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崽崽穿到娃综爆红了(132)
只是他没想到,他前脚刚到南华县就听到了花花村地震的消息,他有过一瞬的惊讶和茫然,转身就瞧见了…他在荧屏里看了一个多月的崽崽。
耳旁传来低沉的嗓音,男人从失神中渐渐回神,明白眼前四人似乎误会了。
“我…我是年年的粉丝。”男人语气平缓地解释,“我是因为年年才追这档节目的,我很喜欢他,他很可爱。”
在瞧见那个印本后,谢寒山就隐隐猜到了。顾清俨敛和神情,温声解释:“抱歉,刚刚一时心急,误会你了。不好意思。”
谢桦宣:“抱歉。”
另外两姐弟也异口同声地说抱歉。
年年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哥哥,又歪歪头问堂哥:“小译哥哥,粉丝似什么哦?”
“就是在娱乐圈里喜欢你的人。”
“娱乐圈?”年年还是不太懂这些,“窝米有这个圈圈哦。”
谢寒山揉乱他的小卷毛,牵着他走到前面,边走边解释:“意思就是他看了年年录得综艺,特别喜欢年年。就像村里的其他阿姨奶奶一样的喜欢。”
年年懂了,两团小红云浮到脸颊,他有些害羞,想蹦跶回爸爸身后藏起来,但是他也很好奇喜欢他的人。于是,脸颊粉扑扑的年年,壮着胆子小声招呼。
“泥好,窝似年年。”
男人苍白的脸颊有了几分颜色:“嗯,我知道你是年年。”他讲话比较慢,声音也很轻,“不好意思,刚刚吓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见到你很开心,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在本子上签个名呢?”
这是他第一次买这些粉圈自印的印本,认出年年的那一瞬,他下意识就拿了出来。
年年刚刚站在后面,没有看到本子上是他和哥哥姐姐的照片,他以为就是个用来写笔记的本子。这会儿瞧见,年年哇了声,短短圆圆的手指触碰到页面的照片,眼睛睁得浑圆。
“介似年年,小舟哥哥,松松哥哥。唔、还有安妮姐姐和甜甜姐姐。”
软软糯糯的小奶音传入男人的耳中,他握住本子边沿的手指不禁慢慢握紧。
“嗯,是你们。”
“好哒,哥哥你真好。”
“嗯?”
“年年要肿么签名呀?”年年揪揪自己的小卷毛,“年年不会写字哦。”
男人似乎愣了下:“没关系,那——”
年年露出白净的小乳牙笑:“但似年年阔以给哥哥画小花花,画好多朵哦,哥哥想要多少朵呀?”
“两朵。”
“好哒。”
旁边的湖面有个凉亭,大人们提议去那边画,年年欣然同意,牵着气球兴冲冲地往那边去。被年年牵着的那一瞬,男人还是觉得不太真切,直到年年坐下认真地给他画花朵,他才缓缓意识到——
他真的见到年年了。
真的是年年。
也是真的年年。
正沉浸在画画中的崽崽,很认真地给陌生哥哥画花朵,他画的又圆又大,花瓣就像小圆球似的,与其说是花朵,不如说是六个捱在一起的圆圈。画完工工整整的两个,他身后的隐形小尾巴摇得飞快,亮晶晶的圆眸笑弯弯地望着大人们。
“年年画好啦。”
“谢谢。”男人接过,“很可爱,谢谢年年。”
“不谢哒!”年年想了想,“年年下次学会画小猫咪啦,再给哥哥画两只阔爱哒小猫。”
真的很可爱,很治愈,男人心想。
屏幕里看着就很可爱的崽崽,现实中瞧见简直就是加倍可爱,他甚至觉得年年有些不上镜。
“哥哥要开心一点哦。”年年忽然说,抬起小手,在男人手心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爱心,画完后年年吹了口气,笑了起来,“好啦,年年把开心送给哥哥啦,小爱心biubiubiu就飞到啦哥哥心里面,哥哥以后每天都要开开心心哦。”
旁边围观的五人神色各异,显然也被崽崽的爱心发射触动。年年没等到陌生哥哥的回答,有些不确定地问:“哥哥,肿么啦?”
“没事。”男人收好印本,再次道谢,“谢谢年年。”
“不谢哒。”
“也祝年年每天都开开心心。”
“窝超开心哒哦。”
“那就好。”
告别前,顾清俨用男人的手机给他和年年拍了张合照,定格的一瞬,镜头里男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
最终,顾清俨又跟男人解释了遍情况,再次为最初的误会道歉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年年身上的年轻男人,也没认出旁边戴着口罩的谢寒山。
四个大人带着两个崽崽逛了一圈,回到阖圆小区时,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年年高兴地牵着小猪佩奇气球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黄色的拖鞋发出细微的响声。
谢梨邈看了一阵,刚想问崽崽要不要喝水,就接到了好友秦婧妤的视频通话。接通时屏幕里映照而出的是傅小洲的脸,谢梨邈把年年抱过来,年年一见到小舟哥哥,立马笑得像朵向日葵。
“小舟哥哥~”
“年年弟弟,你们没事吧?”秦婧妤带儿子飞了趟国外,倒时差加上消息差,两人到现在才知道花花村出了地震。
年年摇头:“一点似都米有哦,窝萌都好好哒,小舟哥哥和秦姨姨不要担心哦。”
“嗯。”傅小洲又问,“你们还在那边吗?”
年年将氢气球牵下来:“在哒,年年住在新房子里。小舟哥哥泥看,介似年年哒气球。”
“注意安全,年年弟弟。”
视频那头的背景似乎有座雪山,年年哇了声,问:“小舟哥哥,泥萌在做什么呀?”
“准备滑雪。”
“滑雪?”年年蹙起小眉毛,“似像做滑滑梯一样嘛?”
傅小洲言简意赅:“有点像,但区别很大。”接收到来自母亲的提醒,他又补充了句,“年年弟弟,你感兴趣的话,下次我们可以一起玩。”
“好哦。小舅舅带窝去坐过滑滑梯哒,窝资岛肿么玩。”年年嘀嘀咕咕,“窝xiu哒一下,就从上面滑到下面啦,像飞起来一样快哦。”
秦婧妤声音含笑:“是哪个小宝贝这么厉害呀?”
刚刚还在嘟囔的年年,立马害羞地扑到妈妈怀抱里,白净的脸颊粉的像颗水蜜桃,声音也小到听不见:“年年一点点腻害叭。”
“年年弟弟很厉害。”傅小洲肯定。
“小舟哥哥也很腻害。”
两个崽崽又聊了会儿,因为信号不太好,便提前挥挥手说了再见。谢梨邈去给崽崽倒水,恰好这时,从房间里出来的谢寒山,揪住了年年衣服上的小尾巴。他去挠年年的痒痒,弄得年年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想缩成小团子又因为痒摊开,像颗软软糯糯的糯米团子。
年年握住小舅舅的手:“年年一点都不怕痒哒。”
“真的?”谢寒山挑眉,“那舅舅就不收着了。”
“就似不怕!”年年哼哼唧唧,“窝什么都不怕,小译哥哥说啦,窝似最腻害哒地球银。”
谢寒山想起之前捉到两人练功的事,眸中笑意更深:“最厉害的地球人啊?”
“对呀。”年年顶着一头被揉乱的小卷毛,嘟着小嘴攥起小拳头,“窝就似哒,窝阔以保护爸爸妈妈和舅舅萌。”
谢寒山决定领教领他的功夫,手指挠到崽崽小脚丫时,刚刚还说不怕痒的崽崽,立马笑出了声。
摊开的小团子又缩成了一团,年年伸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还顺势翻了个身,像小乌龟似的趴着,两只小脚丫缩到抱枕底下,得意地扬起小脸,仿佛在说——
窝真的不怕痒!
谢寒山但笑不语,手指掠过崽崽的胳膊时,蜷缩而起的崽崽又发出了笑声,咯咯咯的像只大白鹅。
最终不怕痒挑战失败的年年,哼哧哼哧地翻身坐起来,也去挠小舅舅。事实却是年年根本就挠不动小舅舅,像大白菜似的小舅舅肉肉都是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