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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49)

作者:柴鸡蛋 时间:2017-09-13 12:53 标签:强强 欢脱 警察 高干


    晚上回到家,泡在浴缸里,夏耀还在耿耿于怀。

    “他捐了五百万啊……五百万……”

    夏耀现在都不敢提自己的五十万了,虽然是攒了几年的压岁钱和工资,虽然平时从不乱花钱,买个充气娃娃还得借钱,可在五百万的光芒冲击下,只能让它默默地打水漂了。

    “说,你有没有一点儿感动?一点点儿也算。”夏耀手指在袁纵乳头上捏玩着。

    袁纵大方承认,“当然感动,人之常情。”

    夏耀绷脸运气。

    袁纵说:“你让我更感动。”

    “我怎么让你感动了?我又什么都没干。”

    袁纵大手刮蹭着夏耀撇着的嘴角,证据中透着难得一见的温柔。

    “你让那么膈应我的人都来支持我的事业,我不该更感动么?”

    袁纵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夸张,在他心中,夏耀给他的任意一丁点儿的付出都会被他放大无数倍。现在这种地步,就已经让他疼爱的将夏耀从脑门亲到脚趾,连漂浮在水中的毛发都被他的舌头一根根捋过,稀罕到心周末,夏耀和近来春风得意,即将翻身的李真真见了一面。

    “这个……我新调制出来的。”李真真说。

    夏耀拿起小瓶子看了看,问:“什么啊这是?”

    李真真说:“调情油,既能润滑又能增加皮肤敏感度,拿回去用,保证爽死你!”

    夏耀嗤之以鼻,“有那么夸张么?”

    “我亲自实验的。”李真真说,“那天我试了一下,我擦,淫荡得我都不忍直视!”

    “怎么个淫荡法?”夏耀问。

    李真真翻了个白眼,“管得着么?”

    夏耀好奇,“这玩意儿对谁都管用么?”

    “我保证,就是再牛逼的老爷们儿也扛不住!”

    夏耀一听这立刻眼角弯弯,邪光四射,拽住李真真的手语重心长。

    “孩子真懂事。”

    不过夏耀对李真真做这个东西的初衷还是很好奇的,“你做这个干嘛?不会就是为了效劳我吧?”

    李真真干笑了两声,狐狸眼瞄向夏耀。

    “那个……我想跟你说件事。”

    夏耀一看李真真的笑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放下瓶子看着他。

    “说吧。”

    李真真清了清嗓子,说:“我貌似真喜欢上钱程了。”

    夏耀的脸唰的一下就绿了。

    “你说啥?”

    “我好像有点儿喜欢钱程了。”

    “你这不是坑我么?”

    李真真咽了口吐沫,说:“可我觉得这也不是坏事吧?这么一来,我就彻底翻身了,彭泽也用不着在我这为难了,是吧?”

    “你是翻身了,我特么的倒下了!!”夏耀瞪眼。

    李真真小心着说:“我不会向彭泽出卖你的。”

    “不是出卖不出卖的中,鼓子是我哥们儿啊,我不能看着我哥们儿难受啊!……我问你,你们俩不会已经睡过了吧?”

    李真真摇摇头,“没有,他貌似对这方面不太感兴趣。”

    夏耀想起钱程给李真真送零食那殷勤的小样儿,忍不住怀疑,“我觉得他对你挺上心的啊!”

    “上心是上心,可就是单纯地对我好,像哥哥对弟弟那种照顾,没有其他的想法。我也旁敲侧击过,也试着引导过,可他就是不开窍。”

    “你特么的竟然还引导?”夏耀差点儿气疯了。

    李真真把夏耀手中的小瓶子拿过来细细把玩着,说:“所以我才研制这个东西,就想……”

    夏耀一把将那个小瓶子抢过来,警告道:“你丫敢用一个试试!”

    “我是一直没敢用,要不怎么会给你拿过来呢?我家里还有一瓶药性更强的呢。”

    夏耀底气十足一声吼,“没收!”

    李真真不说话了,眼珠子嗖嗖飞转,也不知道瞎琢磨什么。

    夏耀盯着他看,越看心里越没底,越看越心慌,语气忍不住软了下来。

    “真真啊,你听我说,彭子吧上就要上道了,你可不能见异思迁啊!你再坚持坚持,我再刺激刺激,他就幡然醒悟了,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呗。”

    李真真迟疑了片刻,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159千万要等我! vip (3826字)

 

    夏耀跟李真真告别之后就回了袁纵的公司,迫不及待要向袁纵显摆他的战利品——调情油。

    结果袁纵不在办公室,夏耀打开包一看,调情油的塑料瓶底裂了一个小口,滑腻腻的液体洒了一包。

    我操……

    夏耀急忙将瓶子取出,把里面的调情油暂时倒进一个纸杯里。

    刚把皮包拎到卫生间,就听到敲门声。

    “请进。”夏耀说。

    “袁总,我想请个假。”

    夏耀一听是钱程的声音,忙把包扔进盆里,洗洗手走了出来。

    钱程一看是夏耀,脸上的表情瞬间放松了很多。

    “是你啊?”

    夏耀点点头,“袁纵不在,你为什么请假?”

    钱程本来已经编好了借口,结果换成夏耀就用不上了,直言不讳地说:“我看今天没什么事,就想早点儿去找真真,顺便吃个晚饭之类的。”

    若是放在以前,夏耀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大加赞赏,但今天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事吧……说重要也没那么重要,你还是尽量不要耽误工作。何况这几天彭泽也没怎么纠缠李真真,你不用把自个儿逼得那么紧。”

    钱程说:“我没有逼自己,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夏耀心里一紧,忙转换概念,“是啊,你是心甘情愿帮我以及我的朋友,我对此非常感激,同时呢,我又……”

    “不,我是心甘情愿对李真真好的。”钱程直接打断夏耀。

    夏耀嘴角抽搐了两下,走到钱程身边,仰视着他英武耿直的面孔。

    “那个,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务必要对我说实话。”

    钱程点头,“你说吧。”

    “你对李真真……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情?”

    钱程说:“兄弟之情啊!”

    “你确定?”夏耀质疑的目光投向钱程,“可我觉得像你这种性格的人,不会跟李真真这种人做兄弟啊?”

    钱程说:“最开始你让我帮忙的时候,说实话我挺不乐意的,我不太喜欢这种不够爷们儿的男人。后来接触时间长了,发现他身上有很多优点,比如善解人意,能说会道。这都是我朋友圈那些糙爷们儿身上没有的,我就觉得碰上这么个投缘的人挺难得的。”

    夏耀又问:“那你对他有那方面的欲望么?”

    “哪方面?”

    夏耀用邪恶的眼神扫了扫钱程的裆下。

    钱程立刻露出无奈的笑容,“你想哪去了?”

    钱程这么一说,夏耀心里踏实多了。

    “那我可就走了,回头你跟袁总说一下。”

    “别!”夏耀还是拦住了钱程,“那个,你有什么东西要送啊?给我吧,我正巧也要去真真家一趟。”

    钱程犹豫了一下,说:“成,那你帮我捎过去吧。”

    夏耀把钱程的东西拿过来之后,没去找李真真,而是开车去了一所学校。

    袁茹接到夏耀电话后,兴高采烈地冲到门口,给了夏耀一个熊抱。

    “好不容易看到亲人了!”

    夏耀问她,“在这待着怎么样?煎熬么?”

    “还成。”袁茹说,“课程挺有意思的,最主要一点,我们班帅哥特多。我跟你说,我又有一个目标了。”

    夏耀脸色一变,“你不是说你改邪归正,决定投奔钱程了么?”

    “投奔前程?”袁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前程?”

    我擦……夏耀忍不住腹诽: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一个专情得要命,一个多情得要死!

    “哦哦,说的是钱程啊……”袁茹忙补一句,“你不是说他不可以么?我只好换人了。”

    夏耀突然攥住袁茹的手,说:“你别换了!”

    “啊?”

    夏耀又说:“那个……我跟钱程谈了谈,他表示对你挺有好感的,我觉得你应该出手了。真的,这种男人不好找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袁茹诧异地看着夏耀,“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就跟神经病似的?一会儿一个变。”

    夏耀摸了摸鼻子,“啊?有么?”

    他又想起钱程买给李真真的那些零食,忙从车里提出来递给袁茹。

    “这个是钱程给你买的。”

    袁茹更惊异了,“他给我买的?”

    夏耀厚着脸皮点头,“他听说我要来学校看你,就让我给你捎过来点儿吃的。”

    这种话也就骗袁茹这种智商的将将够用。

    袁茹虽然有点儿不信,但还是美不滋的接了过来。

    “替我谢谢他。”

    “别光谢啊!”夏耀挥拳,“该出手时就出手!”

    袁茹眨眨眼睛送着夏耀离开。

    田严琦顶着烈日在营房里忙活了一个下午,突然想起五点钟有个会,需要他和袁纵一起出席。于是擦擦头上的汗,大步朝袁纵的办公室走来。

    夏耀走之前也没有锁门,田严琦直接推门进去了。

    没看见袁纵,口渴得要命,拿起纸杯要去接水。结果发现“水”是现成的,于是也没仔细看,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

    呃……呸呸呸!

    这是啥玩意儿啊?甜滋滋油腻腻的,糊得满嘴都是,田严琦忙去卫生间漱口。

    可惜他已经喝了一口下去,漱口也不管用了,在袁纵卫生间催吐的话实在有点儿不礼貌。想着肯定不会是毒药,于是就狂灌了几口水,草草地在胃里稀释了一下,就出去了。

    田严琦出去没一会儿,袁纵就进来了。

    进了卫生间,看到夏耀弄脏的那个包,顺手拿起来就给洗了。

    结果洗的时候感觉越搓越热,越搓越热,而且是不正常的那种热。袁纵开始以为是洗衣液放多了,于是投洗了好几遍,依旧觉得手很热。

    因为急着出门,袁纵没有研究洒在包里的这东西是什么,直接把洗好的包晾晒到阳台,就擦擦手下了楼。

    此时此刻,田严琦已经把车开出了公司,在大门口候着。

    结果,不速之客又找上门了。

    “山炮!土鳖!”豹子戏谑着。

    田严琦面无表情,全然不理会豹子的人身攻击。

    结果,豹子眯缝着眼晴,打量了田严琦好一阵,突然开口说:“你的脸很红啊!”

    田严琦也觉得脸莫名的发烫,眼晴下意识地扫向后视镜,发现自己的脸果然红得不正常。

    会不会是刚才晒的?

    于是,相当注意自己在袁纵心中形象的田严琦,看到距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于是便回到办公楼洗一把脸,给自个儿降降温。

    就在他离开的一小段时间内,豹子就在车门处动了一点儿小小的手脚。

    等田严琦回来,特意将整辆车检查了一遍,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毕竟豹子也是在这行混的,论资历比他老得多,他知道怎么设什陷阱,可以躲过保镖的排查。

    袁纵先是去营房那边转了一圈,到了车上时,发现里面异常的凉爽。

    田严琦把空调开得特别低,即便如此还在往外渗着汗。

    袁纵上车后,田严琦又想把温度调回来,结果被袁纵拦住了。

    “就这样吧,挺凉快。”

    田严琦如释重负般地吐出一口热气,说:“今儿貌似特别热。”

    “确实。”

    袁纵也感觉到了,点烟都不用火,恨不得一根搓书包的手指就能燎着了。

    车门关死,两个人上了路。

    夏耀回到袁纵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洗包,结果发现皮包已经洗干净晾晒了。

    “真有眼力见儿。”暗暗夸了袁纵两句。非。凡等走出卫生间,夏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这玩意儿貌似是抹在身上的,假如袁纵用手搓洗,势必会触碰到,那岂不是……

    赶忙给李真真打了个电话求证。

    “那个调情油劲头儿大么?假如用手搓洗的话,会不会起反应?”

    李真真说:“那个只要滴一滴,轻轻涂抹一层就好了,吸收特别快的,干嘛用手搓啊?”

    “不是……”夏耀一边往办公桌走一边说,“我洒了一书包,然后袁纵帮我洗了,应该是和水帮释过了,没关系吧?”

    “这个东西跟水是不相融的,根本稀释不了,所以你就等着享福吧……”

    享福……享你大爷的福……问题是他现在没在我身边啊!

    夏耀正着急的时候,突然又扫到纸杯里的调情油少了一大口。

    呃……不会吧?

    夏耀脊背开始冒冷汗。

    “那个,我再问你,要是喝了呢?”

    李真真一听就呛住了,“喝了……那样恐怕会爽炸天吧,我都没敢试过,不过内服应该比外用更好吸收。”

    夏耀挂了李真真的电话后,二话不说就给袁纵打了过去。

    “我的包是不是你洗的?”

    袁纵发热的大手不停地灼烧着手机。

    “除了我还能是谁?”

    夏耀一懵,“那……杯子里的不会也是你喝的吧?”

    “杯子里的?”袁纵诧异。

    旁边的田严琦听到这话,立马插了一句。

    “是纸杯里的么?”

    夏耀一听到田严琦的声音,再听到“纸杯”那俩字,脑子就轰的一下就爆炸了。

    田严琦主动承认,“是我喝的,我开始以为是水呢。”

    夏耀的嘴唇不停地哆嗦,哆嗦,再哆嗦……刚要开口,手机挂断了。

    再想拨打过去,那边突然关机了。

    因为手机温度过高,直接死机了。

    啊——

    夏耀从办公室冲出去,拽住一个人就问:“袁纵和田严琦去哪了?”

    “开会去了。”

    “去哪开会了?”

    那个人说了地址过后,夏耀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朝着自个儿的车狂奔而去。

    千万要等我啊啊啊啊!!!!

 

    160快还我大粽子! vip (3555字)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烫,而偏偏此时又遇上堵车,行进速度慢得像头牛,加速点燃了心里那份焦灼的气氛。

    田严琦开车,袁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又赶上一个红灯路口,田严琦踩下刹车的一刹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异样的感觉在两腿中间升腾,田严琦紧了紧嗓子,扫向袁纵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性。

    “袁总,问你一个问题。”

    袁纵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我很土么?”

    其实这个时候袁纵应该回复田严琦一句,你不“土”,你很“火”。因为田严琦的脸已经红得像一盘酱菜,五官就是主料,嘴里还在不停地冒热气。

    “还可以吧。”袁纵说。

    田严琦蓦的一愣,“还可以?那是土还是不土啊?”

    袁纵现在已经无心去和田严琦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手心发烫得带动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夏耀扭臀的浪样儿。

    田严琦比他更严重,喘息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快,汽车启动后仍然没有缓解。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夏耀包里洒的液体肯定有催情作用,既然洒了就一定会换杯子,现成的就是纸杯。田严琦承认自己喝了纸杯里的东西,肯定就是那杯催情液体。

    又一个路口遇堵,车辆已经达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田严琦把汽车熄火,脑袋烧得丧失了基本的理智,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去医院。”袁纵说。

    田严琦耳朵嗡嗡响,几乎只能听到自个的喘息声,攥在方向盘上的手颤抖发热,仿佛失去了控制力。

    袁纵看田严琦这副根样应该中“毒”更深,于是大手拽住他,企图趁着停车的时候交换位置,田严琦坐车袁纵来开。

    结果,田严琦在袁纵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粘靠在袁纵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撒手。

    此时此刻,堵车情况有所缓解,前面的车辆开始缓慢移动,后面的车狂按喇叭。

    袁纵只好先把车启动,拐到另一条路上,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

    而在这个过程中,田严琦就一直在袁纵的身上蹭来蹭去,煽情的闷哼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伴随着失控的言语和挑逗。

    “袁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田严琦滚烫的面孔贴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手试探性地朝袁纵的裤裆上摸去。

    袁纵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扼住田严琦乱晃的爪子。

    结果,袁纵掌心的热度进一步点燃了田严琦心中的渴望,他的情绪更加不受控制,开始把袁纵的手往自己的裤裆上拖拽。

    “袁总,救救我,我难受……”

    袁纵勉强稳住呼吸,赤红着瞳孔朝田严琦命令。

    “难受也先忍着,我带你去医院。”

    田严琦拼命摇头,脸上的汗珠飞溅,透着别样的粗野和性感。

    “忍不了了……我忍了太久了……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发疯,用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你的嘴、你下面的那根……”

    袁纵手上的药效本来就扩散了,旁边有个活物就想操上去,更甭说是同样被催情药祸害、此时此刻还在煽风点火的田严琦。

    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街道,袁纵将车停下,用手去推车门。

    结果车门根本推不开。

    袁纵想用拳头砸开,结果田严琦一把将袁纵抱住,整个人缠了上来。不仅如此,还将手摸索到袁纵的胯下,喘着粗气的薄唇在袁纵耳旁厮磨着。

    “我想看看你的JB……我知道它特别大……特别硬……每次水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都偷偷看……晚上回去再偷偷摸摸地想……”

    袁纵让田严琦逼得瞳仁赤红,粗喘如牛,砸车门的气力被削弱了一大半。

    两个人在车内独处的时间越长,情况就越危险,因为袁纵完全心中的那根弦已经绷到细得不能再细,恨不得看一眼就能断。

    田严琦比他情况更严重,已经彻底丧失意志力,疯狂冲击着袁纵的承受底线。

    “袁总……我受不了了……你干我吧……”

    此时此刻,夏耀的车也堵在半路了。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如果这个时候再追不上袁纵,就意味着更难找了。于是夏耀找个地方将车停下,用双脚代替车轮在拥堵的马路上狂奔。

    夏耀一辆车一辆车排查,足足跑了七八里地,都没看到袁纵的那辆车。

    车呢?人呢?

    夏耀都快急哭了,我的大粽子啊!你可不能让人吃了!

    就在夏耀跑到六个路口,想继续前行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豹子的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瞬间转向跟着豹子的车继续追。

    袁纵用拳头不行换做用脚踏,每踹一脚车身都会剧烈地晃动。

    豹子饶有兴致地在不远处看着。

    当初被袁纵死锁在车内,差点儿跟着爆炸的车升天的仇今天终于报了。同样是汽车着火,可袁纵的这团“火”可比当初豹子车里烧得旺多了。

    豹子看到袁纵的眼珠都快烧着了,却还没等到“爆破”的大戏,心中不免感慨。

    不愧是袁老枪,这忍耐力真特么绝了!

    袁纵和田严琦干柴烈火还未点燃,风一般的“屈原”便从天而降。

    妖精,妖精,快还我大粽子!!!

    夏耀火速冲到袁纵的车前!看到田严琦抱着袁纵,眼珠差点儿飙出血来。

    雄浑粗野的一声长吼,神乎其神的超能力再次降临到夏耀的脚上,车门直接被踹开。

    袁纵大步跨出来,狠狠抱住夏耀。

    夏耀从未感受过袁纵如此失态地渴求着自己,又看到他衣着完好,心中升腾起几分感动,头一次充当大男人的角色体贴地安抚着袁纵。

    “没事,咱这就回家。”

    田严琦怎么办?

    说实话,夏耀看到刚才那一幕心中还是有些气愤的,但催情油是他拿来的,他不可能把田严琦一个人撂在这不管。

    这么一想,夏耀急忙给家住附近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应一下。

    “我们先回去了,你再忍忍,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

    给田严琦关上车门,夏耀便抱着袁纵先上了车。

    到了车上,身边的人换成了夏耀,袁纵就再无任何克制力了。径直地将夏耀裹在怀里,滚烫的手指探入他的口中不停地抽搐。

    夏耀迫不得已发出“啊啊啊”的萌叫声,被前面司机咳嗽声警告过后,只能咬住袁纵的手指防止他作恶。

    到了电梯上,袁纵简直就已经疯了,差点儿在这几秒钟的时间内制造一场“电梯谋杀案”。

    夏耀一直在尝试着安抚袁纵,而且这种安抚让他颇有成就感,因为平时都是他突然来劲不受控。这次换成了袁纵猴急地扑到他的身上,一个劲地磨着他,让他过足了爷们儿瘾。

    这个药果然是个好东西……夏耀心中暗道:看来这次趁机办掉袁纵不是问题了。

    进了门,夏耀又被袁纵推挤到墙角一阵蹂躏,继续摆出大男人的派头和袁纵说:“不急,不急啊,咱去床上,保证让你爽个够。”

    结果,到了床上,夏耀就被袁纵拴上了。

    “哎,我说……你拴我干嘛啊?”夏耀急了,“你拴我我怎么伺候你,给你治疗啊?”

    挣扎的工夫,四肢全被吊在床头床尾,像任人宰割的小白猪。

    “啊……”

    袁纵滚烫的手指搓上夏耀的乳头,夏耀猛的扬起脖颈,腰身一阵战栗。

    “别……你手好烫……痒……啊啊啊……”

    夏耀的皮肤在袁纵粘着催情油的手指抚摸下,快感激增了好几倍。腰身不受控地扭动摇摆,屁股反复摩擦床垫的声音燎起了袁纵胯下的熊熊大火。

    “不……不要不要不要……呜……”

    在夏耀毫无心理和身体准备的情况下,袁纵灼热的手指猛的插入夏耀的体内。

    夏耀的臀瓣一阵激抖,密口剧烈地收缩,哭叫着喷射出一股。

    手指带给夏耀的过度刺激让袁纵兽性大发,粗壮的三根手指长驱直入,在脆弱敏感的内壁上摩擦肆虐。滚烫的指尖凶狠地戳击着夏耀的G点,捅得夏耀两冬腿挣扎蹬踏,臀瓣离开床垫左右扭摆。

    袁纵则骑到夏耀的脖颈处,将巨物埋入他的口中粗鲁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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