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强取豪夺的漫长he(15)
作者:北曹家
时间:2018-10-23 14:48
标签:强制 狗血
陆鹤宁还想推拒,但是已经没有了力气。
嘴巴上颚的这块皮肤都很敏感,而陆鹤宁却是韩庭见过最敏感的,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一下,陆鹤宁就从喉咙深处轻颤一下,韩庭越凶猛,陆鹤宁越是很隐忍的发出来类似小猫哼的声音,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
陆鹤宁被韩庭一把拉起来,重心不稳的跌进韩庭的怀里,嘴里的舌头又纠缠进去一截,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陆鹤宁的上颚。
他就是再不情愿也被韩庭肆虐的舌头搅动的喘不上来气,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只能被动的承受。
细细的快感从上颚表面直接冲上头皮表面,痒痒的,又难耐。
韩庭顶着陆鹤宁的舌头一个劲的往陆鹤宁最敏感的地方舔,上上下下的舔了一遍,嘴里发出来啧啧的水声,又趁陆鹤宁不注意狠狠的咬了一口,直接冒出来血丝。
又疼又麻的感觉让陆鹤宁都没有注意到韩庭的两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越进越深,直接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血锈味浓重,流出来的口水都变成红色,陆鹤宁手被绑着无奈的推拒,也只是让韩庭的手指进的更深。
等到韩庭真正的放开陆鹤宁,陆鹤宁眼圈泛红,嘴角相缠勾连着一道长长的银丝。
韩庭早都已经硬了,胯部顶着陆鹤宁光裸的腿,手指快速的抽插几下,拔出来带着一圈淫靡的白色淫液和泡沫,举在陆鹤宁眼前说:“看看你的淫水,大的都能淹了韩城了。”
陆鹤宁愣愣的看了一眼,转过头去喘息。
韩庭反手压着陆鹤宁撞在卫生间的门上,沾满体液的那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去陆鹤宁被咬的充血的嘴里。
手指手指夹住了陆鹤宁的舌头,下命令:“好好舔。”
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性具释放出来,巨大的性具蓬勃,还冒出来清液,还不待陆鹤宁反应,对准陆鹤宁身下艳丽的一张一合的小嘴深深的插了进去。
陆鹤宁身体一瞬间的绷直,嘴里的谩骂被韩庭的手指搅动戳弄,只能发出来呜呜的声音,嘴巴合不拢的口水往下掉。
正好落在敏感的乳头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胸前的肌肤泛起来战栗。
陆鹤宁呜呜咽咽的哼着,韩庭想都不用想的知道陆鹤宁肯定是在骂他,可是陆鹤宁嘴里越是抖动的厉害,韩庭的手指越是进的更里,甚至的其余三根手指都被陆鹤宁流出来的口水沾湿,手上粘稠一片。
手指关节甚至都要碰到嗓子眼了,一进一去的顶弄,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陆鹤宁难受恶心起来,嗓子眼剧烈的收缩,连带着底下的小嘴也把韩庭吃的更紧。
韩庭都被陆鹤宁的热情冒出来汗了。
前方比赛再忙碌,秦苏清正牌女友也有时间来关心一下陆鹤宁的突然失踪,手机自带的铃声,像是催命一样响起来。
这方狭小的空间内手机振动铃声的声音特别响,余音震耳。
陆鹤宁艰难的扭头看见地上的手机,闪烁的屏幕上写着秦苏清的名字。
他脸色苍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来。
韩庭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另一只修长灵巧的手指则是握住了陆鹤宁的性器,极有技巧地套弄着,指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游移,时不时掠过顶端的小孔,那里渗漏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随着韩庭的动作,整根东西都变得湿漉漉的。
不可否认的,陆鹤宁勃起了。
“怎么,看见秦苏清的名字这么兴奋?”
陆鹤宁的性器刺激的不断的吐露清液,浑身尤其是小腹处不停的颤动,比以往更加敏感,肌肤都已经染上了红色。
即使陆鹤宁内心再不愿,他的身体也在熟悉习惯韩庭的侵略,他闭着眼睛不愿意再去看躺在地上不停振动的手机。
这将近两个多月的与韩庭性爱一下子补足了他缺失了二十多年的经验。
韩庭却是不愿意放过陆鹤宁这般隐忍的模样,每一次都顶弄在陆鹤宁最为敏感的地方,但是每一次都是相隔好久才来一次,渐渐的,陆鹤宁身后像是着了火一般,不自觉的扭起腰肢。
猛然的韩庭就把自己的性具抽了出来,顶在陆鹤宁的腿上来回滑动。
“捡起来,乖。”
韩庭本意是想陆鹤宁捡起来手机让秦苏清听听这一出活春宫,只是陆鹤宁没有动,或者是已经没有神思支持他去动。
韩庭诱哄着陆鹤宁,陆鹤宁他前面涨得发疼,后面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肠肉饥渴地蠕动着,似乎渴求再一次受到爱抚,腰部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腿也分得更开,难耐的动了动,艳红的穴口露出来,特别像是邀请韩庭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他已经被训练折磨的脑子完全不清楚有一点点的食髓知味了。
韩庭根本抵抗不住陆鹤宁这么欠操的模样,脖子上的青筋都被陆鹤宁勾引出来,粗喘着气,眼里全是陆鹤宁这点意乱情迷的姿态,咬着陆鹤宁脖子上被他掐出来的红痕,低声说:“看看你这次淫荡的模样,秦苏清能满足你么?”
就在陆鹤宁哼着要反驳的时候,韩庭张嘴狠狠的咬住了陆鹤宁的脖子,直接咬出来血印,牙齿的痕迹十分清晰。
身下狰狞的性器一下子顶进去贯穿了他,太深了,深的陆鹤宁都觉得直接顶到了喉咙眼,下一秒就能吐出来。
绷直了脖子,鲜亮的咬痕,还在渗出来血丝,在玉一般的肌肤上更加刺激着韩庭性欲。
韩庭性器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地挨著前列腺擦撞过去,剧烈的酥麻从那一点蔓延开来沿著脊椎的神经直冲大脑,再传至全身,每一个寸皮肤都感觉麻痹,脑海之中除了欲望再无其他。
“操……”陆鹤宁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韩庭的手指终于从他嘴里拿出来,沾染口水的手指捏着陆鹤宁胸前的乳头。
一只手捏着乳头,一只手撸着小陆鹤宁,剥开顶端的包皮,抠弄最为敏感的龟头,身后还在上下不停的来回顶撞,每一次都撞的极深,每一次都狠狠的顶的陆鹤宁身子撞在门板上,发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肉体交缠相撞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极为响亮的还有回响。
陆鹤宁已经被韩庭这种狂风暴雨式的抽插撞碎了神智,脑子里依稀里还知道是在学校里,压抑着不能发出来太多的声音。
突然的前方舞台上话筒碎音,巨大的电流声,强烈的噪音传来,一下子震的陆鹤宁耳边轰鸣。
前面似乎还传来道歉的声音,机器设备老化了,出现这种情况在所难免。
陆鹤宁咬着舌尖恢复了一些神智,地上的手机早已黑屏,眼睛里全是绝望的恨意。
小腹处却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酸涩的感觉,像是要射精,又像是要尿出来了。
越来越麻的越来越憋不住的逼得他不得不开口说:“想……上……厕所……”
他的话被韩庭的顶撞撞的粉碎,好在韩庭听到了,揽着陆鹤宁腰身转身,打开马桶盖子说:“上吧,”还很恶意的顶了一下。
太耻辱了,陆鹤宁上不出来,嘴里还没说出来让韩庭出去,韩庭就笑了一下,边操边说:“我把你操的射出来怎么样?”
“不……不要……”陆鹤宁越说穴口收缩越紧,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韩庭性器上的每一道褶皱。
不管不顾的顶了几十下,陆鹤宁终于忍不住的崩溃的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精液打在马桶边缘,随后就是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陆鹤宁人生第一次被干的射出来还失禁了。
韩庭今天就像是疯了一般,就在陆鹤宁还在排泄的时候还在用力的顶弄抽插,完全的一副畜牲样。
失禁后的陆鹤宁眼神呆滞,心里防线完全被韩庭打破了,僵着身子任由韩庭为所欲为。
韩庭有意延长射精时间,变换着花样的折腾陆鹤宁,陆鹤宁像是被操乖了,一动不动的,垂下来已经软下来的小陆鹤宁还挂着淫靡的精液和尿液混合体。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陆鹤宁觉得身边一切的声音离自己很远,他身子条件反射的抖,耳边似乎还听见了清脆的秦苏清的声音。
蓦然想起来,秦苏清不仅当了主持还参加了比赛,算算时间,也该是秦苏清上场的时间了。
陆鹤宁闭上眼睛,酸涩的感觉压回去,他不能在韩庭这个人渣面前掉眼泪。
在陆鹤宁第二次被韩庭搞得射出来,韩庭才终于释放在陆鹤宁体内,陆鹤宁被烫的全身一哆嗦。
随后韩庭抽出来性器,手指堵住身后含不住操开一指宽的小穴,沾着精液的手指又抹到了陆鹤宁艳丽的嘴唇上,才终于心满意足。
韩庭拿出来一个抖动的小巧的跳蛋塞进去陆鹤宁的体内,吩咐说:“好好含住了,晚上回家我检查还在,今天的事就算完了,听见了么。”
陆鹤宁瘫坐在马桶上,看着浑身都是不知道什么粘液混合在一起的自己,哑着嗓子,抬头,目光是少有的平静说:“韩庭,我恨你。”
韩庭看着陆鹤宁波澜不惊的眼神,眼底的光都暗淡不少,心脏剧烈的抖动收缩了一下,没有说话。
陆鹤宁脖子的咬痕是他使了劲的,没有十天半个月肯定是不会好的,标记占有并惩罚陆鹤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韩庭遂整理好自己,打开门走了。
留下全是一身狼狈的陆鹤宁,他愣神好久,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耳光,又掏出来那个跳动的跳蛋,狠狠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真疼,他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招惹上韩庭这样的人。
韩庭在开车走出校门后好久都在回想陆鹤宁刚才最后的一个眼神,越想越烦躁,拨弄了两下头发,下意识的拿出来手机给蒋昭打了电话。
蒋昭接电话很快。
蒋昭问了两遍韩庭有什么事。
韩庭都没有张嘴说出来让蒋昭去学校收拾清理一下陆鹤宁,还是去收拾一下他搞乱的卫生间,抑或是让蒋昭去和学校解释一下陆鹤宁无缘无故的消失,或者是三件事一起做。
他相信蒋昭会完美无缺的解决这个事情,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滚了一圈,说:“算了,没事。”
挂断电话,又在心里说了一遍。
算了,没事。
第24章
陆鹤宁“失踪”了两天。
直到第三天早上半决赛的时候才回来。
换了一套西装,脖子上贴着一块占地面积巨大的绷带,把半边脖子都包了起来,看起来人又削瘦了许多。
秦苏清是第一个在化妆室看见陆鹤宁进来的人,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细长的眼线笔猛地在脸上拉了一长条。
“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秦苏清是真担心陆鹤宁的,即使她并没有那么喜欢陆鹤宁。
陆鹤宁笑了一下安慰的说:“我有个朋友被人缠上了,他那天刚好给我打电话求助,没办法我就去了,结果我们俩不是别人的对手被狠狠揍了一顿,他被打骨折了,我送他去医院陪了他两天,手机在混乱中不见了。”
陆鹤宁说这话的时候,剧院后台化妆室里基本上人都在,还在桌子上煮了一壶咖啡,咖啡的香味都已经冒出来了。
所有人都神色各异,陆鹤宁其实能想象到其实大家并不会完全买他的账,今天过后又会有各种流言四起,他也没有办法了,他唯一对不起的人是秦苏清。
他的第一位女朋友。
秦苏清抬手摸了摸他脖子的绷带,还是很生气的说:“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吗?打架这种逞强的事你问过我了么?”
陆鹤宁赔笑,他真的不想想起来那天韩庭的所作所为,可是他看见秦苏清脑子里全是韩庭。
韩庭给他留下的印记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