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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5)

作者:炖肉的café 时间:2018-08-02 09:03 标签:强强 人兽 架空 男男

然而,当后穴那种强烈的痒感逐渐变成了一股对另一根粗大东西的渴望时,祭品还是忍不住哀鸣出声,泪水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令人难以想象,曾经叱咤沙场的大将军如今竟被一头恶狼欺负到了如此境地。
“进……进来,求你……”
他用手指不断抚慰着秋深的兽根,并尝试着把兽根引向自己因麻痒而剧烈缩合,吞吐着秋深尾巴的后穴。
然而秋深却完全不领情,依旧是只在男人炽热的手心里磨蹭的,坚持用尾巴刺激男人的后穴,直到男人禁不住折磨,在秋深准备亲吻被男人自己咬出血的嘴唇时,下意识的张嘴,朝白狼伸出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一时间,一人一狼的口腔里泛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秋深和男人一同愣住了,男人心虚的别开了眼,泪痕在脸上干透,显得莫名可怜。
秋深将口中的血液尽数吞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把祭品折腾的有点过分了。
它低低呜咽了声,撤出了留在男人体内的尾巴,换上了自己被男人的手安抚的极为舒坦的兽根。
祭品的后穴还没有完全愈合,因而它只能和第一天一样,稍稍挤进去一个头部便不敢再深入了。
白狼的真正进入让祭品倒抽了一口气,熟悉的疼痛让他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可祭品却莫名松了口气,比起疼痛,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那痒痛结合起来的微妙快感。
可秋深看着祭品如摆脱麻烦一般的神情却感到了不悦,它不想让祭品觉得和它做爱时痛苦的事情,它要把祭品肏到腰杆发软,呻吟求饶。
它在穴口完全接受了兽根头部后便开始了浅浅的律动,稍稍挤进去一点根身便撤出,用兽根顶部在肠壁里画着圈儿,如此几个来回后,男人的表情就重新回到了之前濒临崩溃的模样。
祭品只觉得白狼这次进入和第一次的粗暴戳刺完全不同,尽管疼痛依旧,可是他的身体竟意外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那粗大兽根的进入使祭品的内里持续增温,像发了烧一样,随着兽根的浅进浅出不住吮吸着,颤抖着,甚至,当那兽根微微深入,戳到了体内某一处凸起时,祭品居然直接弓起了身子,克制不住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祭品的敏感点其实很浅,秋深几乎只要微微深入就能探到,这让它完全抓住了祭品的把柄,满意的冲着那点攻城略地起来。
“啊……哈啊…….别,别!”祭品这回再没了任何隐忍,他几乎颤着嘴角哭了起来,沙哑的低泣和呻吟混在一起,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猫,惹得他体内的兽根戳刺的速度愈加迅猛。
它的祭品真的很敏感,也很容易被弄哭。
秋深想,一边感叹着祭品体内的温暖紧致,一边低头含住了男人不住起伏的胸膛上那惹人遐想的乳尖,用尖牙在上面轻轻咬着,又拿受伤的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弄得男人胸部一片黏湿,阴茎几乎立得笔直,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似的。
秋深而后又给男人添了一把火,它坏心的用自己刚从男人穴口撤出的尾巴缠上了男人的阴茎根部,模仿着手的动作摩挲着,甚至还刻意用拿硬毛去扎男人脆弱的龟头。
人类男性的生殖器本就敏感,受不得外力刺激,更别提秋深那条毛绒的尾巴,又痒又痛的爽感和后穴的的炽热快感交融在一起,让男人的脚背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一个优雅地弧度。
“啊……啊……窝……不要了……呜……”
祭品口齿不清的哀求道,空下来的左手在空中胡乱挥动着,浑身温度异常的高热,简直快要融化在白狼的怀里。
很快,在秋深的的兽根又一次狠狠磨蹭到了他体内的凸起时,男人猛地直起了身子,用嘴狠狠咬住白狼肩部的皮毛,阴茎顶着白狼的腹部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精液把那里的白毛和尾巴上的硬毛弄得一塌糊涂。他把头深深埋进白狼的毛发中,眼里涌出了大量的泪水,几乎打湿了秋深整个肩膀。
秋深也同时被他那高潮后瞬间绞紧的后穴刺激的差点射了出来,不禁低吼出声,不顾男人自射精后就沉默不语的异常状态,彻底狼性大发,压着男人不反抗的身子迅猛的抽动了起来,约莫几分钟后,便在男人体内释放出了大量的兽精,精液高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冲刷感,让男人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待秋深的头脑从发情时炙热的状态中冷却下来后,它才察觉到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心情似乎异常低落的男人。
它抱着男人翻了个身,在没有压到他受伤右臂的同时,让男人反过来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过程中,它一直没有把兽根从男人因精液变得更加温暖湿润的后穴里退出来,以至于翻身之后,那兽茎竟又顺着湿滑的甬道往里挤进了几分,刺激的男人从肩膀的一团被哭湿的乱毛中抬起头来,眼眶红肿的望着它。
“嗷呜?”它承认它刚刚有点过分,可它并不太明白男人为什么有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
男人望着它,突然哑声问道:“我……是不是……像……桑塔?”
桑塔在祭品的国家,是帝国语中“妓女”“接客的婊子”的意思,将军此前很少去这一类地方,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大概与之前令他嗤之以鼻的那一类人成为了同类:他用身体换取这头异国白狼的原谅,并且可笑的感觉到了舒服。
桑塔?
白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尽管它不晓得桑塔是什么意思,可它看到男人红红的眼睛,以及里面自嘲的神色,直觉的这不是个好词。
男人在看到它摇头后,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似是要笑,可很快便又因为疼痛而收了回去——出乎秋深的意料,男人竟撑着它的胸膛在它身上跪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原本只在男人体内进入了一个头的兽根几乎快要半根深入,巨大的根身将男人的后穴极大的撑开,脆弱的肠壁几乎快要被撕裂。
“唔……”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男人的额角上很快滑下了冰冷的汗水,可他却在秋深惊异而难耐的眼神下,轻轻的、小幅度上下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吃力地吞吐着白狼半硬的兽根。
这可……不行。
秋深感到了一阵头痛,发情期的白狼最抗拒不了这种主动地诱惑,可是它真切的感受到了男人带给它无尽快乐的后穴在因疼痛而不住痉挛着,连大腿根的肌肉都抽动了起来。
秋深艰难地伸出了自己的抓子,扣住男人的腰身,想把他拽起来,可男人却伸出左手压在了它的胸膛上,手掌陷进了白色绒毛里,撑着自己的身体,与它僵持着不肯下去。
“别……别动。”男人难受的喘息道,“窝……我想要。”
砰!
秋深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纵然它晓得男人的肉身其实一点也不想受这种折磨,可它扣在男人劲腰上的爪子却还是松了力道,甚至还把男人的臀部往下压了压。
“唔……嗯啊……”
祭品脸上俊朗的五官因后穴火辣辣的疼而扭曲着,但他仍没有停止动作,试图用后穴包裹住大半根兽茎,一道道冷汗从头顶滑下,汗湿了男人的鬓角。
随后,他的处境稍微好了一些,因为秋深的尾巴轻轻附上了男人的臀部,顺着臀缝向上轻轻扫动起来,给予了男人更微妙的感觉。
在秋深尾巴的努力下,祭品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后穴更为顺畅的吞吐着兽根,先前秋深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兽根的进出被带了出来,润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安静的室内除了男人疼痛的抽气和白狼的满足的叹息外,还响起了濡湿的“啪啪”声。
祭品没有注意到,随着他小幅度的上下吞吐,身下秋深眼里逐渐散发出的最原始的野性。
几分钟过后,当祭品又一个起伏将刚刚退出体内的兽茎包裹住大半后,白狼嘶吼着死死扣住男人的腰,眼睛彻底变成了欲望深重的墨绿色,它粗暴地将男人往自己下身狠狠压去。
小臂粗的兽根这次竟然完全进入了男人的体内,喷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啊!————”
祭品瞬间睁大了眼睛,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拼命挣动着腰身,想从那巨大的兽根上起来,可被欲望淹没理智的秋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它大力压着他,直到这次绵长而舒爽的射精完成才松开了自己的爪子,巨大的力道让祭品的腰身两侧留下了青紫的爪痕。
秋深回过神来的时候,祭品的身子正不自然的颤抖着,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后穴和大腿根部的肌肉持续抽搐着。
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趴在秋深毛茸茸的身上不住喘着气,而面上则还停留在被秋深整根进入时的惊恐的神情中。
秋深见状,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它不知所措的慌乱舔着男人的脸以示安抚,然后慢慢的、在祭品“嘶嘶”的抽气中,从男人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撤出了自己在发泄之后依旧粗大的根茎。
它静静的拥抱住了因自己最后的粗鲁而痛苦不堪的男人,心疼而又愧疚的用爪子揉了揉男人汗湿的头发,温柔的吻上了黑色发丝下男人因疼痛而湿润的墨眼。
男人没有躲开秋深的亲昵,他只是在它亲吻他时轻轻颤动着眼帘,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一副累极后乖顺的样子。

【章节彩蛋:】
深夜,森林尽头的小木屋里挤出来一个白朦朦的巨大身影,上面好像趴伏了一个人,随着这团白物一起进入林子的深处。
“去…哪里?“祭品伏在白狼身上,在它耳边略带不安的问,他有一刻甚至以为白狼要把自己带出森林,回到人世,这让他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可随即那心跳便平缓了下来。
在思考这个可能时,男人的心里其实充满酸涩:他的活捉是故国的叛徒一手策划的,他自己又是被敌军带进深林的,恐怕这时,两国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的彻底了。
他现在,什么都没了,就算能出去,也恐怕会被当成怪物被抓起来吧。
所以,它这是要丢掉他了么?男人垂下眼眸,不知为何面色黯然。明明这天清晨他还想逃出这深渊,可只过了不到一天的时光他便开始留恋起这处林深之地的温暖。
秋深没有觉察到男人的低落,今天它的“野兽行径“给男人带来的伤害,让明明保证过不再让男人感到痛苦的它满心后悔、无地自容。
它只想到了一处地方可以补偿受伤的男人。
当他俩披着夜色到达目的地时,男人已经因一天的疲惫而昏昏欲睡,它轻声唤醒了男人,将男人从身上慢慢放进了氤氲着热气的水池中。
是的,它将男人带到了一处天然的山林温泉处。
泡在水里的男人睁大了眼睛望着岸上的它,黑色的瞳眸中蕴含了兽形的秋深无法读懂的复杂情感,如果它还是人类,它一定会明白此刻是在水中拥住男人细细亲吻诉说衷情的绝佳时刻,可是兽身的它只是一猛子扎进了水里,溅了男人一身温暖的水花。
秋深天性好水,温泉的热度使它身上每个毛孔都放大了,舒服的不行,它懒懒的眯着眼睛,只露出了个巨大的白色脑袋,轻轻靠在男人身边。
男人难得冲他露出了一个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单纯微笑,惹得秋深呜咽着吻上了他的脸。他们在水里如此这般依偎了好久,直到男人开始动手清理起身上的脏污。
祭品的后穴里被白狼灌进去了许多的精液,很难完全流干净,只能自己动手抠出来。
男人的指节粗长,上面有常年握到而被磨出的茧子,在红肿不堪的后穴里进出时,不免摩擦到娇弱的肠壁,蹭的他一阵阵疼痛。
他背对着秋深,身子因后面被手指不自然的入侵而僵硬万分,秋深愧疚的呆立在一旁,不知道自己白生了这么大的个子有什么用。
良晌后,它在男人再次隐忍的发出呻吟时一头扎进了温泉里,水面发出“咕噜”的声音。
男人听到声音回头,猛然发现秋深不见了踪迹,正要慌乱,却突然感到后穴被人在水底轻轻舔了一下,臀部还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是秋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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