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奶狼(119)
甚至是把饭拿好放到苏隽鸣手边。
“哥哥你快吃,今天你辛苦了,得要多吃点。”冬灼直接把那一碗热腾腾的番茄虾滑汤放到苏隽鸣面前。
苏隽鸣见他这么乖巧的样子,顿时有点半信半疑,怎么就这么乖了呢?但他现在又懒得多想,因为被这个酸甜的番茄虾滑汤刺激了味蕾。
也就暂时压下昨天今早发生的事情,先吃饭。
冬灼饭量大,炫饭的速度更是快,苏隽鸣才吃了不到半盒饭,这家伙就已经开始炫第四盒饭了。
“你还要吗?”苏隽鸣怕他不够吃,把自己剩下的半盒递过去。
冬灼抬起头,见苏隽鸣还剩下大半盒饭,眉头皱起:“又吃那么少?”
“我喝了汤。”
“我也喝了啊。”
“我感觉今天胃口不太好。”
“你天天胃口不好。”
“……”苏隽鸣低下头又吃了两口。
冬灼见他开始吃了这才满意的挑了挑眉:“要吃饱点,等下要上药。”
“咳咳咳咳——”苏隽鸣忽然被呛到,他咳着,愕然看向冬灼。
冬灼见他被呛到连忙把手边的水递给他:“怎么就呛到了,慢点吃慢点吃,我可以晚点再帮你上药的,没事。”
苏隽鸣:“……”
他就说那么乖呢,原来是在等这个。
事实上,伤的位置很尴尬,确实自己擦什么姿势都不太对。
浴室里热气氤氲,覆着薄雾的镜子上,隐约可见一道穿着宽松上衣的身影,下半身寸衣未着,衣摆隐约遮盖着弧度,双腿白皙修长,此时正扶着淋浴间的玻璃门,侧着身,手往后腰探去。
手拿着沾着药膏的棉签,好几次因为不知轻重蹭到了伤口,疼得他后腰发紧,撑着玻璃门的手不由得攥紧。
想着是不是因为站着所有姿势不对,不好操作,便走到马桶前,手撑在抽水器上,弯下腰。
苏隽鸣试了几次,药膏不是蹭到了旁边,就是差点怼进去,没有什么准头,还折磨人,最后弄得棉签都是血,又出血了。
最后实在是没耐心了,他面无表情的把棉签丢进一旁的垃圾篓里,扯下一旁的裤子,也没着急穿上,想着一会躺在床上会不会好弄一些。
结果一走出浴室就看见冬灼坐在沙发上,他猛地屏住呼吸,感觉到下半身的凉意瑟瑟,转身要走回浴室。
他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这家伙怎么跑进来了!!
“哥,我帮你吧。”
就在浴室门即将关上时,一只手握住门框。
透过门缝,苏隽鸣猝不及防撞入冬灼真挚的双眸中。
冬灼稍稍用了点力,把浴室门给打开,他看着扭头就走的苏隽鸣躲在浴室门后:“不擦药的话会疼的,是不是擦不到,我帮你擦。”
或许是冬灼的态度很认真,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苏隽鸣犹豫了两秒。
“如果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把脸捂在枕头上,但不擦药肯定是不行的,你今天都难受的跪坐了一天,我看着心疼。”
卧室的灯光昏黄。
刚洗完澡的男人侧躺在床上,下半身寸衣未着,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着,在灯光下,皮肤散发着玉润般的质感。
或许是因为姿势害羞,直接把脸埋进被褥里,手紧紧攥着。
冬灼单膝跪在床边,手拿着沾着药膏的棉签。就在他准备上药的时候,察觉到这男人微乎其微在发颤。
他撑到苏隽鸣身侧,眸色深了几许,这细微的动静就已经惹得他喉咙发干:“别紧张,我会小心的。”
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嗓音比刚才暗哑了。
实际上他已经开始紧张了,甚至有些不敢有些不敢上药,怕弄疼了苏隽鸣。
毕竟他那么怕疼。
“……赶紧。”苏隽鸣想着干脆痛快一点,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催促。
近在咫尺的伤口隐匿在微微泛红窄狭的花中,上药的手有些发抖。
明明不过是短暂的一分多钟,却感觉漫长得眼睛、手不知道该怎么放,连呼吸都开始乱了套。
也明明是不请自来的人,到头来,自己疯了。
“好了没?”苏隽鸣感觉到后边涂上后凉凉的,怪舒服的,他叹息了一声,然后抬头往后看了眼。
结果就看到冬灼扯过被子盖上他的下半身,随后猛地站起身。
苏隽鸣:“?”
床被这个大动静弄得弹了弹。
“我去一下洗手间。”冬灼抿了抿唇,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快步的离开卧室。
作者有话说:
冬灼:我先去洗个冷水澡,受不了。
苏教授:(无辜脸)
第77章 奶狼77
苏隽鸣全然不知落荒而逃的某人, 在厕所一呆就是一个小时,最后还是难以泻火,跑去健身房疯狂健身, 躁动难耐的消耗着自食其果。
此时健身房里, 坐在推胸器械前的冬灼,结实有力的双臂在推着器械时肌肉线条绷紧, 勾勒出充斥着荷尔蒙的纹理质感, 汗从臂膀处滑落,滴落在浅灰色的地板革上,仿佛隔着单薄衣物都能感受到那份扑面而来的力量感。
如果认真看的话,就可以看到推胸器械的重量已经被加到了最大的配重100公斤。
只见他俊美的脸庞上毫无表情,由着汗从脸上各处滑落,没过眼梢也没有任何反应, 双臂动作轻松的推动着, 仿佛感觉不到手臂上的重量。
要不是身上已经大汗淋漓, 胸膛的微微起伏,眉间滑落的汗滴都不足以印证他有在用力。
而且已经达到了最高的重量, 推动的速度依旧很快, 像是不知疲惫那般, 以普通人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正在进行着。
应该不能说是在训练,而是在发泄。
动静还不小。
“……没事,顾医生说现在还需要观察, 还不确定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关于那个计划,陆先生, 我还是不想因为我的问题暂停, 如果这件事我不主动去做的话, 就没有人愿意去冒这个风险了, 我不可能让那么多只雪狼白白牺牲的。”
“且不说我动的是谁的利益,但拿我父亲作为推手想抹黑我父亲我绝对无法容忍。”
苏隽鸣正接着陆应淮打过来的电话,电话内容不外乎是知道了他身体的情况,想让他暂停一下计划,不让他来西尔克,他试图说服陆应淮,因为如果陆应淮不松口,他可能没有很大的机会能够去西尔克。
“我知道你心切,但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先不要着急,听我的,先放一放。最近我收到了暗网最近有人会天价出售雪狼的活器官,很有可能是用雪瑞的血积存活养的器官。这对现在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我不确定现在放出这个消息的人他的目的,尤其是对你而言,很不安全。”
就在苏隽鸣拿着手机路过健身房时,忽然听到里头传来传来重物砸落的巨响,眸底倏然一沉,还以为是什么事立刻走进里头。
结果站在门口时,脚步一顿,
那么大台坐姿推胸机散架了,砸落在地板革上时轻微的粉尘扬起。
苏隽鸣怔住在门口,他拿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罪魁祸首淡定的起身后推胸器械直接分解,顿时间欲言又止:“……你,干嘛?”
这家伙是什么大力怪,推胸机都能玩废,这东西他还没练过呢。
然后就见冬灼浑身都是汗,像是练了很久的样子,这家伙该不会从他房间出去后一直在健身吧?
大晚上的健身……?
冬灼喘息着,扯过胸前的衣服擦着脸颊上的汗,手臂的汗顺着抬起的动作滑落,低头擦汗时抬眸看了眼苏隽鸣。可能是刚运动完,身上带着挥散不去的躁郁气息,优越立体的五官透着几分说不出的狠戾,尤其是眼神,几乎是可以吃人。
怪凶的。
苏隽鸣:“……”那么凶看他干嘛。
电话那头陆应淮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冬灼那小子在拆家吗?”
就在这时,苏隽鸣看到冬灼朝自己走了过来,那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贴着门框,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收紧,怎么突然感觉这家伙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