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小奶狗又A又软(99)
“好了,你……你别说了……够了,这些事……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沈清听的简直想要奔溃。
装窃听器追踪器什么的也就算了,但割他宿舍水管,诓他看GV,连哄带骗手把手教他……
沈清脸颊爆红,别过脸看向车外,连质问他都不好意思了。
尤其是听见季如风说,看见他光着身子在他面前冲凉,晚上就梦到了那种事情,这……这简直让他想挖个坑把头埋进花盆去了。
季如风自己不要脸,就以为别人也不要脸了。
说起那些没脸没皮的事,都不知道稍微含蓄一点点,整的沈清难堪、羞耻又尴尬。
看见沈清松开自己的衣角转过头去,季如风神色一黯,轻声问道:“你生气了?”
“……”
干了这么多缺德事,还好意思问别人是不是生气了,这要是换了林小深,早拿刀砍死他了。
一刀下去估计还得笑眯眯地问一句:“你说呢?”
可沈清就是纵容他,就这都不生气,还心疼这老流氓老畜生小心翼翼的样子太可怜了。
自己都羞耻的不行,还要红着脸反过来安慰他,“没生气,我不生你气,就、就是……就是你能不能只做,别……别说出来行不行,我、我……我……”
要脸。
可沈清要脸,季如风却不要脸,闻言道:“我不想瞒着你,任何事情都不想再瞒着你。”
“抱歉,我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喜欢一个人,所以很多事情都做的不恰当,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沈清看着他轻轻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手掌上缠着一层绷带,应该是那天被杯子碎片割伤的,伤口还没愈合好。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有些不敢去触碰沈清。
沈清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根本就不敢看自己,他微抿着嘴角,羽睫轻颤,死死压制着嘴唇的颤意,那张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露出从容自信,令人炫目的笑容的脸,此刻因为惶恐,显得一片灰暗的惨败与忧郁。
沈清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从放下自己那一刻开始,就一副如坐针毡想要逃走的模样了。
就像无法面对那座坟一样,他不敢确定在自己把沈清伤的体无完肤后,沈清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所以,他选择逃避。
沈清抬头看着他,问道:“既然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那你一定知道,杰森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包括你从前的事情,你不想问问我的看法吗?”
好了,沈清这句话一说完,季如风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止了。
“你可不可以……当做不知道?”他的声音都哑了。
显然,他是真的很怕沈清看到他的软弱、不堪、痛苦。
他可以忍受世界上所有人的攻击与诋毁,唯独沈清,他只想给他最光鲜亮丽的那一面。
完美这个标签在他身上贴了太长时间,长到仿佛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阳光的背后,承受的是多大的阴暗。
沈清看他的眼神有多炽热,他的心虚就有多强烈。
就像沈清不敢暴露自己的暴力倾向,季如风同样也在极力隐藏他的不光彩。
他不是西方媒体所赞扬的那样,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他不是神,他是人类为了一己私欲创造出来的杂种、怪物,用来赎罪的代价,活该被抛弃的工具。
沈清没有回答他,看着他,忽然道:“我以前受伤了、疼了、病了、难过了,你都会亲我的。”
季如风犹豫片刻,凑过去,伸手扶着他的后颈,低头一吻,温柔地落在他眉心处,轻声道:“以前会,现在也会,以后……还可以么?”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季如风猛的僵了下,被沈清那句分手凌迟至今的他,现在真是草木皆兵了。
“如风,我要的不是这个……”
沈清捧起他的脸,仰头吻上他的唇,滚烫的呼吸缠绵着,在津液里迷乱沉沦,湿软的舌头带着点羞耻的怯意,一点一点,执着而坚定地舔开了季如风的唇缝。
“你……想要我的命么?”
不止,沈清不止要他的命,他几乎是奔着让他发疯的目的去的。
在车子一个急转的时候,他攀着季如风的脖子,顺势就跨坐在了他怀里,闭着眼睛,低着头,继续深情地吻着他。
除了喝醉酒,他很少有这么热情主动的时候。
他的吻依旧青涩、纯洁,美好得像是冬日后的第一抹春色,却又炽热得像一把野火,点燃了季如风满世界的千里冰封,也点燃了,他被禁锢在理智囚笼里整整九年的情*欲。
因为对他的爱,而生出的情*欲。
一吻毕,沈清喘着呼吸,舔咬着他莹白的耳垂,“你是个奇迹,你是我的神……”
“现在,我想要渎神,可以么?”
第88章 这剧情为何如此眼熟?!
不,从沈清说出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不是他想渎神了。
而是他的神明,正在疯狂压制,狠狠亵渎他最虔诚的信徒的可怕念头。
从沈清跨坐在他怀里的那一刻起,季如风的理智就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了。
他在灭顶的爱意与欲*望中试图悬崖勒马,终于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宝宝,我没有准备润滑液,直接进去你会很疼的,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
如果是从前,他一定早在车上备好了润滑液杜蕾斯,还有两人的备用衣服。
可惜,这老流氓最近太伤心,连本性都给伤没了。
现在只能美色当前,能看不能吃了。
尤其今天美人还格外热情主动,就差脱了衣服坐上来自己动了。
“我可以等,你呢?你……还等的了么?”
“……”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现在到底是谁等不了?
沈清能清晰地感觉到,季如风的身体比他的嘴巴诚实千百倍,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带着可怕的灼人的温度,正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挣脱理智的囚笼。
它极度渴望着,渴望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在柔软湿热的壁肉里驰骋进出,让两人的爱*液水乳*交融。
它渴望得到解放,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所有积蓄已久的力量。
可是都这样了,季如风居然还能忍,哑声道:“先回家,我房间里有润滑液,你先忍忍……”
就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谁要忍。
沈清今天是铁了心要做到底,牵着他的手,贴着细腻光滑的皮肉,从小腹一路摸下去。
他估计是真的想一把野火烧死季如风。
他附在他耳边告状,压抑的喘息声撩人的很,也委屈的很,“你刚刚没来的时候,杰森说他要当着你的面上了我,他还摸我前面,想从后面进去。”
季如风:“……”
沈清今天为了能让季如风上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脸什么的都不要了。
“它脏了,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不摸。”季如风被他吻的心头野火一阵接着一阵,烧的他烈焰焚身,苦不堪言,却还得好言好语哄着他,“回去,回去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沈清看着被自己咬了个小小的牙印的耳垂,上面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戴了一只银白色的耳钉,款式简单,花纹却很精美特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是一对的。
季如风给自己偷偷带了只耳钉,是何居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那两枚耳钉,或许就是象征着对戒的含意。
沈清看着那只显然是刚打了耳洞不久的耳垂,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被他咬红的,还是伤口没恢复好。
但不论是那一样,都让他心颤如麻。
沈清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他清醒状态下,最下流的一句情话,“老公,我现在就给你口,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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