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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情敌he了[娱乐圈](22)

作者:豆浆蘸油条 时间:2019-02-01 12:30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噗哈哈哈哈……”
  江恕指着她笑,又转身去拿纸巾:“魏淳你可以的,我第一次见被撞一下会流鼻血, 你又刷新了我的认知。”
  魏淳接过纸巾擦擦,又把鼻孔堵上,没好气道:“我这是拜谁所赐?你居然还有脸笑?”
  “对不起,我就是有脸笑。”江恕揉揉鼻子, 憋笑道。
  魏淳把鼻血擦干净,特别幽怨的看她一眼,然后背过身专心致志的仰着头对抗鼻血,不理她了。
  “呦呦呦,魏淳你这是在闹小脾气吗?好新奇呀。”
  江恕抚掌大叹:“来来来,为了纪念这个和谐的日子,快让我拍张照片。”
  说着,就真的拿出手机去给她拍照,魏淳躲了几次,愣是没躲开正在兴头上的江恕,于是更加无奈了。
  “我要发微博这照片拍的真好,我都可以转行做摄影师了。”
  江恕给她拍的照片的确不错,没有滤镜,加上魏淳裸妆能打,表情生动的嫌弃鼻孔塞着纸巾看起来很滑稽,打破了她以往的形象。
  江恕:#魏姐美貌无人能敌#@魏淳[图片][图片]
  配图就是刚刚江恕拍到的照片,这条微博发出去不过十分钟,评论区就变得无比热闹。
  魏淳:[这是实话,我没必要否认。]
  她的态度放在那,让过来找茬的粉丝都歇了,转而开始哈哈哈,全部都说江恕帮她们家爱豆开启新画风。
  只有几个跳梁小丑还在跳脚谩骂。
  [我第一次我淳如此美貌!]
  [那是,我们魏姐必须美貌无人能敌!!!]
  [这个画风很好,继续保持!]
  看着粉丝笑语欢腾,魏淳轻笑一下,抬眸去看江恕眉眼间都是笑意。
  先让粉丝对江恕改观,这样以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有困难,除了粉丝之外网上其他的声音对于魏淳来说都不重要。
  魏淳终于止住鼻血,但是以防万一还是用纸巾塞着:“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想到了?”
  江恕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我想到逃出去并且阻止道陀卖人的办法了,快夸我聪明!”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魏淳坐在床上,仰着头,她总觉得这鼻血还会接着流。
  “直播。”江恕坐在她对面:“咱们是明星,我和你的流量加起来,绝对可以吸引一大波观看直播,这样就可以帮到这些女人了,你觉得怎么样?”
  江恕兴致勃勃的看着她,她真的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用网络的舆论压制那些人再加上法律的武器,这样子这些女人以后就不会受苦了也不用被卖。
  魏淳沉思一会,才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总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江恕眼巴巴的看着她,颇有两分撒娇的样子。
  “直播固然是很快的解决方法,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舆论是一把双刃剑,以后也许越来越好但多数都是越来越不好,而且谁能保证以后那些人不会报复。”
  “……也对哦。”江恕眨巴下眼睛,叹气道:“好烦啊,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帮到她们又能解决后顾之忧?”
  “鱼和熊掌,从来不可兼得。”魏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办法总会有的,你不必担心,她们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江恕点头:“我晓得啦。”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魏淳看她已经开始打哈欠了,只好赶紧催促她睡觉不去想其他。
  “好,晚安。”江恕躺下,闭着眼睛佯装熟睡,其实她是睡不着的,经历这种事心再大也会失眠。
  魏淳躺在她旁边,关上灯,本以为会睡不着的两个人没过一会就都睡着了,还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
  第二天她们是被剧烈的敲门声震醒的,魏淳起来去开门,外面是道陀他是正常力量敲门,天生力量大敲门时就给人一种出大事了的感觉。
  “有事吗?”魏淳对他没什么好感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道陀对女人一向温柔的过分,好像骨血里仅有的那点温柔全都给了女人。
  他嘿嘿一笑:“叫你们吃早饭,我特意买了中式早餐给你们吃。”
  魏淳一顿,回头看一眼扔在熟睡的江恕,推着道陀出门。
  在离房间几步远地方,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有什么不能吃完在再问?早上不吃饭不好。”
  魏淳思量一下:“那走吧,先去吃饭,别叫她了让她多睡一会,把她那份留出来等她醒了热热就可以。”
  闻言道陀点点头,带着她去餐厅,又吩咐手下给江恕留出来一份,俩人这才坐下吃饭。
  早餐很丰富,豆浆油条咸菜,很有中国早点特色。
  魏淳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擦擦嘴,放下筷子,翘首以盼。
  在她目光注视下,道陀吃的并不顺心所以只能匆匆吃完。
  “好了,想知道什么?”道陀对女人的耐心永远超出想象。
  魏淳刚刚故意一直盯着他,就是因为她发现道陀很多时候不喜欢别人的目光,无论什么人看他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躲避。
  如果看他的是男人,他上来脾气不好的时候还会踹一脚,所以今天她特意在吃饭的时候肆无忌惮的盯着他。
  没想到道陀面对不喜欢的目光,还可以这么温柔淡定,由此魏淳心里有了判断,现在需要证实。
  魏淳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做人贩子?凡事都需要有个理由。”
  “我凭什么告诉你?”道陀反问。
  魏淳轻笑道:“我想知道,你愿意告诉我吗?”
  她就是摸准了道陀不会拒绝女人的要求,才敢这么说的,经过昨天和刚刚的观察得出结论,道陀永远不会拒绝女人的要求,无论多过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魏淳点头。
  道陀深呼吸几下,嘴巴张了又张,来回几次,才缓缓道:
  “从前有个小男孩,他妈妈是普通家庭妇女贤良淑德,他爸爸特别爱喝酒赌钱不务正业,每次爸爸喝醉输钱都会打他妈妈下手特别狠。”
  “小男孩记着有一次妈妈差点被他打死,浑身都是血,脸色特别苍白,养了好久才慢慢好过来。”
  “小男孩一直生活在家暴的阴影中,有一次爸爸输没钱了又借了很多很多的钱,可是还不起,于是他就把妈妈当做妓-女一样拿出去供人玩乐以此赚钱,小男孩见过好多次妈妈反抗,可是没有用,每一次反抗都以被爸爸殴打关小黑屋告终。”
  “可能是因为把自己的老婆作为妓-女赚到钱了,后来爸爸变本加厉,赌钱越来越严重输了逼迫妈妈去卖,反抗就打下手从不留情。后来爸爸欠的钱太多太多,哪怕是卖妈妈也补救不了,那些借他钱的人为了报复把妈妈轮奸至死。”
  “小男孩被关在小黑屋目睹了一切,后来,他把妈妈葬了以后就离开家离开这里,再出现就变成了人贩子,还亲手杀了他爸爸,他去拐卖那些生活中有不好经历或者被迫卖身的妇女少女,就是希望他妈妈的事情可以不再发生,他要保护所有女人,用这辈子所有的爱与温柔。”
  道陀说这些的时候,始终云淡风轻,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事一样。
  可是故事说完了,他却红了眼圈,虽然仍旧笑嘻嘻一副温柔的模样,但是眼底是真实的难受与委屈。
  魏淳叹口气,心里堵得慌,女人弱势的地位无论那个国家都一样,只能女人自己靠自身的能力来摆脱这种位置。
  “虽然这是因,你也很值得同情,你的初衷也是好的,但是道陀现在的情况不应该变成你的果。”
  魏淳抬眸看她,平静而冷淡:“你想对所有被欺负的女人好,可以有千千万万个办法,你却选择了最坏的一种,你把她们卖掉就能保证她们今后是幸福的吗?买她们的人就会对她们好吗?”
  “会,每个买家都是我千挑万选的,后续我也会对他们进行一些跟踪,每年都会定期回访,我一定是确定他们可以完全对这些女人好我才买的。”
  道陀轻笑:“你说的也很对,但是,我更想用这种办法,最多再待两天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就别管这些了。”
  魏淳还要说什么,江恕从外面进来了,她悻悻闭嘴。
  “你们吃饭都不叫我……”江恕撇撇嘴,刚坐下道陀就把给她留的食物热好送过来了。
  道陀道:“你们先吃,我出去看看。”
  见他离开,江恕问:“你们说什么呢?背着我,神神秘秘的。”
  “没什么,吃东西吧。”魏淳垂眸,视线从江恕脖颈一扫而过,她脖子上有个红色长条印子,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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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恕身娇体软,皮肤细腻如瓷,白的都可以反光,所以只要皮肤上有任何一点印子,就会特别清楚。
  魏淳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上次她就轻轻嘬了一下江恕肩膀,然后那个印子足足一个礼拜才消退。
  魏淳嘴角轻轻勾起,漆沉瞳仁泛着两分寒意眸光晦涩不明,指尖触碰上她的脖颈轻轻描摹。
  “你干嘛?”江恕被她碰的不舒服,下意识缩缩脖子。
  魏淳看着她,收回手,蹙眉问:“脖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江恕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没什么呀。
  魏淳把自己的手机调制到自拍模式,递给她:“看看。”
  江恕拿过来一看,嗨,原来是有条红印子,她还以为怎么了呢。
  “印子啊,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被昨天那个小云抱了一下,她衣服上有铁片的装饰品,划到了。”
  她说的轻松淡定,捏着勺子喝粥的手微微攥紧,指尖泛白,面上仍旧若无其事的冷静吃早餐。
  “你是不是不知道,每次你撒谎的时候捏东西就特别用力。”
  魏淳淡定拆穿她的谎话,面容一如既往冷静,放下桌子下的手却悄悄握紧。
  她现在处于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是谁有意弄得,她可以保证,一定揍得那个人妈都认不出来!
  没办法,她脾气从小不好人又叛逆,虽然年纪越大越知道收敛,可偶尔也有收敛不住的情况。
  基本上,就目前情况来说,只要涉及到江恕她都收敛不住自己的脾气。
  江恕轻咳一声,眼神闪躲:“的确是小云不小心弄得,就是真实情况,有点不一样……”
  魏淳一听心里舒服了,继续绷着脸问道:“你为什么大早上去她那?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弄到你脖子?”
  “魏淳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多吗?你家是住太平洋吗?什么都要问什么都要管我又不是小孩,你哪来那么多事。烦不烦啊。”
  江恕从小自由惯了,除了以前奶奶管着之外,也没人管她,所以她特别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
  被人当成小孩,她是特别不喜欢的,她注重自由和仪式感,尤其不喜欢别人多过问她的事情。
  很明显魏淳现在就是犯了她的忌讳,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这就有些烦人了。
  魏淳看着她,眸光带着压抑漆沉瞳仁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魏淳才垂下眸子,叹口气,期期艾艾道:“你讨厌我?我也是为你好,这里我们不熟悉我怕你有危险。”
  江恕嘴角一抽:“您这随倒随有的哀怨口搁哪学的?我又没别的意思,就是不太习惯有人管着我又不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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