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扑倒我(126)
陆尧安没好气,肉都喂到嘴边了,还不知道啃?
这要是顾钦淮早动手了。
“星崽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一个很有理想的人,他搞事业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
你妈知道你回来了,想要和星崽在一起,先搞定你妈吧。”
傅泽铭本来是求安慰,结果陆尧安又给自己扔了一个炸弹:“知道了。”
叶大哥也来消息了,让他看着星崽,别让星崽见傅泽铭。
他能瞒多久是多久,能走到哪里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他自己的感情都是一团遭。
傅泽铭做事直来直去,既然决定和星竹在一起,就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今天晚上的会议取消,备车,我要回傅家。”
傅家大宅已经不是原来的傅家大宅,门口的石狮没了,以前门口常挂红灯笼,有时候从家门口一直挂到街边,现在也看不到了,感觉死气沉沉的。
“指纹解锁失败,请重新输入。”
傅泽铭反复看了看自己右手食指,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十个手指头全部试了一遍,都提示密码错误。
“谁?”
傅泽铭回家进不去就算了,还被下人拦住,心情不是很好:“新来的,不认识我?姜管家呢?”
“这里没什么姜管家,我就是这里的管家,我没见过你,你找谁?”
姜管家在傅家做了一辈子,如果没有什么大错,应该不会被开除了,而傅家明显不止换人这么简单,这个新管家趾高气扬,说话的语气让人很不喜欢。
“莫桑在吗?”
“去去去,这里没有莫桑,你少来惹夫人晦气。”
管家一听前夫人的名字,顿时不乐意了,立马把门关上了。
他走了几个月,傅家发生了什么?
“傅总,我刚查到的。”
黄茂欲言又止,但还是把平板递上去了。
傅泽铭看完,手指抓着平板骨头都要凸出来了。
“钥匙。”
黄茂迟疑了一会,但随着傅泽铭锋利如刀的视线看过,还是把钥匙递过去。
傅泽铭把车上值钱的东西,都让黄茂拿下去了,系上安全带,调转车头,对准铁门。
黄茂见势不对,找陆少求救。
陆尧安听完,轻笑道:“这是傅家的家事,让你们傅总自己处理。”
黄茂觉得跟在傅泽铭做事随时有进局子的可能,黄茂也追上去了:“可是傅总他有点疯,我怕他一把火把自己家给烧了。”
“那不至于,你们傅总心疼钱,这别墅可是他的财产,顶多就撞下门。”
他话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巨响,铁门被撞到了,在管家的惊呼声,车开进去了。
黄茂看着车七弯八拐,心惊肉跳:“他、他要撞人了,怎么办?”
陆尧安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满天的星星,不慌不忙:“撞人还得赔钱,你家傅总会心疼的,只是吓唬下人,别慌。”
黄茂无语凝噎,所以傅总不撞,不是不敢,而是抠。
接下来的一幕,不得不说陆少真相了。
第0156章 锤卧室
傅泽铭下车,看到二楼出现一对宛如璧人的男女,对着男人吹了吹口哨。
“爸,大门明天记得修,也不知道是谁装的门,我的指纹都没复制进去。
哦,还有他们,刚刚追车的时候受伤了,你记得付医药费。”
黄茂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想离傅总远一点,但车钥匙扔过来了,被迫伸手接住,立刻去联系拖车,把撞得冒着烟的宝马拖走。
他们哪知道这位是常年不回家的傅家大少。
傅泽铭留下满地哭诉的人,潇洒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门锁被换了,一脚踹开。
“谁呀?谁敢踹本少爷的门?”
少年穿着面料柔软的真皮,眼睛和他长得极为相似,眼睛很大,眼型狭长,只是遗传了他母亲的柔美,看着比较阴柔,没有阳刚之气,语气非常嚣张。
“黄茂。”
黄茂秒懂,把少年拽走,房间里的东西不属于他的东西,全部被扔出去。
“我的手办,你是谁?凭什么扔我的手办?这是我的书,你别踩啊。”
傅楚天捧着七零八碎的手办,准备气冲冲杀进去,一本很厚的书朝着脸飞过来,有道劲瘦的手臂握住了书,扭头委屈道:“爸爸,我的书被他弄坏了。”
傅天鸿怒斥:“傅泽铭,你够了,一回来就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傅家还有很多房间,你就不能让着你弟弟一点吗?”
“爸,家里那么多房间他不选,为什么偏偏选这一间?别说什么不知道,我的东西在里面放着,除非他眼瞎了。”
傅天鸿被噎住了,傅泽铭的口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我的东西,谁都不能碰,不然你们试试。”
傅泽铭举起椅子,将书柜给砸了,他最讨厌看书。
傅天鸿抽了皮带,想打这个逆子,被陈莉拦住了。
“这件事是楚天不对,泽铭生气也是应该的。”
傅天鸿愧疚不已:“抱歉,他被莫桑惯坏了,只能委屈你们了。”
“大家都散了。”
陈莉第一时间疏散了下人,深得傅天鸿的心,这才是傅家当家主母的样。
温柔善良,得体大方。
傅泽铭摔东西的样子,让傅天鸿想起莫桑,母子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人不喜。
“拿锤子。”
黄茂双眼一黑,他现在上哪去找锤子。
陈莉贴心的让下人拿了一把锤子过来,傅泽铭拿到手就开始砸墙,那响声整个别墅都能听到。
傅泽铭等人走了,扔下锤头,半夜找施工队,在他房间敲了一整夜。
傅家所有人都一夜未眠。
傅泽铭半夜就走了,留黄茂在家里监督,给黄茂放了三天假。
傅泽铭出了傅家,叫了一辆车,戴上蓝牙耳机问:“我妈去哪了?”
“夫人在北城大学,明天有讲座,夫人想离婚,但您父亲不同意,两人一直僵持着,夫人三个月前,就从别墅里搬出去了。
莫家反对夫人离婚,去学校和公司闹了好几次。”
“还没离婚,就敢把小三带回家,真行啊。”
傅泽铭挂了电话,找了家酒店睡一觉。
第二天他谈事谈晚,赶到教室时,讲座已经开始了,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
“同学,麻烦让让。”
那人闷不做声往里挪了一下,但感觉不情不愿,还一直盯着他看,让他有点不爽。
“你来干什么?不会再跟踪我吧?”
傅泽铭往左看,和叶星竹四目相对,不爽的表情僵在脸上,露出惊喜的目光。
“好巧,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
“你真没跟踪我?”
叶星竹表示怀疑,这是傅泽铭能干出来的事。
“没有。”
傅泽铭把和苏家合作的新闻,推到叶星竹面前:“真没骗你。”
“哦。”
叶星竹信了,这个新闻是直播,只不过傅泽铭全程墨镜和口罩,要不是自己熟悉他的体型,根本认不出来是谁。
“后面角落里的两位同学,我看你们话很多,来讲讲炒股的利弊。”
莫桑的投资理财课,逻辑清晰,通俗易懂,而且风趣幽默,很多公司的大老板都喜欢听她的讲座。
叶星竹推了傅泽铭一把,傅泽铭站起来,莫桑刚把眼镜取了,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
“炒股的利弊在于人是否能控制贪欲,如果懂得及时收手,把赚的钱用于投资,可以钱生钱。
要是一味指望炒股暴富,那不论短期能赚多少,最后都会赔光,甚至倾家荡产。”
哐当!莫桑手中的水杯掉地,她听出来了,这是她儿子的声音。
但讲座刚开始,莫桑有不能扔下大家跑了,在座的都是富家一方的老板,不能得罪。
臭小子,回来也不见她,还偷偷摸摸来她课上捣乱,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