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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9)

作者:静安路1号 时间:2022-05-13 08:14 标签:年上 日常

  “不如问问我好不好。”
  “不要引战。”
  “我买了同事推荐的猫薄荷给它,人家天天吸,快活得很。”
  “隔壁那家人还装修么?”
  “嗯,社区群里边天天有人投诉他们家吵。”
  ……
  聊了会儿没营养的内容,心反而静下来了。
  沈朝文窝在被子里听姜默刻意放轻的声音,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一种很虚无的幸福感包围。
  床也很舒服。虽然不是什么高档酒店,姜默随便带他进的一家民宿而已,和这个古镇一样,很旧,但沈朝文喜欢这种恰到好处的旧,觉得这里跟他记忆中的故乡在气质上有奇异的重合度,很亲切,很安全。
  没多久他真睡着了。
  姜默撑着头,坐在椅子上看沈朝文睡觉。
  房间很静,时间久了,静出一种温情来。
  他无聊地开始设想,如果自己来拍这一幕,该用什么机位,什么灯光来呈现。
  这一刻能留下来就好了。可真正好的时刻,似乎都是无法被复制的。
  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感伤。姜默突然想到,沈朝文今天27岁了。
  他们认识的时候,他才18岁。
  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凶,年纪小,对什么都一知半解,假正经一小孩,逗起来好玩死了。
  有些人还活着,但已经开始被人怀念。姜默撑着头笑,开始仔细回忆关于过去那个沈朝文的点点滴滴。


第7章
  那一年姜默大四,快毕业了。
  同期的人大多忙着考研考公考证找工作,为前程和未来奔波着,忙忙碌碌。而姜默完全不像个毕业生,每天都过得十分悠闲快乐,和戏剧学院那群朋友混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物丧志,不干正事。自己的毕业论文一个字没写,倒是为他读编导的好朋友唐李写完了一个话剧的剧本。
  那是姜默第一次贩卖自己的故事,那个故事来源于他某天做的一个梦。唐李偷来他爸一瓶五粮液,跟姜默换走了那个剧本,拿去做成了毕业戏。
  他用自己的一个梦,换了一瓶好酒。
  戏在圣诞节演。姜默也没事儿做,去唐李的学校当了观众。演出还算成功,算得上是一场很圆满的毕业戏,没舞台事故,演员表现也很在线。
  谢幕后他和唐李勾肩搭背地从红楼走出来,打算去索菲亚的酒吧好好庆祝一下。
  走到楼下,唐李摸出烟来抽,点火的时候半天点不着,他让姜默等等,跑着去跟认识的人借打火机。
  等唐李点好烟回来,看见姜默蹲在那块布告栏下边,正在和一只猫大眼瞪小眼。
  唐李抽着烟,看姜默摸那只猫,嫌弃地骂:“脏不脏!”
  姜默不理他,反而指着猫的嘴乐道:“你仔细看看,它长得好像卓别林!”
  是很像,还是只小猫,浑身雪白,就嘴那一圈是黑的,自带了一圈小胡子,有点喜感,也有点可爱。
  学校里的猫不怎么怕人。姜默蹲着撸了它半天,等唐李抽完烟催他走才站起来离开。
  本以为是路过撸个猫,然而等他们往外走了会儿,姜默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他敏感地回头一看——
  那小胡子猫居然一直跟着他们!
  唐李跟着他扭头,大笑:“你看看你,招猫逗狗的,甩不掉了。”
  姜默奇怪:“我也没给它吃的啊。”
  “陌生小猫尾随人类……听起来好吓人,像恐怖片。”唐李缩缩脖子,“这猫会不会是你前世的仇人?”
  姜默呸了声:“换个角度想,这或许是我前世的情人,是爱情片。”
  “你口味好重。”
  “滚。”
  本以为它跟了一段就不跟了,结果令他们诧异的是,那只猫居然一路跟出了学校,跟着他们走到了索菲亚的店门口。
  姜默回头看,乐了会儿,走过去抱起那只猫,对唐李道:“都跟到这儿了,咱们得收留它一晚。”
  唐李忍不住道:“总不能碰上一只就捡一只吧?以后追你屁股后边那些人这么搞,你难道个个都带回去收留?”
  姜默只是笑:“人就算了,猫我收留。”
  说完他抱起小猫,新奇地往自己肩上放,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站得高看得远,稳住,猫兄。神经!唐李笑着踢他一脚,骂了句:“毛病!”
  索菲亚的店是十月份才正式开业的,来的大多是隔壁戏剧学院的学生。姜默扶着肩膀上的猫,和唐李说笑着走进去,发现今天生意不错,大概因为过节吧。前厅在放电影,是圣诞给客人的特别礼物,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他俩坐下欣赏了会儿电影,酒都没来得及点,吧台里索菲亚压着声音喊他:“姜默,来帮下忙,我快累死了,今天就小凯当班,全去过节了。”
  姜默只能放下杯子和猫走进去,洗过手后任劳任怨地开始帮忙,拿起两杯调好的酒,问:“哪桌?”
  “6桌。”索菲亚说完,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弟来了,在里面那桌。”
  姜默迷惑了两秒:“我弟?”
  索菲亚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拍了拍脑袋:“就那个,那个,你的那个……下酒菜!给你送咸菜那个。”
  下酒菜?
  姜默思考了会儿,恍然大悟:“哦,下酒菜。”
  是奶奶一起跳广场舞的好姐妹的宝贝孙子,好像叫,沈……朝文?来给他送过东西。
  “嗯,就那面瘫小帅哥。”索菲亚说,“应该是跟同学来的。”
  姜默点头,说知道了。端起两杯酒先去送。送完,他带着好奇心理,打算去看看那位“下酒菜”。
  锁定位置后,姜默在暗中开始偷瞄——小桌,三个人,桌上有酒,长得最顺眼的那位“下酒菜”坐在最左侧。他羽绒服脱了,穿着件黑毛衣,正在跟面对的两个人说话,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桌上摊开的本子里写写画画。
  姜默扫了眼他们仨放椅子后边的大书包,一时居然有些无言以对。
  这仨人的气质实在太像高中生,虽然知道沈朝文成年了,可以来酒吧玩,可以喝酒……可看来看去,总感觉他们还是小孩儿,喝什么酒啊。
  算了。刚来上大学没多久,也该出来玩玩,认识新朋友,爱玩就玩呗,别多管闲事。
  说服自己后姜默扭头走了。他慢悠悠晃回吧台,轻声告诉索菲亚:“下酒菜那桌,记我账上。”
  -
  而沈朝文此刻正在与他的两位辩友周非、张子易讨论辩题。哦,不对,准确来说是跟张子易讨论。周非已经喝醉了,暂时丧失了部分行为能力和个人意志,只是在旁边趴着听他们聊,就勉强算他有参与讨论吧。
  ……其实本来也没想在酒吧这种地方讨论辩题的,来这里非沈朝文本意,他和张子易是陪周非来的。
  周非不幸在一周前和网恋的女朋友彻底决裂分手,这件事严重影响了周非的精神状态(和辩论技巧),沈朝文和张子易这几天一直在安慰他,陪伴他,陪他上下课,吃食堂,上自习,希望周非能早日振作,克服失恋的痛苦,找回辩论状态,毕竟他们不久后就要开始比赛了。
  圣诞节当日,原本该是汲取知识的一天,意外事件发生在晚饭后。从学校食堂出来,周非突然痛苦不堪地对他们发出邀请:“我们今晚去酒吧怎么样?”
  酒吧??
  沈朝文和张子易齐齐摇头。他们课业繁重,那么多书没看,辩论赛也没讨论清楚,哪里有闲心去喝酒。
  周非失望道:“那我自己去。我太难过了,今晚一定要喝点酒。”
  沈朝文劝他:“借酒浇愁愁更愁,别喝了。我们今晚不如回宿舍研究一下法理学课上讲的那个案例,我觉得那个案例跟我们的辩题有共通之处,很值得讨论。”
  深受法理学折磨的周非怒道:“朝文,你别再跟我提法理学!再提,你将失去你的一辩!”
  沈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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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攻控都看不下去了,看了前几张,觉得攻真的是个特别的艺术家他可能很有才,但是他不在乎受的感受,半夜跟美女贴面礼也觉得没什么,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磨合叭,我怎么感觉受一直在迁就他,受非常讨厌酒,攻就是觉得酒没错,忘了受的生日还跟一个千里迢迢来接他的人生气发脾气,这别说是小情侣,换成朋友被这么对待也很难不生气叭,可能他后面会改变吧,但是我看
    游客 的原帖:
    应该是它太真实了,所以让我一个爱看甜文的有些难受,喜欢的集美可以自己看看,毕竟一个人一个想法
    游客 的原帖:
    不会改的。沈朝文说,他假装被驯服,意图以此来驯服姜默。然而事实上,姜默一点都没被驯服,他我行我素,基本不考虑沈朝文的心情。
    也就是小说了,现实里的真情侣如果像他们这样吵法,吵完了还一如既往没人改变,真的过不下去。我感觉他俩能过下去,一个是因为姜默从来不爱,没感情可伤。一个是因为沈朝文太爱,离不开姜默。
    游客 的原帖:
    吵架很真实,但吵架成这样还不分手,一点都不真实。
    不止沈朝文对他们的感情悲观,我也很悲观。从沈告白我就在哭着看,哭到结尾。
    能让悲观者放心,没安全感者安心的,是一个能真的抱在怀里的爱人,不是攥在手里的风筝线。而姜默做的,却是要教沈朝文攥住他这根风筝的风筝线。我看的太难受了。
    游客 的原帖:
    萨特说,爱情充满为争夺主体性而展开的冲突和斗争。
    沈朝文要争夺到主体性,才会安心。但姜默是自由的,他既不让沈朝文主导,也绝不会去主导沈朝文。所以俩人吵架都是沈先开始,沈把姜看作主体的一部分了,会对看不惯的地方出声质疑。但姜默从不对沈有要求,从后文来看,他连吵架都是吵着好玩,配合沈演出来的。
    太可怕了。他在生活上依赖沈的照顾,父母
    游客 的原帖:
    父亲去世时是沈替他操办葬礼。因为沈在他身后,他才感到每时每刻的安心,哪怕放弃所有去追求梦想也是安心的。
    可这真的是爱情吗?
    这可能是作者行文要表达的中心之一。正文中姜默一直没给他俩的感情下定义,到结局才借别人之口,认同这可能是爱情吧。他认为定义爱情是给他们的感情设限,我觉得这只是不爱。或者不够爱。沈作为家人的比重,始终大于作为爱
    游客 的原帖:
    爱人的比重。姜默永远从容,是那种深陷爱情时不会出现的从容。
    姜默是个好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好人。他的自我认知很明确,从未觉得自己会谈感情。最后和沈谈了感情,他甚至觉得这是宿命,一种悲哀可惧的宿命。
    我觉得是错误。一段感情,让姜默受了他原本不愿受的束缚。如果说普通爱情是互相改变双向奔赴,他俩的爱情就是永不改变单向妥协。
    游客 的原帖:
    这段感情里,沈好似强势,其实处处弱势。姜默看似弱势,天天被管着,其实是主导方。
    看完这本书,我不像看完别的小说那样,希望受独美。
    我是希望攻独美,真的,他就不适合谈感情,自己过可能过的更好,你好我好大家好那种。
    游客 的原帖:
    是的是的,你说出来我想说的
    游客 的原帖:
    明明姜可以找一个和他一起喝酒学彝语和他有共同朋友的灵魂伴侣,或是独美,沈同理...但这可能就是作者想表达的爱情吧。之前我爱情观一直是想找一个100分灵魂伴侣,但原来爱情会使人如此吗?好无奈。这文不错的,至少主旨会让人思考,而不是爽文。
    游客 的原帖:
    回到本文人物,我真的觉得姜就是一直自由无羁的艺术家,不太抓得住的。沈,每次看沈的视角的时候我都感觉好累,要哄,要管...虽然每对情侣都有独特的相处方式,但我还是觉得看起来就好让人心累,不如分了
    游客 的原帖:
    我真认同你,姜真的太从容了,太自由了,若不是他买小蛋糕之类的举措,我老是会怀疑他对沈的感情。我又不知道为何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是希望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还是和喜欢你的人在一起?
    游客 的原帖:
    日哟,我站错攻受啦?
    游客 的原帖:
    作者说是年上,而沈叫姜哥
    游客 的原帖:
    楼上的好有才华,爱了爱了
    游客 的原帖:
    不知道有没有看过作者的其他文,我看过作者的另1篇,那篇的攻也是很自由的那种,飘忽不定的蝴蝶。就感觉好像受都有点抓不住他,可能作者就喜欢这样调调的攻。 游客2024-09-24回复
  • 我感觉就像攻妈妈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有不吵架恩爱过完一生的人 ,也有天天吵也如胶似漆的人,爱或许本身就是不讲道理的,我们很多不赞成他们两个爱情的看法,可能也是他们身边人的看法。但是我还是祝福他们,并且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姜默说,他不想用情爱来定义他们之间的情感,他们是命中(平声)命中(四声) 游客2024-08-18回复
  • 我是攻控都看不下去了,看了前几张,觉得攻真的是个特别的艺术家他可能很有才,但是他不在乎受的感受,半夜跟美女贴面礼也觉得没什么,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磨合叭,我怎么感觉受一直在迁就他,受非常讨厌酒,攻就是觉得酒没错,忘了受的生日还跟一个千里迢迢来接他的人生气发脾气,这别说是小情侣,换成朋友被这么对待也很难不生气叭,可能他后面会改变吧,但是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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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它太真实了,所以让我一个爱看甜文的有些难受,喜欢的集美可以自己看看,毕竟一个人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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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改的。沈朝文说,他假装被驯服,意图以此来驯服姜默。然而事实上,姜默一点都没被驯服,他我行我素,基本不考虑沈朝文的心情。
    也就是小说了,现实里的真情侣如果像他们这样吵法,吵完了还一如既往没人改变,真的过不下去。我感觉他俩能过下去,一个是因为姜默从来不爱,没感情可伤。一个是因为沈朝文太爱,离不开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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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架很真实,但吵架成这样还不分手,一点都不真实。
    不止沈朝文对他们的感情悲观,我也很悲观。从沈告白我就在哭着看,哭到结尾。
    能让悲观者放心,没安全感者安心的,是一个能真的抱在怀里的爱人,不是攥在手里的风筝线。而姜默做的,却是要教沈朝文攥住他这根风筝的风筝线。我看的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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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特说,爱情充满为争夺主体性而展开的冲突和斗争。
    沈朝文要争夺到主体性,才会安心。但姜默是自由的,他既不让沈朝文主导,也绝不会去主导沈朝文。所以俩人吵架都是沈先开始,沈把姜看作主体的一部分了,会对看不惯的地方出声质疑。但姜默从不对沈有要求,从后文来看,他连吵架都是吵着好玩,配合沈演出来的。
    太可怕了。他在生活上依赖沈的照顾,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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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去世时是沈替他操办葬礼。因为沈在他身后,他才感到每时每刻的安心,哪怕放弃所有去追求梦想也是安心的。
    可这真的是爱情吗?
    这可能是作者行文要表达的中心之一。正文中姜默一直没给他俩的感情下定义,到结局才借别人之口,认同这可能是爱情吧。他认为定义爱情是给他们的感情设限,我觉得这只是不爱。或者不够爱。沈作为家人的比重,始终大于作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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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的比重。姜默永远从容,是那种深陷爱情时不会出现的从容。
    姜默是个好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好人。他的自我认知很明确,从未觉得自己会谈感情。最后和沈谈了感情,他甚至觉得这是宿命,一种悲哀可惧的宿命。
    我觉得是错误。一段感情,让姜默受了他原本不愿受的束缚。如果说普通爱情是互相改变双向奔赴,他俩的爱情就是永不改变单向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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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感情里,沈好似强势,其实处处弱势。姜默看似弱势,天天被管着,其实是主导方。
    看完这本书,我不像看完别的小说那样,希望受独美。
    我是希望攻独美,真的,他就不适合谈感情,自己过可能过的更好,你好我好大家好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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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的,你说出来我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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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姜可以找一个和他一起喝酒学彝语和他有共同朋友的灵魂伴侣,或是独美,沈同理...但这可能就是作者想表达的爱情吧。之前我爱情观一直是想找一个100分灵魂伴侣,但原来爱情会使人如此吗?好无奈。这文不错的,至少主旨会让人思考,而不是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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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本文人物,我真的觉得姜就是一直自由无羁的艺术家,不太抓得住的。沈,每次看沈的视角的时候我都感觉好累,要哄,要管...虽然每对情侣都有独特的相处方式,但我还是觉得看起来就好让人心累,不如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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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认同你,姜真的太从容了,太自由了,若不是他买小蛋糕之类的举措,我老是会怀疑他对沈的感情。我又不知道为何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是希望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还是和喜欢你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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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哟,我站错攻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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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说是年上,而沈叫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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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好有才华,爱了爱了 游客2022-07-29回复
  • 看似矛盾以及处处针锋相对的背后,是理想与现实相融,是妥协与迁就,是支持与坦诚, 这反而是更真实更现实也更感人的爱情,比了无边际的浪漫与宠溺不同,这才是普通人的命中注定 游客2022-07-17回复
  • 虽然看起来攻被受束缚,受在感情里煎熬不放手,但很明显的是,从一开始受就是牵住攻的那根线,攻如果没有受,浪漫的理想主义艺术家可以有无与伦比的想象与创造,但是没有办法与社会创造联系,在社会中生活,受可能不完全是攻的爱情的样子,但他一定是攻的现实与生活必需品(不是少了他不行,而是不能失去)同样,攻是受人世间的最后一点温度,他怎么会甘愿放手 游客2022-07-17回复
  • 感觉就是恰到好处的爱情,多一分少一分都会失衡,两个人都离不开对方 游客2022-05-15回复
  • 我是攻控都看不下去了,看了前几张,觉得攻真的是个特别的艺术家他可能很有才,但是他不在乎受的感受,半夜跟美女贴面礼也觉得没什么,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磨合叭,我怎么感觉受一直在迁就他,受非常讨厌酒,攻就是觉得酒没错,忘了受的生日还跟一个千里迢迢来接他的人生气发脾气,这别说是小情侣,换成朋友被这么对待也很难不生气叭,可能他后面会改变吧,但是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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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它太真实了,所以让我一个爱看甜文的有些难受,喜欢的集美可以自己看看,毕竟一个人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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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改的。沈朝文说,他假装被驯服,意图以此来驯服姜默。然而事实上,姜默一点都没被驯服,他我行我素,基本不考虑沈朝文的心情。
    也就是小说了,现实里的真情侣如果像他们这样吵法,吵完了还一如既往没人改变,真的过不下去。我感觉他俩能过下去,一个是因为姜默从来不爱,没感情可伤。一个是因为沈朝文太爱,离不开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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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架很真实,但吵架成这样还不分手,一点都不真实。
    不止沈朝文对他们的感情悲观,我也很悲观。从沈告白我就在哭着看,哭到结尾。
    能让悲观者放心,没安全感者安心的,是一个能真的抱在怀里的爱人,不是攥在手里的风筝线。而姜默做的,却是要教沈朝文攥住他这根风筝的风筝线。我看的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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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特说,爱情充满为争夺主体性而展开的冲突和斗争。
    沈朝文要争夺到主体性,才会安心。但姜默是自由的,他既不让沈朝文主导,也绝不会去主导沈朝文。所以俩人吵架都是沈先开始,沈把姜看作主体的一部分了,会对看不惯的地方出声质疑。但姜默从不对沈有要求,从后文来看,他连吵架都是吵着好玩,配合沈演出来的。
    太可怕了。他在生活上依赖沈的照顾,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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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去世时是沈替他操办葬礼。因为沈在他身后,他才感到每时每刻的安心,哪怕放弃所有去追求梦想也是安心的。
    可这真的是爱情吗?
    这可能是作者行文要表达的中心之一。正文中姜默一直没给他俩的感情下定义,到结局才借别人之口,认同这可能是爱情吧。他认为定义爱情是给他们的感情设限,我觉得这只是不爱。或者不够爱。沈作为家人的比重,始终大于作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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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的比重。姜默永远从容,是那种深陷爱情时不会出现的从容。
    姜默是个好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好人。他的自我认知很明确,从未觉得自己会谈感情。最后和沈谈了感情,他甚至觉得这是宿命,一种悲哀可惧的宿命。
    我觉得是错误。一段感情,让姜默受了他原本不愿受的束缚。如果说普通爱情是互相改变双向奔赴,他俩的爱情就是永不改变单向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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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感情里,沈好似强势,其实处处弱势。姜默看似弱势,天天被管着,其实是主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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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认同你,姜真的太从容了,太自由了,若不是他买小蛋糕之类的举措,我老是会怀疑他对沈的感情。我又不知道为何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是希望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还是和喜欢你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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