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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12)

作者:犬师子 时间:2018-05-12 17:05 标签:虐文 美攻强受 大叔受

  老男人终究还是被逼着看清楚了几个捣弄自己的人的面皮。他半是愤恨半是受痛。那奶尖被掐的留了印子,更是痛辣到了肉里。金隅捏着男人的膝盖窝,倒真听话的没直接肏了,而是学着黄头发的小子一样先用手指给捅一捅。他手指头没有黄头发的那个长,可却没那么慢条斯理,而是蛮横的四处挖弄那里头的骚穴肉,一下子就卷出了不少汁水。老男人卷着腰,不自主的往前送了送屁股,压着金隅的手掌心。那点生出来的耻毛渣刮着手心,撩搔发痒。
  那手指头往前勾着来回进出捣动,硬是一次次刺激起前列腺。再怎么绷着装死也都是做不到了,老男人软下来,挨着黄毛的胸口粗喘。那黄毛放过了男人的乳尖儿,探手就伸到了金隅正搅弄出啧啧水声的肉穴口。那指头尖在穴口磨了一阵就跟着插了进去。与金隅那蛮横的动作截然相反,那手指就在穴口浅进浅出,磨着穴口都不住收缩着吞吃。
  老男人憋不住发出一声哭腔,又咬着嘴唇把那点声音压了回去。那点颤抖的鼻音都撩的人心痒。金隅的手指一勾到前列腺,另外黄毛的手指就跟着往里头稍微插得深一些。可就像是之前一样,每一次男人快要高潮了,黄毛就立刻理智的喊停。不光是老男人被弄得浑身发热,压着鼻音低哼。就连金隅都一头热汗,胯底下那根东西撑起老高。“…不愿意出声是吧…”那黄毛依旧靠在老男人耳边细声低喃,却勾得老男人紧张了一瞬。“拿两个跳蛋过来。”他嘴边噙着实质的恶意,冲着床边闲暇观看的人说道。
  “哪种?”娃娃脸手一捞,将塑料袋随之扔到了床上人的面前。那敞口的塑料袋翻了个,里头的东西都倒在了他们的面前。黄毛挑了根金属棒,细长的锁精棒。该是插到尿道里头的,“嘘~”娃娃脸吹了个口哨,似乎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每次都得你快高潮了就得停下…你这老婊子那么容易高潮也累着我们哥几个了。我帮你把这儿堵上,咱们这次玩得长一点怎么样?”那黄毛捻着手上的金属棒笑道。可谁也不会理会这老家伙的意见,还没等老男人嘴皮子哆嗦着脱口而出半个不的音节,那根锁精棒就直接往尿道里头进了半截,逼得老男人本能的蹬动双腿,可没半会儿就被金隅压了下来。黄头发的小哥舔了舔嘴唇,看老男人痛起来反倒是兴奋,手下用力就将整根金属棒都送进了老男人的尿道。紧接着他捏了两个两厘米小拇指一半粗细的跳蛋用跳蛋自带的电源线将跳蛋一圈圈缠在老男人勃起的鸡巴上,而跳蛋则抵在敏感的冠状沟处,另一个则被他捏在手上作势放抵在那从马眼口露出一小截的锁精棒的上面。“继续努力,忍着别出声哦。”
  话音刚落,两个跳蛋就毫不留情的直接推到了最高档。金隅更是借此直接用手指捅弄那穴里的前列腺处,直接逼得老男人发出嘶哑的哭喊。可不是什么抽泣的鼻音抽噎两下,而是几近崩溃的叫嚷,失去理智一样的咕哝。他的两个卵袋不停紧缩,每每就是射精的预兆可苦于被死死堵住了尿道口半点都漏不出来。过于强烈的震动让跳蛋发烫,那热度抵着冠状沟,活像是在用火烤。老男人呜咽着,扭着腰想挣开黄毛那捏着跳蛋的手。
  “不不!要射!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老男人嘶哑着喊。
  “哦?要射?…”黄毛那只余下的手捏着老男人那根尺寸壮观的鸡巴,帮他自渎一般搓弄起来。圈绕在上头的塑料电导线被撸的上下滑动,那包在手心里头的激烈的搏动感都切切实实。
  老男人几乎是要被逼得生出两泡眼泪来。那激烈的快感几乎成为火烫的麻木感,他抖着腰沉浸在无法射精的高潮中。直到金隅实在没有办法忍住而用肿胀厉害的鸡巴代替了手指一举捣进了老男人那被倒腾的湿热的软穴里头。
  “啊啊!射…”老男人眼前一阵发花,如同濒死一样黏在身后的怀里,腿却无力的朝两边敞开了。金隅才晃腰没两下,就觉得一股热流浇着龟头淋下来。那滋味爽得他一哆嗦,狠狠顶弄两下后就立刻将鸡巴抽出来看是不是这老男人被肏出血了,可这一抽出来,那骚穴就喷出一股骚水汁来,淅淅沥沥的浇在床单上,有些甚至直接滴落到了地板上。
  倒像是潮吹了一样。
  “……卧槽…这他妈自己学会新技能了啊?”从没见过这场面的几个人都惊呆了,就连开发药物的黄毛也从没见过实验者身上出现过这种现象,也是愣了几秒。“这没事吧?不会是肠液吧?”他翻弄了一下自己的鸡巴检查了一下,倒是半点事情都没有。
  倒是老男人还浸在漫长的高潮里头,腹筋都在微微抽搐着浮现。
作者有话说:越写越离谱…妈的我要狗带!一写肉就能写很长的我…妈的我真的不是肉文写手啊【濒死的哭泣

  ☆、5

  “那要是肠液,你那根东西早烂了。”黄头发的年轻人敛起表情,有些生冷的嘲了一句便将瘫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老男人往自己怀里托了托,伸手往那处被肏开的骚穴摸了上去。那穴口瑟瑟缠着,被手指头一摸就开始发情般的软下来张合,黄头发的拧着眉头往穴里用手指撩了一圈,摸了一手的湿淋。
  这姿势,老男人的头靠着他肩窝,他的手指一捣进穴里,这老骚货就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发起浪来。可那手指就只进去了半截敷衍似的搅弄,那深里头被撩拨的越来越痒,老男人喉咙口叫唤出来的声音也就越来越骚。可他还没从高潮中回过来,浑身都还在抖索,只凭着骨子里头没被满足的肉欲来卖骚求欢。“我也不知道这什么,得取个样回去研究所看看。可能是他身体里头的水分,看起来应该不带有腐蚀性。”黄头发的天生是泡在药罐子里头的,就对那些玩意儿感兴趣。这会儿看上去倒颇有几分冷峻的卖相。任是那老男人就贴着他耳边叫骚也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行行行,你他妈就对这种事儿上心。”那边金隅犯了个白眼,“诶河涟,会不会是这老骚货的鸡巴被堵着射不出来所以才会换个洞来了这么一泡?”金隅看着老男人被锁精棒堵着尿道而涨得老大的两个卵袋,脑袋里头也开始胡思乱想。
  河涟,白河涟,也就是那黄头发的小年轻,他掀了下嘴皮摆出一脸讽刺。“你把脑袋里头的精虫倒掉点去读点书怎么样?那种没逻辑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旁边的娃娃脸摆着一脸皮的笑。
  “这可说不准,人要有点想象力嘛。”他看向目光涣散的老家伙,几乎有些残忍的提了个建议:“这说也是说不清楚的,不如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要说这群人里头,心思最坏的也是最没人情味的就是这个长相瞧着年纪挺小的娃娃脸了。他也是家里有些背景,这【笼子】也是他为了几个人玩乐特意买下的。
  白河涟想了想,反倒是那点求胜心占了上乘。他眯起眼也跟着笑起来:“好,试试。要是真跟金隅说的那样,那这老骚货倒有意思了。”白河涟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几滴淫水。他瞧着自己被泡白起皱的指尖,又看了看一脸恍惚的老男人。“我倒想看看,你这老骚货的屁股是怎么回事。”
  那站在边上的娃娃脸带着润滑剂坐到了床边,将最后一点光都遮开了。“老骚货,小爷几个这是准备伺候你了…待会儿爽起来,声音喊大点叫骚点,给爷几个听乐呵些。”老男人循着声音歪头看向他,有些可怜,连嘴唇都被金隅或者是他自己给折腾破皮发肿了,可视线是散的,看出来是半点意识都没恢复过来。
  娃娃脸被老男人摆出的一脸蠢样给乐到了,垂着眼看着整个人歪在白河涟怀里的老男人。他哼笑着拍了拍对方烧的通红的脸颊,而后毫不吝啬的在手上挤出几乎瓶子里头三分之一量的润滑剂。他盯着老男人的表情,含笑这用被润滑剂泡的冰凉的手包住了老男人的龟头。
  粗黑的眉毛拧了起来,眼睛也一瞬睁大,从喉咙里头颤着调子出来的有气无力的呻吟。
  多棒啊,这表情他见过不少,可从没有一次能让他能兴奋的几乎连毛孔都张开,身体沸腾一般发烫的反应。他眯起眼,那根勃起东西的温度立刻捂热了冰凉的润滑剂,催得他手心发痒。他用的劲儿重了些,残忍的看着已经被搞得魂都脱了壳的男人喘出粗重的呼吸。
  “诶诶诶,你手轻点,别给捏坏了!”金隅对自己看上眼的想来心疼,在旁边瞧着老男人那根东西被捏的发紫,嘴上忙不迭的嚷起来。可话一出口,他脑袋才转过弯儿来,想起头回被他们搞到得尝到痛劲而能射出来的老男人,估计这得下点狠劲儿才能伺候好。
  娃娃脸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劲儿倒是真松了些。“你哪次见小爷我没分寸过?搞你的去,别坏了小爷的兴。”他嘴上嘲道,可还是有些发晕。他骨子里头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也是明白的,可就因为明白所以向来都留了些分寸怕把人搞死了。可这老骚货!这老男人,他想着把这人搞得越惨越好,越可怜越好,让这个老婊子从内到外的怕他,这样才能乖乖听自己的话。娃娃脸嘴边酒涡陷得更深,如同淬了毒的密似的招人。
  白河涟这会儿可像是置身事外的高冷人士,“这东西也不能塞太久,弄一次看看就成。”他这话本来以为会招来旁边那个黑心的娃娃脸的冷嘲热讽,那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的常态。可这回那娃娃脸倒没吭声,像是默认了似的反应让白河涟不免多看了对方一眼。这娃娃脸心肠硬得很,要以前整的时候早该嘲一句‘废了就废了,该挨人肏的货色那根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这倒是心疼上这老骚货的鸡巴以后能不能给人玩了?
  白河涟侧头低下了眼,过薄的两片唇瓣贴着男人热红的耳廓嗤笑:“…待会儿叫浪点,把你那点骚劲儿都给用上!等咱们满意了,就让你痛痛快快的把憋在里头的精液都射出来,好不好?”老男人满脑袋就想着射精,耳边被这么一哄情不自禁的就把腰给抬了两下,那根青筋迸发的鸡巴跳了几下,甚至打到了没攥住那根玩意儿的娃娃脸的手背,啪啪的两声。
  “哟…这儿倒是听话,知道能爽快了这点头点得真快啊…”娃娃脸这下给攥紧了,曲着拇指用指腹一下一下的磨着那被堵死的出精口,一下一下把老男人那点淫荡骚劲给磨了出来。“真他妈骚贱!就知道发情发骚!是不是?”
  娃娃脸往下一把捏住了早就已经胀大收缩个不停的精袋,如同把玩似的揉弄。“这边涨成这样很难受吧?想不想把这里头的东西都射出来?”他软声哄着,老男人早就被折磨得半点自尊都没了。
  “想…唔…我想射、想射精…”他调子都软了,脾气也没了,眼睛里头那点倔劲与恨意都被眼泪给冲散了。到这会儿剩下的就是个被肉欲主宰的躯壳,可还是迷了几双眼。老男人求了,重复着用嘶哑的嗓子软着求了好几遍,可没人理他,硬的发痛的鸡巴还在被时不时的搓弄两把,塞了金属棒的尿道又酸又涨。“唔唔嗯…”他不自觉的掺了哭腔,脑袋都被熏涨了,什么都考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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