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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秀才不如狗(32)

作者:苏家老七 时间:2018-07-30 11:20 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科举

  两个侍女带着我去了后院反锁在屋内,门口还有人守卫,折腾一晚上,我也知道跑不出去,便躺在床上补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带出去去了前院,戈占扶着还是满脸苍白的沈琰坐上了马车,我也跟着坐了进去,黑衣人也跟着进来,戈占驾车,一路紧赶慢赶,终还是第三天早上到了临川王府。
  到了前堂,沈琰推开戈占颤巍巍的跪在临川王脚下,还未开口,临川王便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沈琰的脸上,沈琰瞬间就被扇倒在地,本就受伤,又来了这么一下,嘴里又呕出一口血,顾不得擦,颤巍巍的爬起,跪伏在地上不断说着:“是儿臣错了,儿臣办事不力请父王惩罚……”
  戈占不忍心的将头撇到一边,我看着也终是不忍心,却没想到,临川王又狠狠一脚踹倒了沈琰,沈琰顿时疼的就蜷在了地上。
  还没从惊骇中醒来,又被人拉着关到了地下室,当初锁沈琰的脚镣铐在了我脚上。
  我试着迈了迈腿,却发现只要走路脚会越来越痛,便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第二天一早,又有人进来,带我上了马车,一路人马很多,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为什么带上我,内心忐忐忑忑。
  走了有很久才到了柯尹,当晚便歇在了临川驻军的军营里,歇了一晚后又继续上路,一直到入夜才赶到姑臧与临漳郡相临的榆林县,也是两军对峙的地方,直到下了马车被带到营帐才发现黑衣人和沈琰都来了。
  沈琰还是一脸死白死白的样子,身体还没好,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他走路时身体颤抖的样子,走到上位,端起酒杯和临川的将领们敬酒手也在微微的抖。
  第二天一大早,军号吹起,我被带至城墙上,听着小兵一大早就开嗓吼道:“姑臧郡守芮秉文在这,连芮大人都投靠了王爷,你们还要坚持什么,弃暗投明,王爷登基才是顺应天命…………”就这样喊了一早上,对面还是守卫着,不说一句话,不往前走一步。
  就这样耗了三天,这边终按耐不住派了一队人马前去骚扰,却不曾想被对面围追堵截杀了个干净,连尸体都没有回来。
  临川这边的副将一见这情况,气的狠拍桌子欲带人前去厮杀,但又被沈琰拦住,沈琰冲他招招手,副将俯下身子,沈琰贴在他耳边细细的不知道说了什么,说完,副将连连赞道“好”
  

  ☆、第四十一章    再相见

  晚上抱着腿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勾月,脑海里不断想起魏铮坠地的情景,眼前一片红,我期望他只是受伤,可总是骗不了自己,咬着指骨,内心酸酸涩涩,憋闷的整个人要透不过气了,现在被困在这,又不知他们有什么打算,内心难熬极了。
  早上早早的就随着沈琰上了城墙,黑衣人也一直跟着,沈琰也不说话,看着他脸色越发不好,走路也是颤颤歪歪,戈占也不在身边,想问问他好点没都没法说,看着他不时的捂着嘴咳嗽也是十分忧心。
  到了中午时,和他并桌吃饭,他说要给我号号脉,我把手伸过去,他号完,写了张药单交给黑衣人,就在黑衣人转身的那一瞬将一个小纸团塞进我手心,瞬间我就绷紧了脊背,紧张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将纸团团在手里,没敢看黑衣人,一直攥着等饭菜撤下去,又等着在城楼上站了一下午,手心里汗滴滴答答,纸团都被浸湿了,可无奈处处都跟着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内心忐忐忑忑的终熬到了晚上独自一人的时间。
  房间里未点油灯,借着昏暗的月光也只能看清一两个字,焦躁的房间里踱步,门口守卫的士兵听见动静进来查看,我装作轻松随意的样子告诉他们只是走走,他们狐疑的在房间里查看一番才出去,等他们一出去,我就没敢再折腾,赶忙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我就醒了,这才看清沈琰字条上的字,看完心里猛地一跳,又听见外面守卫推门的声音,赶忙将纸团塞进腰带里,洗漱过后上了城墙,今天倒和昨天不同,小兵们穿梭往来很是繁忙,沈琰却不见踪迹,到了晚上入睡后,半夜被一声声嘶吼声惊醒,懵了好久才意识到这声音是那次擅闯大仙教吃了金丹的那群信众发疯后的声音,内心不免惊惧起来,他们拍这群疯子来是要强攻了吗?
  惊骇中听着外面的动静,整个军营灯火辉煌,脚步声穿梭不停,嘶吼声,号令声一直延续到了清早,早上却没人开门带我去城墙,被关在房间里内心惊慌不已,心脏乱跳的仿佛要从喉咙中跳了出去,在房间里不停来回踱步,手心里全是汗,想起魏铮说的,这群人发疯后痛感麻痹战力增强,皇上那边能是对手吗?又想起沈琰纸条上提示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又一个阴谋,口干舌燥的一直到了中午,才有听见重重的脚步声和凌乱的走路声,夹杂着不断的嘶吼,我扒着窗户往外看去,却什么都看不到,更觉慌乱。
  声音还在持续,过了很一会,听见战鼓想起,“咚咚咚”三声像砸在了我的心口,嘴里都尝到了甜腥味,抱着腿坐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发难熬,到了正午时,军营内已无人声,但远方的嘶吼声还是会时不时能听见几声,靠着墙默默算着时间,急切的想求一个答案,却突然听见门锁咔哒一声,我惊慌之下抬头,沈琰满口鲜血,步履蹒跚的走到我面前,拉着我往外走去,我急急扶住他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子?谁打的?”
  沈琰不断擦着嘴角溢出的血,不回答,直直往军营后方树林走去,到了林子口把我推进去,一张嘴不断有血涌出来,我一看更是紧张,帮他擦着血,一脸着急的看着他,他喘着气,不断吞咽着,很是费力的说道:“无妨,杀彭越的时候被他一掌震到了肺腑,没事,快走,记得把我给你的交给他们。”说完瘸着脚又要回去。
  我一看他这个样子又怎能放心,拉着他,说道:“你跟我一起走吧,你这样会死的。”
  他苦笑一声,眼神黯淡下来:“放心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没做完,不会死的。”他拉开我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又顿了下来,将脖颈上带着的一小截玉骨摘下来,摩挲着,眼神缱绻,闭上眼狠狠攥在手心,又猛地张开然后交给我,说道:“把他交给离昧,就告诉他我罪大恶极已死在乱军之中。”说完决绝的离开。
  看着手心还残留着他的血,握着那截玉骨,望着他蹒跚的背影,终还是狠了心,往姑臧驻军那边跑去。
  一路上既怕遇见临川这边的人再被抓回去,山高林密,又总是走错路,转转悠悠已到了深夜,又渴又饿,内心也恐慌不已,时不时还能听见野兽的叫声,更是害怕,看着天上的星星,眼花缭乱的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可以指明方向的,跌跌撞撞的一直折腾到了天亮,终于在太阳完全升起时看见了村庄,犹豫着观察了好久,才慢慢走下去,村民们一见外人进入,很是慌张,将我带进屋多番询问,我也没敢说实话,含含糊糊的随意一交代,却被两个壮汉牢牢捆住,塞进了柴房,我坐在柴房里,内心烦躁不已,这一天天的都叫什么事嘛,从这关到那,从那绑到这。
  肚子一直咕咕的叫,饿得眼前都发晕,嘴皮也都裂开,靠着墙闭着眼休息,不多时便睡着了……
  “呔、醒来。”猛地被踹一脚,我被惊醒,一看,两个穿着姑臧驻军衣服的士兵一脸愤愤表情的看着我,我一看就乐了,终于找对地方了,还没说话,那两个小兵就开始盘问。
  “你,籍贯、姓名、从哪来,照生贴呢?”一个年岁长一些的满脸络腮胡的壮实小伙问道。
  “我是姑臧郡守芮秉文,籍贯渠水郡,你们现在驻军统领是谁?”我干咳了两声后回答道。
  两个小兵对视一笑呵斥道:“放屁,我们郡守还被扣在对面呢,蒙谁呢!”
  我也拿出官威沉沉的说道:“你可知魏贲,他可证实我身份,我现在必须去找你们统领,有要事相商,若耽误军机,你们担得起吗?”
  他俩对视一眼,想了想,没有松开我手,而是一左一右拽着我驾到马上后往军营跑去。
  趴在马背上,颠的我胃疼,走了很长时间,才到了军营门口,他俩拉我下来,我颠的眼前发晕,一被拉下马,就摔在了地上,疼的我还没顾上抽气,又被拉着往军营里面走去,到了一处大帐前,他俩向守卫的士兵秉明情况后,士兵进帐汇报,没一会,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我以为是幻听,可当门帘掀开时,我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内心狂喜的眼前都发热,那张印在脑海里始终不能忘却的脸再一次呈现在眼前,惊喜的只想哭泣。
  当那双大手开始解我手上的绳子时,我才察觉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他给我解开绳子后,粗糙的大手边擦我的泪,边拉着我进帐,还边哄着:“没事了没事了,我好好的,不要哭了,乖啊,听话,没事了……”
  进了帐后,我拍开他的手瘫坐在里面的凳子上,捂着脸,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他半跪在我面前将捂着脸的我抱进怀里,紧紧的搂着,感受到他的温度,终还是忍不住紧紧抱着他,身体不断地抖,怕的整个人都要发颤。抱了很一会,我轻轻推开他一点,问道:“我、我看到那天你都……”说了两句便已说不出,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
  他听见我说话,很是惊讶,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又说道:“嗓子是恢复了,可是说话声音却嘶哑不已,你可不要嫌弃难听。”
  他惊喜的猛站起来,又将我抱起,我惊呼一声,他又放我下来坐回椅子上,乐的嘴角都合不上,但一低头又看到我手腕上的伤,心里又难过起来。
  他将身上带着的伤药轻轻涂抹在我手腕上,边抹边问道:“痛不痛。”眼睛里的温柔一点点晕开。
  我抽噎着摇了摇头。
  他握着我的手,看着我手腕上的层层伤痕,又紧紧抱住我,不一会又放开声音闷闷的问道:“还有没有受其他的伤,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我摇了摇头,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他还是不放心,拉开我的腰带,要解开上衣查看,我瞬间脸红了起来,急急按住他的手,感觉头上都要冒烟了,咬着唇回道:“真没有,就手上有点伤,其他都好。你呢,那天我看见你跌跪在地上,整个人都要伤心死了,我还以为、以为……”一想起那一地的红花,心里又酸痛起来。
  “箭弩射穿我的身体,但恰好没射进心脏,随身又带着许太医的调配的止血保命的药,总归是活了过来,你呢,怎么逃出来的,得知你在对面,冲动好多次忍了好多次犹豫了好多次,每天都担心的睡不着,就怕你出事。”他眼睛也是红红的,看着我,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又说道:“谢天谢地。”
  一听箭弩射穿他身体,就怕他还没完全好,又带兵打仗,便扯开他的衣襟查看,他低沉一笑,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我看到胸前还包着白布,我轻轻摸着,胸前仿佛也被箭弩射穿般,痛的忍不住弓了弓身子,他怕伤着我手,轻轻将我手挪开,又紧紧抱我进怀里,靠在他怀里,即心痛着他的伤,又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哭的像孩子一般。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不断轻声说着:“没事了,已经好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吗,别哭了,乖啊,听话……”
  我还是伏在他肩膀上哭的抑制不住,他叹了口气,往前轻轻一推我,离开了他的肩膀,迷茫的看着他,下一秒,他大手放在我后脑勺后俯下身贴着我的唇斯磨,我被吓了一下,终还是乖乖张开了嘴任他侵略,他顶住我的舌头不断舔  舐,我越往后他就越往前,舌根都被他舔  舐的发麻,渐渐透不上气,忍不住推了推他,他轻轻退开,刚呼吸两口他又贴了上来,撕咬着我的唇瓣,乖乖的抱着他任他亲,闭着眼享受这这一瞬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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