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美人绑定狗血系统后(37)
裴错玉道,“是你从未相信过我,我现在明白了。”
庄揽洲抬起他的下颌,与他四目相对,黑沉的眼珠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道:“我从不相信一个风流浪子可以轻易收心,尤其是你,裴错玉。我说过,即便你表现的斯文绅士,但你的灵魂里有一种对世间规则的嘲弄,那是你骨子里的高高在上。”
“你游戏人间纵情声色,你亲手打磨的尾戒,你展现的十三幅画,一桩桩一件件的惊喜中展现的柔情蜜意,都不过是你惯于玩弄感情的手段而已。”
“裴错玉,你从未爱过谁,你不过是在享受征服庄家掌舵人的快/感罢了。”他沉淡的声音,将一切温情脉脉的表皮撕的血肉模糊淋漓尽致。
裴错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能看穿自己的人,他低笑着,感慨道:“但你还是配合了我。”
庄家主每天有那么繁忙的公务要处理,那么多家族争权的麻烦要解决,那么野心勃勃的事业心要满足,可还是抛却了理智和他玩起了情场的游戏。
哪怕他剖析的再犀利,也改变不了一个明晃晃的事实。
“——是,即便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知道你在故意放松我的警惕有意躲开我,我可仍旧想要你。”庄揽洲承认的极为坦荡。
咔哒。
腰带被抽出来,无情的丢在了一侧。
裴错玉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长裤下滑,在昏暗的空间路露出一小截窄细的腰线。他的手克制的抓紧身下的软垫,声音冷静平稳:“你是故意引导庄时钧发现真相的,为了宣示主权,也是故意让蔺榆乔出现在这里……”
庄揽洲有力的大手扣住他紧绷的腰肢,一寸寸收紧,欣赏着画家如活鱼在砧板上弹跳的垂死挣扎,美不胜收。
他的眼底一片暗沉,浓雾在侵蚀着理智,声音逐渐暗哑,一字一句的补充了裴错玉未尽的话语:“——这一切,都是为了斩断你的后路。”
可看到他与蔺榆乔站在一起的那一瞬,庄揽洲还是失控了。他咬在画家的脖颈上,听着那人呜咽的闷哼声,暗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占有欲,“裴错玉,你所有的誓言都会成真,而你将永远都被困在我为你打造的囚笼里。”
裴错玉还欲说些什么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突然一阵劈开的剧痛传来,他的身体一绷,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
他妈的……这个老畜生真是一点机会都没留给他。
“住手……你他妈的……”
画家第一次发出这种慌乱到有些崩溃的声音,“庄揽洲,你个狗东西,你他妈的……操——!”
从来都是这样对待别人的裴错玉,第一次体会到被入侵的滋味。
三观炸裂。
世界观都碎成了一片一片。
他的脸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就再也顾不上这些。
“滚……出去……”画家的声音慢慢虚弱下来,越来越哑。
……
…………
窄小昏暗的空间里,每一道缝隙似乎都被填满了暧昧旖旎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庄揽洲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低喃着“阿玉”两个字,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贪婪,像不知满足的野兽。
“还记得你之前发过的誓言吗?佛珠,要一颗一颗的吞下去。”
“——滚!!!”
最后,清心寡欲的庄家主失控成了不知疲倦的野兽,而那颗时常用来提醒他要理智的佛珠,都染上了□□的气息。
……
…………
裴错玉真的很恨。
恨自己平时为什么要健身,恨自己体力如此之好。
曾经在上位时引以为豪的体力如今却趁了酷刑的意。
这么久了,他还没昏过去。
受·尽·煎·熬!
大龄才开荤的老房子,真他妈不是人能招惹的,淦!
……
…………
………………
这场酷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已经分不清了。
总之,在庄揽洲起身的瞬间,他还是清醒的。
看着那个整理袖扣与长裤,不多时又是衣冠楚楚斯文禁欲的成熟男人,裴错玉恍惚间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场酷刑。
他的手早已无力攥紧身下的软垫,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更多一些。
好在,结束了。
庄揽洲下车了。
三分钟后,他端着一个培养皿回来了。
“阿玉……”男人低哑的嗓音呢喃着他的名字,一个轻柔克制的吻落在他的唇边,裴错玉眯着眼睛看他,他看到的是庄揽洲眼中惊心动魄的占有欲。
“那是什么?”他警惕的问。
庄揽洲在他耳边低低的笑着,竟有几分冷静的疯狂,他说:“是培养皿,里面是即将植入你体内的胚胎液,阿玉,生个我们的孩子吧,庄家的一切都会给他,而你,属于我。”
——!!!操他妈,庄揽洲疯了!!!
被酷刑煎熬了数个小时的裴错玉还很清醒,这句话,让他昏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瞧瞧告诉你们,不会生的,别怕。
先不告诉裴裴,让他感受一下惊吓的刺激,这就是把又野又辣的大美人逼疯的下场(
第26章
裴错玉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清凉的微风吹进室内,幔帐卷起柔软的弧度。
裴错玉穿着酒红的丝质家居服懒洋洋的靠在软塌上,片刻后他伸出手,随意的腿间的书又翻过一页,伴随着这个动作袖口散开露出纤瘦的手腕,瓷白的肌理上布满里被啃噬过的红痕。
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像一只未睡醒的布偶猫。
一只大手关上了窗,走到床边,将他手上的那本《现代生子科技》抽出来丢在一侧,又细致的将毯子搭在他的身上,低沉的嗓音温温和和:“天冷,别感冒。注入胚胎液的第一个月会有身体酸软四肢无力的症状,这是正常的,等你的身体完全吸收药物进入怀孕阶段,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庄揽洲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
裴错玉的情绪竟没有太大的起伏,他斜睨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唇角的笑意似嘲非嘲:“我倒是不知道,庄家主还有这么严重的繁殖欲。”
“我本就是你眼中封建古板的老男人,从头到尾皆是如此。”庄揽洲淡笑着不见生气,“一个传统的家庭,本就该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孩子。”他伸手,与自己的小妻子十指紧扣,轻柔安抚的吻顺着他的唇一路向下蔓延最后吻在了即将孕育生命的肚脐上。
裴错玉的身体紧绷,条件反射的颤了一颤。
“阿玉……”男人低喃着,,眸中的躁动渐渐安宁下来,“很快,一切都将步入正轨。”
裴错玉的身体软绵绵的全然放松,他的眼眸一片清明,带着锐利的冷酷,一只手落在软塌上,纤细白皙的骨节死死地抓紧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悄无声息的克制住一切情绪。
画展在正常进行中,不需要主角的出场,一切自然会有庄家的掌舵人亲自打理。庄揽洲并不打算毁掉他的事业,却要斩断他的一切后路,强迫他与自己捆绑在一起一世沉沦。
裴错玉没有反抗,因为他从不做愚蠢的无用功。
庄揽洲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躺在软榻上看看书打个盹休养生息,不知不觉又是一周的时间过去了。他没急,系统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宿主不担心吗?再有二十三天,你就要怀上孩子了。】
“担心有用吗?越急越会出昏招,尤其是面对庄揽洲这种心机深沉的老男人,没有破绽都会被他怀疑,更别说露出破绽的下场。”
裴错玉漫不经心的说,这一周的时间足够他深刻反省自己之前的一切错误。
他沾花惹草有错吗?没有错,他就是这种渣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