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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48)

作者:纸灯笼 时间:2025-07-18 12:12 标签:快穿 爽文 系统 情有独钟 万人迷 幻想空间

  “你说,你有夫君?”不待前方人回答原本只是虚停的唇重重吻下。
  干净,整齐的黑布,被揉皱。风衣和外套被扯至手肘,只剩单薄又被冷汗沁成微透的衬衫。
  才在药物下消肿之处变得酸胀不堪,还想继续详细夸夸自己那新夫君的笨蛋被推挤得混乱糊涂,布袋下唇张开,湿气和舌尖一起吐出。
  唔唔呜呜地,什么威胁也再说不出。
  “三心二意,放浪,别再出现,否则见一次罚你一次。”
  留下这句话,那把他弄得皱皱巴巴狼狈含泪的人离开了。
  走之前倒还尚有良知地知道帮他打理好上衣。
  屈景烁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汗湿绯红的脸。像是知道他不敢把被欺负了的事告诉自己夫君,那个坏人连威吓都没留片句。
  ……
  舞厅。
  厅内流光浪漫,富丽豪华,是个颇为高级的所在。
  屈景烁现在已经嫁进萧家,不敢跟婚前一样好玩开放。叫来两个屈家投资的影片公司的年轻男明星作陪,既无跳舞,也无亲密,他纯叫他们倒酒说趣事逗自己开心。
  这两个年轻人出身都不错,见多识广,学问丰富,说起话来温柔幽默,颇得他的喜爱。
  就像吵架的时候没发挥好,回来会生闷气一样,屈景烁烦就烦在,当时,自己怎么在那坏人手下,第一,竟未过敏,第二,竟无有太多抵抗之心?!
  若当真强硬到底,硬币不记后果地买,总有一样能轰飞他。
  难道自己假扮哥儿两年,就真跟哥儿一样了,一样敏感,易耽于那什么之中吗。
  想着想着又红了眼狠灌一大杯啤酒。
  唱戏那个席鸢的声音,跟后台绑了他的那家伙声音,完全不一样。
  若不是真席鸢,自己却平白找人把真席鸢打一顿,就有些殃及无辜了。
  班主说,中途去了厕所,也不确定里面的是席老板,还是其他做配的。
  竟是,连报复都不好找人。
  一支舞曲毕。乐队奏响的旋律渐渐低回。
  正当此,一道熟悉的、可恶的男声,像是峻立的礁石显露于河流,从尾调里突出:
  “会长既能放心将此事交与我,你若信会长,便该信我。”
  屈景烁转头。
  一道挺拔昂藏背影被重重衣香鬓影和西装革履挡住,只剩隐约轮廓。
  屈景烁起身。
  新曲奏响,灯光暗下,背影隐约似往舞厅门口走去。
  “站住。”
  推开几对拥舞的人,屈景烁挤到门口时,已不见那道背影。
  两个年轻的男影星追了过来。一个为他顺气:“你在找谁?”
  “一个在戏园子得罪我的人。不是客人,应该也是个唱戏的。”
  另一个思索着说:
  “屈少爷,能进这里的,都是上流人物。便是我俩,光论家世,也算能拿得出手。一个单纯的戏子,不太可能进得了这舞厅。”
  屈景烁抓着那只顺气顺气顺得有点太久的手,重重一捏,捏出对方一声痛哼和含笑的道歉:
  “除了喝酒,还有没那么伤身的泄愤方式,我只是想让你换换。”
  “谢谢,不必。”
  屈景烁往回走,两人紧随。
  “难道我是太生气了,气出幻听了?”
  待心情好得差不多屈景烁坐车回萧家。
  离萧宅还有一段时,他让轿车司机把他放下。
  还是散散酒味再回,别让家里那个也逮到由头“罚”。
  寒风凛冽,但酒意暖着身子,屈景烁倒不觉得冷。手接住忽而飘落的雪花,屈景烁望着手里的晶莹,想这雪应该比后世干净些吧。
  突发其想伸出舌头。
  快要舔到时,前方忽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响声。
  在随之到来的喊杀声里,屈景烁抬头。
  只见两方人马,一方正从黑黢黢小巷里源源不断冲入灯光熄灭的俱乐部,另一方后来居上,倒像是提前埋伏,竟把冲入的那方打得迅速败退,四散溃逃。
  屈景烁此时早已躲进了不起眼的一条小巷。
  他躲得不慢,可那些被夺命刀斧追魂的逃起来全无章法,有两个提着铁棍,满身血迹的凶悍男子竟撞进了这条相对较远的小巷。
  屈景烁不慌不忙地准备买大力丸。
  确认购买的前一霎那,有些眼熟的场景,再现于目中。
  ——两个提着铁棍的男人以比冲向他更快的速度倒飞。
  峻拔轩昂的背影从天而降。
  睁大双眼,屈景烁险些喊出声。到底没有。
  到底不是。
  “你是谁?”
  他毫不害怕地上前,靠近那道背影。即便刚目睹两个壮汉连人带棍被莫名的力量击飞吐血。
  “你到底是谁?你要不说,我就叫人去打席鸢,我很坏的,我做得出来!”
  月光泄露一线,照出那侧对着自己的轮廓。
  在去关注对方的五官之前,屈景烁先感觉到的是酒意都压不住的寒凉。
  还有沉重的、更胜过对戏时遇见的,那些演过数十年帝王的老戏骨的威严。
  “你也不想连累无辜……吧。”
  “很坏?叫人打席鸢?”
  那影子完完全全笼罩了屈景烁。
  他进,屈景烁不受控制地退,不是怕他,只是忽然想起他才说过的一句话。
  “也没有……那么坏。”


第44章 席:哪个头顶绿帽橱柜的……
  ——三心二意, 放浪,别再出现,否则见一次罚你一次。
  身形尽管如一个模子刻出, 可这人, 首先, 眉心无疤, 其次,即便一眼望去也是浓眉大眼、英姿勃发的俊, 但俊得不大一样。
  油彩掩得了皮, 总掩不了骨吧。他不是席鸢,不是目标。
  其实可以不在意的。
  甚至硬起心对他下死手,趁这无人目睹的片刻,也不会影响扮演度和任务。
  杀人灭口正如是。
  然而,屈景烁脚下硬生生立稳,心却硬不起来。
  他杀不了面前的男人。
  或许是乍听让他想起故人的清沉声音,或许是方才一刻的出场像极了记忆中的画面。感情已经淡化,身体却还记得。此刻面对面站得这么近,已经过了安全距离, 他不反感,攥着一百种致死的手段,小臂却不想对这个男人抬高。
  “我没有主动出现。”
  屈景烁于是扬起脸。
  他没有刻意对这目标外的扮可怜,酒意和雪光却偏爱似的, 一者给他点染眼圈和脸颊,一者映照他肌肤如瓷器般净脆:
  “你不可以再欺负我。”
  他选择讲理。
  他动口, 对面人却动手——笼罩他的影子抬起手臂,指尖是几不含力的轻柔。
  像将小心翼翼抚摸一团幼鸟的软羽。
  到一半忽然放下。
  “除了酒味,你身上, 还多了两种男士香水的味道。”
  黑影子声音陡地变了,从反问“很坏?”那句的带笑变成含怒:
  “一个时辰竟就添了两位?三心二意这等评价,真是小看了你。哪个头顶绿帽橱柜的幸运儿是你夫君?他该是修了三世福泽。”
  “多谢提醒。”
  屈景烁抬起袖口闻闻,立刻打定主意回家前把最外面的脱掉。
  然后才看向莫名青脸的男人:“生什么气,你放心,我知道你看不顺眼我,我以后绝不主动招你。说来今天也不是我招你,是你躲在后台冒充席老板。”
  “我从没冒充过谁。”
  “也对。”屈景烁点着头,“你没承认,也没否认。你是席老板的什么人,为他出头?还有我夫君,你不必关心他的福气,他跟我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手再伸出,不复温柔,拦腰把人箍过来:“我操心一个帽子柜作甚?我是后悔对你还是太轻手轻脚,竟让你有机会把我变成你的‘三分之一’,还是仅一个晚上的三分之——”
  “元爷!”
  呼唤的男人赶过来前,一人已经撒手,一人好整以暇笑着理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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