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抵达(17)
但在汉子此刻的心里,他固执且懵懂的觉得蒋州肯定是比电影里的那些男人女人都还要好看,就好看得不像真人一样的。
他盯着自己的大手,心里一下是蒋州的细长手指,一下是蒋州高高的鼻梁。一下又是蒋州薄薄的唇。耳朵热的快要熟了。
盯着盯着,他有些困了。
蒋州捏着书角翻到下一页,看到第二排字,肩膀重重什么东西压下来,脖颈侧边有一个湿热的什么东西黏着。
蒋州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湿热在他皮肤上蠕动,同时就听见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黏在他的脖颈上。
“唔,俺不要扛了,扛不住了,”。
委屈巴巴的声音里不敢怒不敢言,求饶足够明显,一听就占了主要印象,那委屈的声音跟那湿热一起黏在他的皮肤上。
蒋州先是一顿,随后抬起腕子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
这边的人因为一天要劳累许久,干许多艰苦的农活,而且蜡烛资源稀缺,普遍睡得早。基本到了晚上没有农活安排的就睡 了。
九点已经算是熬夜了。
汉子看蒋州看书,一直不敢打扰他,缩在一边,困了也不敢睡,为了强撑精神,把自己手心都掐破皮了。
结果困意来了挡都挡不住,最后还是抵不住,眼皮似有千斤重,轻轻一阖上,就没有意识了。
蒋州把手里的书合上,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他侧过身,倒在他肩膀上的人就顺着他动作的趋势,倒在他转身时支在下方的臂弯里。
汉子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清醒,睡得很沉,这一天也很累了。
蒋州搂着汉子把他放平躺下,挪开压在被子上的衣服,拉开乱糟糟团成一团的被子,给闭着眼的人盖上。
被子扯到汉子胸前,蒋州看了看,把汉子放在外面的两只手也放进被子里。
直起腰时,他的视线略过汉子经过时间发酵,原本只是红了些,现在俨然已经高高肿起来的侧脸,可想而知那力道是多么的大,
细长食指轻轻压了压那红肿的掌印,睡着的人眉头配合的微皱,直到蒋州松开手指,那眉头就乖乖松开。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下面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黑木小盒子。
他打开小巧的盒子,里面赫然装着一个小葫芦,取开小葫芦顶上的红布,从里面到出一粒蚕豆大小的丸子,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去。
合上抽屉,蒋州走回床边,抬着汉子的下巴,把那药丸塞进汉子的嘴里,按了下汉子的喉结,随着那喉结上下滑动,那药就被吞了下去。
拿着盆出去照着朦胧的月光洗漱完后,打了盆水进来,抬到床边,给睡着的汉子脱了衣服,擦了几遍身子。
直到他认为干净了才停下,把只是有些浑浊的水抬出去倒了。
寺庙那天,汉子让蒋州领回来的时候,足足洗了半缸水,那水脏的要命,就像泥沟里淌过的一样。
汉子动不了,是蒋州一次一次给他洗的身上,汉子只知道呜呜的哭。
回来锁上门,蒋州走到床头,把人往里抱了些,便上床并排躺在汉子边上,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是很规矩的姿势,闭着眼,睡了。
第12章 针眼
天亮的很早,刚过四点,天已经大亮,地里有人在弯腰拔草,早睡的当地人已经起来,开始干活挣工分了。
张超超昨晚睡得死死的,一场大觉睡得喷香,直到天亮才醒,梦都没做一个。
他迷迷糊糊的掀开被子,坐在床边。捡起昨晚放在床尾,被他不知什么时候蹬下床去,落在床脚边泥地上的毛线裤子。
这裤子是他要走的时候,他妈给他捡装进行礼卷的。是他大哥穿剩下的,家里算得上是好的,为数不多几条裤子中的一条。
就这算好的,都还是打了几个补丁,破破烂烂的的穷酸样。
想起老娘,张超超心里发酸,不知道家里过得咋样了,饿几顿没事儿,别给那些作孽的闯进家里啊打死就算是菩萨保佑了。
提上裤子,张超超边栓裤带,边朝外面走去,放肚子里存了一夜的水。
打着绳结的手一顿,张超超面目还带着未睡醒的惺忪,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眼神呆滞,两种表情结合在他那张瘦瓜脸上,占据地盘互相拉扯,搞不清到底是谁占上风,显得奇怪非常。
最后张超超理智回归,秉承着他老娘在他耳边从小念到大的,眼不见为净。他果断转过身,避开眼,朝门口走去,默默放自己一时被吓得都不着急了的水。
放好水,拉好裤子,张超超从守卫室边上的小厕所里出来,绕过墙角回到门口,刚要进去,正遇上刚刚差点让他长睁针眼的人。
看着高挑个儿那张冷淡淡的脸,张超超下意识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心底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回去把看向高挑个儿床那边的自己给绑起来。
汉子早上起来就觉得自己下面很痒,这痒很熟悉,基本一意识到,汉子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了。
毕竟他躺在蒋州床上不能动那几天,是天天都会有此体会,是下面那些昨天破皮的伤口结疤了。
估计是蒋州给他吃的那粒药的效果,除了痒没有疼。
而昨天火辣辣疼的脸颊,他原本以为今早起来肯定是要肿的不成样子的,没想到一摸,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大手,不敢相信的再次摸了几把,还是一样,没有肿的痛感,困惑的他根本不知道他睡着之后自己被喂了一口药。
蒋州在他一番动作下,已经醒来,不过就算没有汉子在边上折腾,他的生物钟也会把他叫起来。
汉子一看睡在他身边的人,眼皮跳了几下,似有要醒来的征兆,连忙闭上眼,装睡。只不过僵硬的躯体将他完完全全暴露了。
蒋州根本不在乎他醒没有,光凭呼吸他都能判断汉子是否装睡。何况汉子挨着他身侧的那只手臂,僵的跟外面的石头差不多。让他想不知道都难。
他细长的眼睛盯着茅草顶,这守卫室是当年建厂子之时,剩下来的料随意垒成的一个屋子。建完四面土墙,就没有材料了。
所以建工的人就找了些当地人,买了点茅草盖上房顶,虽然是土法子建的屋顶,但是别说遮风挡雨的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那眼睛里面蒙的一层雾一样的东西随着时间慢慢消退,直到最后彻底不见,露出雾下面黑漆漆的珠子。
珠子中心是他人永远看不懂走不进的深黑圆圈。眼见那黑从淡淡一圈愈渐浓烈,蒙了整个珠子。透出人清醒之后,表面覆了一些淡漠的冷静,才是真正的醒了。
蒋州没有赖床的习惯,醒了,下一秒就坐起来。
他今天要去地里除杂草,虽然牛队长不怎么管他下地,但他是不会窝在屋子里的。
前几天是汉子被打成重伤,他必须得留下来看人,所以才会没有下地。
如今,汉子也算勉强好了,自己分内的事情必须自己做完,没有条件好的家庭相应会出现的问题,他性子很淡,意味他没有太多特权挂念。
只要是他该做的,他什么都能做,不存在推诿责任懒惰找借口这种事情,娇生惯养和他是绝缘的。
被子随着他坐起的动作,往下落在他的腰腹间堆成一叠。
他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两手托着汉子僵硬的后腰,将明显装睡破绽百出的汉子往自己这边移过来。
蒋州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僵硬的成一块石板子的腿根子,拉开汉子的腿,汉子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正好方便蒋州的动作。
他的头入了被子,将汉子的腿拉得更开,细细观察一番,那后臀一簇短短黑毛中间,红彤彤的娇花,那花的花瓣自然张开,露出中间深红的花蕊,带有不属于处女的风情,但凡操过一次,那花就算成人了。
破皮的地方很好没有更加严重,蒋州细长的一根指头,缓缓插入那朵长大成人的娇花,湿润花心。
在那小穴的水道里抠抠挖挖探寻一阵,确定没有什么伤口,就连那红肿都消了不少,便抽出手指。
娇花小小缝洞里的花肉,已然十分依恋这跟能给他带来快乐的细长手指,紧紧吸住蒋州的食指不放,最后随着一声“啵”的清响,手指冷血无情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