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39)
他一时大喜,庆幸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免去他下血魔池受罪。
等了约莫半刻钟,女子破水而出,她生得夭桃秾李,寡淡的妆扮也没能遮掩风姿。搂着失去意识的黎青崖,她奋力朝岸边靠去。
右护法立即带人赶往他们的上岸处,夏戎也赶来了,看到被救上来的黎青崖他松了一口气,上前抓住他的手,输入灵力查探。
女子跪正向他行礼:“慕容极参见尊主。”
夏戎手上灵力不停,疑惑挑眼:“慕容极?”谁啊?
右护法解释:“是当年从血魔池活下来的那个女子,方才是她将少侠救起来的。”
慕容极回道:“属下的职责是看守血魔池,救人是分内之事。”
看守血魔池?这鬼地方需要人看守?夏戎一听便知道这是个被人排挤的角色,不过她这次也的确立下大功,他抬眼将慕容极上下打量了一遍:“你——很不错,去宸天宫等着领赏吧。”
“多谢尊主。”慕容极说完便退下了。
稳定住黎青崖的情况后,夏戎收手下令:“将他送回本座寝殿,然后去把慕容嫣那个女人抓回来!”
……
昏迷中的黎青崖也依旧被强烈的灼烧般的疼痛折磨,牙咬得死紧,口腔里都是铁锈味儿,胸腔痛得像是要炸掉,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团。
迷糊中有人掰开他的嘴,灌了一碗东西进来,液体微凉的温度传遍四肢百骸,火毒暂时被平息,他终于安稳地睡过去。
醒来是已是深夜,黎青崖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碾碎后又重组起来一般,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夏戎倚坐在床头,他的眉眼依旧是刻薄冷厉,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下呈现通透的质感,纤长的手里转着他那把墨断。
见黎青崖醒来,他幽幽开口:“扶天木、仓颉书,你是聂清玄的什么人?”这两样东西他可太熟了,毕竟曾经是他的。
说什么黎青崖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若是夏戎这个人精知道他的身份,指不定要利用他怎么算计太一仙宗。
他开口辩解,但因为身体非常虚弱,说五六个字便要停下来歇一歇。
“我不知道……什么聂清玄,这个是……小商品市场批发的,十灵石一个,要的话卖给你了。”
夏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黎、青、崖’,是不是叫这个?”
他懒得回答了:真不愧是本体与化身,都是一个德行,明知还要故问。
夏戎自顾自说了下去:“早听说聂清玄收了个三弟子,几十年来宝贝得和眼珠子一样。如今一看,也难怪。你这张嘴真是与他如出一辙地会骗人,就是不知道本性是不是也像他那般恶劣讨厌。”
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黎青崖惊得剧烈咳嗽起来,如纸苍白的脸上迅速染上一抹病态的绯红,不住颤抖的身体,可怜如随风抖落的乱红。
这架势仿佛是要把脏腑咳碎,再咳出来。
夏戎抬手摁上他心口,渡过去一口灵气,护住他的心脉。
缓过来的黎青崖终于有空骂聂清玄:老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和夏戎结了仇?那些话本里写的不会都是真的吧!
夏戎提到聂清玄名字时深恶痛绝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像被渣男辜负的人。
夏戎缓缓解释:“别怕,本座还不想和聂清玄扯破脸皮,所以不动你。”
还不想扯破脸皮,潜台词是迟早会扯破脸皮喽?黎青崖讲这话故意理解为夏戎答应放了他:“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夏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倒没有直接否认:“这不急。本座现在另有疑问——话说聂清玄不是很宝贝你吗?为什么不肯亲自来救你?而是找了个外人来。”
这问题着实刁钻,摆明了就是要挑拨他们师徒的关系,然而真实没必要,聂清玄最宝贝他的时候就是在别人话里的时候……
他现在说话都累,不想回应这种别有用心的问题。
夏戎继续说下去:“你知道聂清玄多久没离开过太一仙宗了吗?”
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他也懒得理会了。
夏戎自问自答:“二百八十年。”
“这二百八十年不管修界出了多大的事他都没有现身,你说为什么呢?”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黎青崖。
聂清玄的确近三百年未踏出太一仙宗一步,但黎青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像老东西这种“终极武器”就是要供起来才对啊,经常用会降低威慑力的。
夏戎这段话听着颇为“无理取闹”,怎么品怎么像被渣男辜负的“怨夫”。
他咽了一口口水,强调:“魔尊,我们先说好,我师尊对你做过什么是他的过错,你不能追责到我身上……”
他拒绝为聂清玄的渣男行为埋单,亲儿子还没道理帮老爹料理老情人,何况他只是个徒弟。
夏戎并不知道他的理解已经偏到大陆另一头,只感叹:“过去的恩怨都是小事,本座早就过了为这些鸡毛蒜皮斤斤计较的年纪。”
左右是他当时太年轻,天真之余也技不如人,吃了亏也就认了,但以后,他要让聂清玄在他手里栽更大的跟头。
黎青崖:一听就完全没有放下。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三百年来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不能离开。听说他是得罪了天道——”说到关键之处夏戎刻意打住,改口感叹,“罢,既然他什么都不跟你说,本座也不做这个多嘴的人。也许就是本座多心了,道尊只是单纯的不爱走动,所以不来救你。”
这话一听就是老阴阳师了。
夏戎绝对没安好心,不外乎是想他与聂清玄之间埋下猜忌的种子,要么让他为聂清玄不来救他的事生出嫌隙,要么他让对聂清玄不出太一的原因心生猜疑,给他做马前卒,去调查背后的秘密……
可惜他是个咸鱼,对危险的人事物不敢有半点好奇心。别说老东西有秘密,就算他脸上写了个谜语,他也不敢读题目。
所以他只是“哦”了一声:“也没啥好奇怪的,毕竟师徒情分就那么点,能坚持这么多年,全都靠他有钱。”
夏戎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一言难尽,黎青崖知道,这是看“扶不上墙的烂泥”的眼神。
——对不起了,没能拿出你想象中的那么强烈的自尊心或者旺盛的好奇心。
“本座也很有钱。既然他这般不在意你,你不如留下来给本座当圣子!只要你答应,本座就替你疗伤。”
黎青崖感叹:“其实吧,我就是喜欢他不在意我。他要是跟我谈感情了,我会以为他不想给我钱。”
明明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嘴皮子上却半点不让人,夏戎嗤笑:“你未必有聂清玄恶劣,但的确是比他牙尖嘴利。”
“谢谢夸奖。”
黎青崖觉得自己怕是要在夏戎和聂清玄的争斗中做炮灰了。
——老东西,你到底和魔尊结了什么仇啊!
夏戎走后没多久,他喉头一甜,哇地呕出一口血,落在地上,溅开一朵鲜红的花。只可惜这口血没早一点翻上来,否则就可以喷夏戎一脸了。
接下来的时间黎青崖一直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也不太分得清白天黑衣,虽然魔灵珠离体后体内灵气渐渐恢复,但身体却在急速崩溃,折磨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每一秒都疼得想死。
夏戎似乎也担心他死掉,各种吊命灵药不要钱般地给他灌,但吃了和没吃一样,该痛还是得痛,该吐血还是要吐血。
又一次用药之后,夏戎坐在床边,盯着痛到双唇发白颤抖,浑身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他:“很痛吧。你做本座弟子,本座救你的条件依旧有效。”
夏戎不想黎青崖死,但又不甘心白救他。而且当年聂清玄把他坑得那么狠,也该轮到他从聂清玄手里抢点东西了。
黎青崖拒绝得干脆:“不……不了,谢谢厚爱。倒不是瞧不上您,主要是——咳咳——和这火毒处出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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