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替身小男友(201)
“就是把我吓到了。”
容谣觉得这种控制欲不是他能接受的,换他他会叛逆。
就算再爱也不行。
但盛苍云眉梢眼角压根遮掩不住爱人来的雀跃,嘴上说着吓到了,其实还挺爽。
容谣压了压粉扑,说:“你控制一下,眉飞色舞的僵尸太可怕了,你要阴婚啊?”
等盛苍云入镜,容谣站在原地突然抖了抖,心想现在这俩人也算阴婚啊。
太可怕了。
他刚转身,就听到梁青时在喊他。
容谣很不情愿地走过去:“有事吗?”
梁青时说:“不要太宠他了。”
容谣瞪大了眼:“我哪有!”
还没说完他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叔叔,转头一看,梁煊背着盛年站到了他身边。
梁青时说:“不要喊叔叔。”
盛年:“但是叫……”
他的话被容谣打断了:“小乖,吃汽水糖吗?”
盛年没喊出来,容谣瞪了梁青时一眼,心想这两口子一个德性。
梁青时:“大哥大嫂,帮我带一下孩子,我去看看小苍。”
容谣终于炸了:“不许这么喊我!”
梁煊都习惯这种调侃了,还安慰容谣:“你可以骂回去。”
容谣想你怎么不骂。
但高个子的男人已经去另一边了。
容谣深吸一口气问:“你来干什么?”
梁煊:“有人想老婆想疯了。”
容谣哦了一声:“看得出来,确实疯了,那晚上盛年和你睡吗?”
梁煊点头,小孩坐上盛苍云的椅子,他说:“和你,我没定到酒店。”
那边的男主角又NG了,盛苍云刚出画,梁青时就过来给他扇风,顺便汇报工作:“第一阶段已经赶完了。”
盛苍云:“然后呢?”
梁青时:“第十三天了,你知道的。”
“我很想你。”
盛苍云:“可我现在是僵尸诶。”
/ 盛苍云回去卸妆就花了不少时间,梁青时就没走开过。
造型师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封叙忍不住在镜子里多看了对方几眼。
男人就坐在一边,也没什么狂霸拽的坐姿,就是让造型师莫名有种自己应该加速收工的恐慌。
盛苍云也看出来了,他踢了踢梁青时的脚:“你先回房间。”
梁青时摇头,“我等你一起。”
他改签了飞机,一路上盛年睡过,梁煊也补过觉,唯独梁青时根本睡不着。
盛苍云也发现了他的黑眼圈很重,只是皮囊底子很好,碎刘海、立体五官、紧绷的下颌线条……反而让他看上去别有风味。
“怎么提前来了?”
盛苍云也发现了助理的毫不知情,“不是说明天吗?”
梁青时:“等不及了。”
他直白得造型师手都有些抖,心想怎么这就是传闻中的影帝x练习生cp吗,订婚了怎么还热恋感那么强啊?
盛苍云笑了:“不至于吧哥哥。”
休息室当然不止一个造型师,盛苍云摘了头套还有的一些配饰,这一声哥哥差点让助理叫出声。
私底下怎么是这样的!
到底谁是哥哥啊?
什么爱好啊!
梁青时被喊得很是无奈:“不能这样吧盛老师。”
盛苍云问:“小乖吃晚饭了吗?”
梁青时嗯了一声:“落地就吃了当地的名菜,他很满足。”
盛苍云:“那你呢?”
梁青时:“当然是不满足。”
在场的其他人觉得再多待一秒都是多余的。
造型团队这辈子都没这么赶工过,没过多久就走了。
梁青时牵着盛苍云的手回房间,说:“小乖和煊哥一起。”
酒店早就被剧组包下了,安保的规格都很高,梁青时和梁煊过来还有安检。
盛苍云:“不是没空房了吗?”
梁青时开了灯,“去容谣那边了。”
盛苍云哇了一声,他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明天容谣肯定要骂我了。”
梁青时:“这不重要。”
盛苍云拍了一天戏也很累,外面很热,他回来就想洗澡,他看向站在一边的梁青时:“要一起洗澡吗?”
梁青时:“可以一起洗么?”
十多天多曾经分别五年的人来说不算长,但这是适应彼此工作分开的一段时间。
也足够让梁青时欲望滋长,发现自己真的没盛苍云不行。
他眼神落在盛苍云身上,对方已经进了浴室,顶喷花洒打开,热气氤氲。
盛苍云:“不要算了。”
梁青时:“可以做别的事吗?”
盛苍云拍戏也不能戴戒指,这也是职业要求,反而是梁青时一直戴着。
他走近热雾里,先捏了捏盛苍云的无名指:“戒指放在哪里?”
盛苍云:“床头。”
梁青时衣服都没脱,盛苍云抱住他的脖子:“小导演深夜潜入我的套房有什么指教吗?”
爱人近在咫尺,梁青时也没梁煊说的[想到发疯],他摸了摸盛苍云的下巴,问:“听说你明天下午才有戏?”
盛苍云嗯了一声:“补拍几个镜头,马上就要转场了。”
他背靠瓷砖,和梁青时说剧组的安排,又说这次的角色。
“从来没演过僵尸,不说话也很累,主演还是太嫩了,经验不足。”
“不过也挺有意思的,你觉得我的造型好看吗?”
“容谣都说这次到算是收……”
梁青时在水声里亲了他一口。
盛苍云抬眼,他抬眼看近在咫尺的人,温水打湿了青年的头发,又描摹出对方的肌肉轮廓。
他歪了歪头:“不是要汇报各自的工作进度吗?”
梁青时的掌心比水温还滚烫,足够盛苍云软了腰。
垂眼的青年嗯了一声:“主演多嫩?”
他刚才在片场看了男主角拍戏,只能说中规中矩,要说很烂没有,但也算不上好。
这部电影的剧本梁青时和盛苍云一起看过,导演早年是拍风月片的,是投资方那边的人脉。
都可以想象成片的风格,很容易产生怀旧感。
盛苍云没忍住笑,却被人往前一拉,直接撞进了梁青时的怀抱。
他说:“没你嫩。”
他摸了梁青时一把,“不如十九岁的蓄势待发。”
工作进度是不用汇报了,憋了十多天的想念足够身体碰撞。
盛苍云还要提醒梁青时:“不要留下痕迹,不要咬我手……啊。”
梁青时:“可以咬小乖咬过的地方吗?”
他明明已经咬了。
盛苍云的手摁在对方脊背,“小乖才不会咬。”
梁青时:“他还说我是吸你精气的妖怪。”
他还真的照做了。
盛苍云根本站不住,完全是梁青时支撑着他,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
“他怎么……突然……突然这么说?”
梁青时毫不留情,知道到盛苍云手还要化妆,只会往他戏服包裹的内里鞭挞。
情话可以在软件里发,但也只是真正想念的百分之几而已,远远不如拥抱、亲吻、深入来的热切。
“你会不知道么?”
梁青时在盛苍云耳边问,可怀里的人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盛苍云也很热情,到很符合他说的只要待在一起就很容易不像话。
就算知道要克制,但也很难真正克制下去。
只会翻来覆去,再次邀请,真正打开,请爱的人叩开灵魂,一次次把他带到潮水的尽头。
……
这是梁青时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觉,也是盛苍云难得看到他睡颜的一次。
就是他不也不太想动弹,发现已经第二天十点多,手机都是未读消息,大部分来自容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