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貌美小夫郎(136)
“郎君,帮我取腊肠下来。”
林以默厨艺渐长,虽比不上王阿娘多年做饭的厨艺,但算得上不错。因此每日都主动包揽了家里早食、午饭和晚饭,有时得空了,林以默还会同王阿娘一起研究新的菜式或者煎些饼子,做一点面食之类。
灶房外,王阿爹他们都在忙活着。
王商栋在灶房给小夫郎打下手,顺便烧火,他还在灶口放了五个巴掌大的烤红薯,等小夫郎做完了饭,就扒拉红薯到灶灰里埋上一刻钟就该熟透了。
案板发出“哐哐哐”的声音,一大块腊肉被林以默切成均匀的薄片,一片片腊肉整齐的码在案板上,旁边是切段的辣椒、大葱和切成了碎末的腌白菜。
锅一热,林以默就用铁勺舀了一点猪油,往热锅划拉几下,猪油就化了,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开始煸炒葱段和辣椒。直到香味传了出来,林以默倒入了腌白菜,炒出那股酸味,才将腊肉倒进锅里一块翻炒。
一盘腊肉炒白菜很快就做好了,林以默先是端着放进了蒸笼里盖住,防止在外面放久了菜变冷了,他打算还得炒几个菜。
另一边,王商栋正看着火,砂锅里炖煮着萝卜排骨汤。
林以默涮了锅,给七八个大红薯去了皮,洗干净之后,开始‘哐哐哐’给红薯切成了均匀的一小块,他要做一份拔丝红薯。
林以默切好红薯后,将红薯块放进清水中浸泡了一小会儿,然后捞取沥干了水份。
要是红薯块没浸泡的话,附在表面的那一层淀粉在油锅里炸上不过半刻,就会发黑。
锅很快烧热了,火烧得很大,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的传出来,燃烧的火苗舔舐着锅底,猪肉冒出滚烫的气泡。
林以默慢慢的放入红薯块炸制,等所有的红薯块都放了进去,他时不时的用铁勺在锅底轻轻搅几下,怕红薯块粘到了锅底变焦。
红薯块外表泛起了微黄,林以默连忙捞起,用了一个大木盘装着。
锅里还剩了不少油,他找了一个大碗装了起来,等这些油冷了之后凝固。还能留着继续来炒菜。林以默只留了一点油在锅底,加了糖,又倒了小半勺水,不断的翻炒。
“郎君,火太大了,小一点。”林以默抽空说了一句,眼睛没离开锅里。
王商栋连忙抽出了几根柴火,拿火钳捅了几下火堆,火很快就变小了。
糖慢慢开始融化,颜色有一点浅,冒着很大的泡泡。
林以默手没停下,继续翻炒着,直到糖全部融化了,变成了金黄色,气泡开始变小了,最后变得很粘稠。
这时,林以默又说了一句:“郎君,火再小一点。”
他屏气凝神着,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要是火大了,炒好的糖就会变苦、变焦,基本上是不能吃的,可以说是功亏一篑。
炒好了之后,林以默迅速放入炸好的红薯块,将粘稠的糖均匀翻炒到红薯块上,拔丝红薯才算是做好了。
林以默将锅洗干净,继续炒菜,就是今早买的猪肚,他要做辣炒肚丝。
那一整盆猪肚,王商栋都洗了个干净,甚至又过了一遍水,沥干了才端过来给小夫郎。
锅里的水烧得滚烫,咕咕噜噜的冒起了泡。
林以默将郎君洗好的猪肚都倒了进去,大火一直煮,直到水面飘起了浮沫,他撇去了浮沫才捞起猪肚,刮洗干净。
接着,林以默将猪肚放入了砂锅里炖煮,冷水倒进去,没过猪肚,他扔了姜片、葱段、香叶、八角和白木椒,倒了一点王阿爹平日里喝的酒。
猪肚要炖上小半个时辰,得炖熟了才行。
于是林以默开始做另一道菜,做个简单的小炒,之前上山挖的鸡枞菌晒干后一直晾在杂物房的簸箕上,偶尔会抓一把来炒肉。
他去杂物房看了,剩的不多了,他干脆全洗了拿来今天炒来吃。正好主人家送了一小块臀尖肉,跟鸡枞菌干炒着吃合适,又鲜又嫩。
这道炒完之后,猪肚也炖熟了。
王商栋捞起猪肚,过了一遍冷水,放凉了猪肚,手脚利落的卤好的猪肚切成了丝。
林以默涮了锅,舀了一点拔丝红薯剩的猪油放到锅里,将姜片、葱段、八角、白木椒、桂皮和香叶倒进锅内不断的煸炒,直到开始泛起焦黄色,加入了红彤彤的辣椒段,翻炒了一小会儿。
“郎君,你切好了没?”
他一说完这句话,王商栋正好停下了刀,最后一点猪肚已经切成了丝:“切好了。”
林以默便让郎君把切好的猪肚全倒进锅里,猪肚丝一进锅,便发出‘嘶——’的声音,林以默连忙翻炒,很快香味传了出来。
“阿爹阿娘,弟弟洗手吃饭了!”
作者有话说:
恨加班,恨下班之后开会,恨老板qwq
现在回家基本倒头就睡,对不起老婆们,这么久没更新(对手指)(讨好)(飞奔上去想要老婆们亲亲)(被无情推开)(委屈)(强烈谴责自己)(真诚认错)(开始白日做梦,啥时候有全职写小说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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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除夕
“什么时辰了?”
林以默迷迷糊糊醒来,刚撑起身子想去看看木窗外的天色,结果身子传来了异样,一阵的酥麻,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浑身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似的倒了下去。
天边浅浅的泛了一点光,仍是暗沉沉的一片,没完全大亮。
王商栋跟着醒了,他侧着身子看向柔若无骨的小夫郎,声音略带了一点沙哑:“怎么了?”
林以默分外羞恼,脸蛋被气得泛起了薄薄的桃红,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感觉渐渐膨胀。随后林以默不可置信的瞪向了郎君,震惊道:“你一晚上没拿出去?”
“嗯……”王商栋抱住了小夫郎,将人往怀里摁住了,他咬住了小夫郎泛红的耳垂,“昨夜太舒服了,没舍得拿出来。”
“你!郎君!”
林以默真的生气了,昨天晚上他被郎君折腾昏睡了过去,根本不晓得之后发生了什么,郎君怎、怎可一晚上都没拿出去!
怪不得他一起身就酸酸胀胀的,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往外流,更过分的是,郎君醒了之后,那玩意儿也跟着醒了。
鼓鼓胀胀的,硬生生的堵住了他。
林以默恼道:“快点拿出去。”
“天还没亮,时辰尚早,还可弄上一回。”
说着,王商栋翻了个身,欺压了上去。
“唔——郎君!不成,郎君……嗯……”
天完全亮了,渐渐飘起了小雪,细碎的雪花洋洋洒洒飘落,只不过是半个时辰,院落就积攒了浅浅一层的白衣。晃眼看去,恍如裹上了银衣,洁白的花挂坠在枝头,甚是好看。
后院搭了木架子,昨天王商栋换了新的稻草铺上去,棚顶看着是崭新的,还堆了一点点的雪。
架子底下也铺了厚厚一层的干稻草,天亮了,鸡鸭没呆在鸡棚鸭棚里,而是在架子底下踩着厚实暖和的稻草四处走,母鸡时不时要啄一下干稻草。
大公鸡精神气十足,头顶那红色挺拔的鸡冠足以证明它在鸡群里的地位,走路都是昂首挺胸的,坚实有力的大翅膀一扇,很是轻松的飞到了鸡窝顶上。
“喔喔喔——”
声音格外洪亮。
随着公鸡打鸣声音渐消,厢房慢慢的没了动静,偶尔传来一声娇软的嘤咛。
王商栋随意穿了衣裳,披了一件厚实的大氅,跑到灶房烧了一锅热水。水一烧开,他就兑了一盆冷水,毫不费力的两手提木桶回了厢房。
“大哥。”路过堂屋,王商瑾热情的跟大哥打了招呼,刚想问大哥大早上提一桶热水预备来做什么呢,还没等他问出口,大哥一个点头,进了厢房,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