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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我的驸马是Alpha(5)

作者:终身不婚 时间:2017-11-12 15:26 标签:生子 甜文 ABO 穿越时空

  水善若撇撇嘴:“你不信就算了。”
  话说完也不欲和他交谈,转头继续在火苗上加上粗一些枯枝,再细心的将烧出的炭从中扒出来,循环往复。
  “那位梅林姑娘是你什么人呐?”镇北将军这一闲下来,好奇心就上来了,直接去问那位女壮士他可不敢,虽然那位现在答应送他去襄州,可看脾气也是一随心所欲的主,怎么看都像随时会改变主意的样子,不靠谱得很。
  不过他这条命本就是捡回来的,当初落在辽军手里的一刻他以为他死定了,可终归是否极泰来,有人将他救出来了,既然活下来了,那么等待那些辽军的,绝对是最为沉重的打击。
  少女转头,对这位镇北将军不算热络,可也不是冷言相待:“她是我姐姐。”
  一句话又结束了他的问话,他抓抓脑袋,呵呵笑道:“哎,这么大点小姑娘别这么冷漠嘛,想当初我妹妹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调皮得很,成天打架上树掏鸟蛋,什么事都做过……”
  随后这位话痨将军就从他妹妹的光辉事迹讲到他三姨妈的二表姐的女婿的八卦,简直神烦,水善若流浪半年多,过去更颠沛流离的过了几年,自然也知道如何在难民中保全自己,最饥饿的时候,她掏过田鼠洞,吃过馊饭,至于偷鸡摸狗的事情自然也没少做,早就忘了曾经她也是娇养在闺房中的姑娘。
  她一开始是没有对这位将军所说之事厌烦的,可随着那些和平美好的家长里短一个一个说出,水善若一下子感到了无限的厌烦,她用一句话结束了这位话痨将军的唠叨。
  “梅林姐姐快回来了。”
  话音落下,密林深处,厉君扒开树丛,左手提着一只山鸡,右手提着两只野兔,头盔早被她扔了,绑起的马尾随着她的走动随意晃动,她身上的盔甲内里布料上还残留着些许干涸血痕,如枯萎的雏菊,带着死亡的颜色,而那把曾在她手中饮了十几个人鲜血的长刀此刻挂在她的腰部,没有刀鞘的长刀随着她沉稳的走动来回摇晃,明晃晃的,透着嗜血的凶气。
  然而少女却一点也害怕,她迎上前去,高兴的笑着:“梅林姐姐,你回来了,我帮你拿东西吧。”
  厉君避过水善若的手,抿着嘴唇望着她的双脚,问:“为什么不说?”
  水善若低头,脚上是自己编织的草鞋,她回忆着自己最后一次穿的漂亮鞋子,那是一双漂亮的淡蓝色绣鞋,由母妃一针一线绣出,是鱼戏莲花的图样,鞋尖上还镶嵌了两颗拇指大的明珠,她记得收到这双鞋子时候的惊喜。
  现在呢?
  脚背和脚趾上全是老茧,七八个血泡从老茧上长出,而且,这双草鞋也被磨了一个边,再过不久就穿不成了。
  “不疼的,姐姐,”水善若低头,有点感动,但长时间的流亡早就磨光了她为数不多的情感,她笑笑,“姐姐我还是帮你拿东西吧。”
  “行了行了!”厉君将她赶到一边,“在那面小山转角有条溪水,你先将自己好好搓干净再说其他,早就受不了你这一身馊味了,和那些一辈子只洗澡……不,沐浴三次的土著差不到哪里去。”
  水善若收回双手,眉眼弯弯,笑着答应一声:“是,姐姐!”
  当然,目前为之,水善若对于这个救了自己的女人,有三分孺慕之情,三分对强者的向往,四分信任和依赖,她根本就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十里红妆,坐在八抬大轿上,嫁给了这个奇特的女人,与她相伴一生。

  手艺不错哟

  溪水清澈见底。
  潺潺流水绕过林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慢慢搓洗着身上的泥皴,见没人偷看便脱下身上的麻布衣裙,只着肚兜和底裤便开始擦洗脸颊和身体。
  溪水并不深,她试着整个人没入水中,清凉的水流从身上滑过,她用手指梳理着纠结在一起的长发,一丝一丝理顺,将上面积攒的污垢洗干净,可惜头发上全是虱子,再怎么梳理也还有虱子蛋坠在发丝上,也难怪梅林姐姐那么嫌弃。
  衣裙就放在溪边,她伸手,顺便将衣裙也拧了一把水,没有皂角粉,衣裙洗干净是不可能的,只要不是那么脏就可以了。
  水中映出她现在的模样。
  她已经好久不曾照镜子了,不过如今的她真的不好看。
  她的皮肤是苍白色的,是那种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类型,额头上还有去年冬天留下的冻疮疤痕,嘴唇毫无血色,满头长发是一种不健康的枯黄,脸颊瘦削,眼窝深陷,也就是那一双眼睛还能看看,其他地方,一无是处。
  她摸摸胸膛上明显的肋骨,不由沮丧的叹了一口气:也难怪镇北将军会用看小女孩的眼光看她,如今这副身子骨还不如一些十一二岁的孩子呢。
  恨吗?
  她早就懒得恨了,只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去面对那个女人了,她宁可做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至少这样,也不会承受那些锥心裂骨的痛楚。
  “你是谁?”她垂首望着水面,再一次自言自语,“你叫水善若!”
  说完这句话,她穿起衣裙,转过身去,梅林姐姐给她的吃食是装在玻璃瓶中的流质食物,她喝了一瓶,还剩下最后一瓶她给镇北将军喝了,此时食物的香味混杂着浓厚的火烟味传来,就见梅林姐姐盘腿坐在地上,旁边放了兔子剥下的皮,几块兔子肉穿在一根树枝上。
  厉君皱着眉头,翻滚着竹签上的肉,水善若一看有的地方被熏黑了,还有一部分也糊了,不由上前,伸手从旁边的拿过一串肉,对她说:“梅林姐姐,肉不是这样烤的。”
  却见梅林的眼睛一亮,一脸意外的望着她,说:“你会烤肉,好吧,你来试试。”
  厉君自知自己的能力,若给她一架机甲她绝对可以成为战场上的孤胆英雄,要知道那时候她可是一度在星网上被评为国民女神排行榜三十一位的人,可惜在之后爆料出几个Omega被她伤了玻璃心后,她就从国民女神转战注定孤独一生榜单了。
  而与她的战斗力成反比的是她的厨艺,原谅她上辈子只会做几个家常菜,这辈子成了士兵后又是到处打仗玩命,风餐露宿,压根就没研究过各种菜系的做法。
  如今后遗症出来了。
  想自己美美的做一顿吃的也不可能了,她自己那破手艺自己还是知道的,填饱肚子算勉强,想弄好吃点的纯属做梦。
  水善若拿过几根签子,先是将带着一点肥肉的兔子肉签子拿过来,熟练的放在已经烧出的炭火上,没一会儿,签子上的肉就开始冒油了,一股诱人的香味飘散出来,厉君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胃的人,伸手从怀里掏出小瓶盐丢在少女手中。
  少女已经对她能从不知名的位置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已经麻木了,在将盐粒均匀的抹在肉串上后,更加诱人的香味传来。
  厉君趁着烤肉的空隙,将那脏兮兮的伪装下的小脸看了一个彻底,不是什么闭月羞花的美人,双颊消瘦,颧骨高高突起,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枯黄长发,洗干净后的效果出来了,皮肤很白,不过没有肉,薄薄的皮肤贴在身上,就像个病入膏肓的人,就那双眼睛还算漂亮,晶亮的眼睛黑白分明,睫毛浓密纤长,在眼帘下透出两片小小的剪影。
  这可是纯天然的美,和上辈子那些涂了睫毛膏后安上的假睫毛完全不同。
  少女烤肉的手法娴熟,考好之后她想试试有没有熟,还没吹凉,旁边伸出一只手抓过她手中的烤肉,大口塞到口中,又被烫得直吹气,一边吃一边夸奖:“油而不腻,外酥里嫩,丫头你烤肉的手法还是蛮不错的。”
  镇北将军也饿了近一天,早已饥肠辘辘,看着厉君已经吃上了也不客气,他双手杵地,拖着自己的腿爬过来,两眼亮晶晶的望着水善若手中滋滋冒油的兔肉串,伸手:“熟了熟了,快点给我一串,饿都差点饿死了!”
  水善若瞪着这个看来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的男子,将手中的肉串递过去,男子接过,迫不及待张嘴咬肉,水善若没有去看他,右手翻转借着炭火靠着兔子肉,左手就着剩下的肉串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镇北将军几口吃完后,摸摸终于温暖起来的肠胃,他低头一看,自己手上的肿胀消去了一些,而且原本蔓延到手肘的青紫也褪去了几分,心知那女人的确是有法子帮他体内的毒素拔出的,他问:“这位女英雄,如果解了毒,我能活多久。”
  “能活多久?”厉君喃喃重复这句话。
  【教官,你怎么又吐血了,这里又没有美人,你就算流鼻血也不用从嘴巴里喷出来吧……】她抱着教官,过去她和这位教官是两看两相厌,也曾经想平静的坐下来好好聊聊,可惜说话不到十句,最后都以教官拔出光剑朝着她狂砍告终。
  这次似乎是他们说话最长的一次。
  【厉君,】教官咳嗽一声,血沫子呛出嘴唇外,他抖着双手,握住她的手,【我教过这么多的学生,只有你是最特别的。】
  【我知道。】厉君一脸诚恳的看着他。
  【好几次你都差点没把我气死,】教官数落着她曾经的光辉事迹,【三年前为了嫖个女人和顾宣上将的儿子大打出手,还上了星网头条。】
  【那是因为那个二世祖怀疑我的生殖能力……】
  【两年前不听指挥一个人杀进虫族中,差点机毁人亡。】
  厉君立马反驳:【我不是重创了虫母,而且还成了国民英雄了吗?】
  【你从来就没有好好听过我说的话,】教官揪着她的头发,一脸无奈,【你这人不会是天生反骨吧。】
  【教官你可得好好活着呀,你要是敢先走了我就把你晚上喜欢看小黄文的嗜好爆料到星刊杂志,再写情书把你看中的男神勾上床后始乱终弃。】
  【你呀……】教官叹息,手指点在厉君的额头上,然后那只手慢慢滑落,指尖的鲜血随着他的手滑落,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道深刻的血痕。
  【说好的长命,说好的老不死呢?】厉君没有哭,可她眼底的悲伤却几乎要溢出眼眶了。
  “活多久啊……”厉君眯起眼睛,平静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你这问题去问……问阎王,阎王八成是知道的。”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昨日那个帮助他滤过毒素的奇怪东西,她摇晃着脑袋,对镇北将军说,“条件有限,没法子消毒,你将就一下吧。”
  镇北将军点点头,一脸我一点不介意的表情:“嗯,那个,还要谢谢你帮我解毒,否则我即便有命回襄洲也没命去找那位辽军统帅的麻烦了。”
  针尖扎入他的手掌心,针管上有极其浓稠的黑液向上升起,没入那个奇怪的东西中,毒素一点一点从另一条透明的管子上溢出,厉君望着仪器上毒素浓度的数字已达到目标值,利落的将针尖从他的掌心中抽出,这才慢慢解释:“这个东西可以帮你把体内的慢性毒素拔/出来,一天一次,估摸要十来天的时间才能将余毒消干净,丫头说从这里去襄州最多也就十来日的时间,等到了襄州,你记住,做不到我说的话,我就弄死你。”
  镇北将军被噎了一下:“女英雄,女壮士,您能不能别老是把弄死我挂在嘴边,我都差点被您吓得半身不遂了。”
  厉君感叹一句:“那好,换一种方法,知道问君能有几多愁的后一句吗?”
  这个时代不存在南唐,也没有个后主叫李煜,更没有个开国皇帝叫老赵,她对上镇北将军疑惑的眼神,感慨道:“这句诗的下一句是,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见到厉君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他的下身,还来来回回扫了几次,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厉君刚才所说话的寓意。
  这一刻,镇北将军的表情是这样的QAQ
  妈蛋为什么画风不一样了,自被救之后,我就进入了奇葩模式,原谅他,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这个女壮士已经彻底刷新了他的三观,如果用厉君上辈子的话来作个总结,那就是有一大波草泥马从马勒戈壁草原上狂奔而过,只留他风中凌乱。
  这特么就不是个女人好不?!
  就在厉君为镇北将军疗伤的时间里,水善若将那只被宰杀的倒霉山鸡也串在棍子上,整只摊开,不过现在条件有限,不可能弄得多好吃,水善若遗憾道:“要是有荷叶,做成叫化鸡,那滋味就更美了,现在什么都没有,白瞎了这好食材。”
  火光映入少女的双眸,宛若有两簇火焰在其中燃烧,她的脸上洋溢着简单的愉悦,厉君心下顿时漏了一拍,但一对上水善若那双清明干净的眼睛,她不由抚额转头。
  她喜欢的可是丰满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女人,男人虽然不大喜欢,偶尔吃一口也是无所谓的,可她绝对没有恋童癖!!
  如今面对这样一个瘦弱到让人怜惜的小丫头竟然会有那么一点感觉对厉君这三观满地跑,节操四处走的人而言也瞬间尴尬了。
  她咳嗽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安,接口道:“丫头你的手艺很不错,我不挑的,总之你做的的确比我这破手艺好得多。”
  一顿饭吃得甚是舒心,厉君大大咧咧的揪了两只鸡腿作为晚餐的牙祭,随后便嫌弃近来天气热,几脚下去将火灭了。
  吃完烤肉后,三个人安静下来,厉君是还没从她误从虫洞中穿越的现实中回过神来,而水善若则忙着挑破脚上的燎泡,明日还要急着赶路,如果在行走中将水泡磨破了,走起路来也是钻心的疼,今日日头还早,她还得再去找些合适编织草鞋的细长叶子,将这双草鞋再加牢靠一些。
  难得吃东西的时候都唠叨不停的将军也沉默下来,他尝试着摆动脚趾,这双脚动是还能动,但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三年的兄弟最后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说不伤心那是假的,可他就是这样的人,越是难过,就越笑得开怀。
  他没有死,这就是最值得庆贺的事。
  手上的肿胀消下去了许多,再过几日,毒素就彻底驱除了,他尚且完好的左手握成拳,侧头看向远处下山的夕阳。
  略刺眼。
  想找个养眼的,面前这位是女壮士,整个人吃饱喝足后便躺在地上睡得四仰八叉,比汉子还汉子,再看看旁边那位,发育不良的小女孩,整张脸上加起来都没二两肉,伸出衣袖外的小手瘦巴巴的,根本就没什么看头。
  问君能有几多愁啊~

  你要让着弟弟

  一夜无话。
  水善若在做梦。
  梦中是她还小的时候,一身湛蓝色的翠烟衫,脖子上挂着父王周岁时候送的长命缕,梳了个双丫髻,莽莽撞撞的闯进父王的书房。
  父王坐在案几前,她跑上前去,抓住父王的笔,毛笔失控,在奏折上斜划而过,黑漆漆的印记将整张奏折都毁了。
  父亲却是放下毛笔,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睁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囡囡,怎么了。”父王抱起她之后,大手在她的头上摸摸,而后握住她白嫩的小手,问,“谁惹了我们的囡囡伤心,告诉爹爹,爹爹替你出气。”
  “爹爹,”父王沉静的双瞳中映出她湿漉漉的眼睛,她哭得直打嗝,小手抓着父王的两个指头,问,“母妃为什么不喜欢我?。”
  “怎么了,告诉爹爹。”父王的琵琶袖拂过她的脸颊,单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囡囡不哭,爹爹看见你哭可心疼了。”
  “母妃又打我了,明明是弟弟的错。”她伸出小手,手心上是明显的红痕,小孩子的手本就嫩,这几下子打下去手心又红又肿。
  父王轻轻在她的小手上吹气:“囡囡不疼,爹爹给你吹吹就好了,囡囡你可是姐姐,做姐姐的一定要学会照顾弟弟,保护弟弟,以后弟弟也会学会保护姐姐的。”
  “嗯,爹爹,我会照顾好弟弟的。”她不哭了,回身搂着父王的脖子,很认真的点点头。
  “我会保护好弟弟的。”这句话最终成了她坠入深渊的绝望。
  鸟啼声起,天色大亮,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起身,走了两步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这里毕竟是野外,可昨日却睡得意外的沉,大概是身边有梅林姐姐在,知道她不会悄悄离开,也清楚她的强大,所以心也放下来了。
  溪水边传来水花溅落的声响,厉君蹲在溪水边,就着清凉的水擦洗了一把脸,又将头探入水池中,将头发搓洗了一遍,可惜没有洗发水,厉君牙酸的想,原始社会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就在她随意将头发披在背后转身的一刹那。
  她看到小丫头正站在不远处,破衣下两条细瘦的胳膊若隐若现,她的手里是一大片叶子,叶子被她旋成漏斗的形状,下面折了一道,她用叶子漏斗打了水,快步朝着他们睡觉的地方跑去。
  不一会就传来镇北将军乐呵呵的声音:“嗳,多谢水姑娘,嗯嗯,好好喝,真甜,那个水姑娘可不可以再打点水来给我梳洗一番?”
  然后水善若便利索的绕过山头,又舀水跑过去,这一次声音蛮不客气:“给!”
  “啊。啊。水姑娘好生贤惠,今后定是贤妻良母的典范,一定能找个好相公……”
  水善若的声调骤然变高:“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才是贤妻良母,你才找个好相公(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参进去了)……”
  厉君侧耳听着两人斗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难得今日是让人愉快的一天,她伸了个懒腰,甩甩湿漉漉的长发,曲指成爪,对准了溪水中悠闲游弋的赤鳞鱼一抓:“决定了,今天的早餐就是你了!”
  早晨自然是美美的吃了一顿,这一次水善若发现了一种可食用的水草,她在大一些的鱼上面滴了水草汁液并里外抹上盐后用大片叶子包着埋进进炭火燃烧的灰烬里,上面放上火炭,剩下小一点的通通串成一串,放在火上烤。
  虽然缺少调料,但厉君吃得甚是有滋有味。
  一顿饭火速结束后,厉君跑去溪边漱口回来,对镇北将军开口:“该出发了,你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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