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你很久了(70)
沈言故:“你说你吗?”
江赋:“我说沈小狗。”
这会儿有点冷静下来了,沈言故才想起来自己上来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是来关心这位同学头疼情况的。
不过依据刚才他一系列的厉害操作,沈言故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
但他还是把手放在江赋的额头上:“叫你昨天那么迟睡,头很疼吗?”
江赋字正腔圆:“不疼。”
沈言故手僵在半空:“不疼?”
江赋笑:“不疼。”
沈言故疑惑地脑袋一歪,手收回来:“那你请假干什么?”
江赋:“你说呢?”
沈言故:“我怎么知道。”
江赋轻轻咳了一下:“请假亲你。”
沈言故惊了。
好像是本着反正都说了的心态,他又说:“太想亲了。”
他又又说:”想很久了。“
沈言故:“……”
沈言故:“……”
救命啊,这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沈言故丝毫不夸张的,又当场脸红了。
妈的。
沈言故马上用袖子捂住半边脸,另一只手指着江赋,点点点:“你你你,你以前是这样的人吗?”
江赋眼睛弯弯的:“我是。”
沈言故再把袖子往上遮一点:“同学我第一次谈恋爱,我可害羞了。”
江赋笑:“我也是第一次。”
沈言故:“你看起来身经百战。”
江赋:“因为是你。”
沈言故再再把袖子弄上去一点,眼睛都快遮住了:“你别看我了,你忙你的去,别站在这。”
江赋笑起来:“这两天撩我的勇气呢?”
沈言故超大声:“我错了!”
江赋笑出了声来,并摸了摸沈言故的头发:“你没错。”
大概是想让沈言故缓一缓,江赋最后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直到江赋去了阳台,沈言故才把手放下来。
然后他抿了一下嘴,脑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回味刚才的吻。
嗯……
是有点东西,有点东西……
然后他突然一个激灵,低头看裤子。
好家伙……
他又看了眼在阳台接水的江赋,默默把自己的外套往下面拉一点。
江赋回来的时候沈言故基本冷静下来了,江赋手上一杯水。
但是沈言故这个眼睛有点控制不住,他也瞥了眼江赋的那里。
不过很可惜,这个人的衣服好长。
沈言故马上把视线收回来,若无其事地仰头挠挠脖子。
江赋把水递给沈言故,一大杯水,沈言故想都不想,全部喝下去。
江赋笑了一下。
沈言故:“你笑什么?”
江赋:“还要吗?”
沈言故想了想:“要。”
江赋弹了一下小恐龙:“怎么这么紧张?”
沈言故:“没有啊,我紧张了吗?没有啊。”
江赋笑了笑,勾了两下沈言故的下巴:“这么紧张以后怎么办?”
沈言故:“以后什么?”
问完他脑子就不干净了。
呃不是……
沈言故突然一个恼羞成怒,一把抓住江赋的领子,拽过来,仰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然后大声道:“我紧张了吗?”
江赋笑起来:“好,是,不紧张。”
沈言故斜眼看江赋。
江赋又出去接了一杯水,不过这次沈言故喝不下那么多了,他喝了一口就给江赋。
然后江赋把剩下的全部喝下。
江赋又弹了一下小恐龙:“下午戴这个去恐龙园好吗?”
沈言故眼睛往上看,不是很同意:“有点幼稚,能不戴吗?”
江赋看着沈言故的眼睛:“我想看。”
沈言故心里啊呀一声:“行行,戴。”
江赋捏捏沈言故的脸。
这时沈言故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沈言故就把它拿出来。
陈军在群里圈他,问:“在忙?”
沈言故:“啥事?”
陈军:“我们要去图书馆了,你咋说?”
沈言故把消息给江赋看:“都怪你,请假了不跟我说,我早上计划去图书馆的。”
江赋:“一起去吧,我早上本来就只是想陪你,我的事也办完了。”
沈言故:“……”
啊这个人真的是。
沈言故让陈军他们等他,江赋也收拾了几本书背上包。
然后在门口,江赋又拉着他亲了几分钟。
沈言故庆幸今天穿的外套够长。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舍友三位已经在楼梯口等候,陈军也帮他拿好书。
两位下楼露脸的瞬间,楼梯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起哄声。
“哦哦哦!恭喜恭喜!”
“祝福两位新人!”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沈言故笑起来。
他抬起手:“行行行,谢谢谢谢。”
陈军问:“有没有喜糖啊赋哥,我们舍草不能白被你追走咯。”
江赋笑:“周末请你们吃饭,吃什么你们定。”
三个人瞬间欢呼起来。
沈言故想了想:“那我是不是也得请你宿舍的吃饭?”他问:“他们知道吗?”
江赋:“都知道。”
洋洋补上:“全世界就你不知道沈言故。”
沈言故:“……”
陈军:“要不一起吧,学弟们也认识,分开请多生分。”
洋洋:“附议。”
叶澜:“附议。”
江赋问沈言故:“可以吗?”
沈言故:“我都可以啊。”
陈军:“要不你那些朋友也叫上吧江赋。”
洋洋补上:“要不直接办酒席吧。”
沈言故笑:“差不多了啊你们。”
到了楼下,陈军突然凑到沈言故身边问他:“你们写粪了吗?”
话音落,前头竖起耳朵的洋洋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言故:“……”
沈言故:“你多少有点恶心了。”
陈军用肩膀顶沈言故的肩:“就那个意思,有没有啊?”
沈言故不想让陈军继续问下去,咳了声,小声道:“嗯。”
“啊啊啊啊啊□□妈我就知道!”
陈军给沈言故竖大拇指,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叶澜的肩上。
叶澜:“很痛啊!”
去图书馆的路上,舍友三个在前,沈言故和江赋在后,走了一段,江赋问沈言故,刚才陈军问的是什么。
沈言故怕被前面三只听到,悄悄把江赋往后拉一点,小声地和他解释了什么是上颚写粪。
江赋果然笑了起来,然后他摇头道:“不好操作。”
沈言故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问完两个人冷不丁对视一眼,沈言故立马懂了。
沈言故忍不住问:“你今天真的是第一次亲别人吗?”
说完他立马觉得不对,马上又补了句:“我是夸你,没别的意思。”
江赋:“得到认可了?”
沈言故偏开脑袋,给江赋竖大拇指。
江赋摸沈言故的头:“当然是第一次。”
沈言故哦了声,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可不是第一次。”
江赋瞬间顿住:“什么?”
沈言故把笑忍着,比个耶:“今天我是第二次,之前有过一次。”
江赋不会走路了,笑容也没了:“和谁?”
既然江赋不走,沈言故就稍稍绕到他面前,看着他道:“20号早晨,7点26分,我把一个男孩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