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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秀才不如狗(26)

作者:苏家老七 时间:2018-07-30 11:20 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科举

  我眼圈泛红,不由得更加羞愧,深深拜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
  “你呀……”皇上笑叹了口气,扶我起来我却摇了摇头,千言万语就在这一刻里……
  就在这时,门卫传来王师爷求见的声音,皇上宣他进来后,王师爷说道:“外面有人递了诉状。”
  我一听,这是又发生了何事,向皇上告退后匆匆往大堂走去,还未靠近大堂,便听见一群妇人哀嚎之声,不免有些紧张,这是发生了何事,走近大帐后,账内站着七八个妇人,掩面哀泣,见我进来后,跪倒哀哭道:“大人,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边哭边说,实在听不清,便拍了下惊堂木,妇人们安静会,逐个询问后才知道,这些妇人家里的男孩皆是十岁左右,在两天前被人掳走不知所踪,他们久寻不见之后便相约到郡衙投案,我一听便知此事肯定是提前策划好的,又派了姚禁他们去看看附近乡镇是否也有这种情况。
  还在思索此案时,却得知魏铮要出门,他伤也没好几天,不由得有些放心不下,急匆匆的往他大帐赶去,他正在给田栎他们安排任务,我在门口等他们说完后才进去,却发现他并没有穿盔甲,而是便服,还没问,魏铮便已开口说道:“出门几天,乖乖的,不要单独行动,有事就去找田栎、魏贲,出门就把呼赫、宋叔带上。”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的伤好了吗?”我担忧的问道。
  “早好了,放心吧。”他将东西拿好,握了握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细长的眼睛里层层叠叠的都是担忧与不放心。
  “放心吧,我不会再单独行动的,我会小心再小心的。”我举着小板板给他看。
  他咧开嘴一笑,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转身出门,骑上马离去……
  第二天一早,皇上早早的便出了门,但却不是走往金陵的方向,一送再送,也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了……
  派出去探查的人回来告诉我,附近乡镇也有丢失的孩子,人数目前是十五人,我一听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事与大仙教有关,去了司狱司,岳晓见我前来也是诧异,得知我要审问大仙教主使,便急急的为我带路,开了门,却发现他被吊起,嘴里还塞着木板,不免有些诧异,岳晓说是他一进大牢,便想尽一切办法自杀,不免叹了口气。
  宋叔把人放下来后,两个衙役制住他,还未待我问话,他嘶哑着嗓音像是破败的风箱说道:“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铲除大仙教吗,痴心妄想。”看着他这副水米不进的样子,不免感觉到十分头疼,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
  进了尔玛城,挨个拜访丢失孩子的家里人,沿路搜查线索,终于发现,多次出现的一个人,回到郡衙大帐叫仵作老刘画了出来,是个四十多岁魁梧的大叔,方脸,一字眉,蒜头鼻,小眼睛,壮但却不胖,画完也已到了深夜,便先回了营帐休息。
  呼赫不放心,在我的帐内搭了张床,一直要看我睡着后才入睡,宋叔见呼赫陪着我,放心下来,也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便让人拓印了画像,分派了人去寻找,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寻到了人,是一名贩夫,给人做做苦力的,有一身好力气,我思索了下,先不急着抓人,派了宋叔去偷偷跟着他,又派了姚禁去偷偷搜了那人的住处,搜完,果真发现他一穷二白的家里床底下埋着二十两纹银,这可是他做苦力挣不来的钱。
  还是决定不要打草惊蛇,让宋叔跟着他,果不其然,他在丹泽要偷抱孩子离开时,被宋叔制伏后,带到郡衙,此人虽壮,却是个软骨头,三大板打下去,便招了,原来丹泽以西有座娘娘山,山上聚集了一群土匪,丹泽是通往西戎,交芷,狄戎等国的经商必经之道,他们虽是土匪,但也不下死手,过路的商户只要交一定的钱就可以通过,所以商户们虽厌烦这群吸血蝗虫,但好在他们并不赶尽杀绝,也就忍了下来,山上的土匪靠着这些保证金活的也是滋滋润润,有些也就在山下置办了产业,也就不愿意落草为寇了,山上的土匪越来越少,土匪头子不愿意舍去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就派人下山掳些孩子上来培养。
  知道了这些孩子的下落后也就放心了下来,至少他们现在还安然无恙,但还是不放心,决定先去探探情况。
  第二天一早,天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路上有些泥泞,但还是担心孩子们的安危,带着呼赫和姚禁一起往娘娘山赶去,还安排了宋叔和魏贲带了一队人马随时伏击。
  在那个大汉的带领下,我和呼赫、姚禁顺利摸进了营帐内,宋叔和魏贲埋伏在山腰上,那个大汉谎称我们是他的亲戚前来投靠,头领很高兴,说是很久没有人来投靠了,头领看着岁数蛮大,约莫有五十岁了,比较胖,三角眼,看人的眼神都很毒辣,让人害怕,看到我们前来投靠,还冲我们耍了一套刀法,胖归胖,步伐却是很灵活,大刀耍的虎虎生风,不知道这样霸道的一套刀法算不算很厉害,就偷偷拉了拉呼赫和姚禁,呼赫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这个土匪还有两把刷子,要是这里每个人的身手都如他,呵呵,那咱们死定了。”,不免冷汗流了下来。
  当天晚上就点了篝火,烤了全羊招待我们,酒很辣,但是头领却一个劲的劝酒,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得不喝,只能佯装醉了,瘫在地上,头领拍着椅子,哈哈大笑着对着那个大汉说道:“你这小兄弟酒量不行啊!”
  “大哥,你可别笑话他,读书人,就这点量。”那个大汉笑眯眯的一直陪着笑。
  又闹了好一阵,周围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跌跌倒到的醉了一屋子,那个头领也摇摇晃晃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屋睡觉。
  我偷偷睁开眼,观察了下,周围人都打起了呼噜,就连门口的守卫也睡的呼呼的,但还是不放心,有多等了一个时辰,才和呼赫、姚禁四处探索,终在后院茅屋看见了好多个被关在一起的孩子,天色已晚,一个个好梦正酣。
  暗示姚禁下山搬救兵,我和呼赫想办法先把锁打开,就在姚禁离去后,我和呼赫把所打开后,一把南瓜锤猛猛砸到了我和呼赫脚下,一个二米高的肌肉拧结在一起的一个大汉咆哮一声,冲了过来,呼赫急忙应招,就在我贴着门边紧张的看着他们对打时,后边的门猛一下打开,我一下子跌进了一个人的手掌心里,那人的手就像鹰爪一样狠狠抓着我,胳膊被反绑之后尖刻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二哥,快点收拾了那个会武的,我先把这小白脸给大哥送去。”说完钳制着我离开,呼赫见我被抓,前来救我,却一个不防,被南瓜锤砸中后心,我狠狠咽了口吐沫,担忧不止,死命挣扎,却冷不防他狠狠一拳砸在我肚子上,瞬间没了力气软了下去,头上的冷汗也如水滴一般不断的流。
  被他一路拖行,担忧的一直望向呼赫那边,直到再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一路往前走,前面那些醉的烂成一堆的守卫和土匪,一个个都精神抖擞,我这才得知这是中了计了,被出卖了。
  一直被拉进一间房子,那个头领正坐在圆桌上啃咬着一个猪蹄,喝着酒,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也被腹部的疼痛折磨的挣扎不了,抓我的那人一把将我扔上床上,桀桀怪笑道:“大哥,你慢慢享用,小弟我就退下了。”
  头领哈哈一笑说道:“好久都没新人了,今晚我可要好好享用。”说完又喝了两口酒,我一见这情况,也瞬间明白了,不管不顾挣扎着爬行床,往门外爬去,他也不管,将手里的猪蹄啃食干净后,拿起桌边的乌金长鞭狠狠抽了过来,第一下就落在了我正准备爬起来的手边,我吓得缩了缩身子,紧接着第二遍又狠狠扫来,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甩着鞭子狞笑着说道:“老子打江山的时候,你老娘都还没出生呢,跟我玩心眼,我呸!”说完又是一鞭,瞬间,疼痛袭来,烧灼的眼前都看不清,他脱掉外衣,不疾不徐的走来,我不断往后缩着身子,却终还是躲不过,被他拉起按在了床上。
  他一把拉开我的衣服,怪笑着说道:“还真是白,老子这山上可是好久都没新人了,今天就让老子尝个够。”说完便撕咬了下来……
  我挣扎不开,泪流满面,魏铮,魏铮你在哪,救命,救命啊!!!

  ☆、第三十四章   惊魂一夜

  手被绑着挣扎不开,头领又虎背熊腰,绝望的无声嘶吼着,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任他撕开我的衣服为所欲为,他的力气很大,我就像那盘碟子里的肉,脖颈肩膀都已被他咬的惨不忍睹,正绝望间,刚出去的那个阴诡的抓我的男人急匆匆推门进来,慌张的对头领说:“老大,不好了,有人攻打山门,人都已经进寨子了。”
  头领猛一抬头,狠狠的看着我,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居然还敢带人来,我收拾了他们,再回来收拾你。”说完,下了床,提起刀大步往外走去。
  看着他离开,我松了口气,强忍着的眼泪终还是落了下来,不敢在原地多待,蹭着身子爬下床往门外爬去,惊慌过度下,两腿发软发麻,也许是山贼都去应战,这里的守卫很松,在夜色的掩护下,贴着墙跌跌撞撞往外跑去,越靠近山门口战斗的声音越清晰,跑出了头领住所的范围后,不由得喜上心头,急不可耐的往外跑去,夜黑,路抖,手又被绑着,摔了好几跤后才跑到平地上,没跑几步,就听见前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顿时吓得不敢呼吸,放轻脚步,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等了一会才见到两个巡逻的土匪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聊天,“你说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我看着像官兵。”“不管是什么,咱们都别往上凑,见机行事,不对咱就跑。”“还是大哥你聪明。”紧接着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伴随着笑声,两个人渐行渐远……
  看着他们走远后,我才敢慢慢探出头,四处张望着,心脏都好像要跳出胸口,拖着麻木的脚,一步步往外走去,越往前走,刀斧剑戟碰撞的声音越大,也不知道宋叔和魏贲是不是他们的对手,也不知道呼赫的情况怎么样,一想到那南瓜锤砸在呼赫的背上,就忍不住一阵阵心惊……
  困在这山腰上,不敢动,夜风呼呼的吹着,很冷,白天下了雨,晚上也阴着,月亮藏在云朵里,星星也遮住面容不让人看,衣襟还敞着,手被绑着却也合不上,爬着找到一块大石头,将手蹭过去,磨绳子,却折腾许久都不见有什么效果,无奈的只能背靠着石头蜷坐起来,也不知道魏铮在哪,要是他在就好了,一晚上又惊又吓,还奔波这么久,终还是抵抗不住疲累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内心不安,猛一下想起还被困着,惊吓着睁开了眼睛,天还未亮,吓出了一身冷汗,黏黏腻腻贴在身上,被冷风吹着,更感觉凉,口干舌燥,眼前也一阵阵发晕,山寨内安静了很多,我不知道这是发生了哪种情况,是我们的人胜了?还是……
  心神不定的坐在原地,不敢动,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过来或过去,脑门上的汗一层层的往下落,嘴里也一阵阵发涩,心脏也是砰砰跳动的很快,左思右想耗在这终究不是长远之策,试着站起身,却因为枯坐一夜,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手被绑了一夜,胳膊也是酸涩不堪,手腕却已经是没有知觉了,在原地调整了很久,才能慢慢起身活动,头一直发晕,忽冷忽热,一路走去,还是没有人,难不成我们的人胜了?
  但还是保持警惕,一路躲躲闪闪,除了发现一些已经死了的土匪还有部分士兵外,空无一人,越发心里不安,终看到一个伤兵,准备凑上前去询问,但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想让人看见,又不能开口说话,能怎么问,内心一片苦涩,一路上除了倒下的人就没有再见到一个活人,山寨的大旗也被砍落在地,一把刀插在地上,我走过去,背过身,拿刀割手上的绳子,手太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手被刀刃划了过一阵才能感觉疼,一下一下,手也不知划了几道,血腻乎了一手才把绳子隔断,衣服已经看不成了,随手在地上脱了件干净衣服穿在身上,将脖颈遮的死死地才拿着刀,壮着胆,往山上试探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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