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要跟情敌生崽啊(66)
他说着就要推开严岑,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冷到掉渣的声音。
“纪淙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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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回去路上,纪淙哲觉得林臻周围方圆十里的庄稼都要结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少说话为妙。
于是到家后,他就关上门准备上楼,结果腿刚迈开,就被林臻一把给拽了下来,力气大的恨不得把他摔地上。
纪淙哲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你搞什么?哪根筋又抽了?”
林臻浑身冷意,眼底蕴含着风暴,一路上他无数次想竭力克制,说服自己男人跟男人抱一下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可是这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几乎是咬着牙质问道“纪淙哲,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操!”纪淙哲怒火更盛,他重重甩开林臻的手骂道“你他妈有毛病吧?”
“如果我刚刚没去找你,你们是不是还要去做别的!”
“什么做别的?你到底要说什么?”
林臻紧紧瞪着他,气的深吸了口气,他沉声道“纪淙哲,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你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是什么意思?”
纪淙哲气得差点吐血“我是你老婆,是!我是你老婆!可我他妈又不是同性恋,跟个男的抱了一下,我就非得跟他有一腿啊?况且严岑他是我弟,我再怎么也不会对他有想法吧?”
“那他就对你没有想法吗?”
“他有没有想法关我屁事?而且我是个男的,我不跟男的走得近,还去跟女的走得近啊,神经病。”
“可你现在不一样!”林臻是又急又怒,说出的话也没经过脑子,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已经被我睡过了!”
纪淙哲感觉一根棍子直打向脑门,整个人都懵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这句话,林臻话里话外的意思:你已经被我压过了,你不能算个正常男人,你跟男的搂搂抱抱就是不知廉耻。
纪淙哲瞠目欲裂,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面前的人,被羞辱到的情绪令他整个人差点没站稳,他愤怒地牙齿都在作响,下一秒一拳头砸了过去。
“操!你他妈什么意思?!”
林臻挨了一拳,又偏开头接了砸过来的拳头,今天晚上两个人都被火气烧的冲昏了头,直接在地上扭打了起来。
“你给老子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其实林臻把那句话说出口的一瞬就已经后悔了,可是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拉不下脸了,加上他认为纪淙哲这人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错误,心里更是委屈又火大。
但他又不愿跟纪淙哲动手,于是只能边闪避边招架。
纪淙哲将林臻推到在泥地面上,骑到他身上一边打着一边狂骂“妈的,老子心疼你,给你天天上,你他妈现在居然来恶心我,林臻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林臻招架中,脸上还是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顿时半边脸火辣辣疼,他使劲抓住纪淙哲的双手,喝道“纪淙哲你冷静点!”
纪淙哲哪还冷静得下来,还骂骂咧咧要揍死他,林臻只得将他翻了个身压制,扣着他的两条胳膊,用嘴去堵住纪淙哲那张乱骂的嘴。
“你他妈……滚!”纪淙哲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接着一脚踹上他的肚子。
他俩动静太大,隔壁邻居只好撬开了他们家门,冲进了屋。
只见纪淙哲躺在地上,林臻靠在墙边,嘴唇上还流着血。
陈虎冲上去拦住还作势要干架的纪淙哲,忙问“你们两个怎么了?大晚上的怎么打起架来了。”
杨大爷喝斥“林臻,你是不是又惹小纪了?”
大家都看着他俩,这时候他俩反倒不说话了,两个人都只是瞪着彼此喘气。
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上俩人倒是达成了默契,只是默契归默契,这口气谁都咽不下。
纪淙哲气汹汹道“算了,别过了!”
众人都惊了,林臻脸色更是难看。
“小纪你这是胡说什么呢?过日子吵吵架很正常,别随便说不过这种话呀。”
“你现在在气头上,先消消气啊。”邻居一边忙着劝纪淙哲,一边又劝林臻“林臻,你跟小纪有什么事好好说。”
结果,没曾想平时看起来冷静稳重的人,这回居然也带着气说“不过就不过。”
邻居们愁坏了,不停围着俩人劝慰,然而今天这俩人仿佛杠上了,谁都不肯退步。
最终杨大爷也没辙了,老脸一沉,对小两口道“既然你们两个好说歹说都不听劝,那我们也不管了。”
邻居们走后,两个人还斗鸡似的杵着。
“我也问过你了,你同意不过了是吧!”
林臻冷着脸“是。”
“那行。”纪淙哲人动了一下,林臻眼底瞬间慌了一秒,以为他要走,他紧张地一把抓住他胳膊,皱着眉问“你去哪?”
纪淙哲冷笑一声,挑起眉“当然是到楼上拿本子分家了。”
林臻抽了抽嘴角。
片刻后,俩人坐在一楼桌前开始分家。
纪淙哲说道“我不占你便宜,但也不想吃亏,怎么说我也劳心劳累大半年了,总该有我一份吧?”
林臻盯着他,硬邦邦地“嗯。”了声,他现在虽然脑子已经冷静下来了,可暂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得先听纪淙哲往下说。
“我不贪心,家里的东西都一人一半,你要是没问题,咱们就分。”
林臻撇开脸,冷声道“随便你。”
于是纪淙哲开始分家,他清点了家里所有的钱,先前的二百五加上卖菌子的二十二,一共二百七十二。
他把钱甩到林臻面前“一人一百三十六。”
林臻看都没看一眼。
“田地要怎么分?”
“随便。”
“那行。”纪淙哲撇着嘴点头道“那就后山的地归我种,杨大爷那块归你,稻田一人一半,茶地一人一半。”
林臻鼻子里轻嗤了声。
纪淙哲笔杆子在本子上越写越长,林臻瞅了一眼,脸都绿了。
最后分家完成,纪淙哲将本子推给他“没异议的话,就先这样。”
林臻拿起本子,额角狠狠抽了两下。
灶台一人半只,床一人半张,被子一人一条,米一人半桶,鸡一人一只,括号:公鸡林臻,母鸡纪淙哲。
纪淙哲还真是想的周到,能下蛋的母鸡留给了他自己,最后,林臻咬牙切齿道“没异议。”
纪淙哲睡觉前,从木柜里找出一条床单,床就一米五宽,一人一半,也看他们自觉了。
林臻一躺床,俩人就默契翻了个白眼地背对彼此,至于后半夜睡姿怎么样,那再说,起码清醒的时候,谁都不甘落了下风。
然而同床共枕了这么久,有些习惯已成自然。
第二天纪淙哲睁开眼,看到林臻近在咫尺的脸,手还搭在他的腰上。
近两个月以来,这个睡姿纪淙哲都已经适应了,他闭上眼打算再眯一会。
一秒后,他猛地睁开眼,一脚踹上林臻的腿“操,小兔崽子!都分家了,还他妈占老子便宜呢!”
林臻被蹬醒,起床气和火气夹杂在一起,令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两只眼睛恨不得把纪淙哲身上瞪出十个洞。
纪淙哲骂骂咧咧穿衣服下楼。
灶台两个灶位,原先是一只煮饭,一只炒菜,现在两人各占一只,只是灶膛狭窄,只能轮流着进去烧柴。
纪淙哲比林臻先行一步,霸占了。不过郁闷的是他们以后都只能蒸菜吃了。
林臻下楼后瞥了烧柴的人一眼,沉默不语地洗脸刷牙后,准备去地里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