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的祭品老婆(9)
当秋深的舌尖戳到体内的小突起时,男人甚至高仰起脖子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泣音。
“进来……”
他晃动着自己的臀部,似要躲避秋深在自己穴里驰骋的软舌,又像要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
“后面……痒……”
他抬起早就被泪水氤氲的十分动人的眼眸,对上了秋深看想自己的深色瞳眸。
“求尼了……痒”
他几乎是哽咽着说出了祈求的话语,下一秒就被翻了个身,巨狼的鼻息吐在了自己的耳边,因为舌头的撤出而更加空虚的菊穴不住收缩着,直至一根炽热的硬棒抵在了穴口。
“啊……”
当巨根突破穴口括约肌的阻拦,陷入到湿软的穴肉中时,男人和秋深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男人甚至主动抬起了腰身,让兽根更加深入自己的内里,直到那硕大根冠沟全部进入。
秋深则伸出了一只爪子,摸索着探到了男人的下腹,收起了尖长的指甲,用厚实而粗糙的爪垫握住了男人已经兴奋到流水的阴茎。
“不……”
秋深的兽根和爪子同一时间动了起来,前者深深浅浅的攻克着男人的后穴,后者则顺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宽大的爪心几乎包裹了整个根部。
逼的男人睁圆了湿润的的眸子,松开嘴里快被咬破的枕布,连声哭叫起来。
“啊哈…呜啊啊……窝……别啊……”
男人随着秋深的折磨而激烈晃动着,一个不小心后穴就把兽根吞进了更深的地方。
“呜啊!“撕裂的痛感从身后传来,男人猛地咬住秋深撑在自己一边的毛绒爪子,将哭嚎吞进了喉咙里,只发出了痛苦和欢愉混杂的呜咽声。
“唔嗯……呜“
大滴的汗水与泪珠从男人脸上滚落,打湿了身下的枕头与被单。
秋深却早已被欲火蒙蔽,除了一丝理智在它耳边不断警告它不许再次弄伤男人外,对其他方面它早已无暇顾及,在没有整根深入的情况下,怎么舒服怎么来,兽根大力的在男人穴里抽插戳刺着,刺激的男人发出阵阵哀叫。
男人的后穴简直是块宝地,进入的时候有软肉湿哒哒的阻拦,出来的时候又有肠壁不住的吸吮,当兽根的头部触及到男人的敏感点时,后穴还会剧烈的收缩一下,几次都差点吸得秋深缴械投降。
这让白狼流连忘返,同时,用更加粗暴地力道揉捏起了爪掌中男人硬挺的在它眼里十分小巧好看的阴茎。
“不啊……”
后穴的疼痛混着被充满的舒爽,阴茎则被结了茧子的爪垫撸动的临近爆发,男人在前后粗暴的夹击中头晕目眩,终于浑身一个剧烈的颤动,阴茎狠狠顶着白狼的爪子射了出来,后穴瞬间收紧。
“呼……”
秋深倒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到了极点,吸取上次的教训,迅速扣住男人的腰把兽根拽了出来,男人腰一软,被那火辣的抽出感刺激的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
突然,他的脸被秋深转了过来,嘴角贴上了一根巨大而的烫人的物什,鼻尖充盈起他熟悉的雄性腥膻味。
被做到失神的男人下意识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巨物头部收缩的小孔,下一秒,就见一股白浊从中涌出,喷射了男人一脸。
那天晚上,秋深带着满身都被自己精液包裹的男人去了温泉池,却忍不住又在水里做了一次,并让男人成功的射出了今天的第五次。深夜回到屋中时,它按着男人的大腿,将依旧精神的兽根贴在男人已然被磨蹭红肿的大腿根部,压着这一天被肏的身心俱疲,终于崩溃着激烈反抗的男人强行腿交了一次。
“……畜…畜牲”
男人被它逼的有气无力的骂起人来,在白狼的兽根抵着他的腿根射出后,一闭眼累昏了过去,于此同时,他小腹上半硬的阴茎一阵抖动,射出了一股稀薄的黄色液体。
第二天早起,男人在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被单上那一摊淡黄色印记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沉默良久,男人终于红着眼眶狠狠的咬上了刚醒来没多久,将他搂在怀里,一脸歉意的白狼的肩膀。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话有点多:首先,到这里祭品和狼在一起的日子就要结束啦。撒花完结前半篇~人狼日常没写多少果然又拐到了奇怪的肉上,好吧对得起我的名字
之前有亲问冬文(祭品)会不会在狼身时就喜欢上秋深,其实冬文已经会在乎秋深对自己的看法了不是么?没有人会关注别人的评价直到他在乎那个人(狼)的时候。
接下来秋深就要变回人身了(这一个月被我写的好短啊捂脸)
然后各种情(sao)话就可以上来了,各种play也可以玩了,各种剧情终于可以神展开了,炖肉要放飞自我了=v=对于秋深缺乏性知识科普这一点以后会解释的,他有一对相当不靠谱的爹娘(副cp?)
千字肉蛋内涵丰厚大礼包:发情期最后一天也要物尽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颜射/射尿)我觉得这个做正文标题真的相当黄暴引人注目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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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The wolf is a gentleman ?【发乎情不止乎礼】
第7章 它是个人类(晨起play/公主抱/醉酒的男人/各种甜腻/彩蛋指入)
自那天秋深记起来发情期激素一事后,便开始了每周都和祭品做几次爱的幸福生活。
祭品刚开始还因为自己的“犯罪未果”而很抗拒这件事,但是越发敏感的身体最终却出卖了他,让他每次都能在白狼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那是一天清晨,祭品因为昨夜和秋深的一阵折腾,正侧卧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他的面孔着实很好看,刀削的脸、浓黑的眉、以及漂亮的双眼皮,这张脸无论是在世界哪个地方都可以用英俊来赞美,睡着时带着沉静,战场上含着血气,在秋深身边时则也沾染了淡淡的柔和。
忽的,男人的眼帘颤动了一下,嘴唇轻启,吐出了勾人的低吟。
“别……”
他闭着眼睛,手却伸到了身下,像是要阻拦什么,可最终却挪到一旁,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半梦半醒中的男人知道,是那头白狼又在用这种难忍的方法叫自己起床了。
近来白狼喜欢上了清晨叫他起床,并且用一种男人每每想起就面色通红的方式——白狼会给男人在清晨因为生理原因而“起立”的阴茎口交。
有时男人会在中途就醒来抗拒,有时则会直到泄进白狼嘴里才会迷迷糊糊睁开眼,呆然的看着白狼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嘴里的白浊全部咽下去。
而这日,男人属于后者。
他几番挣扎,都没有立刻醒来,一会儿后,被温热口腔包裹着的下体传来终传来了释放的快感。
“嗯……”
男人面色潮红的呻吟了一声,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可眼前却并没有那白色猛兽的身影。
也许是去院子里打水了?也或许是进森林打猎了吧。
总之,男人重新阖上眼睛,并不担心白狼会丢下他离开,他昨夜被它从傍晚折腾到了凌晨,实在没有精力这么快起来。
很快,他便再次沉沉睡去,直至一丝烤肉的香气在空气中飘然。
白狼是去打猎了啊,是烤野兔的味道。
男人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地想着,半晌后,却突然猛地坐起身来。
“啊…嘶……”
祭品的酸软的腰间和后穴发出一阵悲鸣,昨晚上白狼把他肏的太狠,现在腰身都是麻的。
他捂着腰,神情变得慌乱起来。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向来只有他负责生火、使用壁炉,白狼纵然聪明,可它终归是一只狼,根本没办法用打火石。
是有人进来了这里!
跌跌撞撞地下床奔去了厨房,祭品刚一推门便撞上了一个陌生而温暖的怀抱。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那人刚好比他高半个头,伸手顺势搂住了他,金色的发丝垂到了男人的耳朵上。
“!”男人立刻奋力挣动起来,金发青年怕伤到他还没痊愈的右臂,便只得无奈松开了了他。
祭品喘着气,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低声质问道:“你是谁?”
青年温和的笑了笑,绿色的如宝石般清澈的眸子润出了柔光。
“我是屋子的主人。”
男人看向青年人畜无害的笑容,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朗,不,那头…白狼呢?”
他艰难地开口问道,眼里闪动着惧意。
一个月来,第一次见到人类,他却并不欣然,心如同坠入了一海浪涛中慌乱。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那头曾经在相遇第一晚就狠狠凌辱了自己,却在后来对自己温柔以待的猛兽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那头狼呢,它丢下了自己么?还是……
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去想更加过分的事情,他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想要的那头狼呢。
秋深看着男人担忧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暖。
“嗷呜。“
他突然张嘴,轻轻叫了一声。
男人霎时僵硬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脸笑意的秋深。
“它就在这里。“
“不……”怎么可能。
“我是狼人,冬文。“
秋深伸出手,搂住了呆立着的男人,他相信男人现在一定很需要这个怀抱。
“看,我就在这里。“他伸出舌头,像白狼一样轻轻舔了下冬文的耳朵,然后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今天清早,你还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呢。“
“轰“的一下,男人的脸色瞬间从苍白爆成了红色,他想要推开秋深的怀抱,却反而被他搂的更紧。
“你那时曾问过我叫什么名字,我没法回答你,现在可以了,“秋深用手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后背,直视着他惊讶地墨眼道,”秋深,我叫秋深,我就是狼,过去,现在,未来,会一直在你身边。“
“秋……深?“男人困难的模仿着那两个字音,最终成功的把它们说了出来,”秋深?“
“嗯。”金发青年点了点头,突然施力,拦腰把男人抱了起来。
“!”男人猛地挣动了下,惊慌的看向了秋深。
“没事,我当然抱得动你,都背过那么多次了。”
秋深知道他那惊讶从何而来,朗声笑了起来,倒把男人羞的头都快要低到胸脯里去了。
“抱歉昨晚把你折腾了那么久,你一定还很困吧。”
秋深稳稳抱着男人来到床边,把他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并细心替他盖上了羊绒被子。
“先睡一会儿,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秋深望着男人略微疑惑与迷茫的眼睛道,他的早餐还没有做完,要继续回厨房呆着,可他刚一转身,就被男人从被子底下伸出的手拉住了衣角。
“怎么了?”秋深回过头去,对上了男人已经一眨一眨快要合起来,却仍坚持着撑大的眼睛,他看着冬文,好笑的回握住了冬文抓住自己衣角不放的手。
“尼…你是狼?”
“对,我是。”他点头,将那只被汗水浸湿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我是狼。”
“……”男人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似是审视,又似是确认,最终,他还是抵挡不过身体的疲惫,在秋深温柔的注视下慢慢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秋深在他睡熟后,坐在了他的床边,弯下腰,给了男人嘴角一个浅吻,以前他吻男人时总怕牙齿割伤了他,现在没这个顾忌了,却吻得更加小心而珍惜。
这一觉,男人睡得并不安稳,他一会儿梦到白狼傻兮兮的冲着他吐舌头,一会儿又瞧见金发青年向他踱步而来,面上带着令人沉溺的笑容,可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那双一样的绿色眸子,都闪着暖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