不容置疑的典令。
“不尿!我不尿,不要、不要不要……”因为愧疚和爱情,几乎什么都可以承受的齐悦,在听到如此过分的要求时,还是受不了地左右摇晃着脑袋。缠在脖颈间的乌辫,束得那段颈子,更显脆弱的美感。
齐悦本能地开始合拢双腿,想要阻挡镜头的继续拍摄,可是餮捻起两指、微握成拳的手中,渐渐发出了一道光晕,黄绿的荧光,代表了他调动起来的灵力。随着光晕中的二指缓缓张开,齐悦的双脚被迫再度打开。如果说千年前的齐魅,尚且可以用灵力与邪神抗衡一二,那这怪异神力对于灵力低微的齐悦来说,就是绝对无法抗拒的倾轧。
齐悦终究是放弃了抵抗,浑身无力地靠在床头喘息,任凭餮伸直了长腿,压在他的膀胱之上踩弄,不多时,腥黄的水柱喷`射出来,齐悦听到了尊严崩裂轰塌的声音。他所有的不堪,都被记录进了镜头里。
一滴咸涩的泪水,顺着面颊滴落下来,流进了齐悦求饶到干哑、却无济于事的唇瓣里。
第66章 野蛮女友
这一晚上,齐悦真是被折磨得够呛。无论是被扇贝砥砺过的肉`茎,还是被牙签刮搔过的乳`头,亦或是被木尖戳刺过的嫩口,哪儿哪儿都在隐隐泛着疼。脸颊上是湿的,甬`道里是湿的,垫在臀下的毛巾是湿的,泛着淡腥尿`骚的床单上头,还是湿的。
餮已经走了,床头留下了那条、被齐悦的孕水弄脏的绸裤。他无力地在床上倒了一会儿,手里攥着那条裤子,上头还留着餮的余温,齐悦觉得,那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他把那条裤子紧搂在怀中“温存”了一会儿,淌了一会儿无济于事的眼泪,最终还是强自振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起来收拾那一片狼藉。
他冲了个澡,感受花洒里抛落的水珠,渐渐将他的全身涤净。自尊仿佛摔在污泥里的瓦片,虽然碎成了一片一片,可冲一冲,依然要拾起来盖在头顶,毕竟,他还有白天、在人前的形象要维持。
换下的脏床单、脏衣物,都扔进了洗衣机的滚筒里翻腾,唯有餮的那条裤子,齐悦还是决定,趴在水池边上给他手洗。
为什么呢?兴许是一报还一报吧。他一边洗,脑海里一边浮现出当年,陶铁蹲在木盆边认真搓弄齐魅衣衫的情形。怀念这些往事,能让齐悦感到心慰,给他一些信心——眼前的所有磨难,都承受得值,只是他与餮的感情回到正规之前、必经的波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