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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穿成病弱白莲花(156)

作者:折吱 时间:2022-04-10 02:53 标签:豪门世家 强强 甜文 古穿今

  沈长思不但没有凉快一点,反而更热了。
  “很热?要不要去洗个澡?洗个澡会凉快一点。”
  余别恨把身上的春款外套脱下,挂在椅子上,出声建议道。
  房间浴室的门,是玻璃磨砂的。
  “我不看。”
  沈长思:“……”
  倒也不必刻意强调。
  何况,他也不怕看。
  …
  沈长思脱了上衣,弯腰动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
  “叩叩叩——”
  “长思,方便把门开一下吗?”
  沈长思把裤子的纽扣又给扣了回去,迟疑着到底要不要重新把上衣给穿上。
  只犹豫了片刻的功夫,便直接去开了门。
  同为男子,有甚好忌惮的?
  青年的腰身,很是纤细,皮肤很白,身材偏单薄,牛仔裤是低腰的,内裤黑色的沿边隐约可见。
  余别恨把手里的沐浴露跟洗发露递过去,“民宿的沐浴露还有洗发露你可能用不惯,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要用么?”
  沈长思把沐浴露接过去后,余别恨就离开了,眼神都没有乱瞄过。
  沈长思重新把浴室了门,低笑了一声。
  傻子。
  沈长思打开花洒,他先是洗了头,又把沐浴露挤了一点放在手心里,闻见熟悉的睡莲的冷香。
  这便是他平时在阿元身上闻见的气味么?
  沈长思在身上打着泡沫,睡莲的冷香将他轻轻地包裹着。
  沈长思体内的燥|热,不但没有因为冲澡而淡去,反而更加的口干舌燥。
  他关了热水,改用冷水冲澡。
  嘶——
  这个天气洗冷水澡,还是太早了,把他自己给冷了个够呛。
  热水器工作时,是有声音发出的。
  余别恨起初听见热水器工作的声音,后面就只听见花洒的声音,没听见热水器在工作。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怎么了?是热水器坏——”
  话还没说完,浴室的门被打开。
  沈长思湿漉着头发,拉过余别恨的手,将人推至浴室,用脚揣上了房门。
  一只手摁在余别恨的后脑勺,肩膀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抵在墙上,用力地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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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吻痕
  沈长思把人拽进来时,全凭一时的冲动。
  隔着水声,听见敲门声,门外的人说了什么他都没能听清楚,亦无心听清。
  只想要把门外的人拽进来,拽进自己的世界,拽到自己的身边,好像只有这样,他体内翻涌的那股躁动,才能乖觉地安静下来。
  花洒都没有关,两人拥吻时,花洒的水亦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喉中。谁也没有功夫去管。
  就在方才,沈长思还觉得这冷水有些经受不住。
  此时,淋在他身上的水俨然带着温度,才会连同他身体的体温随之一起升高。
  如此冷热交替,他的皮肤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
  余别恨的手抚在沈长思的手臂上,抚在他过于单薄的后背。在发现自己的轻抚,并没能使长思身上的小疙瘩消退后,余别恨睁开了眼,他伸长了手,去关还处于工作状态当中的花洒。
  一只手先他一步。
  沈长思关了花洒,他握住余别恨伸出去的那只手,将他的放在自己的腰间,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手指没入余别恨的发梢,隔着衣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相贴。沈长思体内,有一股燥|热在横冲直撞,想要将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只令他属于自己。
  然而,在他所受的皇子的正统教育里,必然是没有如何同男子亲密这一项的。
  他们两个人的身子已仅仅贴合在了一处,可接下来要如何,他却不得要领,这令沈长思很是有些烦躁。
  余别恨像是感觉到了长思急躁的情绪,他安抚地亲了长思的耳朵,如他所愿地取悦他。
  这是长思所陌生的领域。
  …
  花洒已经关了,密闭的空间内,任何一点声音都会放大,哪怕是呼吸声。
  沈长思趴在余别恨的肩上,粗热的呼吸连同氤氲的水汽,拂在余别的脖颈。余别恨的脖颈也染上了殷红的绯色。他一只手伏在沈长思的腰间,免得他从墙面上滑下去,另一只手开了热水,调到合适的温度,拿着喷头,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为长思冲洗。
  长思闻见睡莲的香气,转身抱住了余别恨,亲在了他的劲侧。
  …
  长思的裤子都湿透了,余别恨身上的T恤还有裤子也都无一幸免。
  沈长思还好,他本来就是进来洗澡的,也带了换洗的衣物。
  余别恨是被长思给拖进来的,自然什么都没带,得出去拿。
  沈长思在穿裤子,见余别恨往浴室的门口走去,把人给拉住了,他上下扫了眼浑身都在滴水的余别恨,“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沈长思弯腰把内裤连同裤子一同穿上,起身,用命令地口吻道:“你干脆也冲个澡,我出去给你拿衣服。”
  余别恨的视线落在长思锁骨同身上的几处红点上,声音微哑,“好。”
  …
  余别恨在脱裤子。
  长思门也没敲,就这么捧着衣服进来了。
  他的视线随意往余别恨身下扫了眼,随即拧了拧。为何同为男子,他同阿元的区别这般大?
  “衣服我给你放这了。”
  余别恨将裤子脱下,他转过身,看了眼被长思放在置物架上的衣服,“好。”
  沈长思出去了。
  …
  余别恨洗完澡,在拿内裤时,不小心把长思给他拿的T恤给碰掉了地上,沾了水。
  哪怕余别恨以最快的速度它从地上捡起,还是迟了,湿了挺多,不好再穿了。
  余别恨只好先把裤子穿上。
  沈长思在喝民宿房间里送的矿泉水,听见洗手间门打开的声音,他转过身。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在余别恨的胸口的位置,沈长思的瞳孔倏地一缩。
  那里,有一块红色的不胎记……简直,像是利箭穿过身体而留下来的疤痕。
  沈长思将手中的矿泉水瓶随手放在了边上的茶几上,他快步走上前,指尖颤抖地触碰上余别恨胸口的那片胎记。
  兴宝五年,阿元为迫使金凉放了他这个废帝,率军北上攻打金凉。千里作战,难度可想而知。
  也是在那场战役当中,阿元为敌人的箭矢所射中,仍在重伤的情况下,大破金凉。
  晏家军大胜,金凉帝被迫放他回大恒。
  可也是在那场被载入史书的战役当中,阿元深受重伤。
  因为没能及时救治,加之为了能迎他回大恒,阿元在班师回朝途中车马劳顿,乃至为阿元日后的身子健康埋下祸患。
  长期征战,身上多处陈年旧伤,阿元的身体在回到大恒时已是极坏,长期靠药物勉力维持着,方能操持军纪。
  即便如此,沈长俭依然没能容他。
  哪怕他回到大恒,阿元未避嫌,再未曾单独见过他,亦未曾在私下联系过他,他亦没有再重登帝位的意图,沈长俭仍是派人在阿元长期服用的药物里作了手脚。
  倘若不是沈长俭不义在先,他又怎么能够联系上阿元的旧部,最终策反了羽林军,沈长俭亦被他鸠杀在寝宫。
  他鸠杀了沈长俭,又下令不许以帝王的规格入殓沈长俭的尸身,更不许他的棺椁进入皇陵又如何?
  阿元已是不能复生。
  那些带着刀光血影的肮脏旧事,如今想来,反倒像是一场旧梦,如今的岁月安稳竟像是才是他真正的人生。
  “长思,长思?”
  沈长思回过神,落入一双关切的眼睛。
  “你的眼睛有点红?还好吗?”
  他的眼睛,红了吗?
  沈长思摇摇头,他勾了勾唇,“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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