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说你不单纯(59)
@芒果干:卫澜提的吧,他就很爱较真,很有研究精神,很喜欢在课堂上提这些刁钻的问题,是x大有名的学霸。说起来,林见鹿和卫澜这俩双学霸,在学校都挺有名的。
@林见鹿的狗:谢妄不是一直演那种骄矜的角色吗,能搞得定这个吗?搞不定别演了吧。呜呜呜林见鹿,我也想和你搭戏。
@菠萝干:他应该行,我们院老师夸过谢妄的戏路宽。
谢妄刚使了点手段,让渣o学学告白和坦诚,就被他家渣o的海王朋友反击了。
由此看来,这俩omega都表里不一且段位不浅,他重生前真的是看走眼了。
“这位同学,不要提太刁钻的问题。”林见鹿冷冷地说,“快下课了,我们准备结束吧。”
谢妄:“?”
激将法?
“不急。”谢妄说,“解答学生的困惑是公开课的必要部分。”
林见鹿:“我给你找台词?”
“不用。”谢妄说,“我研究过那部,我记得。”
谢妄:“呦呦,来试试。”
林见鹿眸光动了下,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alpha。
一开始他只当谢妄是馋他身子的肤浅猛A,但似乎不是,谢妄的专业能力很强,工作也够认真。
他正想着,对面alpha的眼神和气质却忽然变了。
谢妄的站姿忽然变得散漫又轻佻,看向他的时候,嘴角的笑意不变,狭长的眼尾半压着,目光里都是强势和偏执。
他怔住了,忽然想起来,他并非专业,也不知道这部戏的台词。
林见鹿:“我……”
谢妄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从背后抱住了他。
“跑什么呢?”alpha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昨天不还在我眼前晃吗?”
林见鹿没法接台词,谢妄却继续演了下去。
这和平日里的谢妄完全不一样,alpha把骄矜无理,又强势追人的流氓纨绔形象,拿捏得非常到位。
“抖什么?你是真怕了呢,还是欲拒还迎?”alpha低下头,贴近他耳边,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干死你。”
林见鹿骤然睁大了眼睛。
演这种偏反派角色的谢妄,也太有魅力了。
谢妄勒得有点紧,易感期alpha的气势很强大,即便是打了抑制针,偶尔钻出的信息素的攻击性也很强,他本能地挣动了下,腿一软,全靠谢妄的手臂拎着他。
“就到这儿吧。”谢妄说,“后面的台词,我记不太清了,总结一下,准备下课了。”
实时评论区——】
@猕猴桃干:我靠好帅好帅,果然是哪种的都能演。
@香蕉干:期待你俩的电影《藏锋》啊,你俩怪有cp感的。
@林见鹿的狗:哼。
谢妄简单地总结了几句,就结束了这堂公开课。
beta摄影师收了设备,匆匆忙忙地道别,临走前还瞄了一眼林见鹿,示意要不要一起走。
林见鹿轻轻地摇了摇头。
浴缸里地半月斗鱼轻飘飘地游着,林见鹿盯着看了许久,直到谢妄回来,把一盘洗好的草莓摆在了茶几上。
“A用抑制剂的有效时间只有一小时。”谢妄说,“我上课前注射的,时间快到了。”
“嗯?”林见鹿从盘子里拿了只小草莓。
草莓的表皮被他咬破,微红的果汁沾了点在嘴唇上。
谢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两腿交叠,身体前倾,抑制剂的逐渐失效,让alpha的眼睛微红,胸口跟着低喘起伏,嘴上说着让他离开,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他。
这种矛盾的感觉,竟然有也挺让他喜欢。
“那我走了。”林见鹿站起来,背上自己的背包,“学长再见。”
他向门的方向走去,速度大约是0.5m/min。
谢妄:“……”
omega缓慢地挪到了门边,目光冷清淡然地扫了他一眼,俯身去换鞋。
半躺在沙发上的alpha难耐地低喘着:“快走。”
易感期这把火都快烧得他失控了,他还得想着怎么钓草莓。
林见鹿也是不容易。
门边,林见鹿绑鞋带的动作慢得像龟。
“学长。”林见鹿问,“这个门,要怎么开?”
谢妄:“……”
alpha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门边,从背后抱住了林见鹿,低头隔着信息素抑制颈环,吻住omega的脖颈。
已经嗝屁的颈环过滤不了任何的信息素,柚子的果香凶狠地沿着颈环的缝隙钻进去,像是有细细密密的针,在颈后腺体的位置戳刺着,不疼,但弄得人像是浸入了一汪温热偏烫的泉水里,酥到了骨子里。
林见鹿不自知地微微仰起了脖颈。
“来不及了。”谢妄说,“留下来陪陪我。”
林见鹿压根就没换鞋,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林见鹿:“学长想留我做什么?”
我留你要做什么,你心里没几十个版本吗?
你最期待哪个版本的?
谢妄心说。
他很上道地选择了林见鹿最喜欢的方式,二话不说,把人扛在肩上走了几步,扔在了沙发上,俯身压了下去。
林见鹿侧过头去,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个点上,不再看他,嘴角却没藏住微小的笑意。
“睡你。”谢妄说。
林见鹿要的那种,各取所需的睡。
早知道昨晚就不把色鹿送回去了,走弯路了。
只不过,他不能给林见鹿任何标记。
林见鹿扫了他一眼,冷淡如常。
那快点睡,听说易感期的alpha,都疯得很。
等下谢妄do爽了,已经嗝屁的颈环咔哒掉了,临时标记就到手了。
谢妄又不吃亏,绝不会发现端倪。
谢妄维持着alpha易感期最后的理智,只是低着头,在林见鹿的颈间,留了几个不浅的吻痕。
林见鹿的防护措施,他信不过。
那背包他刚才拎过了,应该只装了空气。
好在这个颈环,上次他就已经试过厉害了,定个时,好使。
而林见鹿也不在发情期,只要他不强来,就不会被完全标记。
林见鹿被谢妄抱着,翻了个身,半闭着眼睛,正要感受猛A的快乐,脖子的位置被碰了碰。
谢妄抓着他的手,按在了信息素抑制颈环上。
皮与金属的质地贴在颈后,林见鹿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定时。”谢妄声音低沉,对这个高科技产品说。
颈环嘎嘣一声,在他的手里碎成了三段,嗝屁得很彻底。
谢妄:“……”
林见鹿:“……”
空气安静得要命,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谢妄试着开了两次口,都失败了。
林见鹿面无表情,但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却悄悄绞紧了。
“学长。”过了大概十秒,林见鹿说,“你把我的信息素抑制颈环弄坏了。”
是是是,对对对,我弄坏的。
我手上长的是铁锤子吗,你这分明是锤子砸出来的,谢妄心说。
“……那对不起。”谢妄干巴巴地说。
林见鹿刚想偷笑,alpha把稀巴烂的抑制器随手扔在地上,按着他的肩膀,狠压了过来。
-
晚上八点。
谢妄坐在床边,光裸着上身,轻哼着林见鹿的一首歌,抻着两条长腿,懒散餍足地给《藏锋》的导演打电话。
“请个假。”谢妄说,“让陈一默先拍着吧。”
“易感期啊,那你歇着吧。”导演说,“说来也巧,林见鹿一早就请假了。”
谢妄:“……”
很好。
林见鹿的预判。
“他请多久?”谢妄问。
alpha骨节分明的手指掠过睡着的omega颈后完好无损的腺体。
这是对omega而言,极其敏感脆弱的位置,即便是他用指甲浅浅地刮过去,累到已经睡着的林见鹿还是瑟缩了下,发出不自知的细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